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不孝子!”皇后怒极,一巴掌抽了过去,把尔轩打得贴在门边,“当初真不该生你出来!你可知道你将来是一朝之王!怎么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疯疯癫癫的!皇额娘这一巴是个提醒,如果你再不知悔,就别怪皇额娘手下不留情了!”
“皇额娘,你又在盘算什么?”
皇后冷笑:“你皇阿玛当年你就你一个模样,当年会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当然,如果你的觉悟比你皇阿玛要高的话,皇额娘也自然就会省心多了。轩儿,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
皇后扶起婉如,冷哼一声,就离开了建昭宫。
第四卷 第十八节 海角(一)
冬天,一个让人不觉长眠的季节。
清夜从寒意中醒来,自他忠于尔轩的暗部起,就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每日鸡鸣之前,已起了身。此时,他慢慢地、轻轻地支起身子,拧了拧眉宇,转身才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清夜急地一抬头,见那熟悉的身影就坐在石凳,叠着衣物。
清夜掀开了披衣做成的被子,赤脚薄衣的走到可苑身边,蹲下看着那正被折叠的衣服,疑问道:“苑儿,你干嘛把衣服都叠起来,又放在布包里?”
可苑微笑:“咱们现在要隐居,以前的衣服自然不能穿了。你起来正好,那天咱们不是发现附近有个小村落么,你一会就到那去看看,置些平常的衣物。”
清夜把左脸撑到左脸上,故意叹道:“想不到这王朝高手,竟得替娘子买衣洗碗了。”
可苑敛容:“我自是不勉强你,你不去,我去就成了。”
清夜连忙拉住那站起的身子,笑道:“娘子,我是开玩笑的。等我更衣后,咱们一起去。”
================================
一过数天,尔轩已不再深迷在那小书房里,皇后也暗里舒心。不过,尔轩恢复也令皇后有些许惊讶,他能放下可苑的事,不闹不执,已是个很大的进步。最近,他甚至还常去建水宫找婉如,这还是始料不及的。
儿子的心思,做皇额娘的岂会不知,只希望他那愚蠢的想法,会随着时间流逝、伤口的愈合,渐渐消沉!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王妃娘娘,你今日可起得真好啊!但离王爷来的时辰还远着,您怎么就等不急了?”
婉如羞笑,坐着从一边转到另一边:“珠儿,你又没大没小了。”
珠儿又蹭到她面前:“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实话实说,难道王妃娘娘不是在等尔轩王爷么?”
婉如故作生气:“珠儿你多事了,我哪有在等尔轩啊。”
珠儿嘴巴张得大大地:“喔!奴婢明白了,原来王妃娘娘不是等王爷,那王爷来了,奴婢也不知道要不要去请了。”
“尔轩来了?你怎么还愣在这里,快去请啊!”说着,自己也跟着向门外跑。
珠儿拉回婉如,笑道:“王妃娘娘,奴婢开玩笑的,您别急,王爷还没有来呢?”
婉如羞怒:“你这丫头!”
“怎么这么热闹?有什么开心的事?”
两人一回头,正是尔轩的大步走进的,婉如高兴地快步迎上:“没什么,尔轩,你今天不用去练兵么?怎来得这么早?”
尔轩笑笑,自找了主座坐了下来:“没有去,想见你就来了。”
婉如听了这话,心里又羞又开心,那天她以为尔轩真的以后也不理她了,谁知,过了一天,他竟然上动来找她,不仅表达了歉意,还承诺她的身份!虽然一切变化都让她不知所措,但是,能得到尔轩的认可,就算是梦,她一样是高兴的!
