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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柯开始怀疑了就不好了,清沫慢慢的侧过头看龙墨轩,墨轩显然听到了龙展柯的话,虽然面无表情,可是从他紧蹙的眉宇间可以看出墨轩在担忧,薄唇微抿成一条直线,清沫只有假笑的打着圆场说道:“说不定人家就只会轻功呢,是为了跳舞所练也说不定啊。”
龙展柯显然对清沫的话不置可否,但是也没有表露出来,淡淡的说了一句“可能吧。”
很快一个上午的比赛就结束了,在午休的时候,看到了安若,一袭红衣,娇艳可人,不过眉目中能看出有些担忧的表情,安若参赛者一直在后台,没有看到凌香的表演,但是从道听途说中也大概知道了凌香的表演有多精彩,草草的用过午膳,墨轩就不见了,清沫当然不会去管墨轩去哪里,但是她隐约感墨轩的离开和龙展柯刚刚说的话有关,午休很快就过去了,在下午的比赛中,也有几个稍微吸引人的让大家眼前一亮,但是一直等着,一直等着都没有等到安若出场,直到到了客栈也没有看到安若回客栈,所有比赛的人当然会统一安排住处,这点龙展柯他们自然没有奇怪,不过清沫心里却盘算起了什么,安若一整个下午没有参加比赛,晚上也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虽然安若对自己并不好,但是毕竟也是弱女子一名,清沫在吃饭时不时的看墨轩一眼,看着墨轩没有任何表情,又继续吃饭,大概可能看的实在多了,最沉不住气的龙展柯说了起来“清沫你想和墨轩说什么就说,别一会一看一会一看的。”
清沫张张嘴又觉得不关自己的事,还是不多事了,就撇撇嘴说道:“没有事。”
接着再也不看墨轩继续吃饭了,墨轩也不明白清沫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又为什么没有说出口,等到晚膳结束,清沫还是没有问出口,清沫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间转悠,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清沫开门发现是墨轩,墨轩气势的坐在清沫房内问道:”你今天到底想问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清沫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也没别的意思,那个安若今天没参加比赛,那个?”
“哼,”墨轩用鼻子回答了清沫的问题,在说道:“你以为我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方法,今天凌香的舞还用得着这些手段嘛。”
清沫赶紧附和道:”就是,我就知道你不会的,那安若为什么没比赛?”
墨轩看着清沫有些无奈,说道:“花都仙子从参加的就有一百五十多人,一天哪能都比的过来啊,安若应该明天的吧。”
清沫终于明白了,他们这里是没有什么海选,一百进五十这样的制度的,现代的选秀制度还真是比较完善的,不然那么多人要怎么选啊。清沫终于理清了这件事,一个小乌龙事件,歉意对墨轩笑笑,墨轩不搭理的说道:“你就为件事不高兴到现在?安若对你没有好到让你为她抱不平的地步吧。”
清沫讪讪的说着“我不是为她抱不平只是觉得可虽然可恶,但是也是条人命。”
“我在你眼中就是草菅人命的魔鬼了吗?”
清沫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只是你有时的做事方法我有点不能接受,我们理念不同而已。”
墨轩不明白的清沫的说的理念,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明白的,清沫只是不希望他会杀人而已,墨轩严肃的告诉清沫“一将功成万骨枯,我是要夺回大统的人,我身上一定会背负人命,以后还有可能会大战,人命更多,清沫,这个世界是残酷的,你不杀别人,死的就是你,你明白吗?我不能像你一样有这样的想法,不然我也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清沫点点头表示着理解,但是理解她也还是不能接受,清沫可以接受你在受到危险后反抗但是不能接受你主动出击致别人与死地,也许这就是现代与古代最难以逾越的代沟了,两人此时相对无言,各自都在迁就着各自理念,或者说是忍受着,也许哪天就会爆发了,墨轩坐了一会就离去了,清沫没有在纠结在这些事上,因为她知道她要纠结是纠结不过来的。
次日,一整个上午都没有看到安若,但是看到了之前陆明介绍过那个钱员外的小女儿钱玲儿。钱玲儿人如其名看起来玲珑剔透是个可人儿,身材没有凌香那么的高挑也没有安若那么凹凸有致,但是娇小玲珑,小家碧玉的江南风范,也让人耳目一新,钱玲儿弹奏着古筝,一曲江山铁马盖公祠,真是大气磅礴,凄悲戚戚,弹奏的心肠澎湃时也为之惋惜,清沫感叹道:”这大赛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龙展柯一副你太孤陋寡闻的表情,没有理会清沫,上午的终于过去了,在下午刚开场不久,终于到了清沫担忧了很久安全问题的安若,安若还是一身红衣,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今日安若的笑容少了些委婉多了些张狂,却不让人讨厌,像是她天生就应该这样的一样,安若四周放了大小不一,排列整齐的鼓,安若手中拿着两只木槌,木槌上用红色绸布包裹着,整个红色席卷的了舞台,安若游刃有余的在鼓中穿梭,一旁的琵琶,古筝,萧笛做着配音,安若的歌声响起,嘹亮又不失女子的清丽“怒红颜不及寒门糟糠,喜知己怨言渐生薄情,一顾在顾三顾城未倾,人未惑,佳人不似初见。美娇颜假爱慕换嫁衣,戏子无情只是多情恨,一顾在顾三顾朱颜老,知天命,愿佳人如初见!”
