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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那样的话,比较方便谈恋爱啊。”
“啊?”
“仙子不愁吃不愁穿,不用工作不用上班,不谈恋爱干什么?”文若水笑道。
刘莲认真的侧过身子看着文若水:“仙子会抱着小白兔或者把弄琵琶什么的,怎么会像你这么无趣?”
“我无趣?谈恋爱就是无趣吗?如果仙子都指挥和小白兔或者琵琶什么的谈恋爱,那还是不要当仙子好了……对,怪不得仙子都喜欢偷下凡间。因为不能谈恋爱嘛。”文若水说完呵呵的笑着,探过身子在刘莲脸上亲了一口。
戈壁滩上的风毫无预兆毫无阻碍的吹拂过来,芨芨草轻轻活动了一□体,刘莲和文若水的衣角却被吹得飞扬起来,空气中有着淡淡沙尘的味道。
刘莲闭着眼睛凑过去,文若水笑着将她搂住,两个人滚在路边的沙地上肆意亲吻……
这是属于大自然的地方,那一条笔直的大道是人类偷偷进入这片天地的通道,安静、充满让人目眩神迷的悬疑。
遥远的目光尽头,终于懒懒的开来一辆明黄色的拖车,在笔直的道路上,渐渐变大。
刘莲和文若水相视而笑,然后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等待拖车的到来。
拖车渐渐近了,文若水站在路边朝他招手,带着棒球帽穿着一声军绿色衣服的司机停下车,打开车门跳下来,看了看不远处陷在戈壁滩上的车,又看了看这两个带着帽子墨镜一派潮流感的两个漂亮女孩子。
“怎么开到戈壁滩上去了?”师父一边说,一边从车上拿下一大卷绳子,一头系在拖车上,另一头拽在手里朝着陷在戈壁滩中的路虎走去。
“路太好,开车打瞌睡了。”刘莲吐了吐舌头,照着文若水教的说。
师父就笑了起来:“是啊,新疆的路又直又平又没车,好多口里的人都在新疆的路上出了事。你看一辆车开着开着就一头栽到戈壁滩上了,过去一看……睡着了……”
师父一边说一边哈哈的笑。
终于系好绳子,文若水上车启动了车子,等拖车师父上了车,然后慢慢的开动,绳子渐渐绷直,文若水借着拖车的力,给了些油,车子终于唔的一声窜了出来。
终于回到路上,文若水下车给师父拖车钱,师父看了看,塞到衣服口袋里,一脸羡慕的对文若水说:“好车啊!一般人还真玩不起。你俩是来新疆玩儿的吗?两个女孩子也不害怕?”
文若水笑着点点头:“就是过来玩儿的。不过也没什么好怕的。”
师父一边收拾拖车绳,一边说:“就是,新疆可不是口里人想的那样乱,这里治安其实挺好的,唯一的问题是民族问题,什么小偷小摸的事情,还真不多。不过,你们俩这么漂亮的,出门要小心哦。”
文若水道了谢,拖车师父上了车,给她们摆了摆手,调转车头走了。
文若水和刘莲上了路虎,朝着哈密城区开区。天色已经没有了刚刚的那么明亮,举目四望,天空变得有些昏暗,天地间的辽阔高远,渐渐被一种沉重的朦胧替代,这个时候戈壁滩更加有了一种沉重的苍凉。
“师父刚刚说的口里是什么意思?”刘莲靠在椅背上,懒懒的,有些疲惫。
“新疆人叫新疆以外的人为口里人。”文若水解释。
刘莲哦了一声,透过玻璃看向窗外的干涩辽远:“这里要是有水就好了。”
文若水笑了笑:“新疆绿洲面积只有5%,沙漠、戈壁……这里确实缺水。所以这里的工业受到缺水的影响,发展不好。包括矿业,也比较辛苦。这也是新疆不少地方不能高速发展的原因。”
车里安静下来,刘莲喝了口水,似乎在戈壁滩上待一会儿,水分缺失会特别大。
车子渐渐驶离戈壁,城市遥遥在望,胡杨林之后,高大的白桦林像是城市的迎宾,安安静静的矗立在黄昏下。
回到酒店,已经八点多,冯瑞坐在大厅等他们。
今天晚上终于没有人请客,三个人当然是回家吃饭。保姆算着时间弄了一桌子精致的家常菜,贝贝却早就饿了,保姆已经照顾着他吃过了,这时候独自在房间里认认真真的写作业。
关于矿山收购的事情,冯瑞也没有问,保姆一直是和冯瑞一起吃饭的,所以桌上四人除了保姆沉默些,不时给大家添上些水之类的,其他三个人吃着饭,聊着些翠荷镇的事,又胡乱说些念书时候的傻事,虽然只是闲聊,但也融洽。
吃完饭,三个人就坐在客厅喝茶,保姆上了一盘水果之后就去厨房收拾去了。
“明天一早我们的合伙人就会过来了。”文若水说。
冯瑞笑着喝了口茶:“要先给我介绍一下?”
文若水点点头:“当然,这又不是合伙开餐馆,每人十万块的事儿,她是因为信任我,所以放心我来新疆找这个项目,你愿意投资是因为信任阿莲,不过你们俩倒是没有见过。”
冯瑞用牙签挑起一小块苹果:“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大手笔。”
文若水笑起来:“当然是年轻漂亮又聪明能干,还能打的人。”
冯瑞愣了一下:“你说的是我吗?”
刘莲和文若水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刘莲侧着头看冯瑞:“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
冯瑞一本正经:“难道不是吗?”她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认真的数:“年轻,我当然年轻,今年27,漂亮,还算可以吧,聪明能干,我就不说了,绝对是的,不用别人说,我自己都知道我有这优点。至于能打……我觉得还行吧。”
刘莲哈哈笑着去戳冯瑞的胳膊:“能打的人怎么我来第一天就挂彩了?”