尔轩坐下不久,珠儿就被遣了下去,其实珠儿早也想请退,难道两人不再有芥蒂,理所当然把时间都留给两人独处。
婉如铁观音逞给了尔轩:“尔轩,这天气冷,喝杯茶暧暧身吧。”
尔轩接过茶,温柔笑起,把婉如看得定了神,她有多久没再见过这样的笑容!这一刻,仿佛当年那温柔冷静的尔轩又回来了。能露出这样的笑容,是代表他真的打算放下了可苑了吧。
尔轩看着茶杯虚叹道:“婉如,不知皇额娘这几天怎么样?那日我话重了,伤了你,也伤了皇额娘,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生我的气。”
婉回回神,笑道:“皇后娘娘一向疼爱你,怎么舍得生你的气。听说皇上前晚身体欠佳,皇后娘娘一时守在他身边,所以才没亲自看你的。想必娘娘也急切想见你一面了。”
尔轩心里冷笑,明明是亲母子,来了宫中,所有亲情都在要被规规举举隔得远远得,连见个面,都要通传等候,如此复杂!
他心思一转,皇阿玛身体一向很好,怎么突然之间又病倒了呢。
想着想着,尔轩从衣袖了取出玉佩玩在手中,那玉佩就是当日婉如从可苑手中接过的信物。
看着玉佩,尔轩才想起今天提早过来的原因。
“婉如,你坐过来。”只顾着为尔轩端茶,婉如竟然忘记坐下,也许是面对尔轩的时候,从来没试过平行而坐,所以也不会有那样的自觉。
待婉如坐于尔轩一边的座位上,尔轩方把玉佩交于她手心上:“这个你拿着吧,以后属于你的了。”
婉如五味俱倒于心,为了等他这一句,她忍受了多久,上天也终于眷顾起她,让她幸福了么?
她紧张地接过玉佩,按在胸前,又不安地看着尔轩。尔轩侧首看着她,微笑:“怎么还是这难看的一张脸,难道你已经不想要了?”
她连忙摇头:“不不,我要,我一定会好好珍藏这玉佩的。”
婉如说不清地欢喜着,把玉佩收之于衣怀里。
尔轩伸出了手,拂了拂她发丝,温柔道:“我想通了,以后会善待你,至于苑儿,我会把她放在心里最底处,也会试着慢慢遗忘,你会等么?”
婉如激动地点头:“我会,就算不忘记也没关系,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尔轩轻笑:“你真容易满足。”此话一罢,一团阴云便浮上了尔轩的脸上。
婉如知道他还是没办法短时间地放下可苑的,也不介意,就让时时来化淡它吧。
婉如轻声道:“尔轩,不管你心里装的是谁,只要你留我在身边我真的什么也不在乎了。”
尔轩摇头:“你还真的傻,我确实是担心苑儿,但我是在想,她是否也像你这样幸福了。”
婉如灿烂一笑:“她当然幸福的,听说海角是个好地方,她与清夜去到哪里日子过得一得很悠闲吧。”
婉如一高兴,竟脱口而出了,她看了看尔轩仍旧不变的温柔脸色,又堪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就去了海角,只是听娘娘提起,那里是清夜额娘出生的地方。”
事实上,婉如知道清夜与可苑一定会到海角,因为他们要把那一位娘娘的骨灰带回那边。
尔轩笑得更柔,拿起早已搁下的茶杯,含了一口,逸着无比笑意赞叹道:“好茶!好茶!果然需要时间去泡,不然怎么能品出这味道!”
这难以明白的话,婉如只怔怔地听着,然后继续专心看着她认为能一辈子相守的人。
第四卷 第十九节 海角(二)
清夜身背着一个浅粉色包袱,一手挽着可苑,另一手拔开了路上的长草。从石屋到小村落,没有互通的小径,兼之天空正洋洋洒洒着雪花,两人更是举步维艰。当他们走到一个覆盖了厚雪,只露半一个村字样的石碑前时,浑身已被半路下起的大雪打湿透了。
清凉蹲了下来,手一边刮下石碑上的雪,上面写着“降雪村”,而正当清夜念完三字,两名大汉忽然从村里走了出来。他们手持长枪,头戴斗笠。身上衣服都是一模一样,如泥色般的厚衣,左胸前还绣了个雪字!看来就是这降雪村的村民。
“你们是谁!没事就赶紧走,我们这里不欢迎外来人。”左边那位较高的带着敌意地眼神投向清夜,同时,两人不紧抓紧手上的长枪,待势攻防。
清夜霍地站了起来,把可苑护在身后,脸上映出和悦之色,作揖:“两位大哥,在下与娘子正从外地回到故乡来,现就住在这附近的石屋里,眼见这天越来越冷了,需要添些衣物。而这里除了这一条村落,咱们也找不到其他的,你们能行个方便,买些厚衣给咱们么?”
