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屋里不管是男,是女,眉眼间与她都有些相似,特别是被人折腾着的那女子的眼睛与她尤其相象,让无忧突然觉得自己这张脸实在大众了些,满大街都是。
再细看,又觉得不对,该说这些人眉眼,都是照着她细雕细画出来的,并非当真长成这模样,胃里顿时一反,恶心得想吐。
暗里将峻珩的祖宗骂了个十八代,生出这么个龌龊下流的东西。
再看长宁幸灾乐祸,不怀好意的笑,冷哼了一声,“我进去捉他个正着,借此把婚毁了,不凡刚好做我的正夫。”长宁恶心她,她也不让长宁舒服。
长宁居然不恼,“这事传开,虽然峻珩损些面子,但正说明他对你情深意重。”
无忧哼了一声,恨得咬牙,转身要走。
长宁将她拽了回来,“别急着走,慢慢看。”
无忧瞪了她一眼,当真往里望去。
见峻珩赫然起身,袍子里什么也没穿,腿间软达达的吊着一条焉茄子,大步上前,几脚将揉着女子的男子踢开。
“全是白痴,没半点用,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回头怒喝道:“凤止,到底要我叫你多少次?”
角落阴暗处一声低笑,声音媚惑。
无忧浑身毛孔顿时有寒意传开,果然是他……
紧盯着声音传来处,一阵唏嗦起身的声音,一个紫色的身影从暗处走进烛光的光晕,妖邪媚态的脸庞被撒上一层淡金,妖艳得不可方物。
房中夺眼的激…情场面瞬间暗了下去,只剩下他的光彩。
峻珩见他走出来,脸上怒意即时淡去,屈着一双健壮长腿坐回锦榻,一手握了自己腿间那软物,指了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子,“干…她,狠狠的干…她。”
女子爬到他身上求道:“太子,饶了我这回吧,下次一次好好服侍太子。”
凤止走到榻边,依坐下去,伸手握了女子一边柔软的丰…乳,细细把玩,轻叹了口气,透了些无奈,“九年,都过了,怎么突然就急成这样。”
将将还闹着求饶的女子眉目舒展开来,双手扶了锦榻靠背,身体慢慢软了下去,呼吸慢慢变促,乳…头在他掌心间滚动,喉间发出醉人的呻吟。
“你没看见那**跟纥不凡肆无忌惮的样子……还有,你没看见峻熙今天看见她的那德性……”峻珩脸色阴沉,咬牙切齿,“我还有一年大婚,我跟她如果生不下孩子……”他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
凤止又是一声散漫低笑,“天女的夫君是天定,你怕什么?”
峻珩顿时哑然,天定……他当然知道天定,可是天定的不是他……他跟峻熙也没什么不同……
“再说,你就能确定,常乐是那时你在宫里见到的那个小丫头?” 凤止一边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下软成绵团的女子,一边斜挑挑的看向峻珩跨间软物,被一个五岁的女童惊得不能人道,他也是个人才。
峻珩一手捏了女子的下巴,扭向自己,看着她迷乱的神情,听着她销魂的声音,终于有了点反应,握着那玩意开始套…动。
“那双眼,我到死也记得。”他深喘了一下,盯着女子的眼,仿佛化成九年前惊看着他的那双乌黑大眼,咬了咬牙,“干…她啊。”
他陪母妃回娘家探亲,第一次正式见到常乐,当场吓得险些没有死过去,她是天女转世,他yin乐小太监居然被她看见,只要她往一说,他就能脑袋搬家,这些年来,他没一天心里不悬着,盼着早些大婚,把这事混过去,又怕大婚。
凤止斜飞的桃花眼,勾出一丝不以为然,此常乐只怕不是彼常乐,朝左右男子递了个眼色。
那些人上来,将女子架起,掰开她的腿,女子腿间嫣红瑰丽一下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凤止摊开手,有人递了一串精致的金铃在他手中。
他提了金铃一头,串铃落下,叮铃脆响中,一下一下的轻撞在眼前红润娇柔处。
