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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宁玺见她终于妥协也不由得高兴了起来,抱过她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好好好,什么都答应。。。。。。你头怎么了,怎么肿这么大一个。。。。。。”指腹摸索到她的后脑勺肿这一个巨大的凸起,心头一寒。
怎么回事?
“我治好了你父皇,你让我走好不好?”漓歌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声音里透露出的无奈无不伤感。
痛彻心扉。
“问你,你头怎么回事?”岑宁玺对她的恳求置若罔闻,执着的追问她头上的伤。
“放我走,好不好?”漓歌亦没回答他,只是盲目的请求着,亦然也是用最卑微的姿态。
岑宁玺箍紧她的肩膀,突然笑了,“好,我先给你解毒。”
漓歌不敢相信的看他。
他说什么?
难道。。。。。。
岑宁玺一把抗起她,扔进了一直有条不紊跟在身后的红色马车里。
驾车的河图洛书对看一眼,都低低的埋下了头。
还没来得及反应,漓歌只感觉全身都散架了,然后一个热烈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
嘴巴被一张薄唇堵住。
连叫都叫不出来。
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有的已经蔓延至脖子上。
一直冰冷的手伸了进来,把她的衣服一层一层的剥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掀起叠叠热浪。
脸红心跳的气息在马车里晕开,弥漫了每一个角落。
当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时,他愣住了。
全身上下被大大小小的淤青布满,有的是鞭子所打造成的,有的是刀伤,还有拳脚相加导致的。最醒目的还是左肩上那朵正在消失越来越淡的莲花。。。。。。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怎么会。。。。。。
欲望瞬间减退,慢慢的直起身子来。
漓歌眼泪早已汹涌,愤恨的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挡自己的身体,崩溃的大叫,“滚!!!滚!!!不准看,让你滚开!”
她最后的自尊心都被撕裂。
她已经把自己最脆弱最难堪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真的可以。。。。。。
不用活了。
岑宁玺紧紧的拥住她,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轻轻在她耳边喃喃,“没事了,没事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告诉我是谁做的?告诉我漓歌。。。。。。”
漓歌哭倒在他怀里,终于崩溃。语无伦次,那些噩梦一般的场景又重新浮现在她眼前,那些她永远都不想想起的事情,又重现了。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他们用刀划我,用鞭子抽我,打我头,我真的很痛,我真的很害怕,又将我卖进了青楼。。。。。。”
我真的很绝望。
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真的。。。。。。
好想就这样死了。
死了,解脱了。
“那么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派人去查。”
漓歌眼睛瞬间变得空洞起来,目光失去焦距麻烦的看着前方,“我杀了他们,我下毒,杀了他们。”
她第一次杀人。
五条人命,她看着他们在她面前七孔流血而死。
终于,她的双手也沾上了血腥。
怎么也洗不掉了。
一切都结束。。。。。。
2
乱城,安王府。
赵挽月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一起床就迫不及待的去厨房熬了鸡汤端去上官黯的卧房里。特地尝了尝味道,不咸不淡,想必他一定会喜欢。
昨晚,肯定辛苦他了。
掩饰不住的欢喜,连脚步也变得轻快。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一地的裙罗衣衫胡乱的散在地上。春色溢开,确实难掩。
轮到自己好好演了。
手中的碗啪的掉落在了地上,一步一步颤抖着向床边靠近。
床上的上官黯和姜镜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惊醒,都从床上抬起头来,向外瞧去。当看到赵挽月时,那种发自心底的不知所措让她十分满意。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么。
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泪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下来,“王爷,你们竟然。。。。。。”声音绝望,哭得梨花带雨,阵阵悲戚让人心中难熬,“这就是理由么?”
上官黯也刚才反应过来,立即看到身旁枕着自己手臂的姜镜一,很不得立即一脚把她踹下去。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难不成疯了?
对了,明明是昨天这个女人给他下了媚药。
姜镜一尴尬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脸颊可耻的红着,羞愧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滚。”上官黯怒吼一声,“你们两个都先滚出去。”
赵挽月负气的瞪了两人一眼,扭头就走。
姜镜一知道自己又闯祸了。
她给他下媚药?算了,这个大个罪名,先不说闹出去让人家笑话,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靠近上官黯一点了。
强忍住下身传来的痛楚,一件一件将自己的衣服穿好。
还是低眉顺眼的样子,默默的走了出去。她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沉默的卑微着,不会有一丝决绝的反驳。
刚走出去,发现赵挽月站在门口,泪水湿了脸颊,嘴唇不自觉的抖动,模样甚是凄楚,连她作为一个女人都忍不住怜惜。
“妹妹,真是好手段。连我和王爷成婚这么久都不曾碰我过我一分一毫。你却。。。。。。”
姜镜一默不作声,她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是空话。
没人会相信她。
媚药?哈,真好笑,她哪有那种东西?就算有,她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下给上官黯么?
很明显,是有人嫁祸。
到底是谁她也懒得去想了。
本来从一开始嫁进来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这些不过意料之中吧。
以后,可能会有更多麻烦会找上她。但愿上天可以保佑她,她只想安安静静就好。
这时,上官黯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光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先是看了看泪流满脸的赵挽月,再瞟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姜镜一。
真是头疼。
不想和赵挽月解释什么。
他现在真的不想在这个完全带有侮辱性质的事情上再做纠缠。
“皇上派我去龙穴山守骨,明天起程,快马加鞭赶过去。我走之后,安王府内部的事情就交给挽月你好生打理。”赵挽月伸出修长的手指,歉意的帮赵挽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淡淡的说。
刚刚还沉迷在计划成功喜悦中赵挽月听到说上官黯要走。。。。。。
恨不得立马招呼自己一个耳光。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蠢事???上官黯要走之前和姜镜一圆了房,这不是摆明让上官黯惦记那女人吗?
