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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唤在了几声,将了了摇了又摇,惜了只是昏睡,全无法反应。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她固然懂医,但在解毒上,此时和二十一世纪所学,实在相差甚远,最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蛇,是什么样的毒,更关键的是此地此境,身边也没任何药物。
无忧颤着手,把过他的脉搏,好在脉搏还算有力,但体温却一点点凉了下去。
附近林中狼群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但碍着火光,不敢贸然靠近。
但只要火光一弱,便不知会是什么情形,到时只怕没等了了毒发,他们已经先裹了狼腹。
无忧看着人事不知的了了,将牙一咬,解了腰带将他绑在自己身上,爬上头顶藤台,将他放平,回到树下,又拾了许多树枝,将火烧得更旺,确保能燃到天亮,才重爬上藤台,解开了了衣裳,将他怀里东西全掏了出来,可是看着那些小瓶小盒,慢慢绝望。
那些药沫,她唯一能识得的,就是用来驱赶蛇虫的雄黄。
而且了了擅于用毒,这些药沫,不用想也能猜到是各种毒物,这些东西她如何敢胡乱碰触。
大滴的眼泪把眼睛糊住,她抖着手,把雄黄粉倒在藤台四周,防着再有蛇虫靠近。
把了了的小瓶小盒扫过一边,惜了了的体温随着夜深转凉,她在失忆后,头一回感到无助,想着了了可能会从此不再醒来,更是揪心的痛。
她解开二人的衣裳,依树杆而会,将了了紧紧抱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暖着他冰冷的身子,只要能保得他体温不下降,就能有转机。
夜风拂过,带了些凉,她收紧手臂,下颚贴上他光滑的额角,“你说过,你不怕毒……”
回答她的只有风吹树叶的萧瑟之声和四周的不时传来的狼嚎。
在被人绑架,翻下山洞,面对群狼扑上,她都没有害怕,这时却害怕了,怕了了就此离开这世界,就此离开她。
宁墨说的对,她的每一个夫君都与她心连着心,不能分割。
无忧深吸了口气,微仰了头,强迫自己不可以气妥,只要冷静,一定能有办法。
无论她怎么给自己打气,泪却从她睁大双眼中滚下,滴在了了的面颊上,略略停顿,慢慢滑了下去。
了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脸上一阵痒,慢慢转醒,鼻息间尽是满满的,熟悉的幽香,面颊贴着的东西更是又香又软,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唇却碰触到一粒小小的突起。
他毕竟是看过千千给他的小H书的,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想也不想地张口含住,浑圆的肉嫩在他舌头上擦过,划出从来不曾有过的酥麻痒意,感觉他紧靠着的香软身体随之僵住,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感知。
头仍有些晕眩,心肝却止不住地砰砰乱跳,但口中感觉实在太好,也不再管头昏不昏,不理不顾地啃咬起来,舌尖更是贪婪地卷了口中圆圆肉粒,再不放开,同时手移了上来,握住另一边贺滚滚的细滑饱满。
突来的变化,让无忧整个人懵了,明明要死去一般的小狐狸,转眼间竟在自己胸前乱拱乱啃。
这反差大得让她一时间回不过神,她闭上眼,是幻觉,是她害怕小狐狸死去,而产生的幻觉。
然过了好一会儿,胸前**麻痛诸多感觉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而她另一边胸乳被狐狸爪子捏得又疼又痒,赫然醒神。
猛地睁眼,果然见小狐狸两只手,一手抓了她一边柔软,那颗漂亮的脑袋在双手中来回晃动,正欢快地咬了这边,啃那边。
眉头顿时竖了起来,抓住他两边肩膀衣裳,将他提了起来,然他咬得正紧,这一提,痛得她一声闭哼。
惜了了慌忙松口,无措地抬头,对上无忧燃着怒火的双眼,心里一虚,两只手不敢再乱捏,却又不舍得放开。
无忧睨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美人脸,团了一肚子迷迷糊糊,半眯了眼,“你做什么呢?”
