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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啊。。。。。。”
河图上前一步,礼貌的语气里稍带不耐烦,对漓歌说,“还请姑娘快上马车。”
“没事的。”漓歌对三人自信一笑,想让他们宽心。
“恩,歌儿,我相信你。”叶翼凉亦对漓歌温暖一笑,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漓歌别开三人的眼睛,走上了马车。
车上里面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壶热酒还有各式各样用来消遣的小点心。桌子旁边有一个小暖炉,车里很暖和。
少年懒懒的靠在马车的一角,漓歌一进来,还没站稳,就伸出手扯过她,不偏不倚的倒进了少年的怀里。
他绝对是故意的!
漓歌挣扎,哪知少年越箍越紧。。。。。。
“放开我。”漓歌恼了,竟然非礼她!
少年并不理会她,嗤笑着,“姑娘不是以前呆着青楼吗?抱一下又如何?”
若是现在没被箍住,她绝对会一个耳光打到少年的脸上。
“是。想不到公子如此饥渴,连青楼女子都敢调戏。就不怕染上什么么?”这口气明显是自暴自弃。。。。。。
“恩~还是贞洁烈女喔。”少年单手楼着漓歌,一只手扳正漓歌的脸,逼她和自己直视,蓝色的眼睛波澜不惊。
可是怀里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漓歌用力的别过头,不想看少年。
可是力道还是没有少年的大,头被扳过来,所幸就闭上眼睛。
反正就是不想看眼前的人。
“睁开。”少年命令。
漓歌没有反应。
“确定不睁开么?”语气里的暧昧气味浓郁。
漓歌又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准备妥协将眼睛睁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薄薄的嘴唇带着凉意,吻上了她的。
她屏息,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少年。
那张脸离她那么。。。。。。
天啦!
他竟然亲她!
他怎么可以。。。。。。
亲她!
漓歌用尽全气力挣扎开了,脸颊绯红,一个耳光带着一声脆响果断的甩到了少年的脸上。
2
烟沙林,月光皎洁。
一直处于深山里的一处幽谷。谷里种着四季常青的绿竹,即使是冬天依然葱葱郁郁,生气勃勃。在谷底有一幢竹子搭成的二层小屋,隐没在大片竹叶中,需仔细端详才能瞧见。小楼后面有一空地,被这里的主人做成了后院。后院被竹子裹得很严实,月光射下在地上变得斑驳。
一桌两椅一软榻,一酒两杯一小菜,一老一少一孩童。
这般光景,甚是惬意。
多么和谐,多么温暖,多么。。。。。。
可是。。。。。。
“绮乱你个老阴险,一次夹一颗花生米你要死啊,一次夹那么多,我们还吃个屁。吃个花生米你都要占便宜么?”白皙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打落了正在夹花生米的筷子,几颗无辜的小花生浪费在了月光斑驳在桌面上。
於瞳识相的放下了筷子,屁股底下的小矮凳往后挪了挪。
“你。。。。。。”老者气得说不出话来,干脆一把端过桌子中央的盘子,负气的把盘中所剩无几的花生米赶进了自己口中,三下两下咽下了肚。
於瞳几乎是蒙住眼睛从手指缝你看到了这惨目忍睹的一幕,为个花生米,至于么?这么下去不被梗出毛病才怪。
他年纪尚小,真是见不得这些“血腥场面”。
显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被老者这一举动吓到了,嘴巴张成一个小圆圈。
“哇,这么狠毒?”待好不容易接受老者的举动,“啧啧。。。。。。也难为你老人家了。”
某人被梗得个结结实实,脸色通红。
於瞳乖乖起身,给老者斟了一杯酒,递到手上。
一杯酒下肚,脸色才稍显缓和。
小小年纪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主人,是灾难的存在,倒霉的代名词。
偏偏有的人又因为这个祸害是个神医,把他当成救命草。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他也明白了什么是欲哭无泪。
“哼,你小子也就欺负欺负我,老子最近打听到,有人在找你麻烦。”老者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恢复了长辈风范教育少年。
手指惯性摸上额前软玉,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兴奋的搓着双手,“谁找老子麻烦,我都要无聊的要死。终于有人想起我了。啊哈哈哈。。。。。。”
我的天,有人找麻烦还这么高兴。
於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来他也要跟着倒霉了。
“你先别高兴,这次确实是个麻烦。”老者放下手中杯子,正色道。
“快说,别拐弯抹角。”少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心里还惦记着那盘花生米。
“有个叫岑宁玺的小子在四处找你比用毒。”
“没听过那些无名小卒,”少年满不在乎的说道,拿起桌子上的盘子递给於瞳,“快去给厨房再抓两把花生米来。”
於瞳接过盘子,一蹦一跳的走了。
“据我所知,塞外饕国,国姓为岑宁。”看着於瞳的背影,绮乱小声的说,“传闻饕国皇上病重,我想那个岑宁玺想找到你,不单单是想比用毒那么简单。”
“你知道,我曾答应过上官逆那两口子,只能效忠邺国,就算那小子找到我,也不会有什么下文的唉,更何况他还没找到我。”少年神色悠闲,从容淡定。
“你是没什么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找到小白和阿漓怎么办?特别是阿漓。”绮乱皱起眉头,阿漓自小命运不好,身为女子尝遍世态炎凉,体质又柔弱。特别是前段时间,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对的唉,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帮阿漓找了个好人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少年头痛的甩了甩脑袋,感叹道,“我的徒儿啊,我是该适当的关心关心了。”
“我们一起去看看。”
“哇,你个老不死的,原来是想和我一起出去散散心。”
正文
二十一章 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
1
红色马车,上好苏州丝绸包裹完整,边缘吊以金色流苏,黄色真丝金线滚边。这样华丽的马车即使行驶在繁华一时的杭州街道上,也引得路人竞相侧目。富贵华丽,到了极致。想不惹人注意都难。
委实太过高调。
不过偏偏就有人喜欢这份高调,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
马车前面坐着两个年经美貌女子,神色冷然淡漠,更加烘托出气质不凡,一蓝在左,一紫在右,多添亮点。
可是外面来往羡慕的人群并不知道,马车里面气氛不似外表看起来那么舒心哎。。。。。。
刚刚挨了一巴掌的少年不恼不怒,还笑嘻嘻的看着面前脸色绯红的少女,轻佻而笑。少女白衣长裙气恼的端坐在榻椅上,青丝中分,清丽雅媚,倾国倾城。但是难掩脸上的气恼,看起来更有几分特别的韵味。
“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被人亲。”少年眼眸蓝色深邃,嘴角上扬至最佳幅度,打趣问道。
漓歌瞪了他一眼,坐到马车另外一边,愤愤的别过头去,离少年远远的。
完全就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少年厚着脸皮又靠了过去,用肩膀轻轻的碰了碰漓歌。
“喂,该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真的是。。。。。。初吻?”
