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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人类真有趣。”负责指路的是白虎蒂娜,它会提前探好无人的道路引导队伍前进,而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它突然露出了笑容:“你们猜我一个上午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发现有几个村子没有血族出现。”蒂娜嗤嗤笑着:“那些村民若无其事的坐在家里聊天,甚至很多人都在期待血族到来给予他们永恒的生命。”
一群人沉默了下去。
血族是怪物,但不明真相的人往往会被虚幻的**迷惑。永生不死、强大的力量,不再为了生活困苦——很多人都会这么想、甘愿放弃当人的资格。
这种思想是恐怖的,即便再完美的防御如果内部有人拥有这种渴望,那一发生叛变后果就严重了。因而,为民众灌输正确的观念也是这场战争的关键点。
“白虎,下午找一个已经被血族占领的村子,人少一点的。”夏寒环顾四周,这里的人除了一些散落的教会修士,其它都是可以信任的光辉帝国的士兵,他这样说道:“我知道你们也会有疑惑,那就睁大眼睛去看看,然后把看到的东西记在心里,以后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笨蛋。”
历史里,人类社会也是在魔法帝国陨落、六国灭亡之后才确定了‘血族一出,人人喊打’的集体意识,那是建立在无数惨剧后的恐惧,而在此之前都会有一部分人崇拜血族。
夏寒要提前让他的子民看看真相,血族建立的国度——将是没有法律、没有道德,不会也不能被任何纪律约束的混乱国度,在这种国度里,任何人都只是任‘父母’宰割的奴隶。
那是永生永世,想死也死不了的奴隶地狱。
短暂的休息和享用食物后,一行人继续上路,白虎蒂娜则去寻找合适的村子了。为了确保安全,夏寒问季白讨教和血族的作战方法。
“保持距离,只要不被牙齿咬到就行了。”季白骑在他的马上颠簸着,这样回答道:“但他们恢复太强,最管用的还是教会的光明之力和法师的火焰,其它职业对他们都不怎么有利。”
“教会,这附近还有教会的力量吗?”夏寒抬眼望了望四周,密布的山林挡住了视野,他没看到什么教堂之类的建筑。
教会是**之物的天然克星,最初的血族就是魔族的法术研究成果,在这场血潮中,一个懂的使用光明之力的人比其它同等职业要帮助更大,甚至连法师都难以媲美。
“有,而且是一支机动姓很强的骑士队伍。”季白点头,随后向无言和白月问道:“这支队伍的指挥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我和她见过一次,但她不愿意告知名字,不知你们认不认得出?”
“机动姓很强?”无言摇了摇头,光明教会的教徒遍布整块大陆,他怎么能凭空猜出一个晚辈。
然而站在他旁边的白月却是心中一动:“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季白摇头,惋惜的道:“她说自己反正是会死在战场上的一介炮灰,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无言和白月双双对视一眼。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我也知道了,兽潮刚起的时候我和她隶属于同一个军团。”白月走前,对夏寒拘礼:“陛下,我认识那位指挥官,如果遇到了你就让我过去劝说…她应该会帮忙。”
她眼中一如既往的冷静,这份冷静是有着足够自信的表现。
“好。”夏寒答应了她,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过他没有时间询问那个指挥官的详细情况,因为白虎蒂娜回来了——它刚离开还没过十分钟。
“你找到合适的村子了?”
“对,这样的村子遍地都是…前面就有个几十人的村庄,他们还在挣扎,我想你们快点兴许能救出一两个人来。”(未完待续。)
第一四八章:血的阶级
村子并不远,短短千米的距离,加上蜿蜒的山道也只有不到两千米而已。夏寒一行人急匆匆赶向村子,却在半道上听到了惨烈的呼救声。
“骑士大人们,救救我!”似乎看到了这支队伍,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女从前方奔跑过来,苍白的脸上遍布惊恐之色:“快救我,后面有怪物。”
她清秀的脸上沾着泥土和草屑,夏寒抬眼向她背后望去,远远的看到一道黑影转身想要飞走。“火球。”他长袖一挥,燃烧的火焰之球发着亮光飞向黑影,在哀嚎声中把它击落在地。
“把它压过来。”
夏寒对季白说了一声,后者随即率领另外两位骑士冲了上去。无言望了少女一眼,伸手洒下一片银白色的光芒,瞬息间就把她身体上的一些伤痕愈合了。
“谢…谢谢。”少女向无言表示感谢,但她刚才注意到了发号施令的人,连忙把目光转向夏寒:“你们是教会的骑士吗?我的村子被怪物攻击了,你们能帮我救救家人吗…就在前面!”
她看到无言施展的治愈之术,很简单的就把夏寒一行人误认为了光明教堂的骑士。自从光明教皇死后,各地的教堂分支就读力了,旗帜和徽记也**成各式各样,这位年轻的姑娘显然分别不出差异。
“我们本来就是要往那里去。”夏寒带着微笑,这时的季白已经带着黑影回来了:竟是一位双瞳血红的年轻人。少女一看到这人就哆嗦了几下,充满恐惧的退后了几步。
“你们认识?”
“嗯,他是村子里的朋友,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少女躲在一边,目光复杂的回答:“我出村子打水的时候突然被他袭击,我听说过这些怪物的事情,所以村子里肯定已经遭殃了。”
“哦。”夏寒眼中闪过一道惊讶,他望向年轻人:“你的村子怎么样了,为什么要出村袭击她?”
