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时候寿光公主的侍女们也冲了出来,她们本来人就少,被那群婆子们冲得七零八散,还被木棒连扫带打,也很是狼狈。几个侍女冲到公主身边后就忙忙拿衣服裹住公主殿下,将公主殿下簇拥着退回了宅门,韦三爷夫妇等人也连忙跟了进去,然后关紧了大门,然后那些拿着棍子的五大三粗的凶悍婆子们便去驱赶看热闹的人群,可是已经晚了。
寿光公主和韦家表弟私通被捉/奸/在/床,大庭广众之下只穿着内衣,被市井闲人看了个够的故事一个日夜传遍了京城!
捉/奸的故事年年有,可是从来没有这样刺激的,从来没有当事人身份这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的!
于是众人便立刻想起来,前一阵子上书皇后,要求惩戒广陵郡主小娘子的领头人就是寿光公主,还有韦家的夫人们!
结果证明人家小娘子是被冤枉的,这些打着维护礼法庄严的人反而是一肚子男盗女娼!
这些人公然去指责一个无辜的小娘子,还要求严惩别人,看来先前的谣言十之*就是这拨人故意传播的,故意污蔑别人的!
真是其心可诛!太过无耻了!
………
话说百花宴上,聂青青和谢逸“私会”之际,青青姑娘能够闻到那一缕飘渺的酒味,就是因为衣缥大人因为此事极为愉悦,很有成就感,所以多喝了一点酒,然后发现青青妹子鬼鬼祟祟地和谢逸躲在一边说悄悄话,便一时好奇心大发,跟了过去……
☆、第184章 意料之外(二更合一)
寿光公主觉得自己其实一直都很洁身自好的,比起她的堂妹,公然带着张氏兄弟进进出出安乐郡主,比起她的侄女,见了美男子就两眼放光的四公主昌乐要好得多,还有她的姊妹们也一样有偷情的,为毛她偶尔来这么一次两次地就这么悲催地被抓/奸了!
她只不过头天晚上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而已!
梦见自己在曲江边游玩赏春,遇到三表弟韦晞之,韦晞之是韦家嫡出三兄弟中长得最好的,两人在年少时多少是有那么些情愫的,虽然后来男婚女嫁各走各的路,但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梦中相见,伊人如故,美景如画,于是便那么两清相悦了。
清晨醒来之后,梦中的旖旎春/情还未消散,让她很是有些怔忪,但是一旁的驸马却黑着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自顾起床洗漱后,连早餐都不吃就出门了,让她很是生气,虽然她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是不是说梦话被他听见了,但是只是个梦话而已,他凭什么生气!
更让她心烦的是她的姑姑太平公主今天今日的百花宴居然不邀请她,居然还说以后都不要她上门,虽然她不在意,可是她的面子不能这样被人削!可是她的声望和底蕴都不能和她姑姑比!虽然现在在皇位上的是她自己的哥哥。
呆在府里真心烦透了,于是她便让人备了车马,轻车简从地去了曲江边,散散心。
没想到,在曲江边,她居然真滴看到了悠悠然骑马漫步的韦晞之!
寿光惊喜之下。便忍不住招呼他:“三郎!”
韦晞之正神游天外,突然抬头看见寿光,惊愕过后便是满满的喜悦。他昨天晚上梦见了寿光表姐,正是在这曲江边。他方才正在回味梦中的旖旎,这么一抬头正好就看见了表姐,这不是天意么!
随后的一切都如梦中一样浪漫旖旎,只不过地点不是在曲江边,那毕竟是梦里,梦里整个天地都只有他们俩人,现实中自然是不可能的,他们去了韦晞之离曲江不远的一处外宅。
但是他们却没想到结果竟然是那样悲催不堪!
都怪那只母老虎。那个疯婆子!
这件事情被闹大了!