“公子,”漓歌冷着脸打断他,口气坚决凛然,“你此次请小女前来的用意,还请明白,若是公子并不是想和漓歌赌什么,只是想轻薄漓歌,那便恕不奉陪。”
说罢掀开车帘就要跳下去。
马车飞驰。。。。。。
“哎。”一双手把她从马车边缘托了回来,又圈在了自己怀里,笑着打量。
“你。。。。。。”漓歌窘得说不出来,只是呲着牙齿看着少年,恨不得立马掏出银针扎他个千穿百孔。
少年眨了眨眼睛,褐色眉毛轻轻一挑,“本来就不是想和你赌什么啊,找你是有另外的事情。”
“另外的事情,什么事情?”漓歌戒备的看着少年,明显是提防的姿态。
这让少年很是不爽啊。。。。。。
“我现在为什么要告诉你?”
“公子现在若是不告诉漓歌,那漓歌就跳车了。”她威胁道,哪知在一招并不受用。
少年淡笑,扳过漓歌的头,竟然深深的吻了下去。
舌尖抵入少女口中,带着浓重欲望般的撩人,就像似在热吻自己最爱的人。
漓歌尝到一丝苦涩。
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少年。顿然明白过来,他在给她下毒,还是情花散!
剧烈的挣扎,可是少年力气太大,更本容不得她有大多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情花散一点一点注入自己的身体。
当苦涩蔓延她全身时,少年才满意的将她松开。
“你。。。。。。”漓歌不停吞唾液,可是无济于事,双眸失神,茫然的望着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不经意的闪过一丝痛心,“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情花散是塞外奇毒,下毒之人先要含毒在口中,用舌尖下毒。中毒后必须对下毒者事事相依,不然会毒发身亡。
想要解毒很简单,也很难。
必须要和下毒之人圆房,方可解毒。
少年语气不再轻佻,面色沉重的说,“漓歌,我需要你。大不了我以后娶你。”
漓歌轻蔑笑道,自嘲的情绪连旁人见了都会顿生怜惜,那般绝望,“公子说来轻巧,我漓歌何德何能能嫁公子你。”
看着漓歌面临崩溃,少年张开双手,认真道,“那现在我给你解毒也可以啊。”
漓歌默默坐着,不理会他的调侃。
“公子,到了。”
“走,下车。”少年拉了拉漓歌的衣袖。
坐着不动。
“唉~”少年叹了口气,把漓歌当横抱起,走了下去。
漓歌垂头不语,任由他。
搞不好她现在任何一次反抗都会毒发身亡。若是以前,她不惧生死。可是先叶家一家子还在等她回去。她还不能死,也不想死。
“我叫岑宁玺。”
2
乱城,皇宫,御书房。
礼部尚书正殷勤把一大叠女子画像一面面的呈给上官珏过目,还不断的道出画中个各种女子的来历,家世以及才德。。。。。。
上官珏也仔细的看起来,待一叠画像看完之后,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冷冷的看着礼部尚书。
“李大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绝色么?”
礼部尚书连忙跪下,头上冷汗直流。他们确实已经是搜集了民间管家能歌善舞,琴技高超且琴技出色的女子了,不知皇上。。。。。。
“禀皇上。。。。。。”
“李大人,见过安亲王的义妹么?”
“皇上是指传闻中的邺国第一美女漓歌姑娘么?微臣以前从莲花阁楼下经过,曾远远看过漓歌姑娘面对夕阳抚琴的样子。”李大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漓歌,他当然一见难忘,那才真正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皇上该不是。。。。。。。
“漓歌算绝色么?”
“回皇上,第一美女当之无愧。”李大人由衷赞叹。
“那你还把这些女人的画像拿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上官珏用力一扫,桌子上的纸张全部散落到了地上,一览无余。
确实都是美女,可是比起漓歌的天下无双,还是差了些。
“按着漓歌的样子给朕找,最好就是她。”
“微臣遵旨。”礼部尚书慌乱叩首,声音里的颤抖不能忽略。
漓歌。。。。。。
他到底要去哪里找啊?
乱城,安王府,漓园。
上官黯坐在院子里,目光悠远,一头银丝随风轻扬,绝世绝美。
这是漓歌以前经常来弹琴的地方。
那日在琉璃苑他那么执着的要她跟他走,她第一次反抗,坚定的告诉他她不要跟他回来。是因为那一家人么?她已经嫁给了那个平淡无奇的男子了么?也许平淡安定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为他拼死拼活还要受他折磨,是个正常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