这绝对是她做出的最大一件错事。
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点着头,一副千不舍万不舍的样子。
毕竟现在上官黯还没做成皇帝,凡事以大局为重。
姜镜一嘛,反正也不是她的对手。
可以重新从长计议。
“那你要小心点。”
“好。”上官黯揉了揉赵挽月的头发,转过头对姜镜一狠狠一哂,“你的事,我们回来再慢慢说。”
可是上官黯不知道,当他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他所谓的事情,也不复存在。
一切都晚了。
正文
五十六章 空
1
翌日,清晨。晨雾散漫的在空中无忧无虑的飘着,清新着世间万物。初七,宜出行,忌破土。
上官黯一身戎装,帅气的一个翻身上了一匹白色的马背上,英姿飒爽。
白色的发丝随着微风的波动在空中飘着,云破初晓,似有光晕环环缭绕,美不胜收。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宛如战神一般倨傲,大有江山在握君临天下的气势。
赵挽月捏紧手指,掌心有点点汗水渗出。
上官珏果然够狠,他竟然会派上官黯去处理自己捅出来的篓子。那些欲寻龙骨的江湖中人是那样的蛮横无理,此番前去,和打仗有什么区别?更甚的是恐怕比上战场还要凶险个几分。
龙穴山位处边境,正是邺国和饕国的交界处,位置极其微妙。两国虽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稍有不妥。。。。。。
便是有去无回!
好一个借刀杀人的办法!'。。'
以当前的形势来看,“寻骨”风潮在短期之内并没有退却的趋势。
那些无论是家中有病,还是野心勃勃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皇家好不容易放松了防范,有骨哪有不寻之理?
只是,缺乏实战经验的上官黯,真的能够渡过这一关么?
赵挽月是完完全全的担心。
“王爷。。。。。。”赵挽月提起裙摆轻移莲步走到马旁,小声的唤了上官黯一声,“我有话想对你说。”
上官黯看着她,以为她又要说什么动情的话,若是说那些他确实不想听。
不过还是勉勉强强的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赵挽月贴紧他的耳朵,语序郑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我知道皇上这次派你前去定是没安好心,你若有去无回更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所以第一,挽月请王爷一定不能有事,平平安安的回来。”说完,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再他耳边说道,“第二,既然天下人都在争龙骨,那么龙骨的传说肯定不是空头白话,应该确有此物才是,反正不管那东西能不能长生不老,统一天下,位列仙班,能抓在手中就不要落进别人手里。此次皇上派你前去,你如何放纵都没人能管得了你,因为你带去的全是自己人。所以你要尽全力得到龙骨,明白吗?”
上官黯惊讶的盯着赵挽月。
她竟然会有这般见识!
平心而论,自己没想到的她全都想到了。不得不说,她是他见过眼界最开阔的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流之辈。
赵挽月拉过上官黯,示意自己还有话没说,“你就放心去取龙骨,这边朝廷里的事,我会一一处理好。”说着,伸出手指摩挲着上官黯英挺的面容,眼中有雾气腾升,“王爷,等你回来的时候挽月会让你看到,我不是只能做摆设的花瓶,而是你的一个得力助手。”
上官黯轻轻的拥住她,感叹,“为什么?你知道这些勾心斗角的戏码有多危险吗?”
赵挽月毅然回拥他,声音比刚刚大了一些,眼神却似有似无飘到了默默站的一旁的姜镜一周围,“相公,挽月是你妻子。”
一句是你妻子,上官黯心已经完全被温柔瓦解。
因为我是你妻子,所以我能容忍你爱漓歌爱得要疯掉。
因为我是你妻子,所以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卷入谋权的斗争中。
因为我是你妻子,所以我可以为了你的前途纳一个侧妃来作为你的筹码。
只因为我是你妻子。
只此而已。
。。。。。。
上官黯松开赵挽月,在她额前轻轻一吻,“挽月,等我回来。”
“好。”赵挽月依旧温婉贤淑的笑着。
她的模样,他竟然也会眷恋了。
这才让他感觉到真真正正有个家的感觉,终于,他也有人在等他回家了。
不过,最遗憾的是,这个人。。。。。。
不是漓歌。
要是是漓歌,该有多完美呢?
诀别一般的转过头去,拉紧缰绳,鞭子一挥,“驾~~~~~”
策马向前,扬起阵阵呛人的烟雾,不再回头!
姜镜一看着上官黯消失在视线里走舍不得离开,攥紧手中刚绣好的手帕。
本来是想送给他的,哎。。。。。。
想了他也不会要了。就算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也不会要的。就算要了去,这手帕会有怎样的命运连她自己都可以想象到。
直到一点上官黯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才跟随在赵挽月身后走进了府里。
帕子随手一丢,随风轻飘掉在了路边。
恬儿眼尖的看到了,连忙把手帕捡了起来,递给姜镜一。
她只是淡淡一笑,声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