安若抑扬顿挫的唱着这段千古绝唱,《情九时》,让所有的人都感受着她感染的力量,仿佛都感同身受般为她的歌声倾狂,清沫觉得这一曲也算是艳惊四座了,在两天冗长的比赛中,清沫已经能判断出整个龙翎朝的审美眼光了,两天的初赛终于结束了,第三天下午将前十名的名单贴出,安若由于余毒未清,又使用内力动武,一下台就一个趔趄险些晕过去,支撑着走了几步,还是没有抵抗的过,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客栈,贺森正在严肃的为她把脉,龙展柯在旁边转悠,贺森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搭脉的手指从中指到无名指不停的变换中,安若只觉得胸闷喘气有些辛苦,贺森放下安若的手腕,拿出了套针,针灸习惯的安若自然知道贺森要做什么,配合着的躺下等待着疼痛的将临,不一会儿疼痛遍布全身,慢慢的小小的如蚂蚁嗜咬,不是最疼,却难忍,安若在快要忍不住时贺森收了针,安若平定了呼吸,发现已经没有胸闷的感觉了,身体也有了一些力气了,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我怎么了?”
“你余毒未清,又运功气血上涌,便晕了过去。”
安若知道是自己今天的节目造成的,本来这个节目是准备在后面身体好一点才拿出来的,可是凌香她们的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自己产生了担心,所以才出此下策安若有些担忧的问道:”那我现在好了吗?”
“好了?”
贺森提高着声调,表示着自己的不满,说道:“我们帮你压制下的毒性,可以慢慢自己排解掉,现在倒好毒性随血液上涌,你没当场死亡已经万幸。”
安若对贺森的话自然不疑有他,便虔诚的问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贺森看着安若的表情恶劣趣味又纵生,揶揄道:”还能怎么办,准备后事呗。”
一旁的龙展柯最先被吓到,赶忙的问出“不,不是吧,不会的,你不是神医嘛,怎么会医不好?”
贺森看着龙展柯没心没肺的说道:“在好的大夫,遇到的不配合的病人也只有当庸医了。”
安若自知贺森是在说自己违背他意思的事,便讪讪道歉起来,在怎么样也没有命重要,最主要的是,光初赛自己就把杀手锏拿出来了,后面的比赛自己也没有把握了,与其到时候丢人,不如现在华丽的退出,安若道歉道:”贺神医,之前的事是安若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安若现在一心只想医好病,别的都不重要,还请贺神医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女子一般见识,接受安若的道歉。”
安若这番话说的是情深意貌,让贺森都不禁有点相信安若是真心道歉的,不过真心还是假意这次的目的也是达到了,贺森便不再与她刁难说道:“道歉就不必了,你以后好好配合我的工作就可以了。”
安若欣然同意,第二天迷倒众生的盟主之女,因身体不适退出比赛,比赛经过了两天的角逐终于选出了十名,凌香自然在十名入选之内了,安若配合着贺森的用药施针显得异常乖巧,连贺森有意施针错了,她都只是疼的流汗没有说什么,吃药也很爽快没了以前的讨价还价,对贺森的态度与其说恭敬不如说有害怕,做什么都乖巧,乖巧的不像平常的样子,贺森觉得物极必反。
秦楼不见吹箫女,空余上苑风光。粉英金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发一襟香。
琼窗□梦留残日,当年得恨何长!碧阑干外映垂杨。暂时相见,如梦懒思量。
深夜冒险到墨轩房间,墨轩听到窗户有异动,一个挺身转到窗侧,手变成手刀凌空劈了过去,速度很快贺森险险躲过,贺森趔趄的游走到桌边说道:“是我。”
墨轩住了手,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贺森也不拐弯抹角自直接说了出来“安若最近有点反常,你要不要找人查一下,无论对人态度还是做事方法,脾气都有收敛,如果不是别人强制她改动的话,她不会能做到这么收敛。”
章节目录 第54章 明显欠抽
墨轩眉宇深拧在考虑这贺森的话,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哪里不对也没能说的出来,墨轩告诉贺森“我明天派人去查一查,你先不动声色,继续为她看病。”
贺森点点头走了,自己就是一大夫那些个阴谋阳谋的事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在有能力的情况下给墨轩提个醒就算不错了。
次日,花都仙子的文采比拼,比的是丹青,书法与文才,每人现实三炷香,完成书法,书画,并题诗以花为题,角逐五名花仙女,清沫对书法字画的研究几乎没有,现在人谁研究那个啊,只能像门外汉一样看着台上的美女们,奋豪喷墨,袖舞飞飞,三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香炉里的香灭时,所有人停了笔,然后拿出箱子封盖,等待墨干鉴赏,晒墨的时间自然就进入了午休了,午休时,清沫和安若一桌用膳,安若始终表情淡定安然,没有一丝不可以参赛的遗憾,好像比赛她始终是局外人一般,没有波动,连小心翼翼的不提比赛怕安若听到伤感的龙展柯都有点奇怪了,用完午膳墨轩找到言痕,让他盘查一下安若最近接触过什么人,最近派人手监视安若。
万众瞩目的花仙女接盖终于开始了,展开的第一副是丹青,那名女子英气勃发,写出来的字体苍劲有力龙飞凤舞,一首敬花词,写的绵延流淌,磅礴大气,让男子都自叹不如,第二副是一名样貌不是不很出众,但是眉宇间都闪烁着高傲贵气的女子,女子手下的杜丹和人一样贵气的浑然天成,花中之王藐视众生,雍容富贵的牡丹艳赋,更是将杜丹衬托的华贵起来,第三幅是凌香的书画,盖一揭开,先是扑鼻的香味袭来,然后看到一朵对仅一朵娇艳欲滴还带着水珠盛开的紫色罗兰,还有罗兰的香味,让人一时分不清是画中花,还是花中画,真实的足可以以假乱真,还没从震惊中舒缓过来,就看到几只蝴蝶围着那画中花翩翩起舞似的的围绕起来,饶了两圈居然停在了画上,开始吸允,原来以假乱真到把蝴蝶都已经吸引了过来,这让在场的人都摒住了呼吸,和凌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