惜了了一脸无辜,舔了舔唇,只觉得满口的香,“养小小狐狸。”
无忧气得险些一口血喷出去,“你刚才做什么呢?”
“刚才?”惜了了想了想,“给你吸毒。”
“然后呢?”无忧咬牙。
惜了了接着想,“然后,你打水给我漱口。”
“再然后呢?”无忧耐着性子。
再然后……惜了了垂眼瞟了眼手中握着的两团雪白,再然后吃香馍馍……
不过对上无忧喷火的眼,这话打死不敢说出来,“不记得了……”
看看两边,才发现自己身在藤台上,抬了抬眉稍,“你把我弄上来的?”
无忧恨得牙痒,揪着他,猛地一翻身,将他摁倒,“还装?”
惜了了眼里露出迷惑,“装什么?”
439 郁闷的爱爱
无忧忍无可忍,“你不是说你不怕毒?”
惜了了认真点头,“绝大多数毒,是不太怕。”
刚才那条小黑蛇,无忧确实不曾见过,看来真是什么不同寻常的毒物,“刚才那蛇很厉害?”
“是很毒,但只要处理得快,就没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厉害。”惜了了幼时,常年与毒为伍,实在没把刚才那条小蛇看在眼里,刚才动容不过是因为咬在了无忧身上。
他心里记挂着刚才的游戏,很想再吃一吃眼前白嫩香滑的软馍馍,偏偏无忧问个没完没了,只得耐着性子回答,手上却开始不老实,手指轻动,微微用力,手指就微微下陷,掌下软软绵绵,滑滑腻腻,舒服得他想再用力一些。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上头两粒艳红越加浑圆突出,镶在那两团赛雪的白上,煞是诱人。
惜了了见过无忧不着一物,但这等情形却是从不曾见过,‘腾’地一下,腹间一间,一团火迅速烧开,直窜四肢百骸,熬得他脑门一阵‘嗡嗡’,浑身血液如同要沸腾起来,两眼再看不去别处,怔怔地就要含上。
无忧怕刚才的毒在了了体内未清,再有什么意外,刨根问底,完全没注意到了了的异样,“你怕那毒?”
“自然不怕。”惜了了答完,怕她再问,又补充了一句,“虽然不怕,但某些反应,比如晕眩,昏厥,仍是会有。”说完不再理她,伸了舌头舔了上去。
无忧刚松了口气,胸前来传来湿痒,这才发现小狐狸正在卖力地吃她豆腐,身子一僵,整张脸涨得通红,将他一推,裹了衣裳就要滚开。
小狐狸将她牢牢抱紧,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向她的唇咬下,“我们生小小狐狸吧。”
熠熠火光下,小狐狸两颊泛红,秋水剪花般的眸子含情带欲,闪烁不定,与平时害羞胆小的模样全然不同。
无忧呼吸一窒,方醒起他也是会有情,会有欲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隐约间又觉得有什么不妥,突然问道:“不想吐?”
小狐狸怔住,懵懵摇头,“不想。”怔怔望着她,媚如桃花的眼慢慢扯出欢悦的笑意,本就倾城漂亮脸蛋,更如同镀上一层春光,美得有些不真实,“你记起我们过去了?”
那些过往曾让他觉得很尴尬难堪,但再吗难堪,再怎么尴尬,都是他们的开始,自从她忘记后,却觉得空空落落,这时突然听她问起,说不出的高兴。
无忧蹙眉,“千千说的。”
惜了了愕住,眼里的笑刹时凝住,僵着身子瞪了她好一会儿,猛地俯身下去,在她脸上,嘴上乱咬乱啃,口中气恼地嚷嚷,“我就吐,吐你一脸,吐你一身。”身下这个女人失忆前是混蛋,失忆后同样可恶。
无忧被他咬得又痒又痛,却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以前真被女人一亲就吐?那男人亲你,吐不吐?”
