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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明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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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珠也觉得眼前少了那张熟悉的面孔、笑容和声音,有点儿不自在,此时听了贾母的话也难过了一会儿,而后却笑道:“女大不中留,大妹妹嫁的如意,祖母该为她高兴才是,要是知道祖母心里难过,大妹妹心里也会不安。”

三日后元春回门,元春自是到内宅给贾母见礼,赵枫却在前面面对贾家一干男丁,贾政瞧他还是面无表情,赵枫却是恭敬得很,不过他到底是侍卫出身的汉子,纵然在贾政面前说话再小心,也掩盖不住这一点。

贾政心里不喜欢,贾赦最不耐烦文邹邹的,听赵枫说话挺有意思的,倒是一个劲儿的和他喝酒,贾琏和贾琮只在迎亲的那天见过这位大姐夫,之前是没有见过的,不过贾琏他们还记着曾经这位大姐夫得罪了大哥的事,一开始也板着小脸。

但是小孩子的脾气好哄,赵枫又是刻意讨好这些小舅子,没一会儿的功夫,贾琏和贾琮就乌云转晴了,贾珠和赵枫此时早就化干戈为玉帛,但是贾珠在赵枫面前还是比较严肃,毕竟娘家这边可要有个严肃不好惹的大舅子给元春撑腰,随时给赵枫敲警钟。

贾珠怀揣着这个目的,举手投足言谈举止就越发严肃起来,贾政不知道贾珠的心思,见了贾珠板着脸,倒是心里暗暗点头,想着不愧是自己的儿子,就是和自己一条心。

而内宅这头,王夫人这般情况,贾母这个做祖母的就全权代替了母亲的角色,拉着元春的手问道:“他对你可好?”

元春红着脸点了点头:“他对我极好,老祖宗放心。”

贾母见元春的样子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心里也替她高兴,又说道:“如今你们新婚燕尔还不比顾虑,日后你可要多加留神。”

元春明白的点头,想着赵枫在新婚之夜的局促不安,甚至脸比自己还红,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最后说出的话还结巴了,不由心里面甜滋滋的,可是贾母的话让她这份好心情消失了不少。

再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丈夫,可却只能是空想,如果真像大嫂子那么霸道,到时候世人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他,不过,元春难受了一阵,心里也安慰了自己,最起码丈夫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她不仅仅是一个叫做嫡妻的摆设,这样,她就知足了。

晚上在贾家吃了晚饭,而后两个新人就回去了赵府,等到元春这边一切都安定下来了,转眼就十一月就过去了半旬,越发接近年尾,户部也开始清点一整年的总账目,贾珠的差事就又忙碌了起来。

贾珠心里叹气,还是没空出功夫来管宝玉的事,看来,怎么的也得转过年了。

户部清查账目的确繁冗,但是好在贾珠这福建司,主事做事认真,员外郎也很有能力,贾珠倒轻松了不少,进了十二月,这边账目已经核算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递交给了侍郎大人,而此时家里的事也开始忙了。

走年礼的要开始准备礼单,庄上也陆陆续续开始给府里送东西,尤其是贾家在金陵那边的故交,因为路程远,这礼更是要提前送出去才能赶在年关之前送到,贾珠一边忙部里的事,又一边帮着忙家里的事,结果就在这天晚上,贾珠正和贾母说话呢,却忽然昏倒了。

“快,快去请张太医!”贾母急得说话的声音比平日高了几倍,不多时,贾府上上下下就都知道大爷昏倒了。

贾政这个做父亲的也赶来了,贾琏、贾琮自然也过来了,等到张友士到了,贾母忙让大家先避到外面,让张太医能静下心来给贾珠诊治,不多时张太医从屋里出来到堂屋,贾母等人忙围了上去。

“张太医,珠儿究竟是什么病?”贾母见张太医脸色没有笑模样,心里大急,忙问道。

张太医摇摇头,没回答,却反而问道:“敢问老夫人,贾公子年少时是不是曾经呕过血?”