结果是,寿光公主被贬为了郡主,韦晞之被贬去了官职,当然韦晞之的妻子也被褫夺了诰命,成了一个普通的庶人。
这个惩罚不算严重,因为这是皇帝陛下放水的结果,因为寿光是他自个儿的妹妹!但是皇帝陛下虽然放了水,但是也厌恶了寿光!更加厌恶了韦家!
被皇帝陛下厌恶才真要命!
还有一样要命的是名声,韦氏一族的名声都因此而跌到了谷底!包括宫中的太后娘娘的名声!
因为在上次的广陵郡主名誉事件中,韦太后很是催促了皇帝和皇后几次。要求从重从快地处理李猗,结果证明人家李猗是被莫须有的谣言中伤的,而韦太后自己生的寿光公主才是铁板钉钉地和太后自己娘家的侄儿私通。并被正妻抓奸,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在这样震动京畿的桃色新闻的映衬下,其余的一切新闻都不成其为新闻了。
林家的小三郎林轩进了金吾卫就一点涟漪都没激起来,也没人注意。
林轩进了金吾卫,现在林老爷子不但不阻止他学武,而且还亲自指点他的武艺,并勉励他以后要用心做事,毕竟不管学文还是学武,他所求只是孙儿们有出息。并且不要像他和他的兄弟一样去战场上搏命。
金吾卫宿卫宫禁、捍卫皇宫安全,比羽林军有地位多了。起点也高,都是从贵族弟子和一定品级的官员子弟中选拔。京中贵族子弟一大堆,本来这种名额是轮不到他们家的,即使报了名,也多半是落选,例如林轩的伯父蒙荫也只进了羽林军,只能在北门外驻守,而且混了二十年也才混到一个九品的校尉。而林轩才十六岁,还有人提携,怎么看都是很有前途的。
林轩进金吾卫,不是走张昭兰的路子,也不是李猗或者江飞出力,他们都避了嫌,而是安乐郡主出的力。
当然安乐郡主出力也是因为李猗的要求,人家白白被卷入谣言,还被家里打了好几顿,怎么地也得给点补偿吧!
安乐因为寿光堂姐偷情被抓的事情开心得不得了,谁叫这丫的总是一副很瞧不起她的模样。于是对李猗的所求毫无条件地答应了。话说她本就怀疑这件事和李猗脱不了关系,不然怎么这么巧呢?但是却偏偏没有一丝半点的痕迹!
怀疑寿光和韦晞之被人做了手脚的人多了去,包括皇帝和韦家,可是就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是入了别人的圈套,事实就是他们两人自己动心了,然后就走到一堆去了!至于做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特么正常了!
其实不光是安乐怀疑侄女李猗,大长公主也有点怀疑自己的亲亲外孙女,毕竟半年相处下来,对于李猗的性子还是挺了解的,这么大的侮辱,怎么会仅仅只是洗白就了事?必然是要狠狠地给报复回去。但是百花宴一整天,李猗都在她眼皮子底下乖乖地陪客人,包括之前和之后的数天,都是很乖地呆在家里,没有任何动作。
在皇帝和韦家像用篦子篦头发一样,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后,大长公主便放心了,不管是不是李猗做的,只要不被人发现就行!
于是大长公主便心情大好地拿了精挑细选的几位少年郎君的资料给李猗,可惜李猗依旧是那副不愿意态度,看也懒得看。
大长公主再纵容她,现在也恼了,“那个叫风墨竹的小子,虽然是红叶山庄的外孙。可是身份还是差了点,他父亲的身份太低了!”
李猗娇昵一笑,“您也说了只差一点儿。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回江南去成亲呗!”
大长公主皱眉。怒道:“怎么可能!你别再想七想八了!”
李猗并不顶嘴,也不恼,依旧是只歪缠,抱了外祖母的胳膊,腻腻歪歪地痞笑道:“不管是想七想八还是想九想十,只要有祖母在,便能成!”
大长公主对她的痞赖歪缠始终没有办法,每次都歪缠得她跑题万里。不了了之,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使劲揍她一顿!
