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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纪妖师眼见这一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发泄过,但刹那间莫名就有强烈的欲‘望再次倾压而至,师映川见他蠢蠢欲动,便懒洋洋地道:“他已经不行了,泄得太多,要知道他现在可不比从前,再弄下去的话,就会伤了阳关,所以,今天就到此为止罢。”
说着,师映川随手捉住连江楼疲软蛰伏的男性象征,轻轻把玩着,目光在纪妖师身上一扫:“今天你倒是没有真的用他这里,为什么?你不是想要他很久了么,还是说,有我在场,父亲大人会觉得不好意思做那种事?”
纪妖师瞥了师映川一眼,没出声,上前埋首在连江楼胸口,以舌温柔地去舔那被师映川啃破的乳首,直到将血迹舔净,才哼了一声道:“他伤势未愈,我还不至于急色到那种程度,反正来日方长。”师映川呵呵一笑,伸手在纪妖师唇上一抹,然后舔了舔自己粘上浊液的指尖,叹道:“他的味道很不错,不是么?所以当初我们的交易,父亲你一点也没有吃亏。”纪妖师沉默片刻,俊美的脸上忽然就多了几分莫名的冷决,他盯着师映川,道:“我若是向你要走他,你必定不会答应,不过,若仅仅只是要你以后不再折磨他,他可以是你的禁脔,但不要受到折辱,这样的要求,莫非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谈的,问题只在于是否价格能够让人满意,不是么。”师映川修长的手指插在连江楼发间,轻轻揉着对方的头皮,他微垂眼睑,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不认为父亲你有什么筹码能够让我答应你的条件,要知道,他的价值可是无可估量的。”师映川的手勾住连江楼的下巴,亲昵地用唇细细啄着对方汗湿的脸颊,一面喃喃自语,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别人听:“断法宗大宗正,这样高贵的身份,又是这样完美的身体,却在我怀里被肆意玩弄折磨,想让我放弃这样的乐趣,呵呵,只怕没人付得起这个价钱。”
纪妖师目色幽暗,他看着师映川,又看向连江楼,全身似乎缓缓绷紧,但马上却又慢慢松懈下来,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道:“这个价格,我付得起。”
纪妖师盯着师映川,自己的儿子,忽然就嗤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变成了师映川记忆中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纪妖师此时浑身一‘丝‘不‘挂,白皙如玉的精悍身躯处处骄傲地展示着男性之美,他的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眼尾微挑,说道:“我身为弑仙山之主,也同样是宗师之身,身份尊贵未必在他之下,至于这副皮囊,应该也不比他差罢,无论哪一方面,我自认都可以和他比较一二,如此,若是加上我自己这个筹码,好儿子,你觉得这个价钱可还满意?”
一语既出,饶是师映川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也还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内容,深深拧眉道:“……你说什么?”纪妖师嘴角轻扬,他仿佛完全放开了,看了一眼似乎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的连江楼,然后就把目光转到师映川脸上,淡淡嗤笑:“我是说,只要你以后不再折磨他,好生待他,那么,我可以补偿你的损失……用我自己。”
“……这是不亏本的交易,我的好儿子,你觉得呢?”纪妖师如此说着,两手抱胸,甚至显得有几分从容,他轻挑眉弓,显出一丝不羁之色:“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刺激无比?我各方面都不比连江楼差到哪去,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优势,却是他不能比的,那就是我纪妖师乃是你师映川的亲爹,你的生身之父!呵,这是伦理的禁忌,要知道物以稀为贵,这样打破禁忌的快‘感,格外使人刺激,你可以想一想,有我这个做父亲的臣服于你身下,这样的快乐和满足,又岂是这世上其他人能够给你的!”
这样一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也许也只有纪妖师这样性情放诞妖异之极的人才会说,才敢说!殿内有片刻的寂静,下一刻,却见师映川轻轻拍起了手,同时那绝美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鼓着掌,悠然道:“好,好,真是精彩,真是感人,不得不说,这样的条件,再经过父亲大人亲口讲解这其中的妙处,只怕任何正常人听了,都会动心!”
第326章 三百二十六、遇见你是不悔的意外
师映川轻轻鼓掌:“……不得不说,这样的条件,再经过父亲大人亲口讲解这其中的妙处,只怕任何正常人听了,都会动心!”他似乎很是感慨,叹息着道:“怪不得父亲大人数十年来如一日,始终对连江楼情根深重,原来这感情竟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深,否则的话,又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世间男子,有几个愿意雌伏于人?更不必说父亲大人这样骄傲的人!”
这父子二人都是非常之辈,自然行非常之事,即便讨论着这样在普通人眼中败坏人伦的可怕话题,也依旧都是面色不改,师映川叹道:“说实在的,就连我也真是有些吃惊,觉得感人了,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愿意为了自己心爱之人付出这样的代价,做到这个地步,父亲,我不得不说我很佩服你,你对连江楼的心意,天下间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置疑,包括我在内。”
师映川娓娓而言,言谈之中有着一股清透而和气的味道,然而纪妖师却从中敏锐地感觉到一丝自己并不希望看到的东西,他深深锁住眉心,顿了顿,才开口缓缓说道:“听你的意思,对于我的这个提议,你……不同意?”
