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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紫炎有些不信的看着御天行,“即便当真是幻瑛初学写字时所作,谁会将这样的拙劣之作拿来做主楼的——”
正说着,御紫炎突然神情古怪地说着,“天你说,若是依之前我们所见幻瑛的性子,是否真的有可能堂而皇之将自己写的大字硬当做楼名挂在此处?”
“呵呵。”
见御紫炎一脸苦相,御天行再次微笑,故作认真模样说道,“极有可能。”
“哎。现在我有些怀疑那幻瑛与我是否真是前世转生的关系了。”
御紫炎长叹一声,颇有些无奈的摇头说道。
御天行拍拍御紫炎肩膀,“好心”安慰道,“炎儿也无需如此灰心丧气。那幻瑛看来聪明非常,善加教导,定会成为一只品性极佳的灵狐,而非方才我们所见到的劣狐。”
“希望如此。”
虽然也并不讨厌先前所见白狐直率性情,但御紫炎还是更偏爱那个谈吐之间尽显温文尔雅、清新飘逸的幻瑛。
“呵,炎儿,我们进去瞧瞧。”
对于御紫炎心中所想,御天行笑着不置可否,只提议道。
颔首认同,御紫炎与御天行举步走向玉雪楼。途中感受到灵力波动,应该是保护阵法,但依旧如早已经历过许多次的情形一般,天、炎二人进入阵法如履平地,不受任何阻碍,当真如同自家后院一般来去自如。
交换一个眼神,二人会心一笑,不再多言,进入了玉雪楼。
玉雪楼由外面看分为四层,二人自然决定依序先探一探最底这一层。
扫视四方,东南西北,入目四架一人多高的百宝格倚墙而立。木制的百宝格透着沧桑气息,却完好无损,不知情者绝看不出此物已陈列此处千年万年。
“天可觉得眼前所见似曾相识?”
环顾一周,御紫炎侧头问向御天行。
“寰午湖底的密室。”
御天行点头说出一处地方。
“正是。”
御紫炎笑着肯定,说罢上前几步仔细打量百宝格中摆放的物品。
只见格中状似颇为随意放着些大大小小各式木盒、玉盒。
木盒格纹古朴大方,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深邃神秘之感。
玉盒更加取材上等,甚至其中还有寒冰玉制成的小盒。
看了一眼御天行,御紫炎如今已知修真者多用玉盒盛放一些具有灵气之物,未免灵气消散、失了宝物功效。而木质盒子,便无此功用。
此时见到百宝格上分别陈列两种不同质地的盒子,想来内里所放之物,亦是不尽相同。
百宝格虽然分格众多,但因为镂空结构,内置何物也一目了然。大略看了一遍格中之物,并无看似雪一、凌霜所述星阵罗盘的,御紫炎对御天行说道,“此处该是没有我们要寻之物,上去瞧瞧?”
“好。”
对于御紫炎的提议,御天行自是没有异议,二人于是便没有半点留恋离开一层,朝二层楼走去。
身后百宝格,顾名思义,格中藏宝。并非寻常宝物,而是修真者眼中价值连城之宝。御天行与御紫炎并非没有想到。而是未曾十分在意——此刻并未最终坐实他们便是将暝、幻瑛转世。那么再好的宝贝,也是他人之物,他们并不贪恋。
便是他们本是那些宝物主人的转世,对于他们而言,眼下寻找星阵罗盘然后救人才是重中之重。
来到第二层,发现是藏书之所。御紫炎看着四面书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各式书卷、玉简,指着其中之一说到,“天,这些似乎是关于咒术的,不若我们并分两路,一人查看这些玉简,寻找关于散灵咒的记载,另一人继续寻找星阵罗盘?”
