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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顺带着被一把扯出裤头,赤/裸着探出一点苗头。
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木樨也管不了自己什么模样了,他一把将自己的小伙伴塞回胖次里,转过身屁股对着巫皓轩窝进沙发角,嘴里还小声地喃喃着:“这下是真的丢了,呜呜呜……我的初吻呐……”
巫皓轩心理再成熟,生理上还是个大男孩的精力旺盛时期,他尴尬地看着身下的小帐篷,狠狠甩掉脑海里塞满的这样那样的幻想,暗咒一声,果然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虽然他一开始的想法只是气愤想洗刷掉木樨口腔中别的女人的味道。
巫皓轩想和木樨解释,然而已经习惯的称谓“哥”让他心底一阵恶寒,擦,这一喊跟兄弟乱/伦似的不伦不类,看着木樨对他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只好弱弱地开口:“咳,刚才是个误会,我本来是想再给你看看头上的伤,也不知怎么的……咳!你知道男人之间,又不像那些小女生,亲个嘴儿又没什么大不了,这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木樨双腿跪在沙发上又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掌心继续哀悼自己逝去的初吻,他心里有委屈难过愤怒,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对巫皓轩这个从小到大他种下心理阴影的人发泄,他心里觉得奇怪,却绝不敢往对方喜欢他的方面想,唉,看在巫皓轩救过他一命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好了!
木樨耷拉着脸站了起来,巫皓轩低头看他,他却更是把头埋起来不让他看,“那我没事了,我……我想回家!”
“你这副样子,回去要让云姨把你从头到尾盘查一遍吗?”
“可我…”木樨往身后扫了眼,齐全的室内配置,欧式的风格,华丽的装潢,“这地方很贵吧?我不太想住这里。”感觉住不起。
“钱不用担心,这是朋友家的产业,免费的。”巫皓轩重新剥了个鸡蛋,托起木樨不断回避的脸,耐心地继续轻轻按摩着他淤青的地方。
经过刚才的那个吻,木樨再也无法淡定面对眼前的那张俊颜,还好他是那种害羞只红耳朵的人,否则这时候他的脸就会又红又青得像一张现代抽象画。巫皓轩的嘴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不禁耳朵更红了,他深刻地记得这张薄薄的嘴唇是多么性感诱人,仿佛只要巫皓轩舌头微微一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陷进一种难以自拔的情绪中。天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两明明都是男的,他怎么能对巫皓轩有什么幻想?木樨暗暗咬唇,下次一定要去论坛上问问大神们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想什么?这么咬牙切齿的?”巫皓轩垂眸看向木樨的眼睛,卷翘的睫毛纤长好看得让众多戴假睫毛的女生自叹不如。
木樨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巫皓轩近距离看来皮肤细腻得连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纤长的睫毛下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每一次眉目流转都像在发射十万伏电压,把木樨电得七荤八素,“没,没什么啊……咳咳咳……”木樨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巫皓轩微皱着眉替他拍背顺气,说句话也能呛到,也算是某种神奇的技能吧?
等到木樨终于停住咳嗽,他若无其事地往旁边挪了挪,隔开巫皓轩一直放在他背上的大掌,“我没事了,那个……我今晚睡哪里?”
“喏……那张大床,我们可以一起睡,你不介意吧?”巫皓轩一指转角处木樨刚躺过的柔软大床,用商量的语气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
木樨眼观鼻鼻观心,咳…如果不是那个吻,如果没有那个吻,他当然可以“坦然”地和巫皓轩同睡一张床,但是现在总有种他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让他潜意识的不想和巫皓轩同睡。好纠结!可是他没钱没办法任性,也开不了那个口让巫皓轩住另一间房,他朋友愿意免费给一间套间让两人住就已经够义气了,他现在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贪心不足不知感恩不识好歹……
木樨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若他稍稍抬头,就会看到巫皓轩此刻正一脸得意的“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那我们谁先洗澡?”
“我先去吧。”巫皓轩说完拿着几个遥控器分别按了几个按键打开背投电视,“你先看会儿电视。”接着又剥了几个鸡蛋让木樨边看边给自己揉,这才往浴室走。
木樨看着几个温热的白嫩鸡蛋心底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眼眶都有些湿热。多久了?受伤有人关心淤青有人给剥鸡蛋揉?
