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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苑淡淡一笑:“绝无此事,只想跟你道声谢,你帮我治伤,也算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恩人的姓名。”
男子扯嘴一笑:“对这么俊美的男子,说这样的话,实在太损人了吧。”
“我并没有损你呀,我是解释我对你没有意思。”可苑无奈地解释。
男子心中叹道,他这若梦第一美男子,真是败给这木头女子了,这么俊美的男子,竟然被说没兴趣!
他又笑了起来,这女子真特别的,看来某人口中的木头女子真的并非如他说所般这么无趣。
他收起一药瓶,抬了头,顺了顺可苑微乱的发丝,说道:“我叫清夜,以你的记性,一定不会忘记吧。”
可苑怔了一下,疑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会忘记呢?”
“想知道答案?如果你跟我说,你对我有兴趣了,我再告诉你。”说罢,清夜笑声与他的身影,一并消失在门边。
第二卷 第八节 试探
清风徐徐地曳动了门,渐渐往门框靠去……
门渐合上,可苑的目光再次回到这个房间里。
皇宫中,这里算是最为简陋的一角。
也正是如此,才释出了难以一见的清净。
可苑抬了手,抚mo起床上的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枕头上有着几块零丁的补丁,却很是干净,让人有种错觉,此时并非身处皇宫之中。
可苑的思绪在这片寂静中越陷越深,一点一点揭起童年时,在宫中三年里的生活。
与离宫后的生活比起来,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她纤纤玉手里拿的不是绣花针织,便是有关贤德的书本。
不同的是,那三年念书时光里,总有着尔轩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门忽然被人推开,可苑慢慢地抬眼过去。
只见一位身穿湖水般碧绿色,镶着紫红色的边的衣裳的女子站在门边,速行了一礼。
便道:“主人让奴姬来侍候格格。”
说罢,奴姬转动了身躯,整人消失在门前。
不一会儿,门被奴姬打开,一盆装满了热水的大桶一下子被她拉到背上去,身上的桶就像大象抬起蚂蚁一样,感觉不用吹灰之力,就背上身后。
奴姬尽管背着负重的大桶,眼睛却专注在可苑身上,直到她把大桶放在床边时,眼睛也没有离开过。
可苑轻轻说了一声:“待我向你主人说声谢谢,你可以回去了。”
可苑左手扶着细小的床柱,摇摇晃晃地支起身来。
奴姬几步上前,手一伸把她摇动的身子扶稳,道:“格格小心,主人说格格身上有伤,特意吩咐奴姬侍候格格沐浴。”
可苑对奴姬淡然一笑:“不必了,这些事我习惯自己来,你退下吧。”
清夜交待的事,第一次让奴姬觉得为难,看着一脸平静的可苑,总觉得自己的出现打扰了可苑,她心里有着一股冲动,马上离开这里。
但主人交待的事,奴姬从来没有一件是做不成功的。
就在她模凌两可之际,可苑已经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嘶’的一声,环绸已被解落。
“我自己能来,你可以不留在这里。”
可苑平静的语气再次让奴姬觉得自己是多余之人,尴尬地急步离开。
清夜的吩咐她还是不敢不从,奴姬把门轻掩上后,就守在门前,以便可苑随时随地唤使她。
“你怎么站在外面。”清夜的声音冷沉地奴姬背后响起。
奴姬转身,单脚跪礼:“见过主人,格格不需要奴姬侍候,奴姬就守在外面,等格格吩咐。”
不需要侍候么?就是木头,也是个女的,某些事情她还是会在乎的不是!
清夜对着门纱诡异一笑,向奴姬道:“你先下去。”
“是,主人。”燕子绕梁地飞上屋顶,身影隐没在这宫殿中。
门“吱~吱”清、短地响两声,清夜轻盈地进入了屋里。
可苑卸去一身纱衣,鲤鱼漾水地入了水盆里,下一瞬,清夜高挺的身影孑然出现她的面前。
手一抬,拉下了玉簪,盘落了青丝,悠悠背了过去。
“我要沐浴,你出去。”那声音如溪水细细流淌的平静,还是没有被清夜突然进入而有所波动。
一个大男人在她沐浴的时候闯了进来,她还这般有礼地请他出去么?有趣!
清夜挑起眉,轻笑道:“这是我的地方,我喜欢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我虽然让你留在这里养伤,但没答应让你霸占这里,你只管做你的事,也没必要管我要做的事。”
清夜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洒拓一坐,又补充道:“还有,别忘记我的警告,不要命令我做事。”
“好,这是你的地方,你不走,我走便是,但先请你离开房间,先让我更衣。”
“没有人可以指我做任何事。”清夜就像个石尊一样坐在床上,半步不移。
可苑的淡然的性格却不是一时半刻所成的,在这种时候,她的沉着是任何男子都怕无法比得过的。
一句“悉随尊便”,可苑撩过了半边头发,把身子往桶里渗得更深,把面转向门,背对着清夜。
清夜踏进这里,就是想看看可苑失措惊慌的样子,没想到这女子竟然还然保持那‘无所谓’的样子。
他阅女无数,虽然没见过像她淡得这么彻底的女子,但他绝对不会认输的,一定要让她褪去所有伪饰真正表情的装备。
清夜靠在床褥上,昂着头,脸上带着闲闲的笑意:“无人不晓的可苑格格,那不是祈亲王的女人么?难怪他会不要你,这样的姿色,还真难博取男人的欢心。”
清夜的低毁,相对于可苑这十多年来的恶言,又算得到什么。
“何止难以博取男人欢心,可苑被称为若梦王朝第一‘黑寡妇’,听到可苑之名,比听到汪然大盗之名还要害怕。清夜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
清夜一怔,脸色微异,朝可苑方向问道:“你好像一点也不介意外人所说的。”
“为何要介意?”
