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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绮乱冷笑,飞身踏上身旁的木桌上,轻松一跳就跃上房梁。
嗄哈的的一击虽然没打到绮乱但也没有落空,啪的一下将木桌斩成了两截,木屑飞溅,沾了在一旁打酱油的上官黯和铉潭一脸。
灰尘也冲进鼻子了,两人都不停的捂住嘴巴咳嗽。
绮乱得意的笑,这更加大大的刺激了白衣老者,作势就要追上房梁与绮乱争个你死我活。
上官黯受不了大吼一声,“铉潭,快去阻止两位前辈。”
“是!”铉潭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其实就算白衣王爷吩咐,他也会自己上前止住那两个老家伙,因为他也早就受不了这一群争强好胜的“前辈们”!
“等下。”
黑衣老者华剌还是比较淡定的,抓住铉潭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毕竟那两个老东西虽然年岁已经,但是还是高手中的高手,他恐怕在这个时刻上前却只会成为炮灰。
只见黑衣老者双袖潇洒的向着房梁上大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一甩,两颗类似佛珠的东西就利落的从袖中弹出,不差分毫的打中了纠缠不休的两人的膝盖。
“啊。”
两老者都吃痛的惨叫一声,从房梁上狼狈的摔落到了地上,那个场景真的是很。。。。。。
惨目忍睹!
於瞳惊恐的蒙着眼睛向后退了一步,从指缝中看见倒霉的绮乱跌到了刚刚摔得粉碎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瓷屑上面,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自作孽不可活!
“几位前辈,就不要再打了,当下应该先救好绮胤先生要紧!”
上官黯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上前好言相劝。
“就是呀,就是,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会吵到主人,他就更加不会想醒过来了嘛。。。。。。”於瞳委屈的也在一边小声的符合道。
“哼!”
三个东西见自己这个惹人讨厌,让人家厌恶,只是互相对啐一口,也没有再要打下去的意思了。
“咳咳。。。。。。咳咳。。。。。。”
伴随着几声不明显的咳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床上的人身上。
“咳咳。。。。。。”
“主人!”还是於瞳有眼力见儿,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扶起还躺在床上的人儿,孝顺的帮他顺了顺背。
众人也快步围到了床边。
“咳咳,咳咳。。。。。。”少年茫然的睁开眼睛,额前的暖玉颜色明显浓重了一些,脸色也稍显缓和,又断断续续的咳嗽了几声,才开口问道,“这是。。。。。。这是哪里啊?”
“这里是龙穴山啊,主人!”於瞳小声的解释。
“龙穴山?!”少年皱起眉头,眼睛扫过面前一张张惊奇中略带焦急的脸庞,眼睛骤然睁开,向后一仰,又“啪”的一声回了床上。
“师弟!”
。。。。。。
正文
九十五章 继续无题。
1
龙穴山脚,小村落,大槐树下。
槐树依然盛开着白色纯洁的小花,巍峨的耸立在村落的不远处,像一个威严的老者,静静的伫立在这里看着这个小村子的宁静幸福。几十年如一日,也许是。。。。。。几百年如一日。
一阵微风轻轻吹拂而来,小花纷纷扬扬的飘散下来,如同下了一场圣洁的花雨,让人不由自主的观望着这美丽的一切。
那样的单纯。。。。。。不掺杂一丝杂念。
也能静下心来,冷静的笑看世间百态。
心境。
上官黯一身红色锦织长袍,袍子边缘以金色丝线绣以复杂瑰丽的花纹,烘托出整个人的气质上的雍容不羁。一头白发以羊脂玉发簪规矩的束在头顶,映衬出面容的绝美俊雅,面上无多余的表情,如天神般全然淡漠,完美得无懈可击。
花瓣恍然之间,仿佛看见一个白如晨雾的身影站在树下对他微笑,轻唤“黯哥哥。。。。。。”
“黯哥哥。。。。。。”
龃龉中满载眷恋,真是清晰。
可是,眨了眨眼睛,看到的还是空荡荡得一片。
她,消失了。
“王爷。。。。。。”
铉潭已经走到了他跟前他都全然不知。
“恩。”
上官黯眼中那丝思念立即被隐了去,又换上了那一尘不变的冷漠面孔。
“刚刚王妃有急信来报,王爷是。。。。。。”铉潭说话吞吞吐吐,还不望一边观摩上官黯的表情。
只因王妃的急信的内容简直是太。。。。。。
太。。。。。。
太荒谬了!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这不像你的风格!”上官黯淡淡的看了铉潭一眼,心中思绪万千,到底赵挽月是写了什么东西能把铉潭都搞得啰嗦起来。
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
可是又能出什么大事?她是赵弑的妹妹,就算她只身一人留在乱城上官珏也奈何不了她分毫。
还是。。。。。。
眼睛继续看着铉潭,示意让他快说。
“是!第一件事情是王妃已经完全的笼络过朝中当权势力,就连莲妃也收入门中,在皇上出巡的这段时间里,可谓是收获不小。以王爷您现在的实力看来,完全有超过皇上的趋势。”
上官黯赞许的点了点头,赵挽月,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那这是好事情啊,你又何必吞吐。”
上官黯的一句话又让铉潭面露难色,咬了咬嘴唇,决定还是告诉王爷,毕竟,他已经自己也会知道的,免得到时候又怪罪自己没有及时上报。
“呃。。。。。。 还有就是,清羽夫人怀有身孕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勾引孙太史,因孙太史不从,就恼羞成怒伤了太史。。。。。。这件事现在在乱城已经传得翻云覆雨了,所有王爷的面子稍稍有损,不过王妃说她还在调查这件事情,她相信清羽夫人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请王爷要。。。。。。”
“什么??!!”铉潭还没说完就被勃然大怒的上官黯猛的打断。
荒唐!简直就是荒唐!
