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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缥道:“我倒一个法子,不如叫丰四娘牺牲下色相,将叶和敦引出来。在其色授神与之际,我们将其一举击杀如何?同时瑞霞山庄那边派高手和精卫营围歼!”
吴翩翩鄙夷道:“黔驴技穷才用这种法子!要用这种法子,丰四娘自个儿早就用了,犯得着来找我?”
英明神武的衣缥大人第一次在遭鄙视之后没有反驳,干笑了两声。
但是很快,衣缥大人又想出了一个法子。“刚才那个法子不行,可以这样,叫丰四娘装作与上官无安色授神予的样子,然后让叶和敦知道了,妒忌之心大发。气急败坏出来捉奸!”
吴翩翩皱眉,怎么尽是这种猥琐的法子!
衣缥连忙补充道:“这个法子想必丰四娘会同意的!”
看吴翩翩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丰四娘原本就与玉蝎子和上官无安都认识的,还有些交情!有一次,上官无安在龙门客栈喝酒喝到半夜,丰四娘还陪着他一起喝!而且,我发现吧,丰四娘似乎就喜欢长得斯文儒雅的人!而上官无安那老怪物就长了一副老秀才像!”
吴翩翩打量着衣缥,讶然道:“这你都知道了?你不是瞎猜的吧?”
衣缥有点得意,“你看丰四娘开的龙门客栈,只接待读书人就知道,她就喜欢这个调调,虽然她自己读书不多!”
见吴翩翩对他这种解释很是怀疑,衣缥又道:“再举个例子,你看丁红袖那女泼皮开的红袖酒坊,又是个什么调调?这就是本性使然!”
吴翩翩勉强接受他的意见,但还是提醒道:“丰四娘是个骄傲的女人,你还是悠着点!”
衣缥道:“这个自然,这个要实施,起码得两个月以后去了!叶和敦本就疑心重,而且他和丰四娘相互之间都非常了解,要让他相信这种事,得慢慢地来,循序渐进,水到渠成才行。不过,郡主也不差这两个月。而且那时候,保证叶和敦一点都不疑其它,正好一举拿下!”
衣缥喝了一口茶,有笑眯眯道:“摘星楼曾横行多年,想必积蓄颇丰,郡主又会有好大一笔进项!”
衣缥见吴翩翩很是意动,又提醒道:“上次郡主利用叶和敦去牵制蒲阳,现在还是给他些甜头,让他有点盼头!”
吴翩翩道:“这个我早想到了,在刺史大人的奏折中,我让刺史大人特地提到扬州义士叶和敦在捉拿蒲阳一事上功不可没 ,封赏必然会有!”
衣缥又笑眯眯问道:“郡主怎么不给风小郎君请赏呢?还是郡主对他另有赏、赐?” “赏赐”二字,衣缥特地加重了语气,拉长了声调。
“滚!”
吴翩翩又一次用这个字,而衣缥又一次对郡主的过河拆桥表示了幽怨!
………
衣缥走后,吴翩翩便展开了舆图,细细地思索下一步的策略。
直至太阳偏西,她走出书房,突然想起丁红袖传信,想见她,便换了衣衫。戴上幕离出了郡主府往红袖酒坊而去,夏日闷热,她不喜欢在脸上涂东西,只有花夜那种幼稚的人才喜欢千变万化的感觉。并且玩得乐不可支,夏天都能往脸上贴大把胡子!
红袖酒坊一如既往的人多热闹,吴翩翩进了酒坊却未看见丁红袖的人,问账房先生,却道老板娘串门去了!
吴翩翩便进了红袖酒坊的后院,坐在石榴树下等丁红袖回来,小二给她斟好了茶,便跑出去寻老板娘回来。
吴翩翩坐了片刻,低头饮了两口丁红袖特制的菊花玫瑰五色茶,忽然有被人窥视的感觉。便沉住了气,细细体会和寻找这人的位置。
还未及寻找到,便听得一声大笑,“哈,被你发现了!”
