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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刀等功夫好的人还没什么,宿语昂却朝大熊猫进化了,那两只黑眼圈呀,格外的可爱。
宿语昂立刻道:“总捕,我和寒刀的案子已经解决了。”
“哦?”金九龄语气疑惑的上挑。
宿语昂开始述说他们破案的经过。
宿语昂和寒刀,一个能文,一个能武。
破案的时候,寒刀只是听从宿语昂的意见。
宿语昂从资料和众人的口供中锁定了嫌疑人宁叔海和他的妻子。但宁叔海和他妻子居然有很强的意志,无论他怎么问都找不到半丝缺陷。然而,有时候过于完美就是弱点。
连半年前某个早上喝了什么茶都记得,说了什么话都清楚……如果不是太难忘,就是刻意说谎。
但即使他们说谎又能怎么办呢?毕竟从尸体上什么都发现不了。但当宿语昂看到夫妻两人房间的牌位和牌位旁边的关二哥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寒刀武功很好,尤其是轻功,那简直就是一绝。
轻功好的人假扮鬼更加让人惊悚。
寒刀只是在夫妻二人的房间飘来飘去,而宿语昂躲在一边用女子尖锐的声音喊冤喊杀……那夫妻俩就吓坏了。具体来说是女的吓坏了,那男的还拿着锄头砸牌位呢。等寒刀一道气劲将关二哥像打碎的时候,那女的崩溃了,大喊姐姐饶命……
“所以说……是那对夫妻杀了离小姐?怎么死的,原因呢?”王笑听的津津有味。
宿语昂撇嘴,不屑的说:“离小妹很厉害啊,直接将姐姐迷晕了,然后用沁湿的纸张贴在姐姐脸上,生生的闷死了……这种方法可是刑部常用的,离小妹学的很好。至于原因,还能是什么?情杀呗。宁叔海喜欢的一直就是妹妹,但离家人不知怎的就是看离小妹不顺眼,那么刚好离小姐喜欢宁叔海,所以从妹妹手里把人抢过来了。”可惜,爱情是你想抢就抢得到的吗?离小姐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等等——”金九龄有些困惑,“既然离家的人知道宁叔海喜欢的是妹妹,那么姐姐死了,宁叔海疯了……他们居然信了?”
宿语昂道:“因为最先看到离小姐尸体的是宁叔海,他受刺激了。再加上宁叔海发疯的那段时间总是念叨着死去的离小姐,所以离家的人居然认为宁叔海是真的喜欢离小姐,而对离小妹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宠爱。然后,离小姐死了,离家只有离小妹一个女儿了,所以他们把关怀放到离小妹身上,居然一家人相亲相爱了。”
“原来如此,结案吧。”金九龄对家庭伦理剧没有兴趣。
童安是负责元和那件案子的,只见老前辈呵呵笑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我调查了元和的亲朋好友,都没人说他什么。元和这人平时也没什么去处,都是在大牢里的。而且要说杀未婚妻,他真的没有理由。听说由于元和的工作,当年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一个好姑娘的……”
金九龄点点头:“元和嫌疑小,那就从他未婚妻身上找。”
“好的。”
寒刀敏锐的察觉到金九龄现在很虚弱,却没有拆穿,平静的说:“既然说完了,我们就走吧,还有一个穷凶极恶的嫌疑人没有抓到。”
宿语昂嗯了一声,打算跟着去抓人。
寒刀道:“语昂,你应该留下。”
宿语昂立刻翻脸:“寒刀,你什么意思?”
寒刀皱眉,他嘴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只是害怕宿语昂被伤到而已。
金九龄淡淡一笑:“语昂,你不能去,我需要你帮忙整理资料。”
一听金九龄有事,宿语昂立刻道:“总捕吩咐。”
寒刀眼神闪了闪,有丝不悦。
金九龄摆手让大家离开,轻声对宿语昂说:“我想请你整理一下方叔叔陈叔叔在六扇门的事,他们破的每一个案子,经过的任何事情……只要有记录,你都给我找到。”
宿语昂皱皱眉,有些不解,但见金九龄表情不太好,只好将疑问吞了下去,点头:“我明白。”
黑衣男子手里拿着信纸,皱眉,手上一动就想毁掉。
一阵风扫过,黑衣男子手里的信纸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磁性的笑语响起:“哟,糖糖这是背着我和谁联系呢?”
