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就在第二天无故被他人杀了,因此到今天我们还是没有办法侦破这个神秘组织,首领的身份依然是个谜。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党雨了,那天我心血来潮,致电给钟菱问候一下大家的近况,钟菱告诉我说她们现在在附近的一家餐厅,公司刚刚替党雨签下一份契约,打算在近期进行拍摄新的节目。
纪晨楠和党雨因着那电视剧而红遍了半边天,公司乘势而上再度编排党雨跟纪晨楠有合作的机会,不过这次不再是拍爱情电视剧,而是让她们成为旅游美食节目的搭档,公司将策划出一系列的旅游地点,为观众找寻好玩的地方及道地的美食。说着电话的同时我的双脚也不知不觉地走向了她们所在的餐厅,我并没有进入餐厅,而是站在餐厅的最角落之处,透过玻璃窗,望入餐厅里面的情景。
周一的早上,餐厅的生意比平时冷清,加上这一家餐厅是市区内最高级的餐厅,一般人都极少会选择在这种地方消费,所以餐厅内只有一桌客人,也就是党雨他们这一群人。
这时候我看见党雨和纪晨楠面对面的坐着,两人聊得甚欢,党雨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这一刻我感到有点欣慰,看来把她交托给纪晨楠是对的选择,同一时间我的心里也感到无比的酸楚,曾经是属于我的如今却变得如此遥不可及,拥有和失去原来都是在须臾之间,我以为我可以很潇洒,但这一刻我才发现我高估了自己。
我突然想起了高馨雅说过的话,心情不佳时可以到酒吧寻欢作乐,虽然我不认为喝酒可以掩盖我心里的痛,但至少我可以借酒来帮助睡眠,自从出院的那天起,我很多个晚上都难以入睡,也许是压力所致使,也许是爱情给我带来的痛,一旦周围的变化超出心里所能负荷的话,人就会自动寻去求慰藉,我想这是我现在的心态。
到了晚上时间,我随便走进了一间酒吧,点了一瓶酒坐在一个角落慢慢喝着,我现在的样子可以说比以前更好看些,跟在钟菱身边一段日子,已经学会保养及化妆,连穿衣服的品位也提升了,也许依旧比不上那些专业的艺人,不过姿色肯定是在一般人之上,即使坐在一个不易让人发现的位置,依然引来了一些人的注意,不一会儿便有女子走前来搭讪。
换作平时的我会用两三句话敷衍对方后就离桌,可是今晚却很想有个人陪我聊天,这女子给人一种还算舒服的感觉,不像那些浓妆艳抹的妖女,而她似乎也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也许我们的气质接近,性格也接近,聊起来话题还真多。
若是一个人喝着闷酒的话很快就会醉,有个聊天的伴虽然不易醉但却控制不住喝了许多,我依稀记得当我说要回家,一站起身便倒在地上了,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我毫无印象,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我望着天花板发呆了良久,始终想不起自己怎么回到家。
我缓缓坐起身子,感觉到头痛欲裂,胃部有些不适,是不是每个宿醉的人在醒来时都出现这样的症状,我下了床走出卧室,到厨房倒一杯清水喝,这时候门钟却响了起来,我心里还嘀咕着大清早谁会找上门来,穿过客厅时瞄到墙壁上的时钟,才惊觉已经快到中午的时间了。
我一打开门,看见高馨雅出现在面前,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会是白雪芩或是沙罗,甚至抱着一点点的希望,但愿看见的是心里期待出现的那个人,不过却始终没有想到会是高馨雅这女人。
“你怎么来了?”我带着疑惑的表情问说。
“我难道不能来吗?”高馨雅一脸不悦的把大门推开,漠视我充满着疑问的表情,脱掉鞋子后便直接走进客厅。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关上门后,转身边走向客厅边说。
今天是周二又不是周末,对于高馨雅突然到访的行径我已经见惯不怪,不过这女人一般都是选择假日或周末时间“突击”,极少可能会在这种时间出现。
“上周末有回公司加班,今天算是公司给我的补假,所以便来过来看看你现在的生活有多糟。”高馨雅说话的同时,双眼扫视了屋子一遍,我这几天都忙着和组员交换情报,压力大再加上失恋的打击,我没有心情收拾屋子,所以客厅看上去有些凌乱。
“我最近忙了点,没时间打扫。”我不打算告诉高馨雅所发生的事,所以简单说几句以为可以应付过去,但我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实力,她带着怀疑的眼神直盯着我的脸,双手在胸前交叉抱着,她的审视让我感觉到不自在。
“你以为两三句话就能悠忽我吗?我啥都知道了,你还不从实招来!”高馨雅走近我面前,责备似的口气说我。
“那你又知道了什么?”我反问回她。
“只是失去一个女人就让你如此的颓废沮丧,你为什么不多点为自己着想?看见你这样子我也难受。”高馨雅的语气满是心疼,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关心我,顿时心里觉得很感动,世事难意料,我以为党雨会一辈子守在我身边,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的竟然是高馨雅。
“失去一份感情当然会伤心,我这情况也只是暂时而已,你放心,我很快会重新振作起来。”也许我脸上的表情并不如嘴巴上所说的那么有说服力,看高馨雅那眼神似乎比刚才更加心疼和怜惜,我不晓得该如何回应她,只好沉默的低下头。我发觉当我越想做出潇洒的表现时,却反而越呈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有可能是因为我在高馨雅面前不喜伪装,总在不知不觉间将内心真诚的感情流露出来。
“满星,没事,至少你还有我…”高馨雅抓起我的手紧紧地握住,这一瞬间我似乎感觉到一阵暖流透过她温暖的双手传递到我的手心,我抬起头接触到她炙热的目光,心跳竟然不由得加速起来,兜转了一大圈,难道高馨雅才是我的真命天女吗?而我对她过去的那份感觉是否有可能再重燃呢?