大长公主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道:“阿猗,你怕是不可能再回江南了!”
李猗并不以为然,撇撇小嘴道:“我知道那老家伙始终看着我不顺眼,虽然我没得罪他,但他自己做了坏事,便老是不放心别人!不过。这也没关系,等他死了,新君继位。我就可以回江南了!”
大长公主脸色一变,“阿猗,慎言!这种话不能乱说!”
李猗做了鬼脸,并不放在心上,依旧嬉笑道:“他老大一把年纪了,每天又劳心耗神,又纵情声色,会长命才怪!”
“阿猗!”大长公主沉声喝斥,这会她真的有些生气了。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简直是要自绝于天下的节奏!
李猗嘿然一笑。“好,不说了!”她不是任性喜欢过嘴瘾的小女孩。她只不过是想借着玩笑在大长公主的里面埋下一个暗示:“那个皇位上的老家伙不年轻了,可以死了,其实他死了之后,对我们大家还好处多多!”
李猗抱着大长公主的胳膊,将脸倚在公主的肩畔,充满憧憬地呢喃道:“阿婆,如果我能回江南的话,阿婆若是也能一同去就好了!在江南可比京城快活多了!”
听到这些话,公主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发丝道:“阿猗,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这些话真的不能再说了!”
李猗嗯了一声。
大长公主看她一副毫不上心的样子,正要再提醒两句,忽地想起了一件事,手下不禁一顿,按在李猗发丝上的手微微用上了一丝力。
李猗立刻感觉到了,直起身来问道:“阿婆,怎么了?”
大长公主皱着眉头道:“昨日下午陛下晕倒了一次,大概这两天真的被寿光气得狠了。”她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难道真的被阿猗给说中了么?他的命长不了?
李猗闻言浑身一震,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大长公主微微低着头,端起桌上的茶盏,浅饮了一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注意到她的脸色变化。
过了片刻,李猗平复了自己的失态,轻声问道:“陛下是怎么晕倒的?”
“据说是从坐榻上起身时,才抬起脚,就没有征兆地倒了下去,幸好被身边的侍从给抱住了,不过没多大一会儿就醒转了,随后太医来了诊治一番后,说陛下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时的因情志异常,以致经气逆乱,清窍受扰而突然昏倒。”
李猗听了后,垂眸片刻,随即扬眉嗤笑道:“先前我被谣言中伤的时候,他不是看热闹看得很开心么?这回他亲妹妹却真真的给他扇了一耳光,气死活该!”
提起这事,大长公主本身也是有气的,闻言一笑,这次倒没有责怪李猗任性乱说话。
李猗又嬉笑了几句,便扯了个由头告退离开了。
待她离开后,大长公主才想起来,她唤李猗来原本是为她择婿的事情,可是,又被她岔开话题,说了半天完全与择婿毫无关系的话后就跑了,一时间,牙根又恨得痒痒的!
李猗匆匆回到自己的府中,坐下后,丫鬟奉上了热茶,她捧着热热的茶杯,汲取着茶水中的热量,在这阳光明媚的温暖春日,她竟然觉得浑身发冷如处寒冬,在连着喝了两盏热茶后,她吩咐道:“软罗,去请风公子过来!”
风墨竹踏入屋内后,软罗和轻绸便无声无息地退出了门外。
风墨竹一眼便发现李猗的面色不对,伸手握住了她的柔夷,入手冰凉,于是便将她的两只手都捂在了手心,问道:“你怎么了?”
李猗闭上眼睛。靠在了他怀里,很是疲惫无力,好一会才低声道:“我的计划出差错了!”
风墨竹搂着她。理了理她耳边的发丝,问道:“怎么出差错了?”
李猗软软地靠在风墨竹温暖的胸膛上。“还记得太子在宿远县从‘楚家宝藏’中得出来的玉板么?”
“嗯,记得!那块玉板怎么了?”
“那块玉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