贾母一愣,想到八岁的事,忙点头道:“确有此事,当时宫里也来了太医诊治,说是悲伤过度血不归经没有大碍,怎么,难道?”

张太医一叹气:“哎,这口血可并非是血不归经,而是一口心头血,这些年贾公子平日强身健体倒还看不出来利害,最近许是太过劳累,这口血当年埋下的祸根可就出现端倪,不妙啊不妙。”

贾母一听,吓得脸色苍白,脚下一个踉跄,好在她身旁站着四个丫头,都赶上前扶住老太太。

“老夫人切莫太过忧心,大公子这病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张太医说到这儿,眉头皱在一起,犹豫得看了看左右。

贾母会意:“政儿你留下,其他人都先回避出去。”

毕竟贾政是贾珠的父亲,谁都回避,他确实不应该回避的,一时间,连主子带丫头都退出了堂屋,屋里就只剩下贾母、贾政和张太医三人。

“张太医请说,珠儿这病究竟是怎么个章程?”贾政问道。


第九十九回太医断症消弭后患王家进京两小定亲

张太医这才徐徐说出了贾珠之病最有碍的地方:“这精血不足,一则有损寿元,二则难延子嗣。”

贾母听了这话,眼前一黑,险些栽倒,贾政在一旁扶住母亲,手臂也禁不住的颤抖,贾母稳了稳心神,急忙问道:“张太医,那此症可能治否?”

张太医叹息了一声,摇头道:“如果再早上三五年还能根治,可是如今,难呐,如今大公子身在官场位居要职,精心颐养是难上加难。”

“我的珠儿啊!”老太太哎呦一声,感觉到心疼得很,转过脸来看贾政,用手指着他,气得直哆嗦。

“还不是当年你把珠儿逼得几次三番的昏厥,要不是珠儿命大,八岁那年都跨不过去这个坎啊!若不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又何至于如此!”

贾母如今又气又心疼,全然忘了在外人面前给贾政留面子,劈头盖脸就数落,贾政听了也不顾的难堪,心里对儿子也很是愧疚,毕竟难以延续后嗣,这对于男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贾政如何不知。

张太医见状觉得颇为尴尬,此时咳嗽一声,接过话来说道:“好在大公子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平日里又强身健体,不然这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日后还要切记这点。”

开了方子,张太医便告辞离去,此时贾珠已经醒了过来,从贾母的口中得知了太医的话,贾珠全然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看在贾母眼里,又是孙子在宽慰自己,不觉对贾政又是一肚子火。

“好好的一个珠儿被你把身子小时候给落下了这般的病根,宝玉可不能再叫你把身子骨熬坏了!”

贾母这话一出口,贾珠不觉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贾珠在家养病了半个月,感觉都快长蘑菇了,贾母这才松口允许他出门,此时已经到了年关,皇上已经封了印,朝廷也都放假,贾珠这一告假,正好连上年假,倒真的闲了好些时日。

饶是如此,贾母还是不放心,叮嘱贾珠万事莫要操心,千万注意身子。

贾珠都应承了,这才得以出门,出了贾府,贾珠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格外的清新,心里更是开怀,现在这种情况,估计以后再不会有纳妾一说了。

贾珠在外面活动活动筋骨,此时正是忙碌的年关,还是要在家里帮忙,今年庄上收成十分好,贾家祠堂也很是热闹,贾珠瞧着同辈和晚一辈的同族们,现在贾氏一族每年对族中有困难的人家多有接济,因此整个家族的面貌都焕然一新。

年轻人有喜欢读书的都在家学太爷那里进学,有不愿意读书却脑筋灵活愿意在府里谋个差事的,也都能如愿,这回在祠堂里,贾珠便注意到一个人和贾蓉的关系特别好。

贾蓉这孩子今年也准备下场一试,如果真能得中,虽然只是最低一级的县试,但以他现在小小的年纪,也称得上神童了。

而贾蓉虽然在贾珠他们面前很恭敬,有时候也开玩笑,还没退孩子的心性,但是贾珠却也见过他在自家人面前板着脸颇有几分傲气的模样,虽然小孩子一个傲气的模样气势不足还有点儿令人发笑,但也足矣看出这孩子的性格了。

