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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承受之最粗!而男性另一端的肉苔也尽数没入长公主的幽穴,两人几乎同时轻颤。
训教嬷嬷给红牌们准备的男形都是经过特意安排的,根据男倌后穴的兴奋点和至深点进行量体制作而成,并不会超出一个男倌所能承受的极限,毕竟,伤了男倌也就是伤了财路,但又不能过于怜惜砸了行乐宫的招牌。
洛扬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训教嬷嬷或调教师的窥视之下,当然不敢怠慢,哪怕整个臀股已经被完全撑平,也不得不使劲开始对男形进行挤压、揉推,带动男形内的机关,使长公主得到最大的快乐。
一边享受着如男子一般抽插的征服感,一边享受着肉苔花样百出的荡涤,肉苔时而抖弄时而如花般绽放,时而吸允时而旋转,肉苔的花样由机关产生,而机关的力度和运转速度由男倌肠壁的温度和技巧带动,巧夺天工的器皿设计令行乐宫成为秦国最销魂的所在。
征服的过程就是不断榨取男倌身心的过程,一时间,水花飞溅、通红的脸颊不断高亢的呐喊,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痛苦中又带着忍耐,又是一个时辰,长公主这才体力殆尽,抱了洛扬上床,自有执事端来托盘,洛扬自然知晓这意味着什么,爬到床尾,执事也不多话,用红蜡将铃口封住,便隐去了。
其实每次接客之前都会用红蜡封了铃口,一来让男倌不受锁精托和锁精针的束缚,可以好好接客,二来铃口被封也省得男倌随意出精,只是今日长公主要求了不封红蜡,这才等到恩客用完后再封,饶是如此,洛扬也是不敢出精的。
才躺了回去,长公主便含住其乳珠,深深吸允起来,洛扬承欢之后本就疲累,且久久不得出精身子已极度敏感,只哼哼唧唧个不停。
一把抓住被子里那粗壮的阳物,长公主缓缓套弄着,“扬儿,几日未曾出精了?”
“回殿下的话,十日了……哈……啊……”
“为何不求本宫,你知道本宫一句话,你便可以出精。”
洛扬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样压下,细如蚊蝇般回道:“奴是妓,不得令不敢出精,更不敢央求恩客赏赐出精,这是规矩,奴不敢求的。”
潮红的脸颊,眼中含泪,本如男子英武的五官被多年的调教强行修成了秀气,只沙哑的声音,隆起的喉结以及粗壮的胯下,还能有着男性的体征,长公主一时情动,瀑发垂下,洛扬的世界一片朦胧,紧接着,两片薄唇被深深吻住!
双眼大睁,极少的恩客会吻男妓,即使他们是红牌,可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夜夜换人插的贱穴而已。
红舌探入,洛扬毫无防备的被长公主深深亲吻,二人一时沉醉,许久,长公主才放开那朱红的檀口,轻声道:“扬儿,你总是惹我怜惜的,本宫欲将你赎身,你可愿意?”
洛扬已经二十五了,再好的穴也绝无可能撑过三十岁,若是这些年接客的不足以让大调教师满意,便会下牌子,直到菊花开败,送去驯兽院或贱奴房了此一生。
“奴不敢,不敢想,不敢答,奴……奴……不过是只穴”细如蚊蝇般的回答更令人觉得楚楚可怜,过了一会儿,似乎想了想,洛扬又道:“殿下若是心疼奴家,可否替洛夕哥赎身,奴自当一生感激殿下恩德!”
“你是在怪本宫害了你的好哥哥?”长公主捻眉,似乎不悦,洛扬忙解释着:“非也,奴怎么敢,殿下宠奴插奴是奴的福气,只是……只是……”
说着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溢出,分身还被握在长公主手中上下套弄,说不清的感觉溢满心田,长公主捧起洛扬的脸颊,深深凝望:“告诉本宫,你心里,可有本宫?”
“奴……奴……奴……”洛扬喉头打结,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和洛夕哥一起进长公主府开始,他的身子便一直是这个女人宠幸得最多,在她身下,面对她的皇者气概,他显得如此渺小,自卑感、失落感、患得患失感,都让洛扬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本宫多思了,总以为你是不同的,却不成想……难怪皇妹总说,好花易得,解语花却难求!”说完一把推开洛扬,起了身,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回府!”