吴翩翩起身转头。就见一个人从屋角的墙头上跳下来,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身材高大魁梧,肩宽而腰窄,背上背着一把长刀,背着红艳艳的夕阳,面部轮廓俱在阴影中。给人一种极其彪悍并且危险的感觉。
吴翩翩侧开一步,避开了自己直面夕阳的情况,眯起眼睛看向这人的面目,夕阳下肤色如古铜,广额方脸,长眉大眼。轮廓分明,五官端正,可是看在眼里,却怎么都不能够给人以“为人端正”的感觉,怎么看都有一股匪气。
吴翩翩瞬间就估计出了这人的身手至少不低于自己。自己刚才发现有人并想寻人之时,呼吸间细微的变化,居然被他发现了!
那人掠了掠颊边碎发,嘻嘻一笑:“小娘子,你是丁红袖的朋友么?”
吴翩翩扫他一眼,没说话,她不认为自己应该回答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的问话。
那人便走近了几步,吴翩翩准备等他走进三尺之内,便动手教训这个无礼之人,但此人很乖觉,恰恰走到三尺之距便停了脚,笑嘻嘻地问道:“小娘子,是这里么?是不是我再往前走,你便动手要打我?”
吴翩翩的心突地一跳,自己不过垂眸扫了他的脚一眼而已,就被他看透并猜到想法?
那人看见吴翩翩被他说破想法后,都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加来了兴趣,又咧嘴一笑,正要说话,却听到丁红袖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坏蛋,你终于来看姐姐我啦!”
话音落,大红的身影窜了进来,她窜进来之后,正要拿手中那把很精致很淑女化的纨扇去拍吴翩翩,却发现院子中还有一个人,打量片刻,嗤笑道:“丁银,你活着从那土匪窝里回来了?啧啧,看这一身,像黑炭似得,越发和西域的土匪没得两样了!”
随即对吴翩翩介绍道:“这人叫丁银,是我干弟弟!”
丁银嗤笑道:“谁是你弟弟,是你大哥好不好!脸皮越发厚了!”随即转头望着吴翩翩问道:“你这女泼皮什么时候认识这么斯文的小娘子了?”
“斯文”二字差点没让丁红袖笑出来,你没见过这小娘子下令砍一串人脑袋挂城头眼睛都不眨的!不过她还是有所顾忌,板着脸对丁银说道:“这个是我师妹,吴家小娘子!你这粗汉,快走远点,别吓着别人正经人家的小娘子!”
丁银却没挪步,问道:“你什么时候又有个师妹了?”
丁红袖咳了一声,“花夜的妹妹,自然也是我师妹!”
“花夜他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丁银继续问。
“花夜怎么就不会有妹妹了?这个是花夜的亲妹妹!”
“怎么从来没有听你和花夜提起过?”这人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丁红袖不耐烦道:“为什么要和你提起!”
“可是据我所知,花姨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丁红袖怒道:“花夜的妹妹,一定得是我师父生的么?”
丁银眨巴眨巴眼,笑道:“那是同父不同母了?”又瞧瞧吴翩翩,“我怎么觉得她更像花夜的姐姐!”
吴翩翩一直没吭气,听到这句话,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一下,看来花夜的天真是大家公认的!
丁银立刻笑道:“看来吴小娘子也觉得我说得对!”
吴翩翩脸一黑,这人真特么眼尖!
丁银又对丁红袖道:“吴小娘子这么斯文,你为什么叫别人‘小坏蛋’?”
丁红袖很不耐烦地将他往门外推,“快点走吧,你烦不烦啊!自个去店堂里面去喝酒去,今天我不收你酒钱了,就当给你接风好了!”
丁银还想说什么,丁红袖咣当一下关上了后院的门,差点把高高的鼻尖给夹到!他只好愤愤地去店堂里喝酒!
“这人是谁?”吴翩翩问道,能够让她感觉危险的人很少。
丁红袖摇着纨扇笑道:“一个朋友,和我和花夜都很熟,虽然粗鲁了点,但是人还不错,他去西域差不多一年了,刚刚回来!”
“西域?他去那里干嘛?”
