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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默了。
我们也默了。
这家教的故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比如一个夜黑风高夜。
阴霾和大哥去网吧交友。
大哥碰到一个喜欢的,阴霾跟对方讲:“大哥屎尿多。”
大哥脸一黑,立马就没话了。
阴霾嘻嘻笑,说他家教好。
你他妈家教好也不能黑人啊……大哥的春天已经在阴霾的手上毁了!
彻底毁了!
男人果然是不要激情要基情的!
嘉树骑自行车后面带个妹妹的故事已经走在时代的尾端了!
现在是大哥的年代!
“这个很好打,木桩boss,大家注意集中就是。”
大哥缓了缓,说道。
他倒是之吞了吞口水就能重新面对未来,是坚强的。
“先分一下站位吧。”
阴霾也像忘了刚才祸从口出的事情开始指挥。
“我和小鑫还有陈老师站中间。”
陈老师是个作业本很干净的同学,因为他是他们之中学期末课本书皮唯一会在的那个人,所以大家都叫他陈老师。
其实陈老师也很倒霉,他不是很想做这个陈老师的,可是他怎么用书都不能像阴霾他们把书用到连封皮都不剩。
后来有次他故意把一本电工的书皮给撕掉了,阴霾他们却是更绝得把书的目录也“用”没了。
目录没了怎么办。
考试的时候开卷要查的!!
于是只好灵机一动再找陈老师,“陈老师啊,书借我们看看……”《
br》 陈老师苦着脸说我的书皮没了。
阴霾把自己那本定线都松掉的书拿了出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这件事给陈老师带去了毁灭性的打击,他成为了继柳宗元和刘禹锡之后又一位从唯物主义跳槽至唯心主义的大师。
所以当他在玩LOL的时候把自己大名给直接取到角色上毫不避讳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佛家出身四大皆空的身影……
故话题再扯回来……
阴霾继续指挥。
“阿皓和小胖还有二师兄站右边,其他远程dps站左边,叠了三层buff集合站。”
大哥见人都齐了,便要先打一次看看再说。
细细倒数3、2、1开怪。
毒气一层一层叠加,我在当中不用跑,只等人聚过来一起承担伤害。
但是细细身上的dubuff叠了10层爆掉了。
爆掉了!
那就完蛋了!
“吹个大气球!bongbong!”
团灭!
☆、影之哀伤
既然团灭了,那我就趁着跑尸体的空档扯点题外话。
我们的团队打到了烂肠腐面门口,那就不得不扯到一个很严重的影之哀伤问题。
谁都想要这把橙色的武器,战士、死骑、圣骑士。
我本以为这武器会和猎人的橙弓一样,在大家和平讨论、以及谦让精神发挥到极致的情况下得出一个结果。
只是这种不可能的想法终是被各种虎视眈眈给打破了。
大哥差点晚节不保,坦联盟的逆袭与阴霾的护短成了对所有人的折磨,时光就像永恒沙漏一样开始流逝,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一切都完了。
坦联盟很想要拿把橙斧,他甚至不惜花两百来块钱找代打凑齐了25块原始萨钢。
可是阴霾却说第一把应该给大哥的。
坦联盟有些不高兴,但想着反正也就两个CD能搞齐酸性血液,以后暗影冰晶裂片再想办法就是。
没想到的是阴霾又说第二把想给路为。
这下坦联盟当然不干了。
他说:“凭什么第二把给路为?我25块萨钢都准备好了怎么不讲我。”
阴霾说:“路为也就是想把装备让你才玩的死骑,这把说好给他的。”
坦联盟也没想到会有这茬,嘴上说着“谁要他装备让我了?”心里也确实不痛快。
可是就这句话让双方感情彻底破裂,人说是覆水难收的,坦联盟也本就想着撕破脸皮谁也不爱找谁,于是表面上依旧和和气气和我们开荒25人ICC,私底下却开始考虑起了转服的事情。
他这一走势必带走他身边的所有人,比如哥牛,比如小胖,比如脚毛。
阴霾很生气,说他们何必为了这一把东西搞得四分五裂呢?
他说:“如果真要扯我还没说橙弓的事情,这第二把自然是给路为的啊。”
只是他这一抱怨却不得了大哥的人心。
大哥和阿皓都觉得事情没必要发展到这一步的,我也这么觉得。
这下变换成阴霾伤心了。
他是个有什么话就说的人,性格上该说是直率和大胆。
也正因为这点大家都愿意和他交朋友的。
他来找我说:“因为坦联盟这件事……”
我说:“我觉得是你的错……”
他说:“不是……我是说你觉得橙斧第二把给谁。”
那还是你的错啊……
早点来问我们不就行了,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古代封建制度不能得以延续的原因,中央集权制是没有好下场的啊!
所以话再说回来。
坦联盟陪着我们一直开荒到25人鲜血女王,再然后,就走了。
是说有些舍不得他的离开,可是更不忍心责怪阴霾的护短。
两个人都没错。
唯一错的是这把武器,给我们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于是公会里对于他的执念谁都不曾提起。
阿皓叫来了他同学作为填补坦联盟奶的空缺,不过对方是个萨满,还喜欢玩奶装增强。
我也叫来了两个五区的朋友填补哥牛和小胖的空缺,疯疯本来是个暗夜猎人,转服过来成了血精灵猎人,还有个小德朋友,她喜欢玩树德,那我们也不勉强她玩鸟德。
活动依然继续进行,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亲友固然还是亲友,可是却发现原来亲友间的感情也是会裂的。
我们继续打ICC,通了女王到冰龙,坦联盟不见了我们也要活动下去。
冰龙很难打,我们打了很久,大概四个礼拜。
谁知道阿皓跟我讲:“我要走了。”
我说:“走你……去哪里啊?”