糖糖脸色一变,瞬间又镇定下来,无奈喊道:“玉少爷。”
“天宝喜欢六扇门总捕金九龄?没关系,强悍的男人总比软弱的女人好——呵呵,父亲的信。糖糖,你一直把我的消息告诉父亲啊,辛苦了。”玉天宝微笑道。
糖糖无奈:“玉少爷,教主很担心你。”
“我知道,西方魔教实力强大,作为少主的玉天宝是多少人的眼中钉啊,父亲不担心才怪。”玉天宝似笑非笑。
糖糖点头:“玉少爷你能理解就好。”
玉天宝道:“我能理解,父亲不阻止我和九龄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糖糖道:“教主向来疼爱你。”
玉天宝笑了笑:“以后和父亲报告,用不着防着我,这次的回信我自己写吧。”
“这……”糖糖有些迟疑。
玉天宝摸摸下巴,笑道:“不方便么?也是。糖糖你怕被父亲处死吗?好吧,今天的事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好了,但是以后父亲的来信我一定要看。”说到这里,玉天宝语气低沉下来,颇为伤感,“我很想念父亲,可我在中原还没有做出一番事业,教中的事情也不清楚,我不能回家和父亲团聚……糖糖,我想念父亲,你明白吗?”
糖糖的神色放松下来:“属下明白。”
“你明白就好。”玉天宝叹气,“九龄受伤了,我要找会用蛊的女人,你去寻找。”
“属下立刻去办。”糖糖领命,退出去。
糖糖一走,玉天宝立刻沉下脸,看着手里的信。喜欢金九龄……现在才重视,是以为小孩子的自己说喜欢是假的吗?现在的自己对金九龄的关注太多了……已经引起了父亲的注意……九龄……
突然,玉天宝笑了,低声呢喃:“金九龄可不是小角色呢,他是我选定的伴侣。”就算父亲想做什么,也不会那么轻易达成。
何况,父亲不阻止自己和金九龄在一起。
不阻止自己和金九龄在一起……父亲最在意的不是子嗣吗?不然也不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将自己送到中原,这么看来,父亲……玉天宝双手握成拳,信纸揉成一团。
片刻,玉天宝站起来,从窗口跳下去,消失。
他亲手建立的组织,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就算是从小陪着长大的糖糖,玉天宝也抱着几分怀疑,如今看来,竟是正确的。
玉天宝是个聪明人,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
糖糖知道自家少爷在卖消息,并且他还负责一批轻功高明的手下。但事实上,玉天宝真正的消息来源是赌场、青楼还有丐帮。
没人知道,遍布天下的丐帮,他们的帮主只是别人的手下。
玉天宝带着银色的面具,来到京都最热闹的赌场恒祥赌坊的至尊房。
老板听手下说至尊房的灯亮了,立刻颠颠的跑过去,进了门,恭敬的道:“主子。”
玉天宝懒洋洋的坐在一边,手里边还转着色子。
“六扇门金总捕受伤了,凶手是个用蛊的女人,你去查一下这女人在哪里。”
“是。”作为手下,老板很称职。无论主人下什么命令,他都不会有丝毫的疑问,只会一丝不苟的执行。
老板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主人就不见了。
不可抑止的,老板眼底是狂热的色彩。
能为这样的主人做事,简直是百世修来的福分。
而玉天宝,从赌坊出去就直奔丐帮而去。
金九龄等不得,玉天宝决定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翻出来!
