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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是有一事麻烦李公子。”
李慕听到墨轩的话,不自觉的洗耳恭听起来,问道:”哦,是何事啊?”
墨轩笑容不减说道:“清沫说了,为了感谢李公子帮忙,就把赢来的赌注唐家小姐唐安婷送于公子,公子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李慕的笑容僵了,看着墨轩不由感慨不愧是门主,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还真是怎么都压不过他,李慕只有讪讪的解释说道:“其实我帮姑娘并非为了报答什么的,两位公子不需要为我做什么,至于赌注的报答,在下更是无福消受啊。”
章节目录 第97章 旁门左道上台面
墨轩满意的笑了笑,这场嘴角之争就这么华丽获胜了,在大厅没坐一会就看一个小厮走到安至礼面前汇报着什么,安至礼面色依旧冷静,然后和小厮又向是交代什么,小厮朝着清沫他们的方向走来,小厮走到清沫前面恭敬的说道:“给各位公子,小姐请安,我是武林盟里三园的下人小的叫来泽。”
清沫最受不了别人给她下跪,自己在宫里那么久都没有养成跪人和被人跪的习惯,这会有人跪立马条件反射的站起来,赶紧说道:“有什么事就说,跪着干嘛?”
来泽看着清沫虽是不耐烦的语气却是叫这么自己赶紧起来,也就没做多想赶紧起来,说道:“三园里的客人就是唐门家公子与小姐,刚刚已经上了马车回了蜀中了,让我给盟主禀报,盟主说让小的在和各位公子小姐说一声。”
清沫听完立马知道了,原来唐家兄妹跑了,安至礼也不知道要怎么和自己说,所以干脆让个小厮来说,清沫爷不是为难下人的人,对着来泽说道:“你跟你们盟主说,走就走了呗,我还能去追回来不成嘛,那事就是一个玩笑,另一个当事人开不起就算了,也没什么。”
来泽立马说道:“是,小的这就回话去。”
安至礼收到回话不禁对清沫刮目相看起来,那女子识大体,懂礼数,大事有分寸,小事有尺寸。怪不得若儿一直拿她当眼中钉,确实不是个普通女子。安至礼在武林人士基本都在的情况下,对外说出了唐家兄妹因家中有事,先一步离开武林同盟了,大厅一下子不同的表情都出来了,有甚者还唏嘘没有看到没人卖身,真是惋惜,等等,反正一时间唐家不守信用,落荒而逃等等的字眼遍布了大厅,这一大传闻终于成功盖过了清沫和墨轩的绯闻。八卦就是这样当有另一件事出现时,人们就会把前一件事给忘了干净,现在基本就是这个状况了。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清沫一行人回到旋析居已经月上柳眉梢,掌灯时分了。看了一天的比武清沫自是累的魂不附体了,洗过澡吃过药就早早的睡去了。墨轩在旋析居里整理着这一天的事物,不久后也沉沉的睡去。冥铎带着冥萧在申郁风的房间里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言痕在旋析居里整整绕了几圈却发现里面暗卫到处在园内穿梭,用人织成一张防护网,根本进不去,言痕只有离去在做他法。这些已睡的墨轩都没有察觉到。过了深秋的夜晚,初冬的寒风在外呼啸,冥铎他们趁夜回到了自己房间,等待着明日的到来。
当冬日的阳光迟迟不肯升起,偏北的凌风吹落还巴在树叶上不肯坠落的朝露,旋析居的大厅已经来齐的不少人了,只剩爱睡懒觉的清沫,还有不知缘由怎么还未到的龙展柯,当龙展柯急急忙忙的跑进大厅时,环顾了一下,发现清沫还没来,便松了一口气,至少还有清沫垫底。墨轩明显的一个鄙视的眼神过去,你也就只能和清沫比比了。大约等了半盏茶的功夫清沫还没有到大厅,龙展柯实在坐不住了,对着大厅的人说道:“我去看看她怎么还没到”
说着便往清沫的住处走去,已过去就看到有四五个丫鬟围着清沫,龙展柯好不客气的咳嗽打断了他们的动作,问道:”清沫你又作什么幺蛾子呢?”