“当然不同意。”师映川的回答非常直接,异常地明了,语气也极为干脆,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与商量的余地,那脸上原本的笑容在一瞬间就仿佛阳光被乌云遮去,他平淡了面孔,似讥笑又似质问地说道:“我为什么要同意?不错,父亲大人你的提议看起来很让人热血沸腾,如果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就真的会好好考虑一下,然而在我看来,淫亲父、乱伦常这样的事情,我师映川不屑去做!最重要的是,连江楼对我而言,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即便将天底下最珍贵的东西用来交换,他也必须为他曾经的所作所为而付出应有的代价!”
师映川说出来的这番话,一字一句都是斩钉截铁,其中笃定不容更改之意更是再明显不过,只要是耳朵没有问题的人,就不会听不明白,纪妖师闻言,面色一冷,只从这一番话之中,他就知道师映川是不会改变主意的,因为像师映川这样的人,或者说所有真正成大事者,都会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特别能够拿得定主意,一旦决心已定,那么除非出现极大的变故,否则任何人的规劝都必然无济于事,纪妖师之所以明白这一点,就是因为他自己也是这样的人!
父子两人目光相接,纪妖师眼中微微汹涌,仿佛暴风雨即将降临的海面,而师映川则是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端倪,但纪妖师很清楚,眼前这个貌似温文尔雅的儿子,平静的表面下其实却是掩藏着极致的桀骜,锋芒毕露,而这种脾气,不是人力可以扭转,至少自己不行!
片刻,纪妖师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幽深,沉声道:“……真的再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师映川笑了笑,他那的脸如同玉石雕像一般完美,但眉宇之间的一股锐利,却让这美裹胁了难以抗拒的戾气,淡淡道:“父亲大人,我提醒你,再往下说的话,就要伤感情了……”师映川并没有提高音调,也没有用表情或者手势之类的方式来强调自己的话,他的语气和神色都很平静,就像是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言语之间流露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坚定,却是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的。
纪妖师微微一滞,但也知道关于此事的确已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事已至此,他没有再看师映川,而是伸出手,掌心轻轻按在了连江楼的身上,缓慢揉按起来,从诱人的胸肌直到腹部轮廓,再到那双有着坚实肌肉以及修长笔直的完美形状的腿,他手掌经过之处,真气吐出,以精妙手法揉散了连江楼皮肤组织下的血液淤积,于是男人原本淤痕遍布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渐渐的,除了被咬伤咬破的地方之外,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不见,师映川见状,倒也并不阻拦,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淡淡瞧着,等到纪妖师收手,他才微微一笑,而这时因为纪妖师的一番动作,方才还半昏迷的连江楼也已经清醒了过来,师映川便拥着男人温暖的身躯,以舌尖轻柔舔舐着对方的耳廓,目光流转,面带微笑,平平淡淡地低声笑着说道:“……连郎你知道么,父亲他刚才跟我谈了一笔生意,有关你的,真是让我吃惊呢。”
他笑着,就把刚才纪妖师的提议简单说了一下,他说话的声音略有些断续,显得微微疲惫,但这当然不可能是身体上的疲惫,具体因为什么,也只有他自己明白,末了,师映川笑吟吟地对连江楼说道:“父亲他真的是很喜欢你呢,居然连眉头也不皱地就把自己给当成了筹码,想要让你过得轻松些,我以前虽然知道他对你有情,却也没想到会是如此情意深重,看来让他和我一起分享你,倒也不是一个坏主意,因为他显然具备了这个资格,你说是不是?”
连江楼听了,不作反应,目光却在纪妖师的脸上微微一掠,那目光中没有任何特别的含义,可他的容颜虽然一片漠然,然而那一双黑色眼眸却像是一扇可以直达旁人内心深处的窗子,利得可怕,纪妖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番淫靡之事令他觉得心虚,被这样看着,一时间倒有些不愿面对连江楼的视线,因此微微侧过脸,避开了男人意义不明的目光,师映川冷眼看着这一切,忽然就冷笑着说道:“父亲大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犯了和我从前一样的错误,要知道这个人的手段……呵呵,他啊,总是会出人意料,会一点一点地蚕食你,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然后在悄无声息之余,突然给你一记足以惊天动地的杀招,所以,千万不要被迷惑了。”
纪妖师一言不发,似乎没听见似的,他起身披了衣裳,又将自己的外袍给连江楼裹上,这才对师映川道:“他需要洗个澡,身上也有几处需要上药,是你来还是我来?”师映川微微一笑:“这个就不劳父亲大人了。”当下三人就去了浴室,一番沐浴更衣之后,天色已晚,师映川就留纪妖师在这里吃饭,刚拿起筷子,却有下人禀报,说是大夫人遣了人来,请师映川过去用饭,师映川淡淡吩咐道:“打发那人回去告诉大夫人,说我今日有事,就不去了。”
一时花浅眉派去的侍女返回,便与花浅眉说了,花浅眉闻言,没有什么表示,只抱了正啼哭的师灵修轻轻拍哄着,一旁花浅眉的一个贴身侍婢忍不住说道:“教主这些日子一直都不曾来过夫人这里,听说二夫人那里也是多日未去了,连小公子也不来看,整天只与那人厮混在一处,也不知……”话没说完,就听花浅眉突然喝道:“闭嘴!教主也是你能议论的?这话传出去,你是想死想活?”那侍婢大惊,连忙跪下道:“是,奴婢知错了!”花浅眉冷冷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我与教主是夫妻不假,但亦是君臣,以后这些话谁也不要再说,否则万一传出去,就算我容得下你们,教主那里,我却是保不得!”这样说着,心中却是暗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