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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_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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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扯了扯,露出小孩睡得红扑扑的脸。
  无忧无虑的样子。
  
  动摇心智的愁思在阿碎安宁的睡颜中渐渐散去,陆危楼倚靠着床栏,看了一宿书地疲乏也慢慢涌上来……
  
  阿碎一觉好眠,早早起床,就着前夜小二备在屋角木架上的铜盆中的清凉井水擦了脸。此时陆危楼已不再屋里。
  
  阿碎倒不担心对方可能突然反悔不告而别。
  
  隐隐听见不寻常的动静,阿碎支起木窗,踮起脚尖向外头看去。木窗正对着客栈后院,此时天色尚早,光线还未明朗。陆危楼静立于后院中央,阿碎睁大眼睛瞧得仔细,这人其实是在半步范围内缓缓地动着,抬脚移身,行动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陆危楼动作幅度越发的大,手指虚凝,旋身、低伏、佛手、摆臂,一招快似一招,连绵不绝,又犹似狂风骤雨般,势道威猛之极。阿碎揉揉眼,觉得动静之间,陆危楼周身似有暗紫流光环绕。
  闭目眨眨眼,却又没有了。
  
  发现小孩伸着脖子目不转睛的看,陆危楼收势一跃数丈,大手一捞,居然凌空把阿碎直接抱出窗来。
  
  阿碎紧张地飞快揽住陆危楼的脖子。
  
  扑面的风大了起来,小孩受不住把脑袋埋到眼前的宽厚胸膛里。带再次抬起头时,已是到了客栈西面的大街上。
  
  平州府还算是繁荣地区,过往商贾车队不少,杂货小吃摆满了一整条街市。
  
  油灯对普通人家来说还是笔大开销,平日里没甚要紧事,天一黑便早早歇了,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性让街市天刚亮不久便热闹起来。
  
  嗞啦——裹了面粉的糯米团子下了油锅,不一会儿就变得金黄金黄的,捞出来后上边又撒了几粒采晒过的花干。阿碎咬了一口,里头流出的是红豆拌蜜汁陷儿。
  
  一口气吃了三个糯米团子,阿碎看了看油纸袋里最后一个糯团团,咽了咽口水,捻起团子递到陆
  危楼嘴边。
  
  “喏。”
  
  给你吃。
  
  桂花味扑鼻而来。陆教主盯着眼前的散发着香甜味道的团子,沉默两秒,竟没嫌弃拿着它的小油手,张嘴把甜腻腻的团子吞掉了。
  
  没有人这样亲密的喂给他东西吃过,即使是相敬如宾的妻子洛樱也至多温柔为他布菜而已。而义子沈酱侠过继到他名下时,那孩子已经过了懵懂年纪,当时教中也有人反对,说是养不熟了。但酱侠承袭了陆家一贯的聪颖天资,学问武功,皆非凡俗,对他也敬重爱戴,明教弟子眼见如此情景,终视之为少主。酱侠是个好孩子,晨昏定省不落一日,但陆危楼知道,那孩子还是怕他多一些。而他和自己的义女米丽古丽那震动明教上下的恋情,更是让陆危楼头痛不已……
  
  阿碎打了个嗝儿,感觉自己还没饱。
  
  一条街走下来,两人的早餐被顺带着解决了。西市街尾一并开着三|四家布店,绸、棉、麻三字各为店名,简单易懂。
  
  陆危楼抱着阿碎进了“绸”字店,老板正低头清算昨日的账目,店里卖的是绸布,价格贵,一笔买卖下来虽赚的多,但客流量和隔壁两家却是不能比的。没想到一早便有客上门,店主忙放下笔杆绕出柜台笑眯眯的迎了上来。
  
  “客官需要些什么?我这无论是苏绸还是云缎,缂绣或是皮张,都是有的。”
  