冯瑞斜了刘莲一眼:“总要给你点儿面子!我要是把她打挂彩了,担心你会来找我麻烦。到时候你的花拳绣腿落到我身上,你说我是不还手呢还是不还手呢?”
刘莲点点头:“那倒也是。”
冯瑞说:“好吧好吧,继续说那个年轻漂亮聪明能干又能打的合伙人吧。”
文若水嗯了一声:“是我师姐,今年29岁,在建峰矿业做人力资源经理,对矿业公司的人力配置、招聘培训、人事管理以及人力成本控制方面,都很有经验。”
冯瑞埋着头努力吃面前的水果:“听起来不错。在新疆其实比较缺管理人才,或者说缺各种人才,口里烂大街的大学生,在这里都是香饽饽,但是很少有人来。”
“不过新疆是个能挣钱的地方。”文若水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此外,她爸是建峰矿业第一大股东,对矿业公司的经营投资都非常有经验。”
冯瑞笑着说:“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呢。”
“赵涵。”文若水说。
冯瑞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转头问刘莲:“你认识她吗?”
刘莲点点头。
“那她是什么样的人?”冯瑞笑着问。
刘莲一本正经的说:“年轻漂亮聪明能干,至于能不能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
☆、第六十五章 三个人的合作
赵涵在早上七点多的时候降落到哈密机场;天已经大亮;但太阳还没有来得及升起。曾经是军用机场的哈密机场航班并不多,早上的时候旅客也稀稀拉拉的,比不得乌鲁木齐的地窝堡国际机场;更比不得其他一线城市的庞大客流量。
文若水和刘莲已经在机场等她;此外还有冯瑞。
冯瑞有晨练的习惯;倒不是去跑大街,而是在酒店的健身房。这么些年;她保持着早起的习惯;虽然做了酒店,每天晚上应酬比较多,但她几乎从来不会超过十二点入睡,第二天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就去健身房;那时候健身房只有她一个人,也用不着教练,她跑一会儿步,活动开身体之后就去练拳。所以早上文若水和刘莲出门的时候,冯瑞也决定来凑热闹。
当然她之所以兴致勃勃的原因是因为刘莲说这个叫赵涵的家伙年轻漂亮聪明能干又能打。
最近这几天,冯瑞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对于刘莲和文若水。她需要转移注意力。需要释放自己内心的压抑和隐痛。逃避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释放更能让自己从困境中走出来。尤其是现在她们俩和自己同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晚上自己脑子里都不禁会想起她们相拥而眠的画面,然后让悲伤蚀骨。
日日面对,日日痛苦,这是冯瑞给自己的悲壮,也是冯瑞给自己疗伤的方法。关于爱情,冯瑞想了很多,最后把失去心爱的人总结成两个选择,一个是凌迟,一个是腰斩。
眷恋着不放手,却又在对方的远离中不停退让自己的底线,不做那个拥有她爱的人也要做那个死缠烂打爱着她的人,一直到最后丢尽所有的尊严,破坏两个人最后回归为朋友的感情,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那是凌迟。
而任它痛楚悲伤,任它食不知味睡不安寝,任她重重蹂躏自己流了血的心,敞开胸怀承认失败,承认自己是没被选中的那个只是单相思了多年的人,这痛楚无异于腰斩,痛彻心扉,却要短暂得多。
冯瑞觉得,关于爱情,与其凌迟,不如腰斩。
而现在,她日日腰斩,自己那颗心却依然没有那么快死去,爱情终究不比其他,爱十年,真能一夜断相思。这次刚好,来了个聪明漂亮又能打的人,说不定能和自己好好的打一场,吐一吐胸中的闷气。
赵涵从通道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文若水和刘莲,文若水穿着灰色衬衣,刘莲穿着淡蓝色的T恤正朝她招手。
赵涵也抬起手朝他们挥了挥,笑着加快了脚步。
冯瑞顺着刘莲的目光找到那个挥手的人——白色半袖V领T恤,简单干净,但袖口领口却精致绣着花纹,七分浅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挺直的腿部线条,又俏皮的露出半截白皙光洁的小腿,脚下一双便于行走的平底小皮鞋俏皮可爱。而她那披肩的波浪卷发,又把这份简单清爽染上了厚重的女人味。
冯瑞看着赵涵咧着嘴笑:“这是哪儿来的大学生啊!不知道毕业没有。”
赵涵此时已经走了过来,冯瑞的声音不低,她听了个清楚。
撩了撩垂落的卷发,赵涵给文若水和刘莲打过招呼,目光落到冯瑞脸上:“传说中的冯老板?”
冯瑞依然咧着嘴笑,一边伸出手,一边说:“传说中的赵美人。”
两个人握手,赵涵笑着说:“听刘莲说你是个豪爽耿直的人,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冯瑞笑得眉眼弯弯一边微微欠身:“不敢当,欢迎你来哈密。”
赵涵说了声谢谢,然后笑着说:“还有一点儿刘莲没说。”
“哦?”
“骨子里还有点儿痞。”赵涵说着咯咯笑起来。
冯瑞一愣:“这你也能看出来?”
赵涵朝着冯瑞眨了眨眼睛:“我之前的工作就是看人。在一堆形形色色的人中间找出可以信任的人,可以用的人,以及可以培养的人。”
冯瑞吸了口气,认真的说:“我想起了在路边摆着摊子,上面写着看相算命的半仙。”
赵涵盯着冯瑞,依然是一脸的笑:“差不多,干我这行的,还真得有这个眼力。”
“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今天来接你最主要是想干什么?”冯瑞脸上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