惜了了更恼,真恨不得现在能吐她一脸,偏偏一点反胃也没有,反而越咬越想咬,最后丧气地咬着她的唇,鼻尖抵鼻尖地瞪着她,“只有被你亲不会吐。”
无忧眼里的戏笑慢慢敛去,抬手起来,捧了他的脸,轻吻了吻他的唇,“真的?”
惜了了点头,眸子慢慢沉了下去,俯身将她抱住,低声呢喃,“真想你记起以前……”
无忧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会记起的。”
不管她是真能想起,还是只是随口说说,有她这心,他心安了,往她身上蹭了蹭,“我想……”
无忧扫了眼身侧不远处的丛林,“等出去……”经过刚才,无忧已经明白,小狐狸在自己心中已经不能抛弃,只是平时总认为了了太小,才一直未能察觉对他的情感。
“出不去呢?”惜了了仍蹭她,如同撒娇的小貂儿。
无忧竖了眉头,“你不是说,一定能出去吗?”
惜了了狐狸眼忽闪,“万一呢。”
“万一就丢你出去喂狼。”无忧咬牙威胁,照着今天的情形,要离开这里,确实不易。
如果真出不去,倒不如了了小狐狸的一厢心愿,自己同他一起共赴黄泉,也算是正经夫妻。
蓦地腰上用力,把他从身上翻了下去,随即跨坐在他腰间,森森笑道:“喂他们之前,先喂饱我。”
惜了了吹弹即破的面颊刹时涨得通红,心却雀跃地四下乱窜,伸了手探进她衣裳,又去摸让他着迷的那两团绵软。
掌中满满的,正满足得嘘出口气,突然想起他们此时的姿势和书中一样,而千千说……要男变女,女变男,那么就应该是他在上面。
叫道:“你下来。”
无忧正七手八脚地褪他的衣裳,听他叫喊,微微一怔,手中停下,“不做了?”
“做。”惜了了试着起身,但被无忧坐得死死的,一时间竟没能起来,又叫道:“我在上面。”
无忧怔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迷惑地蹙了眉,“你会?”
“你说的,是男人就会。”惜了了吡鼻,不是还有那书吗,大不了男变女,女变男。
无忧想想也是,并不坚持,由着他爬上来。
小狐狸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突然羞涩一笑,眼中是满满的情,慢慢俯低身,吻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眼睛上,他的唇又软又烫。
那热从眼皮上化开,很快传遍她的全身,胸间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其实小狐狸固然不是此间老手,但看着他粉嫩的脸蛋,是女人也想将他一口吞下去。
花瓣般的唇扫过她的耳,烫过她的面颊,了了虽然仿着书中调情的过程,但这感觉确实极好,身为男人的欲…望被高高撩起,涨得难受,但书中有说,男女之事切不可急,否则会不能尽兴。
忍着难受,见她低垂着眼,白玉兰般的面颊渐渐泛红,长睫下闪着羞涩的渴望,这样的她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
呼吸一紧,唇贴上她的唇,记得书中所说,用舌头撬开对方的唇齿,探入对方口中,他也照着做了,没费多少力气,便将舌头伸进无忧的小嘴中。
但伸进去做什么,却不知道了,这么僵着,既不舒服,舌根还发酸,突然觉得好傻。
正要放弃,将舌头缩回跳过这节,无忧的舌尖卷来,扫过他的舌根,直窜入人心的痒随之化开,接着另一种无以言喻的酥麻快意随之而来。
他呼吸一窒,不再动弹,感觉无忧一点点吮着她,卷着他,无一不是他此生从未尝试过的欢愉经历。
只得片刻,便领略到其中妙处,反客为主卷袭过去,然他终是初尝男女之事的人,不识得换气,没一会儿功夫,便气喘连连,透不过气。
离了她,看着她嫣红的脸庞,大口喘息,体内邪火乱窜,更灼得他难以忍耐,胡乱剥去她身上衣裙,摸到她系在腰间的小弩,丢了开去,又摸到她腰间系着的小金锁,瞧了几瞧,不知何物,不再理会。
低头含向他最喜欢的软馒馒,手学着书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