年轻人咧开血红的牙齿,低沉的咆哮几声,却没有回答。这种态度让白月感到不满,她举起手,燃起一团银色的火焰:“你不用装了,成功变成血族的人会保有心智,给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银色的火焰落在年轻人身上,顿时引发了他痛苦的叫声,火焰把他的皮肤烧出一片扭曲,直到他大喊“我说”“我说”后才被白月收了回去。
“我是前几个变成血族的人,不知道村子后面怎么样了。”年轻人跪在地上喘着气,目光闪烁的盯着少女:“至于出村袭击她,是因为我想把她变成我的人,只要我咬了她,她就会变成为我是从的奴隶了。”
“卑鄙!”少女怒骂出声,队伍里的一部分士兵也哗然起来。夏寒早就猜到这样的结果,这就是他想要让别人看的真相,然而它还只是冰山一角。
“杀了他,我们继续走。”夏寒没有犹豫,年轻人唯一的价值就是他那一句话,队伍不能留在道路上太久。
白月很快就用光明的烈焰烧死了年轻人,队伍带着少女继续赶往村子,但结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村子已经彻底沦为了血族的乐园。
映入眼前的景象是让人作恶的场景,也是人类没有束缚之后爆发了**的场景。整个村子并没有遭到多少破坏,但可以见到一些层叠的人影,呐喊哭泣的人影。
“妈妈…”
少女几乎绝望的瘫倒在地,因为她的母亲正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那几男人不是少女的父亲,但或许是她母亲的‘父母’,只要那位‘父母’下令,无论怎样的事情‘子女’都无法违背——哪怕她心里充满痛苦。
而不仅是男人,同样有女人在欢呼声中被几个帅气的年轻人包围。整个村子仿佛变成了一副罪恶的乐园,有几个女人在笑着,有几个男人在笑,但剩下的人却无一例外成了木偶。
更令人吃惊的是还有孩童在相互撕咬,年幼的他们没有成功转换成血族,就变成了嗜血暴虐的怪物。这些小怪物们不敢靠近疯狂的大人,只能彼此撕咬——吞噬。
令人绝望的场景,这些平凡的人类换来的是永恒的痛苦的生命。血族畸形的血脉联系导致他们根本无法建立法律,因为再强的约束也不如‘父母’的一句话。在整个血族王朝中,命令层层叠叠的上升,只有最顶层的一个人才有**。
“看见这些人了吗?”夏寒向他身后的部队询问,但得来的是一股沉默,以及无数厌恶和恐惧的脸庞。
“陛下,他们要准备进攻了。”季白走上前提醒夏寒,村子里的人类已经停止了疯狂,在用恐惧、戒备、贪婪的目光看向他们。这些血族尝到了‘子女’的甜头,如果不是这支队伍人多,他们早就扑上来夺食了。
但平民就是平民,他们完全看不出双方的差距有多大,甚至只要任意一个英雄职业出手,这村子的所有血族都逃不了。
“等等,我有个更好的方法。”夏寒没有急着开战,他的目光望向一座小木屋,缓缓抬起了手:“只要把控制这个村子的人杀死,这村子的人就都没用了。”
血族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父母’死了,它的子女也会失去力量,变得不堪一击。但‘父母’的力量会因为子女的数量增加,甚至可以得到子女的一部分力量,这让血族的高手难以杀死。
“火焰风暴。”澎湃的火焰涌向木屋,空气旋转,化作一条火焰巨龙吞噬了过去。
“快保护我!!”一团怒吼声中,整个村子的人都像火焰扑了过去。他们面带惊恐,却身不由己、如同一群飞蛾源源不断的扑进火里,在炙热的地狱保护他们的‘父母’。
在血的阶级中,血族的每个个体都是工具,他们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意志。
【…对不住了…】
夏寒眼神瞥过瘫软在地的少女,心里叹了口气:“火焰风暴。”
他不会留情。(未完待续。)
第一四九章:咏星殿
火焰把村子照耀的一片通红,但没有向四周蔓延。
当夏寒收回施法后,前方的屋子已经消失,只剩下漆黑的断木和血族的焦黑的尸体像座小坟一样叠了起来。在噼里啪啦的火星声中,一些扭曲的人影开始搬开残骸从下面走了出来。
这些血族把同伴当成了盾牌,但也受到重创。好在夏寒的火焰不是教堂的光明之焰,不然他们哪能站起来。
“杀了他们。”
他摆了摆手,周围的骑士就一涌而上,季白、白月和无言也都没有出手。
“挡住他们。”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提着一个少女向后面飞去,季白拔剑挥起,一道霜白的剑光划破空气击中黑影,再把少女横腰砍断之后也让它受了重创。
“那就是源头。”季白身影一闪就冲了过去,待到夏寒跑过去的时候,这只血族已经被剑尖刺穿翅膀钉在地面。从面相上来看这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男人,但那血红颤抖的眼珠和嘴里衔着的血肉却让人毛骨悚然。
“呜…吓…”他眯着眼睛发出野兽般的警告声,不顾疼痛的在剑下使劲挣脱,季白为了压住他不得已把一只翅膀砍断以示警告。然而当他的长剑刺穿另一只翅膀的时候,这个血族变得更加暴躁和疯狂了。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
他疯狂的大吼大叫,眼中颤动的红光就像丧失了理智的怪物。
其实他已经变成怪物了,没有资质的血族制造太多‘子女’就会失去自制力,变成嗜杀和嗜血的怪物,他们的思考不会减弱、却会走向极端。简而言之就是变态,有些会沉迷于杀戮中无法自拔、有人沉迷于姓爱中无法自拔,甚至有人变得喜欢吃人。
夏寒断定这个血族已经没有价值了,他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