清沫从梳妆镜前面站了起来,转身看像龙展柯兴奋的说道:“好看嘛?”
龙展柯看到清沫今日略施粉黛,媚眼如丝,眉黛如柳,桃红的脸颊,朱唇白齿,简单的女子夕月髻,发带紧束,配上身上女子戎装,像是一夜长大,由原来清秀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稍带妩媚的小女人。龙展柯不自觉的点头说道:“好看,很好看。”
女孩总是喜欢别人夸奖的,清沫立马小跑到了大厅看着墨轩说道:“墨轩,我今天好看嘛?”
墨轩只见穿着蓝色戎装的清沫如花蝴蝶一般的飞进大厅,杏眼弯弯,眸泛秋水,樱唇微启,柳黛入媚,带着期待和渴望回答的眼神看着墨轩,让墨轩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暗叹到,这丫头不知道不能对男人做出这么引诱的表情嘛,墨轩压抑住心里的躁动,多次吞咽了口水,才冷静的说道:“好看,很好看。”
清沫立马展开笑颜,好似刚刚还是要糖的小孩,这会已经要到糖一般的开心,这样呆在一旁的申郁风不自觉的红了眼,穿着冰旋最爱的戎装却对着别人男人微笑,这是对自己多大的惩罚啊,申郁风已经后悔了,为什么那天要买这套戎装送给清沫。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清沫,只有冥萧与申郁风他们三人是透过清沫看着他们想看到的人,还是贺森最冷静打断了这段对话,说道:“不早了,快些用早膳吧,清沫不要以为你今天换了新衣服就不用喝药了,药还是要喝。”
清沫撇撇嘴走到八仙桌旁边,拿起药碗,喝药,然后蜂蜜水,酸枣,清茶漱口当清沫重复这些做完之后,一旁的龙展柯才慢慢恢复了表情,心里暗道这还是平常的清沫没有被别人穿越走,不然以清沫今早的反常还以为又给人穿越了呢。等到一行人用过早膳,到了武林同盟时,基本座位已经坐满了,今天的冷风有些凌厉,吹的人不自觉的想缩手缩脚起来,墨轩看着清沫的动作,回头去向了门口马车的方向,等到墨轩再次进入摆擂的广场时手里多了一件斗篷,墨轩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希望黑大的斗篷能把今日妆容艳丽的清沫遮盖起来一些,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会有如此一面的清沫。
清沫虽然不喜欢斗篷的颜色不过斗篷刚刚覆上身时,就遮挡了寒风,今日的北风像是预计到今天的比武一样,强烈而凛冽。阳光也久久的没能突破云层给人一丝温暖,有些阴暗的天气,满满的写着山雨欲来。黑色宽大的斗篷带着点暖意在清沫身上,乍一看就像只只露出脑袋的小猫,只是今天的小猫不慵懒,猫眼还带些媚色,甚是美滟。
李慕姗姗来迟的终于出现了,仍是一身白雪袍子,墨带束腰,面上和昨日一样丝毫没有倦色,标志的微笑以及儒雅的气质一如往常,安静清新。安至礼看到李慕的到来,立马说了开场词,好像又比昨日加了一句,“虽说刀剑无眼,不过还是希望大家点到为止”清沫听到安至礼的加词不自觉的抽动嘴角,明天还不知道要加什么台词呢,这都没有固定版本的啊。
李慕在安至礼说完就一展轻功飞在台上,雪白的衣袍在台中甚是明显,大约站了有一炷香的时辰,另一个白色衣袍飞立于台上,不似李慕衣袍的雪白,却也白的不容忽视,主要是主人身上散发出阴冷的气息让人无法忽视,那人狭长的双眸里都是凌冽的眸光,一身生人勿进,冷漠的让人在这样的初冬更感寒冷,一身白衣似乎就代表了冰的颜色,那人正是江湖四公子的冷漠公子,谢棂铎。