他知趣的噤声。
跟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王爷最要的就是面子了。
听到这个消息不气死才怪。清羽夫人怕也。。。。。。哎。。。。。。
“怀有身孕还去勾引男人,姜镜一就这么的不知廉耻!”上官黯愤怒的甩了甩头,恨不得马上杀回乱城将姜镜一这个伤风败德的女人五马分尸。还因为人家不从而恼羞成怒伤了人,天啦,这个女人到底是不要脸还是不要命啊!
他上官黯一辈子最在乎的就是名节,也最厌恶被人高调议论,所以一向做事都比较低调沉默,哪知这么多年来苦心经验的威严王爷形象就在这么一个女人手中毁于一旦!
他真的是。。。。。。
快要被气炸了!
铉潭见自己主子被气成了这个样子忍不住低声安慰道,“王妃不是说了还在调查之中么?王爷还是先等王妃的消息吧,或许这只是个误会,属下也觉得清羽夫人不是那种女人。”
“好了。”上官黯烦躁的摆手,让铉潭别再说了,他现在真的很烦,“我要马上回乱城!”
“可是王爷。。。。。。”
“依然没有龙骨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马上回乱城!”
“是!”
2
邺国,乱城,刑部大牢。
一个昏暗潮湿的牢房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抵着墙壁靠着,小腹隆起,裙摆之间却有乌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枯。满是污痕的小脸上表情平静安详,摩挲着肚子看着天窗外射进来的一点点月光。
“没有,你要相信娘,娘绝对没有去勾引那个男人,宝宝,你一定要相信娘。”姜镜一温柔的拍打着肚子,像一个母亲在安慰调皮的孩子一般,轻声低喃。
“宝宝,你还好吗?娘很快就会带你出去的,你忍忍,很快的。。。。。。”
嘴唇上已经干涩的翻起皮层,但还是一直自言自语,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那模样,悲惨至极!
“王妃,就是这里了。”
粗狂的声音里带着谦卑和恭敬,接着一个健壮的男人走到牢房前,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一大串钥匙挑选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牢房的木门。
一个身着翠绿色长裙的女子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过来,女子外面还套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后面的帽子把脸颊遮得严严实实的,表情全部隐藏在黑暗之中。
“谢谢狱卒长。”
女子从长长的袖子里面拿出一张银票客气的递给男人,男人也不推不就的接了下来,便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男人一走,女子就走进了牢房里面,也不怕牢房肮脏臭味斥鼻,直径走到了角落的姜镜一身旁蹲下,任由华丽的裙摆拖散在地上被弄脏。
“妹妹。”赵挽月低低的唤了唤姜镜一,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身边已经有人来到,还在盯着天窗自言自语。
“宝宝没事的,忍一忍,娘就会带你出去的。。。。。。”
“没事的,爹一定会来救我们,就算他不来救我们外公也会来就我们。。。。。。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宝宝,爹不是不喜欢你,爹一定喜欢你,他只是不喜欢娘而已,只是不喜欢娘,跟你没有关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
赵挽月看到这般光景都有些许动容。
姜镜一,疯了吗?
“妹妹。。。。。。看着我,我是赵挽月。”赵挽月用力的扳过姜镜一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可是就算和自己对视,姜镜一的眼中还是只有那无边无际的黑暗,没有一点焦距。
用手抚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有用力的摇了摇姜镜一的头,对她大声吼道,“看着我,姜镜一,我是赵挽月!你认不认识???!!!赵挽月,我是赵挽月!”
姜镜一被赵挽月吼得懵了,终于停止了呓语,呆呆的盯着赵挽月看了一阵子,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突然拍着手大叫,“姐姐,姐姐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紧接着又将小手放在肚子上,兴奋的说,“宝宝,你大娘来救我们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赵挽月看着姜镜一,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出。。。。。。
抓住姜镜一的手,声音愈发低沉,“你的宝宝。。。。。。已经不在了。胎儿死了,他虽然还在你肚子里面,还是他已经死了。”
“什么?”姜镜一尖叫一声,恐惧的看着赵挽月往后缩了缩,慌乱的大叫,“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的宝宝怎么会死?你是不是在骗我?”
赵挽月默默的埋下头,看着自己已经拿捏在手中的黑色药丸。
慢慢的又将药丸收回了衣袖之中。
“姜镜一,对不起。我会尽快接你出去的。”然后拍了怕姜镜一的肮脏缭乱的脑袋,提起裙摆起身,走了出去。
跨出门槛的时候她背影那么清楚的癫了一下。
一跨过门槛就疯狂的跑起来,就好像的逃似地,那么快。。。。。。
直到跑了大牢外面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一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子也戴着一摸一样的黑色斗篷站在暗处等她,见她出来立即上前关切的问道,“怎么样了?”
“没杀她。”赵挽月平伏了下情绪,才幽幽的说。
“为什么?那颗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在亲自去药司房里偷出来的。。。。。。”蓝色长裙的女子有些不甘心的说。
赵挽月神情一冷,看着女子笑意深寒,一字一句果断决绝,“旌织梦,我做事情要轮得到你来管么?只不过偷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要要了你的性命,你说你是不是也太有用了?”
旌织梦咬着牙住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那颗药无色无味,让人服下去后会造成是出天花致死的效果。因为是奇药,所以被放在药司房最隐秘的地方,还有兵官把手。。。。。。确实来之不易,她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
“走吧,回去。”赵挽月摆手,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就留。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的走在前面,与跟在后面的旌织梦拉开了一段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