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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修亚?布斯弥萨奇这个名字曾经代表了什么,正如同没人知道修亚原本的姓氏是布斯一样。
布斯,可是那个空间一度显赫在外,名声张扬的贵族呢,只不过却在一夜之间被灭满门。
而那一晚的血色,造就的不只是一个野心勃勃,内心冰封的帝王,还为整个大陆血腥而辉煌的未来写下开端。
布斯一家人是死在修亚的魔法阵之下的。
修亚体内流淌着的血液和布斯家族没有丝毫的关系,但是因为是人类和魔法生物的混血,天生而来的让其余人为之仰望的魔法天赋令当时的布斯家族的族长起了心思。
用计杀了修亚的父母,再以他父亲兄长的身份将修亚带回布斯家族,严厉训练,一点点磨砺掉玉石的外层,露出难掩光滑的内里……
可惜了,却从始至终带着算计。
并非是想要修亚接手布斯家族——是啊,怎么可能呢,一个血统混杂的小子——也就是能成为布斯家族下任家主的盾牌罢了。
死了也就死了。
水涟蓦然发现自己怎么又陷入回忆,看着面前虽然有着同龄人所没有的沉稳冷静,但是眼眸中仍旧闪动着天真光彩的少年,水涟不禁有些迷茫。
这样的修亚,即使是他也不过见过几次罢了,更多的印象,却是自那晚之后,冷硬如冰的他……还有那不论杀了多少人多少魔法生物,始终都没有染上血色的银紫双眸。
“这样的你,是很好,不过……”水涟食指屈起弹了一下哈利的前额,见哈利撇嘴眼中惊疑着男人移动速度的神情,笑了,“不怎么适合你啊。”
“你总归会是你的,只是在戏剧落幕之前,稍稍忍耐一下,呐?”水涟用打商量的语气说道,笑看着哈利,“嗯,我保证,事后一定会恢复正常的,怎么样?”
“……他给我看的记忆不可能是假的,你曾经和他说过‘如果重来一次,他会选择的究竟是谁’这种话吧?你现在的表现,让我很困惑。”哈利索性也找了一棵树,只不过他选择了两下飞身上去坐在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水涟。
“那个啊……”水涟表情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想给他添添堵而已,明知道是输的结局,我才不会去赌呢。”
“呃……”哈利被噎了下一下,翻了个白眼继续瞪着下面的男人,“这么说来,我们并不是情人关系喽?”
水涟的身形一僵,半晌,才出声道:“我们……应该是曾经的恋人……曾经的。”
然后,抬眸一笑,灼灼其华:“……大概,就是这样。”
*** —— *** —— ***
“修亚,这几份报告,需要给你多少时间你能看完?”西弗勒斯将手中的几卷羊皮纸漂浮着放到哈利面前的桌上,板着脸严肃地注视着少年,不论是眼中还是脸上没有半点的温情和暖意。
坐在另一边的德拉科无声地叹息摇头,无奈地看着眼前这对恋人不冷不热别扭至极的相处。
哈利动了动嘴角,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怎么有种你是我仇人的感觉?”
西弗勒斯黑黝黝的眸子迎上哈利直射过来的视线,过了几秒,哈利很是挫败的低头,展开羊皮纸,嘀咕:“有这样的伴侣么?刚开始是审问,现在又是这种态度……喂,我们该不会是师生恋吧?”
本来在深呼吸的德拉科立时被呛了一下,捂着嘴辛苦的咳嗽不止,蓝灰色的眸子有些湿润,视线在哈利和西弗勒斯之前徘徊游移着。
父亲,您今天怎么可以不在!怎么可以不在!!
“你之前不是已经看过了?你的确是我的学生。”西弗勒斯淡淡瞥了哈利一眼,指着羊皮纸上的那行字说道,“这就是卡普提供的消息详细内容,明天就是情报中提到的食死徒行动日期,卡普曾经说过卢修斯是他的任务目标。”
“原来你这样的人还能接受师生恋啊,嗯……好像你还暗恋过我这一世的母亲?啊呀~我该不会被当做替身了吧?”哈利向后一靠,两只手搭在扶手上晃着,“卡普的话信任度可以暂定为百分之九十,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水涟一直在耳钉里面,我从他那里知道了一些东西。”
“哈利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是不是太小看长大后的你有多自尊?果然不论长大以后多么优秀,小的时候还是一颗没有脑子的菌类植物么?”西弗勒斯讽刺着,丝毫不觉得和少年拌嘴是一种幼稚的行为,“你和卡普之间有牢不可破的契约,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假设你现在还有些脑子的话。”
“抱歉,我一直认为人类是哺乳类动物,并且个人认为和菌类植物沾不上半点干系,至于脑子什么的,我还小,没发育完全是必然的——假设长大后的我还是一个没脑子的菌类,阁下居然还会爱上?真是诡异的审美啊~” 哈利就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一样反驳回去,用着和西弗勒斯相似的讽刺语气,“那个牢不可破的契约我知道,帮我转告魔法部的负责人——嗯,叫卢修斯?从你的记忆来看,我不觉得他们的目标会是卢修斯这个活靶子,仔细查查魔法部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掌握的东西吧。”
“哦?我有说长大后的你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别忘了你现在是修亚?布斯弥萨奇,你和我可没什么关系。”西弗勒斯冷哼着,“德拉科,这件事情你去调查一下!”
“咳……啊,好……”忍笑到抽抽的德拉科扶着椅子扶手艰难地应道,一只手按着肚子的地方动作隐蔽地揉着,努力挂上真诚淡定(?)的假笑,“我会……嗯,好好调查的。”
好好调查……
梅林啊,我的肚子……笑死的马尔福继承人,这简直能成为铂金家族史上的污点了!