不是说要来看我?
我还在“牢房”里面等你们啊!
真是搞毛。
“我得去昆山上学了。”
阿皓说得很慢,搞得好像很深沉的样子,让我那颗吊着的、像小桔灯一样的心瞬间被烧起来了。
“啊?去干吗的?”
大学上的好好的怎么走了,不是大三下半学期吗……
“去学技能了!”
山东蓝翔挖掘机吗?
去你妈的学技能……你当时练级有了点数就能加。
“真的假的,学什么技能……”
我还是不相信的追问下去。
“骗你干嘛……学计算机编程啊还能什么。”
阿皓也讲得很干脆,干脆的好像心里一点小秘密都没有。
“计算机编程……你这是打算做IT啊。”
“废话,你哥哥不是也做IT的。”
额,你又知道了。
那不回来了?
毕业设计也不做吗?
是爽。
在我鄙夷的眼神外加吃了十八个肉包子的表情下阿皓又说话了。
“我|操|你不相信还是什么,干嘛这么看我。”
我就打了六个点给他。
“那你暑假来不来啊。”
我又急了,一急就把心里话给问了出去。
“来啊。干嘛?”
我说“好”。
来就好,但是来了别不和我说话
,其他随便怎样都好。
再后来阿皓不见了人影,阿皓的哥哥阴霾找到我,叫我去参加他们十人团打英雄的ICC。
我先前参加过别的公会团有通到过冰龙,后来死骑T和萨满吵起来了,一个觉得自己无敌坏了,一个觉得死骑在那里甩大牌,两人互看不惯,所以大家就散了。
人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能打到冰龙就是个奇迹,而且我还混到个冰龙的霜牙坠饰,不算黑。
现在大哥他们想拿骨头龙了,buff开到了50%,不做成就的话也说不过去。
我们猜测大灾变大概过几月就会开。
很多舅舅们都开始纷纷活动起来,也有人开始嫌弃国服的WLK太短了,短的有些不习惯。
我是觉得70升到80之后就开始变得无所事事。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起当年开荒SW的场景,这样一想念,事情就变得糟糕了。
也许是十人本的出现让我无所适从,又或许是YX10人本的繁琐让这个世界变得太过于多样化,又或许……
不能再多说。
☆、两个人正好
生活开始变得规律起来。
每周二下午和周三晚上还有周四晚上,我们都会打YXICC。
成就做的蛮快的,第一个星期基本上能杀到鲜血王子议会这里,他们游戏操作的风骚,自然在这方面能力就比较强一点。
我还记得某个周三的晚上学校突然断电的事情,那时候我们打到冰龙前,我难得去拍卖行买了四件冰抗装想好好打本的,结果校园网坑的跟马桶里抽不掉的细菌一样竟然在关键的时候把我给掉线了。
对面靠路道的楼里已经乒乒乓乓砸水桶砸矿泉水瓶子向保安表示反抗。
一群人大叫:“着火了!”
于是路人纷纷回头来看我们。
我走到寝室的阳台上看得出奇,我想估计他们也在玩游戏给突然打断了,恼羞成怒的结果就是胡乱搞一通。
也有人极端的去学校后勤门口挂校长的画像,然后写上联名请愿书,打着“退钱”的口号表示不依不饶的。
我问室友说:“你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室友正在抠脚,听到我这么提议他也乐了,跟着跑到阳台上朝外望了会儿。
“你说他们这么闹有用么?”
“没用怎么搞。”我淡定的趴在栏杆上说。
他撞了撞我的肩膀跟我讲,“要有用我们就也参一脚,等明天真按本子上的退钱可不亏么?”
“傻逼,学校要真肯的话就不会到现在都没解决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试了试网络发现还没恢复,只好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阴霾。
跟他讲我来不了了,他说没事儿找人替了。
我说“哦”。
哦的不是很心甘情愿。
心里想着最好他们今天过不去,结果晚上做梦也梦到了冰龙。
他跟我讲:“只要你集齐七个寒冰纹章我就实现你一个愿望。”
我打开包裹把东西拿给他,跟他讲我想要骨头龙的事情。
结果他一个吐息把我给杀掉了。
去你妈的,童话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第二天我就跟阿皓联络了一下。
我说:“你哥他们昨天冰龙过了么?”
阿皓回我:“我怎么知道,我晚上没玩。”
我知道他在生气,他在生他哥哥的气,因为不带他拿骨头龙,所以他不高兴了。
我嘿嘿一笑,我是故意问他而不去问他哥这个问题的,这样一对比至少觉得我比他幸运点。
又正巧遇上万圣节,我问他“无头骑士打吗?”
他说好,你赶紧上线。
我们俩组队没带别人,我猎人切兽王做的T,他暗牧加治疗。
期间灭了两次,我跟他讲是手法不熟练造成的,他满脸阴郁的说:“你不是号称很高端吗?”
我说不高端能来这儿当T吗?
其实我也是前天夜里看的视频学会的,自己尝试过一次,但是失败了。
阿皓说相信我能扛,所以我们才去。
不过结果也挺让人失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