李慕自是惊讶的,谢棂铎是天机阁的人,难道天机阁也要争夺盟主之位,李慕惊讶过后立马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只是不解仍然不解,李慕把自己心中多余的情绪全部压下,知道这场战不会输入自己面对的任何一场战斗,天机阁的人自己还真是想会会,而且还有同样称号,这让李慕也更期待这一战了。墨轩看到冥铎出现在擂台上第一时间看向了一旁的申郁风,一脸探究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申郁风到底要做什么。清沫也是很不明白,为什么冥铎会上去,看看墨轩想问墨轩要答案,可是墨轩也是一脸的不解。
李慕依旧微笑问着“谢公子原来也有意盟主之位啊。”
冥铎冷笑的回道:”盟主之位,我从来不稀罕,不过想与李公子切磋一下倒是真的。”
李慕听着冥铎毫无羞愧的说道:谎话,就觉得原来不止自己能演戏,别人都能演,切磋早不切磋晚不切磋,非要在比擂台上切磋,明显的是冲着破坏自己计划来的,可是自己还不能发作,那么就功夫上高下吧。李慕收了笑容,正经的说道:“你管你是什么目的,都不会让你如愿。”
冥铎也正经了起来,说道:“那就要看阁下本事了。”
说完从身后的腰间拿出一根银色软鞭,白色衣袍的男子,玉冠束发,头发还留了一缕在玉冠之外,显得人没有那么严谨,手持银色软鞭本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场景却让清沫不经意的紧蹙着秀眉,李慕和冥铎的比武让清沫觉得很是放不下,一方面因为互相认识的原因不想两个受伤,还有一方面就是看到了墨轩的表情,他们两个绝不是比武这么简单,可惜现在什么也不能问,只等看着他们比武,祈祷他们点到为止。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冥铎说完话,拿起银色软鞭向李慕挥去,软鞭上有着银色的寒铁链子与鞭子相攀附在一起,极具韧性也够刚强。眼看软鞭就要接近李慕了,李慕突然在台上多了许多幻影,时真时假,让人一时琢磨不透这样的变换让冥铎拧紧了俊眉,嘴里淡淡呢喃“幻影功?暗夜门,不,不对幻影功的杀伤力明显比这个大,难道是洛兹山的迷影焦叠。”
洛兹山的迷影焦叠是专门用来迷惑敌人的轻功,杀伤力没有,但是会让人看不清对手的动作,用来迷惑敌人,产生短暂的双目无法聚焦,或者聚焦的都是重叠的身影。冥铎知道自己猜对了可是现在明显不是猜谜的时刻,现在自己的双目已经被眼前的叠影迷惑了,根本不清数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个的处境明显不是一个好的开头,冥铎干脆闭上眼睛,听风辨影,很快在李慕的出掌的时候,冥铎左耳一动,听着掌力带动的风声,用着鞭子缠绕了上去,李慕见鞭子挥来伸手就拉住了长鞭,带着内力化解鞭子上力道,台下的人终于看清楚台上的身影了。
章节目录 第98章 不惧疼痛
只见两人站在台中央,共执一条银色长鞭,寒风吹动两人的衣摆,俊秀飘逸的长发,美的像是一幅画,但是画中的两人却是双眸都闪着冷意与杀气。两人对执了一会,李慕突然笑了起来,儒雅的面容带着三分坏笑,有些不像平常文儒的公子,倒是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对着冥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一直想见识一下天机阁重九功,今天看样子可以得偿所愿了。”
冥铎也不躲闪,大方的说道:“重九功我只到第六层不过对付你够了,只是不知道你的拿手绝学是什么,一直都用别家的绝学,你隐藏的也很辛苦吧?”
李慕笑道说着“彼此彼此。”
这次是李慕先出击,李慕抽出腰间玉带里的软剑,用手腕的巧劲使了个剑花,然后借着软剑在剑花时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