不行!马上离开这里!!
“咳咳,那个……教父,哈利,我……我就先离开了,有点事儿要处理……明天我还有课呢……”德拉科宽大的袍袖遮住隐隐发抖的手,强作自若的站起身。
西弗勒斯锐利的眼神投射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教子,点点头表示应允。
德拉科如蒙大赦般的抢步出门直直走向书房的方向想要借助壁炉回去,新上任的黑魔法防御教授是斯莱特林毕业的银耀成员,霍格沃茨教授壁炉的使用权德拉科还是有的……
西弗勒斯看着德拉科急匆匆的背影以及出了门拐弯时脸上隐隐露出的隐忍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额角的青筋一抽。
自己居然和一个孩子在这里斗嘴!
斗嘴!!
该死的……该死的波特!!!
“水涟说,那个K先生他会去解决。”哈利没在意那个铂金色短发少年的动作,继续说着。
西弗勒斯听到这里紧紧蹙起眉:“你就那么相信水涟?”
“嗯?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吗?”哈利放下手里的羊皮纸,双手抱胸扬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起水涟说过的给这男人添堵的说辞,哈利突然有种想要逗逗这个一直不苟言笑的男人的冲动。
“……随便你。”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西弗勒斯的脸色一冷,突然变得难看了几分,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哈利呆愣地看着男人气势惊人的背影,几秒过后,抽动了一下眼角。
“他吃醋了。”一道轻柔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哈利的耳边响起,“真的是好无趣的人呐。”
哈利重新拿起桌上的羊皮纸,漫不经心地回道:“有么?我觉得蛮可爱的……”
*** —— *** —— ***
水涟悬浮在耳钉空间中的湖面上,张大眼睛看着淡蓝色的天空,心神一动间,墨色瞬间浸染了整个天空,就像是那个少年给人的感觉一样。
“既然明知会输的赌约不能赌……那就赌一些……能赢的东西吧……不过,呵……真是不甘心……不甘心呢……”
晶莹的液体自眼角溢出,没入发间,消失不见。
☆、part。98
魔法部
卢修斯甩了跟在身后的傲罗们,一个人走在通往神秘事务司的走廊上,清晰的脚步声在走廊间回荡着,铂金色的发丝随着迈步的动作微微扬起又落下,只是他的手中没有拿着蛇头银杖,而是在袖口摆动间隐隐露出褐色的魔杖尖。
“马尔福先生,深夜来访,有什么要事吗?”走廊的暗处闪出一道身影,衣着赫然是银耀的长袍。
卢修斯驻足,然后傲慢地瞥了一眼这个全身笼罩在斗篷下面,但是银耀的浅色长袍却在黑夜中分外扎眼的人:“我有事情要去一趟神秘事务司。”
那人好像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问道:“请问是否需要钥匙,马尔福先生?”
“钥匙?”卢修斯优雅地一挑眉,轻哼道,“他已经将钥匙给了我。”
停顿了两秒,卢修斯面前的银耀成员和刚出现时一样,瞬间悄无声息地隐去到不知名的黑暗角落中。
卢修斯紧了紧手中的魔杖,迈开步子走向通往神秘事务司的那扇拱门……
*** —— *** —— ***
“好戏开场了啊……”
水涟原本紧闭着的眼张开,下一秒消失在湖面上方。
*** —— *** —— ***
神秘事务司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也是魔法部中最独立的部门,虽然隶属于魔法部却不被魔法部部长掌控,就连邓布利多都认为,神秘事务司是一个任何人都不能踏足的存在——当初西比尔?特里劳妮做出那个真正预言的时候,在场的人只有邓布利多,特里劳妮,门后的西弗勒斯……或者还要再加一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听到预言的阿不福思,谁都不知道为什么神秘事务司中会出现那个预言记录水晶球。
总是这样,每一年,挂名掌管神秘事务司的人都能够在那份神秘事务司存在以来就出现的羊皮纸上发现多出很多东西,也正是因为如此,邓布利多和伏地魔才知道了那个水晶球的存在。
但是从魔法部设立,神秘事务司出现至今,都没有人从这里拿走过一件东西——所以哈利当初在邓布利多面前拿出那个被该放在神秘事务司架子上的预言水晶球时,邓布利多几乎是马上就明白了哈利的势力已经成长到了一个不容小觑的程度。
神秘而强大。
即使是后来和哈利合作,邓布利多也没有问及过神秘事务司的事情。
并非是不好奇,而是哈利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即使邓布利多问了,有些事情他也不会回答。
……
卢修斯推开神秘事务司的拱形门,面前井然有序地陈列着一排排架子,上面积满了灰尘,有些甚至已经看不清摆放的物品是什么——而卢修斯的注意力显然也不在这些东西上——每一排的架子旁边都有一道淡金色的拱形门,只是每一个拱形门上的把手颜色都不一样,由赤到紫,最左边则是黑、白、灰三种颜色,再往旁边看,就只能看见一道厚重的帷幕。
卢修斯站在这十扇拱形门前,沉默。
“觉得很难抉择是不是?”熟悉的声音响起,卢修斯回身,看见身穿银耀长袍的男人背靠着墙壁,头微微抬起,月白色的丝带遮住眼部,暗金色的短发服帖地垂下,显得安静而娴雅。
“……你?”卢修斯灰蓝色的眸睁大了一瞬,然后眸色一沉,“没想到,你还活着。”
“活着?”杰森嗤笑了一声,“不,应该说我活过来了才对。毕竟当年啊,我可是真的死了呢。”
“但是看你的外表年龄——”卢修斯只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