“帮他一个朋友报仇,跑到土匪窝里去了,我本来还担心他回不来,还好,回来了!”丁红袖说着,长长叹了一口气,很是庆幸,看得出来,她和丁银交情很深。
吴翩翩问道:“你应该早就知道他活着回来了吧?刚才你看见他一点都不惊喜!”
丁红袖拿扇子拍了一下她,“真是鬼精!我作为红袖酒坊的老板娘当然早就知道咯!我这里喝酒的都是南来北往的江湖客,自然消息灵通,他到徐州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吴翩翩这才问道:“你找我干嘛?”
丁红袖这才想起正事,“花夜呢,他怎么突然离开扬州了,都不来和我道别,就送了一封信给我,只说离开扬州,连去的地方都不告诉我!”
吴翩翩沉默片刻,道:“是我要他离开扬州的!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还一定要娶她为妻,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份很危险!我只好让人把他们俩送走!”
丁红袖立时跳了起来,“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那个女人是谁?”旋即又皱眉道:“那女人该不是成心勾/引那傻小子吧?那傻小子就是好骗!”
“我查过了,倒不是成心勾/引!可是花夜就是死心眼非她不娶!”想起花夜的话,吴翩翩曾经的怨怒又冒了出来,“为那个女人,他居然要和我断绝兄妹之情!”
“什么!”丁红袖也同仇敌忾地气蹦了,“那个女人是谁?”似乎只要吴翩翩说出那女人的名字,她立刻就要去把人暴扁一顿!
丁红袖这样子,倒叫吴翩翩很受安慰,“算了,那女人已经被我打了一顿!另外再过个两三个月,大概那危险之源我就消除了,也就无所顾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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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巫蛊之说
丁红袖又问起了上次的刺杀事件,“你还好吧?没受伤吧?”
吴翩翩道:“还好!”
丁红袖见她不想说,便不再问,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眉飞色舞道:“你知道这两天流传的什么段子吗?”
吴翩翩见她两眼放光,很配合地问道:“流传什么段子?”
丁红袖拿扇子掩嘴笑道:“阮家婆媳酣战云阳子!”
吴翩翩满脸黑线,好黄好下流的段子!
丁红袖又笑道:“我这酒坊里这个段子是最完整的,连杜思乐都跑到我这里来听!他现在可不就在那里听得津津有味呢!”
丁红袖很有些得意,杜家酒坊的少掌柜巴巴跑到红袖酒坊来喝酒,怎么说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杜思乐?吴翩翩心道,这厮不至于这么没品吧?这段子是他让人传的么?
吴翩翩便起身,又戴上幕离,向前面店堂走去。
进了店堂,果然见一小胡子正唾沫横飞地讲“阮家婆媳二人酣战淫/道云阳子”,旁边一桌果然坐着脸蛋圆圆的杜思乐,正端着酒杯,听得很是乐呵!
整个酒坊的人都听得很乐呵!
杜思乐不愧是情报头目,立刻感觉到了某道目光的注视,一扭头就看到了柜台前丁红袖身边那个身材高挑、带着幕离的女子。
整个扬州,或者说整个帝国,能够并且敢于和丁红袖这女泼皮交好的小娘子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并且站在丁红袖身边都不显得个儿矮,喜欢背着手的小娘子,还有谁呢?
杜思乐的心咯噔一下就落到地上,摔了一声脆响,为毛听黄段子正好被郡主看见了?还有,郡主不会以为这种低俗无下限的段子是我传的吧?
杜思乐看见那俩人走出去,连忙放下酒杯跟了出去。
旁边众人都以为自家开着酒坊的杜小掌柜跑到这红袖酒坊来喝酒,必是对这酒坊的老板娘有某种意思。现在看到老板娘出现,果然就跟出去了!便都挤眉弄眼地嘻嘻笑起来。
长街畔,杜思乐很是局促地搓着手,磕磕巴巴道:“那个。这个、这个段子可不是我传的啊,我只是想来听听是怎么回事!”
吴翩翩淡然道:“是不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