谁知这一回御天行难得驳回了御紫炎的提议,摇头道,“不好,炎儿由此提议是为了节省时间,我自然明白。但,此处虽只是一处无人居住的宅院,我却还是不能放炎儿单独行动。”
“这——”
知道御天行心中担忧全是为他,御紫炎也不忍反驳。况且他也并非全不在意与御天行分头行动之事。只是虑及凌霜情形不容拖延,这才提出方才一仪。
但,看天的神情,怕是断不会应允了。
御紫炎心下了然,也不再坚持争辩,微笑点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人一半,将此处的玉简全都浏览一遍吧。比起寻找那不知所踪的星阵罗盘,此法或许能够更快寻得答案。”
见炎儿放弃分开行事的念头,御天行欣慰一笑,点头说道,“好,我们一起,尽快浏览完便是。”
说罢,御天行率先取出其中一片玉简,将灵识探入其中,开始浏览玉简记载内容。
御紫炎也未落于其后,同样取出一片玉简,浏览起来。
……
说是浏览,但书架上摆放的层层叠叠,数不胜数的玉简,即便只是浏览,也费去了二人不少功夫。
御紫炎放下手中的玉简,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颈,侧头看去,发现御天行依旧在阖目探查手中玉简内所记内容。
掩下狭长凤目之中流金溢彩,全神贯注的御天行看起来疏冷中添了几分神圣。
目光顺着轮廓分明的俊颜慢慢向下,玄色的衣衫,依旧以金线绣着暗镌龙纹,内敛之中自有尊贵之气。
衣衫之下此刻不见的宽阔胸膛、紧实肌理,是厚积而薄发的深蕴,是令他安心信赖的坚定。
腰间系着的腰佩,是自己当年赠予的礼物。分别几年间每年御天行生日时他不由自主做了的腰佩,被天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面有着一层薄薄的细茧。那一层细茧划过XX时的感受,触碰某处、或是进入某处时引起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悸动,令御紫炎记忆犹新……
微红了脸别开头,御紫炎心中暗骂自己怎也学得没正经起来。深吸一口气,忙收敛了心思,御紫炎拿起另一片玉简想要继续未完的工作,却被一个带着几分戏虐笑意的声音阻止,“炎儿也累了,不若多休息片刻吧 。”
正伸出的手微微一颤,御紫炎心中暗道“糟糕!”随后心中又暗叹一声——为何他总是忘记,自己的心思如今还有一人可以同时感知?!
“不打紧,我,咳咳,并不觉得累。时间紧迫,还是快些的好。”
御紫炎略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两声,目光闪烁的支吾着。却冷不防感到头顶一片阴影投下。正欲抬头,却觉得自己肩头被两只手轻揉捏住。身子倏地一僵,身后声音越发染上几分笑意,“炎儿还说不累?肩膀都已僵成了这样。让我来为炎儿按揉纾解一番。”
“呃——”
本想出声拒绝,但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是轻易会被揭穿自己方才一番旖旎遐思,甚至令他此刻对天的触碰都无法抑制的有了感觉!
御紫炎心中挣扎不已之时,身后的男人笑得满是狡黠得意,却又不动声色。一双手继续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恰到好处的帮头颅低垂的人儿按揉着肩膀,实在也算是十分称职的按摩师——当然,那也得要忽略某几根并不十分忠于职守的手指“不小心”划过御紫炎脖颈、耳后敏感处的动作。
“唔——”
再次被“开小差儿”的手指“不小心”轻触到,御紫炎下意识一缩脖颈,口中也低不可闻溢出一声低吟。
状似未察觉面前人儿的异样,御天行又低下头附在御紫炎耳边低声问道,“炎儿可觉得舒服?”
蛊惑的声音令御紫炎只觉耳边燃起了一把火,原本紧攥着衣襟的双手忍不住抬起想要推开那个正恶意在他耳边呼气的男人,却不妨身子一斜,倚在了一侧的书架之上。
原本不经意的一靠,却听“吱扭”一声响,摆放玉简的书架居然微微一歪,露出了背后一道暗门。
第二五七章 宝物之争(一)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好事”,御天行有些不郁,御紫炎却是暗地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到御天行伟沉的脸色,御紫炎轻笑出声,一手拉过依然打在他肩头的手,另一手指着书架背后暗门佯作惊讶的说道,“天你瞧!此处竟有一扇暗门,不知里面收藏了什么重要之物?!”