女子身体一僵之后,不住抽搐,那处也是一张一合,渐渐湿润,极是诱人。
凤止手一抖,将金铃抛给方才给峻珩捏肩膀的少年,“你来。”
少年抬起头来,模样与无忧更加接近,看得无忧额头都在痛。
凤止邪眸轻垂,看着女子那处,指点着少年一手揉着女子润泽的鲜红果粒,一手将金铃珠串一点点塞入她体内,进两粒再退一粒,动作缓而轻,进进退退间,触碰着女子敏感。
152 如故
女子不再求饶,大口喘息,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腰身不住扭动,要退,又被身后男子抵着退不开,身体起起伏伏,雪白大腿开始颤抖。
峻珩紧盯着,象水波一样的女人,脸上开始充血,兴奋的两眼放了光,手上动作越快,可是手中东西始终软达达的硬不起来。
凤止手指轻抚上女子唇角,修剪得很好的椭圆指甲在烛光下象蒙了一层会流动的薄光,指尖从女子嘴角沿着红唇轮廓,轻轻摩挲,明明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诱惑,叫人热血沸腾。
就连无忧这样在窗外的看客,唇上都象是随着他的手指搔动而丝丝的痒上心尖,忙咬了唇,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女子小嘴一张,破碎的声音一发不可收拾的泄出,他的指尖沿着她发烫的唇,一点点抚过。
峻珩眼前仿佛出现无忧带着熏熏醉意的眼,嘴上叼着酸枣,迷迷的勾着他,一把拽了女人的头发,将她扯拽过来些,照着她的唇含落下去,手中东西开始发烫,略为抬头。
一把推开在女子腿间捣鼓的少年,自己压了下去,使劲咬着女子的唇。
凤止笑了笑,“今天感觉还不错嘛。”
退开两步,手撑了头依在另一张锦榻上,接了侍儿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唇边犹挂着媚笑,眼中却是幽光忽闪,神色难辩,“你穷担心什么,不凡真想与她有什么,何需等你大婚。”
峻珩咬着牙,出声不得,把还没完全硬起来的东西女人身体里面塞,还没得进去,身体开始剧烈颤抖,颤抖过后,趴在女人身上喘息一阵,才滚过一边,挥手示意将软成泥的女子抬走,软靠在锦榻上,阖上眼,任小侍抹拭湿达达的下…体。
无忧呼吸一窒,凤止和冥王长着同一张脸,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一个人,但她潜意识总将他们并在一处。
她与冥王同处十八年,虽然他不时会抽抽疯,想来她身得点什么,但怎么说都算是规规矩矩的,而现在眼前这人实在……
搅得冥王十八年在她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支离破碎。
撇着脸,厌恶的将眼睛从小洞上挪开,看向仍凑在窗纸上一动不动的长宁,突然问道:“你多少岁?”
“双十,你问这个做什么?”长宁一怔。
“没什么。”无忧笑了笑,有些失望。
双十么?子言再过些天也是双十……
而救子言那姑娘,按现在年龄该在二十四五。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错了?
长宁嘴角轻抽,实在懒得再搭理她,又凑上窗纸上的小孔。
“常乐在众人面前诱惑不凡的模样,想必很是销魂……”凤止慢悠悠的声音透窗而出,处处透着‘情…色’的味道。
无忧蹙眉磨牙,也凑眼前面,接着往里看去。
峻珩略作休息,便抬眼起来,向凤止望去,眸子冷了三分,拢了衣襟,向凤止走去,夺了他手中转着的折扇,用扇柄,挑起他的下巴,细细的端详,半晌才道:“常乐不同三年前,就算你长了这么一张脸,也未必迷惑得了她。”
“我知道,也没打算去迷惑她。”那女人……凤止邪媚的眸子慢慢变窄,闪着狐狸般的幽光。
峻珩怔了怔,迫视着他的眼深了下去,“你到底想要什么?”
“太子无需知道,反正我与太子得各所需,这就够了。”
“你认为纥不凡知道了,能容你?”