自有小厮丫鬟进来,洛扬呆呆落泪,望着帐顶不语,直到长公主穿戴整齐这才惊觉糟糕!
一时伤心,忘了承欢的规矩,果然,训教嬷嬷进来了。
一旁的侍寝执事和侍童汇报了洛扬的过失,训教嬷嬷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今日怎的不过夜了吗?”
长公主不语,道是随行的丫鬟瞧着公主脸色,嗤笑道:“过夜做甚,你们行乐宫的贱奴惹了殿下不高兴,你这没眼色的还不自知吗?”
执事递了托盘,上面有两张花笺,分别画着春宫图,只是颜色一红一黑,长公主也不多言,心情烦躁,挑了一张黑色的,执事退下,洛扬心颤,黑色便是不满意了,殿下果然……
“是,来行乐宫享乐的恩客,凡不尽兴而归的,都是奴才们的过失,殿下明日可选其他红牌承欢,定会发现可心之人!”
门外的老鸨忙进来送客,和长公主说笑着离开了,房间里逐渐安静了下来,训教嬷嬷望着衣衫不整的洛扬,气得要死,一口气扇了两巴掌!
“啪!啪!”
“贱货,你也想像你哥哥一般下牌子吗?不要脸的东西,身为红牌居然如此忘性,我问你,你今日错在哪里!”
洛扬捂着脸颊,不敢哭,含泪道:“恩客起身,贱奴应口侍幽穴,求恩客赏赐圣泉,且替恩客更衣,侍候左右,奴一时贪睡……”
啪!
训教嬷嬷一鞭抽下:“贱货,你当我不知道吗,你是动了心神,忘了身份!”
“贱货不敢,嬷嬷,奴绝没有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奴就是个妓,只能被插被享用,怎敢不知身份。”洛扬忍了半宿的泪珠终于落下,为哥哥,更为自己那颗身不由己的心!
“别怪我没提醒你,身为一只多年浸泡在药缸里的穴,你这身子已然离不开这儿了,若是断了调教,便是断了活路!身为红牌,竟敢罔顾规矩,来人,押送戒律院,呈报大调教师惩处!”训教嬷嬷望着低泣的洛扬,狠狠抬起他的下颌,“不是我不放过你,实是行乐宫的规矩大如天,便是我们这做嬷嬷的,也不过是个下人,洛扬,我好心送你一句,身为红牌,知天顺命才是上策!”
“你真当大调教师只是为了你哥哥承宠失误而将他下牌?蠢货,告诉你,这行乐宫就没有大调教师不知道的事儿,你不是替你哥哥求情吗?那你怎么不看看萧爷萧大小姐,夜夜换着红牌宠幸,快活着呢,可怜你那哥哥,每日由着些粗鄙之人玩弄,那些人出不起钱,又饥色,便常常凑钱一穴众插,哪里像你,穿金戴银,高床软枕,个中滋味,自己体味,若你和你那不争气的哥哥一般,便是死了,也是不值得怜惜的贱货,好好想想怎么在大调教师面前求得生机吧!”说完,便离去了,执事押着洛扬前往戒律院。
第三十三章 芙蓉心
就在洛扬被罚的这一夜,同为红牌的宁萌正在红鸾帐内被萧北雄一抛上天,又狠狠坠落,而左相嫡子那非同凡响的肉刃则将他菊穴抽得菊唇外翻,鲜红的芙蓉花已然开了二度,宁萌睁大双眼,被钉得浪叫不止。
“啊……爷啊……啊……奴的穴啊……恩啊……喔!”萧爷风流多情,纵横花丛多年,最喜这种高难度的春宫体位,且武功盖世,体力自非比寻常,每每被他有力的腰跨狠狠一撞,十五岁的宁萌便如离玄之箭一般抛入空中,落在肉刃之上,肠壁死死箍住内里的物事,二人均是舒爽不止。
“爷的剑可还锋利?”萧北雄粗喘着,将宁萌面朝下,一手插入其长发,一手将他双腿背弯折向半空,从后面可清晰看见那芙蓉花开得甚是娇艳,萧北雄不禁赞叹:“行乐宫果然有些有段,这芙蓉花开得甚美,萌儿,你还有多少惊喜是爷不知道的?”
