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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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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里能做成最好的一家茶楼,自然有看家的好本事,而了了又是个茶痴,加上茶道上的本事,更是无人能及,茶楼掌柜和了了一见如故,交流心德,相见恨晚。

无忧在一边就等得哈欠连天,最终决定,到对面寻千千一块听书。

听书就在茶楼的街对面,探个头就能看见,了了也就放了无忧。

无忧到了楼下,一队马骑在街上直冲。

这是繁华街道,街上人来人往,来人却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只是跑在最前头的人一味喊着,“让道。”

年轻敏捷的倒是能够躲开,老人儿童,行动缓慢,稍稍迟缓就可能被马匹踢到。

无忧大怒,看清马队中间拥着个贵公子,佯装受惊滚倒,马匹冲到面前之际,慌乱往旁边滚躲,掌心暗藏短刀,在贵公子的马脚上一划,而她则装作被马踢得滚跌在路边。

那马痛得腾起前蹄,把贵公子摔下马背,护卫们吓得滚下马去扶贵公子。

贵从马上滚下,只是扭了脚,没什么大伤,但他生来娇贵,几时遭过这罪,勃然大怒,瞪向路边无忧。

惜了了听见下面骚动,探头出来,虽然没能看见靠在他窗脚下的无忧,但见人来马往,放心不下,丢了茶具往楼下急跑。

无忧在地上滚散了头发,遮去面容,又穿的是布衫,护卫只道是寻常百姓,持鞭要打。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而来,车内传出一声低冷不容人抗拒的严厉声音,“住手。”

护卫看看来人,又看看自家公子,持着的鞭子虽然没放下,却也迟疑着没打下。

贵公子瞪着马车,眼里怒意更盛,终究摆了摆手,示意护卫退下。

车帘揭开,出来一人,一身白衣,一头墨发整齐地挽成髻,用条三指宽的锦带束着,雍雅绝秀,虽然面色温和如玉,但他目光扫来,却叫人不敢直视。

无忧看清人来,脸色瞬间惨白,撑在地上的小手,不由地握成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睿亲王纥于不凡。

不凡视线扫过坐在地上的无忧,漆黑的眸子随之一暗,微笑着先向周围百姓一抱拳,道:“太子的马惊了,没能拉住,让大家受惊,在下在这里代太子向各位乡亲赔罪。”

原来那贵公子就是当朝的太子。

他也不是惊了马,而是平时做了太多荒唐事,在朝上被人奏了几本,南皇将他训斥一通,他出宫后带着脾气横冲乱撞。

不凡怕他伤了百姓,才尾随其后,远远见一个女子在马脚间跌滚,急忙赶了,到了近处,正好看见无忧暗伤太子的马蹄。

太子与不凡相争,本是看谁更得民心,不凡一句话就堵了他的嘴,如果他这时不顺着不凡的话风,直接在这块上就输给了不凡,上朝,少不得又要被父皇责骂。

只得强忍着一肚子怒气,冷哼一声,翻身上马,瞪向地上少女,才那女子竟是从未见过的绝色,用倾国倾城都无法形容她的美貌,不由地怔住。

经身边亲兵提醒,才回过神,再不离开,遇上多事的人,往父皇那儿奏一本,今天这事,他又是吃不完兜着走,又睨了无忧几眼,才依依不舍得离开。

不凡走向无忧,向她伸出手,“伤到哪儿吗?”

无忧惊恐地看着他,唇一哆嗦,往后退开。

不凡暗叹了口气,面色温和,柔声道:“你为什么要怕我?”

恰巧惜了了跑出茶楼,挤入人群,看见地上的无忧,惊叫道:“无忧,你怎么了?”急奔过来,把她拉起。

无忧看见惜了了,心里略定,“我没事,走吧。”拍拍身上的尘,拉他挤向人群。

惜了了这才看见站在身旁的不凡,微微一怔。

无忧将他轻轻一拉,“走了,千千还在等。”

惜了了这才看回她,不放心地将她从上看到下,“真没事吗?”

“没事。”无忧回头,偷看了眼仍望着她背影的不凡,与他目光一对,忙回头,拉着了了走快几步。

不凡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收回视线,重回马车,心头如压了块千斤巨石,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见他会如此害怕。

无忧和惜了了共乘一骑,惜了了本来不是喜欢主动的人,但这一路,越加的沉默,无忧回头拧了拧他的脸蛋,“小狐狸,你怎么?”

惜了了身为苏家大当家,平时总是少年老成,一本正经,在大街上被她拧着脸蛋,虽然身边没有人认得他,仍禁不住红了红脸,把仍拧着脸颊的小手拽下来,愤愤不平道:“我不是小孩。”

无忧看他,觉得这张脸蛋稚嫩,不以为然,换了只手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摸了两把,“摸着舒服。”

惜了了将她这只手,也拽了下来,合着另一只小手,一同握住,不再放开,“我是你男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无忧觉得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睁大眼,在他脸上乱看,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嫩,比她还漂亮,跟她的男人实在很难联系在一起,‘哈’地一笑。

惜了了斜睨了她一眼,“你是嫌我不会办那种事,是么?”

无忧哭笑不得,“那种事,天生就会,只是看你做与不做。”

惜了了哑然,其实她靠近他的时候,是真的想,也隐约感觉到该做,只是不敢,怕做不好,更怕她从此厌恶他。

无忧握着他的一缕发束,甩着圈,笑道:“小狐狸思春了?”

惜了了臭了脸,以前她说过,这些是正常的,现在却来取笑他,“别装了,我知道你不开心。”

无忧奇怪地‘咦’了一声,“今天吃得好,玩得好,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因为你见了那个人。”

“哪个人?”