“你认为他会不知?”凤止笑着抬手,从凤珩手中抽回折扇,扯开来,慢慢的摇,真小看了不凡。
无忧身子一震,咬牙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踩到一粒小石,脚下一滑,身体失了平衡,发出声音,里面传来峻珩的一声暴喝,“谁在外面?”
未等无忧稳住身形,长宁已经黑着脸,一把抄起她的手臂,将她拽着急窜而去。
窗户推开,先后跃出两个人。
峻珩朝着前面花影摇曳处追了下去。
凤止依在窗前望了眼消失在花丛后的身影,弯腰拾起躺在地上的一支梅花沉金珠钗,钗头正中一圈小小的金珠团着一粒光晕若隐的亮白大东珠,周围五个花瓣上镶着橘色珊瑚珠,每粒珊瑚珠间有小小的金叶子相接。
他手指抚过钗柄,抹去上面沾着的花泥,露出刻着的‘常乐’二字,嘴角微微勾起,斜挑眼角荡开一抹邪笑,“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她竟用着叫‘如故’的钗子。
花影晃动,不着痕迹的将梅花钗收进袖中,慢慢扯开折扇,看向从花树后转出来的峻珩,“可见着人?”
“比兔子跑得还快。”峻珩阴沉着脸,重哼一声,绕身进屋。
※※※※※※※※※
长宁将无忧按压着缩在一处假山后,等峻珩和追赶出来的家丁离才,才又拽着她顺着来路出了宅院,摔开无忧,脸上黑云密布,“你是故意的,是吗?”
“呃?”无忧装傻。
“你故意弄出声响,想让他们出来看见我。”长宁看着无忧那张象极常乐小公主的脸,气就不知打哪里出。
无忧唤来马匹,翻身上马,冷冷回了过去,“你诓我来,让我不痛快,我岂能让你好过。”
“你比传闻还可恶。”长宁一口气哽在喉间,真恨不得将她一剑刺死。
无忧扯了扯嘴角,不再理她。
二人一路无言,心里都不知是什么滋味,谁也不愿再和谁说话。
直到分道,无忧才停了下来,“你真爱他,就离他远些。”
“他只有离开你,到我身边,才有活路。”长宁傲然迎向她的视线,不退不让。
无忧吸了口气,竟是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
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纵马而去。
※※※※※※※※※※
无忧气匆匆的冲回‘靖王府’,推开闺房大门,里面空空荡荡,只有桌子上摆着一笼水晶包。
她掀帘进到里间,仍是无人。
扭身就往厢房走,边走边向赶来的小红问道:“纥不凡呢?”
小红小心的跟在她身后,怯生生的道:“纥公子带话,他先回‘常乐府’了。水晶包温着呢……”
无忧怔了怔,返身回屋,将那笼水晶包扫落在地。
双手握成拳,他倒是会躲。
丫头们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一口。
无忧大步出屋,“备车。”
※※※※※※※※※※※
不凡拂去墨梅上的雪。
手指轻抚新编的小花环,轻吸了口气,低声道:“十五了。”
风吹着他耳边发束轻拂过枝头墨梅。
“不能陪着你行笄礼……你怪我吗?”他眼眶微微润湿。
停了停又问,“会自己梳髻了吗?”将手指伸入身边盛着酒的酒杯,沾着醇香的酒滴,点上墨梅花瓣,如同点上少女的唇,柔声道:“就算平时不喝酒,笄礼还是要沾沾唇的。”
声音空落落的响在冷风中,冷冷清清,没有人回答。
他嘴角却抽出一丝浅笑,眼里却有液体渐渐蒙了眼,梅墨在眼前淡去,“你梳髻一定很美。”
似乎看见双手捧着头顶花冠的可爱笑脸,“子言哥哥,好看吗?”
他微仰了头,咽下涌上的泪水,笑了笑,将花环抛入火盆,轻叹了一声,声音很轻很柔,“她和你真的很象,我把她留在身边,可以吗?”
一阵大风吹过,扬起半天高的墨梅落瓣,飘飘扬扬,如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