说罢一挺腰,一双大掌便将宁萌长发一扯,宁萌本能的昂首尖叫,又得保持这“飞燕式”中的姿势,远远看去,前后身子都昂首于空中,可不就是一只待飞的小燕子吗?
“爷……啊……爷……奴的菊唇可开三度……啊!……爷可尽力抽,不必顾惜……哈……爷啊……”宁萌涨紫了脸,头皮和菊穴被抽得生疼却又带着阵阵满足,可宁萌性子最是柔顺,又知书达理,反而处处讨喜,坐稳了第一红牌的位置。
而暗室内的无鸾看了看,便满意的离去了。
非同一般的肉刃在菊穴内大力抽插,宁萌双手撑着床榻,昂首翘腿,被催生得丰满的双乳晃荡不已,乳尖上的绿色玛瑙珠晶莹剔透,被萧爷拽在手中不时的把玩揉搓着,时不时那兴奋点被点到,惹得宁萌身子一绷,却是无法高潮出精,只能摆首浪喊。
萧北雄见菊开三度迟迟不见,也不慌,只叫道:“来人,上器皿!”
一旁的执事忙恭敬的送上托盘,萧北雄抽出那话儿,在上面套了个长满软刺的玉茎套,整个玉茎便涨大一圈,狰狞不已,沾了些肠液便一查到底,宁萌顿时臀股一跳,整个身子被插得腾起,叫声凄惨无比。
“啊!啊!啊!”
萧北雄接着一抽,宁萌又是一喊:“啊!……”
“萌儿,可还受得住?你看你,雪臀都被撑平了……啧啧……芙蓉花开!”萧北雄一双大掌抚慰着皓白的玉臀,一边大力抽动,饶是他也觉得戴上着软刺玉茎套进出在那菊蕊之间紧密得很,那柔软的肠壁,细密的褶皱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渐渐粗喘。
“受啊……奴受得……哦……爷……爷快……奴要啊……插死奴啊……”宁萌浑身颤栗着在干高潮中哀求,他知道,此刻是肠肉外翻的最佳时间,错过了,便又要耽误多时,自己体力殆尽,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萧北雄当下不在迟疑,快速深穴抽插了数次,便将整个玉茎全力一抽,顿时,菊穴内更深一层的肠肉被迫翻出!
“啊!!!!!救命啊……啊……”
肠肉翻出的一瞬,宁萌披头散发得摇头如拨浪鼓般,抖如筛糠,臀股痉挛着不自觉的上下颤抖,仿佛只有呐喊才能减轻体内欲仙欲死的情潮。
整整三层菊唇,三层红芙蓉,一层比一层开得鲜艳,一层比一层肥厚,一层比一层鲜嫩,三层芙蓉花瓣尽数展开,宁萌虚脱般倒在床上,埋首于软枕,战战兢兢的粗喘,臀股被抽得一抖一抖,缓缓溢出的肠液仿如露珠,菊心呈现,那是肠内最敏感的兴奋处,如肉芽一般可爱……
萧北雄爱极了这副身子,采菊无数,唯有这一朵令他欲罢不能,芙蓉花开的如此艳丽,忍不住将胯下的阳精尽数浇灌于菊心之上,烫得宁萌抽泣着又到了一次干高潮!
菊心如此可爱,萧北雄肆掠之心大起,喘息着冲执事道:“可有器皿挑弄菊心的?”
执事恭敬道:“嬷嬷说了,萧爷定是要菊开三度的,早备下了芙蓉心,您看,这芙蓉心专为相公的芙蓉菊唇所设计,只要您将这芙蓉心扣在菊心处,自能使这朵菊开三度无法收进肠道,且开得弥久不谢,供您赏玩!”
果然,盘子里放着一朵芙蓉花苞似的器皿,花枝花苞浑然天成,萧北雄随即将这东西按入芙蓉花中,花枝向内,花苞向外。
再看,果然相得益彰,仿佛给这芙蓉花又添了几分风韵,栩栩如生,在执事的解说下,萧北雄一按花苞中间的花蕊,顿时,便看到芙蓉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