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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宝石啊宝石……为啥你们都是假的啊……”
“……”
“虽然是假的……但刚才塌掉之前先坐上去得瑟两下该多好……”
“……”
妖皇：不……其实那是真的……
看着童小颜埋怨的小模样，妖皇决定这辈子都不说出自己懒的拿那玩意儿的事。
“以后我有钱了一定做一个那么气派的王座啊……”
妖皇扶额。
“我的给你拿去玩吧……比她那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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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内牛满面……终于……写出来了……
76【倩女幽魂18】
这件事过后；童小颜一直密切的观察着燕赤霞的一举一动，就怕对方做出什么没有理智的事，期间黑山老妖来过一次，宠幸对面牢房的人，也没听他和燕赤霞说什么话，燕赤霞就好像知道了莲花池下假巢的那件事，在黑山老妖走后，燕赤霞甚至差点自杀，好不容易被童小颜劝的平静下来了，却玩绝食。
“啪！”
第五次将童小颜手中的饭碗拍开；那碗落在地上滴溜溜的转，洒了一地的饭；转到了对面牢房那里。
“啊呜……”
对面牢房的疯子在黑山老妖走后也没清理自己，他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皮肤依旧肮脏。
但对方双眼漆黑清澈，童小颜给燕赤霞送饭的时候他就睁着那双眼睛看着两人，一直到那饭菜洒在了他牢房门口，他才小心翼翼的瞄了童小颜一眼。
“嗷……呜！”
发现童小颜也在看他，那疯子慌慌张张扯了衣服蒙到头上，好像自己看不到对方，对方就看不见自己一样。
疯子手脚并用的爬到牢房门口，用漆黑带着油垢污渍的手抓起碗中的饭，也不管干不干净，便送到蒙着头的衣服里，边吃还边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真是既恶心又可怜。
“得了得了！别吃了饭都脏了！我这里还有一盘牛肉，某些人不吃就便宜了你吧！”
童小颜说这话是在气燕赤霞，同时也用这件事来宣泄自己的烦躁，他打开疯子的手，对上对方探出衣服的胆怯眼神，不知怎么的更加烦躁，只是将那盘肉放在疯子手里，就懒得解释太多了。
转头，燕赤霞依旧面部靠在牢笼上不说话，看他那样童小颜只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索性不再理会，只要对方不再玩自杀就好。
“其实有时候当疯子也不错，就像你啊，每天吃吃睡睡永远不知道痛苦是什么，啧！刚才还怕我怕的跟什么似的，给你一盘肉你就不怕我了？”
“唔！哈！”
疯子一边啃着肉一边看着童小颜笑，满手满脸的油，肉都黑了，手和脸干净了，他还在乐呵呵的啃。
“看你那傻样！真不知道黑山老妖那13看中你哪点，没事就得遭受这份罪。”
如果这疯子是个正常人还能拜托对方劝劝燕赤霞，可惜这俩人现在一个比一个傻，指望他们俩还不如指望自己，等到疯子吃完，童小颜收拾了盘子，带着阿花继续在这牢房里巡逻。
没有什么异常，午夜的时候妖皇的人过来替班，童小颜悄悄溜回了妖皇的寝殿，先痴迷的欣赏了一会儿妖皇的皇座，再擦身睡觉，后因为半夜做恶梦的关系，童小颜爬进了妖皇的被窝，把人家当人形抱枕搂着睡。
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下人禀报兰若寺妖王聂小倩拜访，这信息把童小颜惊的彻底没了睡意，恨不得飞到聂小倩面前告诉对方最近宫里不太平，然后再一脚把人家踢回去，但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地牢巡逻小兵，可不是妖皇贴身仆人，贸然出去不仅会引起绯闻还会引起黑山老妖的怀疑。
“你先走吧，我随后偷偷过去看看。”在妖皇起床换衣的时候，童小颜随手给对方整理了一下衣领。
妖皇眼神温和。“恩，你认识那个聂小倩？”
“小时候一个村里的，后来成了树妖，心思挺极端扭曲的，我喂了洗魂丹给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对了，你说他在这么敏感的时刻过来是什么意思？”
“跟黑山老妖有关系的意思。”
“不会吧？”
“七成可能。”
童小颜突然觉得自己站错队了，怎么一个两个都站在自己对立面呢。
“你说我要不要站他们那头去？”那边有我师傅和邻居……
妖皇宠溺的掐了掐童小颜的脸。“想的美。”
妖皇刚出门聂小倩的资料便送到了他的手里，路上他大概扫了一眼，当看到对方的近期资料时，妖皇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童小颜大概是在妖皇走后十五分钟才出的门，他绕到了大殿后方，上了屋顶，与妖皇的暗卫点头示意，之后便厚脸皮的站在了他们之中，与他们一起看——
“擦……”
一起看女版的聂小倩。
童小颜：你遇到陨石砸地球了吗！！怎么把你砸的□连性别都变了那！！
童小颜晴天霹雳脸被妖皇看在眼里，对方无声的勾唇，明明注意力都在童小颜这里，偏偏能一心二用和聂小倩客套。
“正如陛下所言，奴家是来给赔罪的，前段时间陛下生辰正好是奴家与夫君童小颜成亲的日子，虽然派人准备了薄礼，但奴家心里依旧有愧……”
童小颜获得名为妖皇的BOSS的怒瞪攻击一次，血量减少…999999。
“……”我比窦娥还冤呢我……
聂小倩察觉到妖皇的异样，但并未无礼的东张西望，而且妖皇面色也在一瞬间恢复如常。
“无须愧疚，这也只是个形式而已，礼既然已经送过了，就不必破费第二次，请回吧。”
很明显在赶人，童小颜仿佛闻到了被打翻的醋坛子味道。
“陛下这是不接受奴家的歉意吗？”
下首聂小倩轻咬贝齿，明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怨，那姣好的面容牵动着人的心弦，就连哀伤也那么的好看。