那较高的大汉挥手:“不行不行,这是村里的规举,就是不能让外人不能进来。你们还是赶紧……”
“雪盛,慢者,”那人还有话挤在喉咙里,一旁的那位大汉,倒是眯起眼,时而打量清夜,时而对着雪盛细声说,“你刚没听到那男的怎么说么?他说是回来故乡的,我们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村落,你说他会不会也是咱们村里的人?”
雪盛冷哼:“我说雪赤,你怎么这么笨,咱们这村民都有二十多年,没有人离开过雪村了,你说他们都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是咱们村里的人。”
雪赤目光又溜到清夜脸上,眯眼疑重:“雪盛,你不觉得,这人跟村里那个降雪木象很像么?”
“降雪?木象?”雪盛被他这么一说,倒专注起清夜,顿时发现,他们还真有几分相像,又道,“如果这个还真的跟降雪姑娘有关的话,那更不能让他进来啊,这可是村里禁规喔。”
雪赤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须扎,想是思考着什么,雪胜看着这般模样,不禁小声惊道:“雪赤,难道你想让他们进村?你可不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喔。”
雪赤无力瞥了他一眼:“这我当然知道不行,只是想到小时候降雪姐姐,我就忍不下心赶他们走。”
雪胜道:“要是你担心这个,你不说话就好,我来赶!”
雪赤反对:“不行!要不这样,他们只是要卖些厚衣的,咱们就帮了这一忙,让他们离开吧。如果他真的与降雪姐姐有关系,就这样赶他们走,我可会内疚一辈子。”
劝不来他,雪胜也只好同意,起码这样,他们也没有规反村规。
雪赤上前,笑道:“二位实在不好意思,村有村规,不能让你们进村,不过,我可以把家里一些新衣拿给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
清夜此行,除了陪可苑添些衣物,还想打听下这村落能不能收下他们。毕竟他们一落脚,总得给可苑一个能住的地方,绝不能让可苑窝在那小石屋一辈子。但听他们如此抗拒陌生人,这想法恐怕不能实现。
清夜问向可苑:“苑儿,你看这衣服,咱们还需要么?”
可苑本打算换些普通衣服,生活普通村里,也过得自在一些,谁知这村里是禁外人进入了,如今,要了这衣服,恐怕也是无多大意义了。
可苑对着清夜摇头,清夜便知了她的意思。有礼地作揖:“谢谢二位好意,咱们买衣,本想在这村里生活,如今,这村规有禁外人进入,那咱们也不需要这些衣物了,就此告辞。”
看着清夜与可苑慢慢转身,雪胜轻责了一声:“这两人可真够奇怪的。”
“奇怪你还眼不眨地偷瞄那女的。”雪赤甩了雪胜一眼,便回到站岗上。好一会儿,他又深吁了一口气,想着那两人,心里却有了一丝不安。因此,他借尿盾,去找雪叶姐,把这事告诉她去。
====================================================================
“什么!你说轩儿他带着所有暗部离开了皇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现在才向本宫禀报!”桌上“哗”地,所有东西都碎开在地上。
禀报的奴才跪在地上,头也不看抬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也是一直以为王爷在王妃娘娘那边,直到今天王妃娘娘来寻王爷,才发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