说罢,御紫炎偷眼观瞧御天行神情。
御天行又怎会不知爱人这是故意为之,但看到那一双紫瞳之中闪烁着的顽皮笑意,便是有再多的不悦也会顷刻间烟消云散,更何况他方才仅是因为没能一亲芳泽而感到有些遗憾。
思及此,并不打断爱人兴趣,御天行宠溺一笑,低头在那微微翘起的唇角落下一吻,方才问道,“炎儿可是想要进去一探?”
“嗯,查阅了不少玉简,也未曾得到什么线索。而此时忽然出现了这么一道暗门,里面或许就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也说不定。”
御紫炎点头说出心中想法。
御天行闻言抬头看向那通往未知之处的一方黑暗,略微沉吟了片刻,似是在考量什么。
御紫炎知道御天行担心前方会有危险,却依旧不肯放弃的开口劝道,“一路上都未曾遇到什么危险,况且我觉得以幻瑛、将暝的性情,也不会当真设下什么伤人性命的陷阱之类。”
见御天行依旧微蹙着眉不曾松口答应进入一探之事,御紫炎继续说道,“到底是受人之托,只是一道暗门便轻易放弃,我实在是于心不忍。天,我答应你,若是走下去觉得有何不妥,我们立时返回便是。”
流金黑眸注视着仰起脸望向他的人儿,御天行轻叹一声,终于点头应允,“炎儿如此坚持,我还有何理由反对?只是炎儿需记得自己说过的话,走下去若觉出任何不妥之处,我定会带你立即折返。”
“好。”
御紫炎笑着答应下来。二人这才闪身进入了暗门之中。
就在他们的身影没入黑暗房门之后,书架再次移动,恢复了原状。房间之内,仿佛从未有人来到过,静静地看不出一丝异常。
但,若是此时仍有人在场,便能看到,在书架遮住暗门后,空气中出现一丝波动,若隐若现一道光影。闪烁着七色光彩的半透明影子隐约是只蝴蝶的轮廓。仿佛是在为何事感到焦急,七彩蝴蝶的影子在原本现出暗门的暑假前来回盘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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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某个时空中,熟悉的声音蓦地响起,“咦?七彩信蝶?”
原本俏皮清亮的声音不知为何染上几分沙哑慵懒之意,“难道那只臭狐狸出了什么事?”
“舞,如此不专心,我该如何罚你,嗯?”
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邪魅,正是敖瀚。
“唔——瀚,你这……色——啊!”
断断续续的语句已经完全说明了玄舞与敖瀚此时正在做些什么。
“七彩信蝶只是有些意外,并未发出任何示警,你不必太过担心他们。”
过了半晌,敖瀚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切!他出了事才好!我才不担心他!”
玄舞说得满不在乎,却是显而易见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身为龙王的敖瀚又怎会听不出爱人口硬心软的担忧,禁不住低笑出声。
这一笑,可是惹毛了他那性情暴躁的爱人,一顿疾风暴雨瞬间而至,“笑!还笑!你这条色龙竟敢笑话老子?!要不是你非拖着老子返回兽神宫,而且一路上就知道做!做!做!呸!老子如今就想为那只臭狐狸操心劳神都没有力气了!敖瀚我告诉你!老子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老子不干了!老子这就去找臭狐——!嗯……不——不行,饶,饶了唔……”
原本趾高气昂的指责质问,最后却变成了意义不明的模糊音节。
敖瀚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叹息,颇有些语重心长的意味,“舞真是不乖,怎的游泳这般粗鲁字眼自称,嗯?生得如此一张娇艳动人的小脸儿,性子却偏偏如脱缰野马。纠正了千万年,却还是收不到效果,看来还是本王管教不周啊。”
但是,与敖瀚纠缠了千万年的玄舞又怎会不知那慈悲悠远的声音背后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