而今看他和身边一个年纪相仿的孩子不住说笑,眼角眉梢间很有几分亲近的意思,倒有几分稀罕,一问才知道这孩子也是贾家的正派玄孙名唤贾蔷,和贾蓉年纪相当,这孩子读书不如贾蓉,但是小小的年纪,给比他年纪大得多的人出些主意却是见解不凡,贾敬喜欢这孩子,想着将来给贾蓉也多一条臂膀,便接到宁国府来教养。

刚打听完,贾蓉那边看到贾珠兄弟几个来了,便带着贾蔷来给他们见礼,贾珠年纪最长,贾蔷在他面前还有些拘束,但是面对贾琏和贾琮,不多时几个孩子就说说笑笑多了几分亲近。

贾珠见状,便到贾珍那边帮着忙活去了,让孩子们也再轻松些,忙完了合族的欢庆,荣国府这边也有自己的庆典,等过了年到了初三,元春也和赵枫一道回贾府过节。

贾母心里高兴,正巧后花园的梅花开了,贾母便决定在后花园的暖阁中摆开宴席,合家人热热闹闹的在一起赏梅。

元春如今瞧着比作姑娘的时候面色还好,眉眼间幸福的感觉四溢,让在场的大家都很欢喜,迎春和探春两个都被奶娘抱到了暖阁,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小衣服,和画中的童女似的,很喜庆又很招人喜欢,在胡夫人身边养的也都大大方方,此时人这般多,也不见怯场来。

贾琏和贾琮原本和宝玉一起在贾母这一桌坐着,但是耐不住他们两个的要求,最终还是跑到了贾珠这一桌来,赵枫这个大姐夫对这两个小舅子那是有求必应,贾琏缠着他问都护府那边是什么样子,路上遇见的商队真的什么稀罕东西都有吗;而贾琮则是翻来覆去的就问在赵枫朝廷的军队是怎么把东胡人给打得屁滚尿流。

赵枫不厌其烦的讲给他们听,虽然他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但是也正是如此,讲起这些来才更让人爱听。

这般喜庆的心情在初五史家来走动的时候被打破了,史家大爷和大奶奶病故,只留下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孩儿,如今天冷怕孩子在路上有闪失,等到了天气转暖的时候,这个孤女就会被她两位叔父从老家带回京城来。

史家三个儿子,贾母当年独独喜欢这个他老子都不待见的老大,这么多年没见了,贾母对他也还挂念着,没想到如今人就已经故去了,贾母闻听也是一阵伤感,想到夫妻两个留下的孤女,贾母也不住的叹气。

“可怜的孩子打小就没了爹娘,好在还有你们叔叔婶婶在,不然可如何是好。”

史侯夫人也掉了两滴眼泪,说道:“说的正是呢,哎,就连我们进文,听说他大伯父大伯母双双故去,都病倒了,昨儿最是凶险,好在今天回转了回来,不然,不然我这年可怎么过!”

贾母一惊,她还不知道史进文病了,忙追问下去,最后还介绍了医术高明的张友士张太医,史侯夫人记下了,还说回去之后就请这位太医过府。

贾母最后还赞叹一句:“进文这孩子重情分,是个好孩子。”

史进文真病了吗?这是事实,而且也确实是病得很重,这点史侯夫人没说假话,但是要说史进文是为亲人难过而病倒,这是睁眼说瞎话,他的病是和史家老大有关,但却是因为,大伯父的去世,史进文面临的就是守孝。

原本因为山东的事他被降了职,史进文心里就老大不是滋味,有时候在街上遇见昔日的同僚,他总觉得别人的眼光在笑话他,等后来好不容易托动了关系,打算春天的时候再谋个好一点儿的缺,谁想到这个时候传来了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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