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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淡淡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皇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把人要回来?”逍遥王问。
皇帝没有回话,反而喊道:“金总捕,还不出来?”
皇帝身后十米远的地方,挺直的侍卫伸手一抹,揭下了脸上的面具,赫然就是金九龄。
“皇上。”金九龄拱手。
“那些杀手真的抓完了?”皇帝问。
金九龄微微一笑:“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人。所谓十二生肖什么的,根本就是假的,来的人一共就四个。严云晴,小李,我借用身份的这个侍卫,
还有闻人明。闻人明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实力,所以才到处煽风点火。那些官员们的死,大部分是他们自己心虚。闻人明很擅长玩弄人心。还有应将军……”真的很可惜,他很佩服这个为国立下大功的将军,却不料晚节不保。
“真是没想到,看似平静的朝堂,也有那么多人不死心。”皇帝低喃。造反?难道他们以为收买几个禁军就行了吗?
金九龄沉默。
“这件事已经完结了,不要再管。”皇帝没有追究金九龄为何在此。事实上,他明白,案情不明,金九龄是不可能离开的。就算消失,也必定在暗处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金九龄拱手:“属下明白。”顿了顿,“皇上,假期还算吗?”刚刚听到了太劲爆的消息,他还是消失一段时间比较好,何况,那人还等着自己。
“你不回六扇门?”皇帝疑惑的看着金九龄。
金九龄道:“皇上不是给了属下一个月假期么?”
“你要继续休假?”金九龄虽然不算破案狂,但一般没事不会离开六扇门的。能让金九龄离开的……到底是什么事?
“是,属□体还没好,打算去杭州修养一阵子。”金九龄正直的说。
“去吧。”皇帝并没有寻根究底。
金九龄低头:“多谢皇上。”
金九龄走了之后,逍遥王才对皇帝说:“我出征如何?把安乐王带回来。”
皇帝沉默的看着哥哥。
“怎么,你怕他心有怨恨?”
皇帝道:“皇兄,他若没有怨恨,闻人明就不会来这里。”
逍遥王问:“难道只有他死了才能回来?”
皇帝不出声。
逍遥王叹气,为安乐王的遭遇。
“再等两年吧,等我的统治稳定一点。”皇帝终究还是不忍心的。
逍遥王道:“好,那么我会好好练兵,等着你的命令。”
皇帝笑了笑:“谢谢你,皇兄。”
“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逍遥王摇头。
皇帝叹气:“是啊,都不容易。”
“闻人明你打算怎么办?”放走?万一他再次造反怎么办?今天会放弃,并不一定是他真的觉悟了,也可能是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失败。
皇帝摇头:“我不会杀了他,应将军虽老,他的部下还在。我尊敬这个老人,也不想同室操戈。”
“闻人明会相信你吗?”就如同当初的自己不信皇帝会放过他一样。
皇帝摆手:“他是聪明人,知道造反不成,就不会再冒险。”就算还想做什么,也不会在京都了。
“这次的科举真是失败。”逍遥王摇头,能用的人才没选上,反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现在那些书生们可都在叫嚣着要重新考呢。
皇帝却道:“不,还不算失败,这次也选出了不少的人才,所以我并不打算再考。”
“哦?”逍遥王不解,作弊的人才,有什么用?
皇帝笑了,眼神深邃。对于一个帝王来说,才华并不是最主要的,人才,就是会办事的。
家世,圆滑,听话,何尝不是一种才能?