童小颜一瞬间只觉得万箭穿心，恐怕再不解释，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可偏偏醋坛子妖皇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相信聂卿的礼物都是劳心劳力准备的，但成亲不久花费巨大，这份礼如果你执意要送，那就当是我送与你们夫妻二人的新婚祝福，带回去吧。我宫中冷清，妖皇宫距离兰若寺路途遥远，你还是早早回去侍奉你家夫君吧。”
童小颜：……见过抠门的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听到人家结婚不掏钱反而把人家送来的【土特产】当成是新婚礼物，话说的明明白白是赶人家走，怎么搞的好像是在替人家着想一样……
童小颜：……还有谁结婚了聂小倩你丫别毁劳资青白啊！
童小颜嘴唇下抿，扯成鞋拔子脸，恨不得冲上去对妖皇一顿解释，最后再来一句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招惹别人……咦？是不是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听了妖皇的话，聂小倩面颊泛红，她羞涩的捧住自己的脸，娇滴滴的说道。
“讨厌了啦！奴家的夫君明明是跟着奴家一起来的。”
屋内所有活物一致上下左右摇头寻找，但除了真·童小颜之外，称号为聂小倩的夫君的童小颜还真没找到。
妖皇眉头越皱越紧，如果早上没有童小颜亲自解释他和聂小倩的关系的话，他可能还不信聂小倩的说辞，可现在，他似乎嗅到了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好像他们还发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妖皇没了跟聂小倩打太极拳的心思，脸色沉了下来，最后还是聂小倩自己解释了她话里的意思。
“哎呀……真害羞……奴家的夫君就在奴家的体内了啦……”聂小倩的神色有一瞬间的痴狂。“他已经变成了奴家的血肉，在奴家身体的每个角落，所有的一切——！”
童小颜：……吃了……
他想到了那个躯壳。
妖皇：……吃了？
妖皇感到有些恶心。
所有活物：……尼玛竟然吃了？！！
小凉风那个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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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聂小倩和燕赤霞最后都会叛变……
77【倩女幽魂19】
这时候许久未说话的商店开了口；对着童小颜悄声说道。
【你开天眼。】
童小颜听话照做，然后看到了聂小倩被净化的只剩黑斑点的魂魄。他估计要不了多久时间，对方就能入轮回道投胎了。
这点令人欣慰，但开天眼的后果就是童小颜又被吓毛了。
聂小倩的心口有一血红色的怨魂正疯狂往外挣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怨魂应该是附着在自己躯壳上的一位倒霉孩子，刚清醒过来就要与聂小倩成亲，当晚没享受美人宴，反而被美人【享用】了。
开了天眼的童小颜吓出一身冷汗，这时候那正在往外挣脱的怨魂似乎感受到了童小颜的目光；一双空洞的眼对上童小颜的视线。
‘啊……救……死！！’
怨气朝着童小颜这边飘来，坐在上位喝茶的妖皇头都没抬；轻轻挥挥手，那怨气连同那怨魂就在半路散成了灰。
聂小倩对此似乎没什么反应，好像根本没看到心口的怨魂一般，继续与妖皇客套，最后还是妖皇眉宇间的不耐故意显露出来，对方才羞答答的告辞。
聂小倩走后，妖皇遣散了跟随的仆人，带着童小颜独自在花园散步。
“能讲讲你们过去的事吗？”
虽然那是喜欢的人的私事，但妖皇实在忍不住想知道童小颜与聂小倩的过去，而且只要一想到小刺猬可能与对方有一段感情史，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疯狂蔓延的嫉妒情绪。
“……啊？哦！”
童小颜正在为聂小倩的事闷闷不乐，突然听到妖皇的话，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对方问的什么，而这样的反应在妖皇眼里就成了与旧情人藕断丝连的证据。
“我们互相讲讲自己的过去吧。”
妖皇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啊，行啊。”
这是童小颜最想听到的话题。
而这回答也是妖皇最想听到的。
“我先来吧。”为表诚意，妖皇先开了口。“刚从蛋壳出来的记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记得我是因为同伴被杀而开始修魔的，因为杀戮过重，所以力量越强我的死劫就越多。”直到我遇到了你。
挑挑眉，童小颜示意妖皇继续。
“恩，因为死劫很多，所以我吸食了一个人的……”
瞄童小颜，发现对方脸色很臭，妖皇轻叹了口气。
“吸食了一个人的阳气，然后我划破空间去了其他世界，顺便封印了自己的魔气。我用自己的本名修仙几百年，遇到了一个与那个世界的气息格格不入的青年，那个青年的气息对我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可惜我没想到他就是那被我吸食了阳气的人。”
想到当年的事童小颜很怀念，但现在他用的不是自己的脸，所以他不能表现的太过，还得因为妖皇喜欢【别人】而表现的有些吃味。
那表情让妖皇低低的笑，虽然还会在意聂小倩的事，但他觉得至少现在小刺猬是属于他的。
妖皇继续道。“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我喜欢在那个人身边的感觉，他的体温让我会感觉到幸福，看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