  “挑料子柔软结实的,给他备置三五套,里外都要。”陆危楼放下阿碎道,想到快到深秋时节,他自己虽是无差,但小孩身子弱,定是受不住。便又要了两件狐皮斗篷。
  
  “没问题,没问题。”缎行老板见是笔大买卖,笑得眼角的纹路都深了几分。摸着下巴翘翘的山羊胡子,将陆危楼请到最好的布缎前,“您挑挑花样颜色,鄙店会尽快制出成衣。”商人精明,怎会看不出陆危楼带着的小孩面黄瘦弱,外头套着的衣服也是不合身的。
  
  不愧是平定州最大的缎行,绸缎纹样花纹繁多,图纹结构严谨,笔触亦是轻灵舒展,无论是艳红浅蓝,配色都协调得当的紧。
  
  让小孩去挑自己喜欢的,又等老板亲自拿了皮尺给小孩量了尺寸,定下取衣日子,陆危楼牵着小孩出了店铺,思量着是否要再去当铺一趟。
  
  陆危楼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身上银票没有用处,银两也所剩无几,所幸当了身上多余的挂饰物什,也幸亏明教教主身上都是好东西,陆危楼一路下来不用为银钱犯愁。虽说陆危楼和阿萨辛都称得上是波斯的奇才,天文地理,术数武学,无一不精。但其妹陆香菜却评价他是个贯被敲竹杠的傻子。
  
  当初陆危楼孤身在中原创教时亏有故交九天“朱天君”的帮助,又有权贵阶层的支持,可说是半点不缺钱财。
  
  陆危楼从没为银钱犯过愁,在和阿碎说明接下来还要去当铺一趟时,小孩猛然扭曲纠结的脸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这人真是……
  
  陆危楼理所当然的表情让阿碎哑口无言,他难道一直以为当铺和钱庄是同个意思吗?
  
  正当阿碎埋头苦思该如何委婉表达自己无需这么好的料子裁衣服,不如咱们回去退了订单云云。后面传来急急脚步声,是山羊胡子老板。
  
  “劳烦公子留步!”
  
  阿碎一瞬间以为陆危楼身上钱不够的事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将来事——

“夫人,这是教主的镇逻坠,属下已悄悄赎回。”
“小姐,这是教主的重元印戒,属下已悄悄赎回。”
“少主,这是教主的乌琅玉坠,属下已悄悄赎回。”
洛樱、沈酱侠、陆烟儿三人无奈对视一眼,同声道:“下去吧,此事万不可被教主知晓。”
“属下明白。”

“教主,这是明尊的重元印戒,属下已悄悄赎回。”
东方不败沉默接过。
良久。。。
“陆、危、楼,你这个笨蛋败家子!!!”

三人:心声……

与正文无关,望博君一笑。


《'东方不败+剑网三'强嫁》大隐为朝 ˇ日月神教ˇ 最新更新:2013…08…23 21:04:43

                              绸缎庄的胡老板没什么坏毛病,平日给客人裁布制衣时也不会吝啬衣料少量半寸,作为平定州收入排上号的商铺,每月也会固定在城南布施。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可乐善好施的胡老板莫名的就是有些怕鬼,入了夜一定是要将烛台点得亮堂堂的才安心。
  
  脚下的阶梯是胡老板特意挑用的上好的结实木料,走在上边不会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吱呀声。虽然贵了一些,但一直很满意木梯的胡老板这会子却是有些脊背发凉。没了木板被挤压的声音,鞋底与阶梯接触的沉闷脚步声格外清晰。
  
  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遵照指示请回的一大一小,小的瘦的跟只猫似的可以忽略不计,可这俊气的公子怎么也走路没声的?飞快瞟了眼那白得刺目的长发,胡老板加快脚步引着这二人上了楼梯走到尽头的房门前,道:“我家主人便在里头,两位请。”
  
  言罢,速速告退,也不敢多想那位昨日夜里无声无息出现在店里的主子为何刚才突然传音指明要见自己店里的客人……他只是一介小小商贾,得黑木崖庇护已是幸事,哪容得他多做探究?
  