周围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我欲言又止因为不晓得如何去表达我的心意,就在这一刻高馨雅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立刻放开我的手,转向沙发去接听电话。
我没有心情去听高馨雅的谈话,转身走入卧室去洗漱,从卧室走出来时便闻到从厨房处飘来了一阵香味,我不敢置信的走向厨房,虽然心里充满着怀疑,不过眼前所见的就是事实,我这辈子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的事,高馨雅竟然在做饭?!
高馨雅转身看见我像木头似的站在一边,脸上露出了好笑的表情,接着又如此对我这样说:“你今天有口福了,最近学做了几道菜,给你尝试一下我的厨艺,也许不比你好,但我保证会比那位大明星做的更易入口。”
她居然还记得上次党雨给我们做饭的事,那味道确实叫人印象深刻,凡尝过的人都会感到毕生难忘,不过党雨现在的厨艺已经进步了不少,只是高馨雅没有机会尝试,便以为党雨的手艺依然停留在那时候的阶段。
我们认识都快十年了,高馨雅是第一次为我下橱做饭,我吃着她弄出来的两菜一汤,内心突然有种莫名的感动,我不禁想起以前我和党雨在一起的情景,很多时候我们也像现在这样一起坐着吃饭,那时候是多么的幸福温馨。
我当时坚信我们会这样走完一辈子,不过想象的事情总是美好的,后来才发现一路走来真的很不容易,残酷的事实让我领会了一些道理,爱情会在你出其不意的时候到访,也会在你不觉的时候悄悄离开,如今我也只能把永恒留在心里。
☆、人类脆弱的生命
第二天早晨,当我在吃着早餐看着报纸的时候,妈咪突然来电通知我说,爸爸的公司遭到恐怖组织袭击,大楼的办公室有些地方已经毁不成形,一些人受了重伤,爸爸还在现场,如今生死未卜。
接到这消息时犹如五雷轰顶,我整个人顿时愣傻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人现在把目标转向我的家人,这是我一直都没想到的事,而我的疏忽却让父亲遇害了,枉我身怀几种异能,又是一个强大组织的首领,但却始终保护不了我的家人。
我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看见救护车、救火车和警车都已经在场,警员用警戒带封锁了这层大楼,一些人陆陆续续被消防员从大楼里抬出来,当我瞧见遭到破坏的那一层楼时,立时感到非常的焦虑和不安,这破坏程度远比我所想象中的还恐怖,这一刻我的心急得都快掉出来了,却始终不见家人的影踪。
没多久我看见白雪芩和沙罗朝我走来,这两个消息灵通的人果然很快便知道我父亲的公司出事了,沙罗见我愁眉不展,知道我心里的担忧,便将她所知道的实情告诉我说:“你放心,你的父亲没事,不过他的房间位于楼层的尽头之处,一般救援都有分先后次序,他身在的位置须要一点耐心等待,你看不见他不代表他有事,至少他现在还是安全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见沙罗的脸有难色我又开始焦急。
“大楼里那几根支柱快撑不住了,若救援工作不加快速度的话,你父亲的生命,恐怕凶多吉少。”沙罗不想隐瞒我说。
听到这里我恨不得能擅自闯入大楼里救我的父亲,这些救援工作又不能催促,进行中一定会遇到一些阻拦,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顺利,之前父亲还因为办公室新房间位于楼层尽头而向我们炫耀,说透过落地窗户可以看见蔚蓝的天和街道上繁忙的人群,他引以为傲的事如今却成了可能会导致他丢命的关键,我不禁又为这世事难预料而感叹。
“照目前的救援进度来看的话,爸一定会葬身在这大楼里,我不能站在这里袖手旁观,我现在需要你们协助我,听我指示让我进入大楼里,这样我就能救出我爸。”我转身对白雪芩和沙罗说。
她们的表情看似不赞同,不过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再说她们也想不到更好的决策,唯有无奈的接受了我的提议。
我和白雪芩一起走到大楼的附近,立刻有一位警员走前来阻止我们继续走近来,白雪芩是名人,警员一下就认出她,对她的态度马上变得有所不同,我趁着他们在说话的时候观察了周围的环境,之后便朝白雪芩打了个眼色,这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才说几句话就让对方变得飘飘然,当她把这位看守的警员支开一边时,我以极快的速度冲到大楼前,然后用力一跃便直接跳到遭毁坏的那一层楼。
落地窗的玻璃碎片散布在一地,我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办公室的天花板都塌下来了,连几个巨大橱柜也倒下来,要穿进去还真的有些难度,还好我身形算娇小,我用力挤终于也让我从那些缝隙挤过去,我想救援人员大概还不晓得有人被这困在这里,也是多亏沙罗我才知道父亲所在的位置。
依照沙罗刚才给我的指示,我很快便找到了父亲,黑暗中他根本不知道走近他的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听见声音便反射性的发出求救声,周围的空气混浊,呼吸进去的都是尘埃灰土,可怜的父亲连声音都沙哑了,我走到他旁边,他像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慌乱之中抓住了我的胳膊就不肯放开。
“爸,别紧张,别怕,是我。”我按住父亲的肩膀试图先让他冷静下来,他这样乱动我要把他带出去也困难。
父亲一下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