“女子没有一个好名声,又怎么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就算是遇上喜欢的人,那人怕也受不了外界的舆论,弃你而去。”清夜忽地哑然道,眼中隐隐散发出柔情。
“也许你说的是事实,但我始终相信会一个不会看重这些的人,与我协手一生。”这样的人也已经出现了,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子弟。
这一次,她便是寻他而来的。
可苑似水的眼眸里沁出点点亮光,那是一种希冀的心情。
夕阳已上,红光从薄如蝉翼窗纱里照进来,照着可苑清丽的脸上,乌柔的发上,清夜的眼睛,如被定定固住,一瞬不瞬地沉醉在那安静的背影上,目光灼灼!
温柔的眼神很快又变成了冷漠,冷哼一声:“协手一生?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尽享美人福。身边如此多女人,他怎么舍得与你协手一生,我劝你还是早些打消这可笑的念头吧。”
“只要他心里有我,我不在乎他身边有多少女人,我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清夜冷笑:“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当你被抛弃的时候,我看你绝对不会有现在这么平静”
可苑淡然道:“如果注定要被他抛弃,那也随缘吧。”
清夜箭眉一凛,眼前的真是一位女子么?不,应该说她是一个人么?喜怒哀乐掩饰得如此好,浮荣、情爱看得这般轻!人能做到这样的程度么?
清夜倾身而起,踱到了可苑的面前,弯腰勾起她的下额,眯着眼直视她深遂而平静的眸子。
“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
可苑半垂着眸,流转了目光,欲要挣脱清夜的手,却被捏得更大力。
可苑迎上清夜的眼睛,平静地说道:“请把手拿开。”
清夜凝住她,怒火越来越旺盛,他就不相信这个女子任何时候都能这般淡然!
突然间,他两手握紧可苑柔软的双臂,把她从水里抽起,横抱着,迈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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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九节 发现了?
清夜欺身上可苑雪白泛红的玉肌,埋头如狼伏向猎物似的,覆向那诱魅的锁骨,纤细若聪根的长指抚过优美曲线,从细腰一直蜿蜒到脚裸。
热如潮火的吻就要烙在那白璧无瑕的玉肌上。
清夜忽然收住野兽般的狂怒之态,凝住那冷若静水的脸,此时此刻,她竟然还能处若天上的悠然的仙女!
凝视双眼越发盛怒,一个侧身,把左手搂入她的麻腰,右手拴紧她的右手婉。
他邪魅一笑,疾地倾首,把怒火直接埋入她高耸的云山中。
“哈哈……”
峰回路转,眼见隔在可苑胸前那层湿透浴布将要被那迷人的唇吻个皱乱的时候,清夜却什么都没有做,把身子挺了起来。
美色当眼,一个正常男人到了那种地步,怎么还有回身的力量?
清夜狂笑而起,随之拉来一边的被辱,披在可苑的身上。
可苑的头仰起,表情一如既往般冷静,彷佛刚才只是一场不惊不险的梦罢了。
清夜站了起来,俯看着床上的可苑。
亲手为她拉了被子,盖好,意味深长地笑着扬长而去了。
门一关,可苑豁然坐起。
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抚上了砰然颤动的心。
剧烈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可苑的脸兀然闪过一丝惊愕。
他发现了?发现了这十多年来,她努力隐藏的秘密!
真的发现了么?不然他怎么会突然放过她……
如果他知道了,那她剩下的半辈子就再也不能坚强地过下去了……再也不能了……
可苑抵仰着心中强烈倾出害怕,定然地凝望着骄红的艳阳…。。
夕阳虽是美好,然黄昏下的夕阳,总是那么让人感觉悲凉之意……
可苑看着它,心中无限愁账……
十多年来的今天,她真的愁了……
一夜难眠过去,可苑如同木偶般起了床,她什么也没做,连清洗也没有,木然地坐在床上,看着一脸平静,心绪却百般起伏。
奴姬安静地端来水盆,早膳,又安静地出去。
见可苑并没有清洗和用食,也没有多问,印在可苑脸上的那一种安静之态,奴姬一眼就看失了神,也提不起勇气去说些什么。
所以她安静地端来午膳,换掉早膳,又退了出去。
晚膳,沐浴也便也此。
第二天,奴姬一早便来了,看到昨天夜里的食物仍是完完整整地放在床边,奴姬不免忧心起来。
可苑将近天明时分才有了点睡意,奴姬时来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睡着。
再看看床上那神情安然,但脸色苍白的可苑,更加忧心了。
一个回身,便寻她的主人去了。
晓晨白雾一片,一个鲜明的黑影立在宫建昭宫的屋檐上。
建昭宫,当年皇上赐婚尔轩与可苑的时候配的宫殿。
当可苑被退婚后,尔轩依旧一个住在那里。
奴姬悄然地立在屋檐的瓦片上。
“主人,格格一天一夜未曾进食,格格脚伤未好,身体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清夜深沉地凝视远住,那里响起铿锵的刀剑声……
沉默片刻。
道:“把金创玉露给她,告诉她,两天后,我会把她送到她想要去的地方。”
第二卷 第十节 送行
朝,窗外一片清澄。
可苑着一身的宫女装,立在风呼过的门前,等着清夜。
几天以来,心一直不能安定,心绪一直围绕在那疑问上,他到底是知道了她的秘密么?
“在想什么?”
清夜温柔的声音轻轻地落在她的耳边。
可苑平眸迎视:“没什么,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好,跟我来吧。”径自向前迈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