“不凡。”

“我不知道谁是不凡。”

“无忧,别装了,你认得他。”

“我谁也不认得。”无忧默了下去。

惜了了推了推她,“喂,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他,不如我给他点苦头吃?”

无忧回头惊看向他,“怎么给他苦头吃?”

惜了了大眼一眨,“要不我们给他下点痒药,让他痒上三天三夜?”

无忧愕然,想象雍雅淡定的一个人,突然到处乱抓乱扰的形容,‘噗’地笑了出来,“你太坏了。”

“那就这么做?”这些日子惜了了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没少打听关于她的事,哪能不知她被不凡伤了,得来的消息,不凡是为了皇位,欲娶南朝丞相的女儿,才故意伤害无忧。

不凡要纳妃,他是高兴的,但不凡伤她,却让他恨得牙痒。

本来以为无忧忘了一切,包括不凡,这事也就此揭过,以后与不凡,各走各的。

但看见今天的情形,隐隐觉得无忧并没忘记不凡,或者是没有忘干净,仍会被他所伤,旧恨新恼全翻了上来。

本想即时就给不凡些教训,但不知道无忧是想法,才强忍下来。

无忧拿着他的发束,搔他的脸,“我都不认得他,哪来什么喜欢与不喜欢之说?去捉弄一个不相干的人,损人不利己,没意思的。”

“真的?”惜了了审脸着她的脸,满眼的笑,没有半点勉强之色,这些年来,他和各路人做买卖,没少打交道,不管是看人,还是直觉,都相当的准,难道这次真是自己想错了?

无忧点头,“真的。”转过身,看着头顶飞过的鸟儿,心想,身后这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夫呢。

惜了了垂眼看着她的侧影,良久,问道:“为什么你待我,不同开心和宁墨?”

无忧仍把玩着他的发束,想了想,“因为你比我小。”

惜了了抗议,“我比你大。”

430 好学宝宝

无忧耷了耷鼻子,“或许是你娘记错了日子。”

惜了了的脸青了,一路闷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无忧也由着他发小脾气,不理不问。

回到家中,无忧自行去沐浴更衣。

千千见惜了了一个人闷闷不乐在坐在院子里,大眼一转,约莫也猜到了原因,拉了根凳子挨他身边坐下,“那书……”

她不提书还好,一提,惜了了就竖了眉头,千千忙道买那书的时候,有点问题,本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追了我七条街,不给我机会说话。其实你当初听了我的,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惜了了眉头落下来一些,“什么问题?”

“那书……反了。”

“反了?”

“就是男当女,女当男。”

惜了了懵懵不知什么意思。

千千觉得跟个美人谈这样的话题,实在辛苦,但看着他苦闷,更觉得辛苦,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就是女人喜欢男人强些。”

惜了了恍然大悟,脸上飞红一片。

千千又去灌了两壶酒,塞给他,把他往无忧房里推。

心想二人都喝上一些,无忧酒量不行,两杯下肚,人就迷糊,少了戒备,而惜了了壮了色胆,天雷勾地火,没准这事就成了。

惜了了进屋,见无忧还没沐浴出来,坐在桌边,想着千千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从来不曾做过,免不得紧张。

就着壶嘴,喝了两口酒,觉得好过些,便又喝上两口。

不知不觉中,一个人把两壶酒都喝光了,目光迷离,看什么都转。

或许真是酒能壮胆,等无忧从浴间出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踢上门就去剥她的衣裳。

无忧扫了桌上酒壶一眼,摸摸他的脑门,“真发春了?”

惜了了瞪她,是她说的,这事在于敢不敢,而不是会不会,他现在敢了,她却又来笑话他,拍开她的手,接着去扯她的衣襟。

无忧虽然他是四魂之一,但他在她眼中,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实在起不这心思。

见他动真格的,不敢再逗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打住,打住,你还小,再过两年。”

被扯散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惜了了望着她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喉间微哽,少年的懵动再难忍耐,抓她的手腕,扯离自己肩膀,身体向前,压覆向她,低头咬向她肩膀上似雪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她身上传来的幽幽甜香,更是魂荡神漾,口中闷哼,“我不小了,宫中皇子十五岁就得宠幸宫女,表示成人,从此可以涉政,我都十六了。”

“十六太小。”无忧又开始要推他。

他将她的手牢牢抓住,不容她挣出,象猫儿一样趴在她肩膀上,蹭了一阵,在她肩膀、脖子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

无忧被他咬得又痛又痒,想把他直接摞倒在地上,又怕伤到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了了身子往下一沉,肌肤上的咬痛瞬间中止,无忧扭头看去,却见惜了了竟醉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去。

一哭笑不得,连抱带拖地将他丢上床,刚给他盖上被子,听见窗外传来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无忧心生警惕,放下床帐,从另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跃了出去,闪身树后,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翼翼地向窗边挨近,凑脸向屋里望去。

她微微侧脸,无忧看清来人,竟是绿鄂。

乘她再次往屋里张望之际,闪身到她身后,一拍她的肩膀,“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敢来这里。”

绿鄂陡然一惊,回头看清是她,松了口气,想着方才候前头,看着金铃夫妇出的门,心又宽了些,冷笑道:“可怜有人为一个无心女人的丢了一魂,又一魂,那女人却将人家的恩情抛之脑后,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无忧心里微微一动,表面上却笑道你又想玩花样?”

绿鄂不见宁墨,有些失望,但同时又有些庆幸,“我想给你看点,不知你敢不敢看。”

无忧笑了,“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看的东西。”她明知绿鄂不会安好心,但她敢来,必有原因。

绿鄂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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