小时候父母为了生计忙碌得没时间照顾他,他最年幼的记忆里只有奶奶那满是皱纹却令人感觉无比温暖的脸,他每次和小伙伴出去滚得一团泥巴奶奶会毫不留情地把他臭骂一顿,却从来不舍得下手打他,而他这时只要耍一耍小性子,奶奶就会不甘不愿地叹着气地把他抱到腿上,一边给他讲千奇百怪的故事一边漫不经心地往灶上扔一把碎柴枝。
他老家院墙边上如今还堆着一捆捆未用的木柴,听舅舅说那全是奶奶年轻时砍的,一直用了十几年都没用完,奶奶原本就是十分能干的女人,还是地主家的女儿,要不是当年闹的狠下嫁给了爷爷……舅舅每次说到这里都要为奶奶的命苦叹息几声。
木樨的幼年时光是快乐无忧的,然而离开老家后他却一直活得很孤独,举目无亲的感觉陪伴着他的学生生涯。上学时候先是寄宿在巫皓轩家里,后是一直寄宿学校,穷人的生活日日为着柴米油盐争吵不休,木樨父母便是典型案例,所以即使回到家里也丝毫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情。
母亲不希望他和乡下孩子接触太多,怕他被带野了,奶奶又不愿搬进城里住,爷爷的逝世对她实在是最为沉重的打击,她只愿守着老家那两亩三分地默默地怀念她深爱一生的老伴。因而木樨唯有偷偷攒着零花钱坐车去看奶奶,对母亲那边就串通同学声称实在同学家学习。
和奶奶在一起的时光最开心却十分短暂,每次木樨到来时奶奶都会给他煮他最爱的又香又黏糯可口的清粥搭配他最爱吃的芋头羹,客家人做菜很有自己的一套,香味伴随浓稠的口感入口,是做饭之人细熬慢烹出的家的味道,是到了任何地方都忍不住回味的归属感。
父母的忙碌让木樨早早地感受到人生百态,从小到大像木樨这样乖的男生实在不多,他不发疯逼家长买昂贵的游戏机,他不天天泡吧让父母为他担心愁白头,他甚至不追女生让老师烦恼学生的感情问题。别人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木樨就自给自足偶尔像隔壁大妈学习种新菜犒劳自己,别人脏活累活粗活家人一手包办,木樨就把一家人堆了一天的衣服全洗好晾好收好。
他就安静地成长,安静地照着大家的想象去努力,甚至他要是再聪明一点,就绝对是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就连如今父母不再限制着他的恋爱和生活,他甚至都失去了那种冲动的渴望,木樨不知这是好是坏,有时候想挣扎一下,感觉要改的太多又默默缩回自己的壳里过自己安静的生活。
他人生的唯一突变是巫皓轩。关于巫皓轩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充满着不安定和未知伤害的因素,巫皓轩撕破他平静已久的面皮,总是让他措手不及甚至惶恐自己的未来是否会因这个比他小一岁的男生而产生可怕的蝴蝶效应。
木樨当然不会喜欢巫皓轩,现在他做到的不害怕远离他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9
电视里播放着时下最热门的狗血偶像剧,木樨盯着屏幕,思绪却不知飘去了哪里。
都说电视剧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木樨对这句话有着自己的理解,他觉得源于生活的是电视剧里主角们不断遭遇的苦难,而高于生活的是主角们总能大开各种金手指偶遇各色牛逼人物留几滴眼泪过几个难关,男主女主自带主角光环,人人都爱他她,然而他们还是可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阴谋下好好地活着。
有时候木樨会想,人生要是像流行剧一样那该多好?难过的时候切一个画面就能开心起来,伤心的时候永远会有人默默在你身后陪你安慰你,不快乐也只是暂时的,因为结局大多是HE,死亡可能有复活的机会,离散也会有重逢的时刻。主角开心就笑难过就哭,他们不用费心去掩饰情绪,不用想破脑袋去得到一个最新的创意,不用为生活的五斗米折腰,因为编剧会为他们想好一切退路。
巫皓轩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木樨一手支颐双眼越过电视盯着雪白的墙壁出神的模样,他轻轻从木樨背后绕过沙发坐在他身旁。木樨见他洗完了澡,便嘟囔了两句也进了浴室。
这套间的浴室有木樨家里的一间卧室那么大,各色清洁用品分门别类地整齐摆放在盥洗台上,淋浴按摩浴缸任君挑选,木樨头上有伤,用清水小心翼翼地洗了脸后,拿一块大毛巾把脑袋严实地裹起来,包了纱布又包一层毛巾,木樨憋得难受,便匆匆洗了澡出来。
他来到客厅的时候巫皓轩正优雅地端着一杯红酒看新闻联播,端着高脚杯的手指无意识地逆时针晃着酒杯,明显是养成已久的习惯。
“来一杯吗?”巫皓轩微微偏着头问他。
“不了,喝不惯。”木樨想起第一次喝葡萄酒被吐得差点吐出来的经历就不想再尝第二次,他揉揉眼睛,有些疲惫。
“累了吗?把这消炎药吃了,你就先去休息吧!我把这个看完再睡。”巫皓轩说着调低电视音量,还将室内的灯光调成橘黄色。
“嗯。”木樨蒙蒙地抓起桌上的药吃了,他本来就困了,正好又不想和巫皓轩一起入睡,那样他睡不安稳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他的脸也太奇怪了。以他沾枕即睡的状态,睡着之后就不会因为和巫皓轩同榻而眠尴尬了。
巫皓轩嘴角勾起一抹笑,一口咽下杯中最后一口红酒,看着木樨摇摇欲坠的身影,他随手关掉电视。
由于刚才巫皓轩就把电视音量调的很低了,而木樨又离电视比较远,再加上橘黄的灯光照得木樨早就昏昏欲睡了,他身体一软,却被及时赶来的人从身后托住他的腰。木樨觉得好累,巫皓轩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他懒懒地点头,接着便被人半扶半抱地揽进怀里,他头一偏睡了过去。
那晚木樨第一次做起了春;梦,他梦到他和一个人贴得好近,那人撩拨得他十分舒服,他想按住那人却发现自己筋疲力尽,他甚至分不清那人是谁是男是女,可这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木樨这样想着的时候手指却被托着抓住了一根会发热的粗壮杆子,他很努力地想把杆子拔起来,却被另一个力道带着拔,木樨想了想,反正他自己也没力气拔出来,不如就让那人帮他好了。
当木樨终于在梦里尽兴之后,他又换了一个梦,那根杆子似乎不想放过他似的在他身上四处乱戳,他千方百计地躲避也没有办法,只会换来更加无情的狠戳,木樨很烦躁有一种心口被堵住的憋屈感,也不知那杆子闹了他多久,他才终于沉沉坠入黑暗。
巫皓轩紧紧黏在木樨汗湿的背上,把头埋进他的肩窝蹭着,像只吃饱餍足的小萌宠似的,手指在他滑腻的肌肤上游动着,眉眼弯弯地仿佛拥着自己的全世界般满足,“啾”地一声他抽出自己埋在木樨裤衩里的小伙伴,拿了干净的毛巾擦干两人后才重新给木樨套上睡衣,看着木樨那鼓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