  没计较老板落荒而逃的背影,也不担心有诈,陆危楼径直推开面前半掩着的木门,迎面一股厚重的沉檀木香让阿碎闻岔了气。
  
  再浓郁的熏香也无法遮掩空气中的血腥味,陆危楼牵着小孩迈入房门。
  
  “多日不见,陆兄弟可好?”当日酒招子里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男子一身华贵衣袍端坐在主位上,对着陆危楼拱了拱手。
  
  “我很好,可是你却快死了。”陆危楼面无表情并无惊讶,来到这边除了阿碎,还有几分缘分的便只有福威镖局和眼前这人了。
  
  陆危楼这话刚一说完,房内便隐隐有了几分躁动,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挺多人的,任教主看起来并不需要向我寻求帮助。”七个呼吸岔了气的,剩下五个推开了半寸剑鞘,还有一人倒是纹丝不动。
  
  陆危楼说得毫不客气,任天堂却只是苦哈哈一笑,自己已是强弩之末,这几日一直提着一股子真气没让属下觉察担忧,没想到竟被陆危楼一语道破。“大意遭了小人暗算,嵩山派的左冷禅便不是这次也会是下届的五岳剑派盟主,我这次下山恐怕是得不偿失,陆兄弟切莫取笑我。”
  
  原以为杀了五岳剑派的盟主会让那些名门正派乱上好一阵子,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之机怕是会比原先设想短上很多。
  
  嵩山派最年轻的掌门,年纪不大,野心却一点儿也不小。
  
  左冷禅此人深浅陆危楼是不知的,但陆危楼身处这个江湖月余,多多少少也分清了些这里的势力划分。嵩山派为五岳剑派之一,日月神教为魔教,那么嵩山派即是正道。
  
  前两年嵩山派刚换了新掌门,自此派风格大改,上下一脉锐意进取。如今嵩山派风头正劲,在五岳剑派中可说是独树一帜。
  
  “再小再脆弱的树苗也会有从土壤中汲取养分茁壮生长的能力,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只是一株灌木,生长在脚跟;可有些人,却会有遮盖你头顶阳光的可能。”陆危楼的指尖搭在任天堂的腕部,内力入体,不一会儿便探查到任天堂脉络中不寻常的寒冰内劲。
  
  “我中了嵩山派的寒冰神掌。”任天堂道。寒冰神掌以寒冰真气为根基,掌力至阴至寒,招式宏大广披,他一不留神让人从背后钻了空子,待反应过来时已是避无可避。若不是勉强护住了心脉,任天堂怕是真的得一脚栽进阴沟再也出不来了。
  
  明教武学不像万花一般精于治疗,但任天堂只是被寒冰真气封住了周身大穴,寒气缓慢蚕食机体,及时化开便是。
  
  “未来再如何强大具有威胁性,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奶娃娃罢了,任教主现下杞人忧天,不如早早
  将他连根拔起断了养料,不是来得更为简单?”
  
  怎么说也是过了而立之年可以独挡一面的人了,被轻描淡写形容成奶娃娃什么的,任天堂听得哭笑不得。
  
  待陆危楼松开手坐到一旁去慢悠悠饮茶时,任天堂闭目潜运功力,行了一周天满才睁眼,神色松快道:“多谢陆兄弟相助。”
  
  困扰他几日的寒冰之气已全然消失,这让他在惊喜之余也对陆危楼身怀的西域武学更为心折。忍不住又言邀其入教之语,本是没报希望,没想到陆危楼竟干脆答应了。
  
  “好。”
  
  离平定州西北四十余里,山石殷红。
  
  驾马车的是一个带着斗笠的瘦驼子,技术很好,人坐在里头半点不感颠簸。马车的帘帐半掀,探出阿碎扎着小辫的脑袋,黑葡萄似的眼睛神采奕奕。这是阿碎第一次做马车,前年秋收时节他乘过一次村里运送粮食的板车。
  
  “恕我直言,为何此次陆兄弟如此干脆的答应了入我神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任天堂忍不住开口询问。
  
  “麻烦也谈不上,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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