38沉睡的新娘案
时间过去了一天,金九龄生命倒计时。
花家;陆小凤;玉天宝,金家;六扇门……都在拼命的找那个女人,但谁也没有找到。皇上知道金九龄中蛊的消息,派了所有的太医来治疗;但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可以治好。最后;皇帝下令关闭城门;挨家挨户的搜查;凡是在京都少于十年的人都要查清楚。
唯一淡定的人;大概就是金九龄了。
“啧;你不是很能吗?怎么一副快要死的模样?”逍遥王冷嘲热讽。
金九龄站在一边;微微一笑,朝皇上报告:“目前花魁案,宁家安,沈家案已经完结,何家案,上官家案还在调查,不过嫌疑人已经有了。”
皇帝颔首:“朕知道。”
“喂,金九龄,你要死了。”逍遥王就是看不得金九龄淡然的模样。
金九龄挑眉:“是啊,我要死了,王爷你高兴吗?”
这种人——和这种人置气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算了,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本王原谅你。”逍遥王口干舌燥的拿起桌子上的茶。
金九龄手腕一转,逍遥王手里的茶就到了自己手里。
“金九龄!”逍遥王瞪眼,这家伙,有没有把自己当做王爷啊。
皇帝微微蹙眉:“金爱卿,好好休息,朕相信御医们可以治好你的。”
金九龄点头:“多谢皇上关心,属下明白。”
皇帝起身,淡淡的说:“皇兄,我们走吧,不要打扰金爱卿休息。”
逍遥王切了一声,转身潇洒的走了。
出了门,逍遥王沉下脸,问道:“皇弟,御医们要是找不到解药怎么办?那家伙……虽然我不喜欢,但他的确是个好手下。”
皇帝低声笑道:“刚刚你还嘲笑他?”
逍遥王撇嘴:“号称六扇门总捕,居然会中了歹人的暗算,我当然要好好嘲笑他。”
皇帝若有所思:“我相信他会破解的。”
逍遥王扇着扇子,眉峰微蹙:“他还破解个屁,都快死了。”
皇帝摇摇头,微微一笑:“我相信他。”
逍遥王皱眉,追着弟弟问:“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金九龄刚刚和你说了什么?不可能,要是说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喂,皇弟,你不能这样……”
皇帝淡笑,皇兄啊,你越来越赖皮了,似乎……越来越天然了。
玉天宝匆匆赶来,和两人擦肩而过。
逍遥王恶劣的说道:“你的情人要死了哟。”这个死玉天宝,根本就是金九龄的人,居然骗了自己二十万白银,他妈的还不还回来!
玉天宝冷厉的目光扫向逍遥王,皇帝气势大涨,淡然道:“玉少侠,你还是去看看金九龄吧。”
玉天宝嘴角一挑:“逍遥王,你越来越白痴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逍遥王跳脚。
玉天宝笑脸一收,
冷冷的说:“我说你——幼稚化了。”玉天宝还不算嘲笑,自从造反失败被自家弟弟收服,逍遥王的确是越来越不动脑筋了。
“玉少侠。”皇帝淡然的语气带着莫名的威赫。
玉天宝毫不在意,轻佻的瞄了逍遥王一眼,走人。逍遥王简直快要气炸了,扇子卡擦卡擦断成几截:“玉天宝……皇弟,西方魔教对咱们很有威胁,一定要除掉。”
皇帝含笑看着兄长,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顺毛:“皇兄,别说你没看出来他心系何人,你说的话触犯了人家的逆鳞。”西方魔教虽然可怕,但并不进犯中原,他也无需树敌。更何况,看玉天宝的模样,只要金九龄还是六扇门的人,他就不可能危害中原。不然,不必他管,金九龄就会除掉这个危害国家的人。
逍遥王撇撇嘴:“算了,我可怜他。嗯,我从前的门客中应该有神医,找来看看能不能解决这蛊。”
皇帝微微一笑:“好。”
却说玉天宝听了逍遥王的话,不可能不放心里去,因为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金九龄的生死。然而——
“你真是冷静,冷静的让人想揍你一顿。”玉天宝沉着脸走进来。
金九龄放下资料,淡淡的说:“怎么,没查到?”
玉天宝阴沉的说:“那女人倒真是会藏。”
金九龄摇头:“从她假扮老绣娘不被人发现就知道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