64
一轮夕阳斜斜的挂在山顶,晕红的光芒笼罩着大地。
一匹红色骏马奔驰在去杭州的官道上;马上的白衣男子神色焦灼;似乎在担忧什么的样子。只见他甩动缰绳,马儿飞快地奔驰;吹得他的头发几乎是横着飘了。
这个男子,就是告假来杭州修养的金九龄。
说是休假,却拼命赶路;金九龄的目的;自然不会单纯。
玉天宝最后的来信说自己在杭州银钩赌坊;决战已经开始。然后;信就断了。
以玉天宝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危险的时刻;怎么会不写信报平安?除非他步步危机;不想给金九龄带来麻烦。但是,玉天宝没消息,金九龄还不急死了?科举案中,金九龄是冒险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逼迫闻人明采取行动,因为他必须要快,快速解决案子,然后来找玉天宝。
杭州城——
终于到了。
金九龄下马,牵着马走进去。
杭州是江南富庶之地,繁华自是不在话下。不过金九龄却没有心思打量,径自往前走。
“恩公,恩公……”清朗的声音喊着,并且啪嗒啪嗒的跑过来,拦住了金九龄的路,“恩公,能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金九龄疑惑的扫了眼前的华服男子一眼:“我们似乎不认识。”
华服男子无奈的笑道:“恩公救的人太多了,可能忘记在下了吧。在下楚天阔,杭州人士,六年前恩公路经杭州,救了被山贼杀死全家的我。”
金九龄若有所思,半晌,笑道:“原来是楚公子,你现在过得好吗?”
楚天阔笑道:“好,当然好,我赚了很多钱,现在可是杭州有名的员外呢。恩公来杭州是来办案的吗?”
金九龄微微一笑:“不,只是游玩。”
楚天阔见金九龄满身风尘,连忙道:“恩公想游玩的话,不如住在舍下,由在下来好好招待恩公。”
金九龄摇头:“不必了。”
“恩公,难道你连个报恩的机会都不给我吗?”楚天阔失落极了。
金九龄沉吟片刻:“那就麻烦你了。”
楚天阔眉开眼笑:“太好了,恩公,请跟我来。”
金九龄颔首,跟着楚天阔往前走。
“恩公,你想去哪些地方玩?”楚天阔殷勤的问。
金九龄道:“杭州西湖是必须要去的,听说杭州还有一个销金窟,叫什么金钩赌坊?”
楚天阔笑道:“恩公哪里的道听途说?不是金钩赌坊,是银钩赌坊。说到这银钩赌坊,那真是……里面的美人,美酒,美食……都是
世上少有的。在那里,只要有钱,你能得到最美的享受。不过恩公,那里还是不要去的好。”
“为什么?那里不好?赌博的话,我的技巧还是不错的。”金九龄自信的说。
楚天阔摇头:“恩公,我自然相信你的能力,只是那里不单单有技巧,还有很多老千,我怕恩公被人阴了。”
“呵,如果那么容易被他们阴到,我这个六扇门总捕还不如引退。”金九龄轻笑一声,带着满满的自信。
“如果恩公真的想去的话,晚上我带恩公去。”楚天阔毫不犹豫。
“那就多谢了。”金九龄微笑道。
楚天阔耳根发红:“不……不用谢,应该的。”
天福客栈。
“哎……”陆小凤躺在床上,叹气。
碰——
门被推开,两个捕快走进来。
“陆小凤,你昨天奸杀了西街的寡妇春花。”
“陆小凤,你昨晚偷了王员外的珍宝。”
“陆小凤,你昨天居然抢了小孩子的糖葫芦!”
鄙视,无比的鄙视。
两个捕快拔刀:“陆小凤,束手就擒吧!”
陆小凤苦笑:“这才一个晚上,我陆小凤居然就成了强奸犯,窃贼,强盗……”
“陆小凤,束手就擒吧。”两个捕快前后夹击。
陆小凤懒得和这些武功很次的捕快们动手,扫了窗口一眼,准备离开。
碰——
窗户飞了,门板飞了,两个老人走了进来。
陆小凤苦笑,他只能苦笑。
“两位找我又是什么是呢?”
紫衣老人说:“你杀了我们少主。”
朱衣老人说:“必须赔命。”
比较年轻的捕快受不了被人无视,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干涉官府的事情?”
紫衣老人扫了捕快一眼,手一挥——
陆小凤一闪,伸手夹住了紫衣老人的暗器,朗笑:“何必和两个捕快计较?”
年老的捕快一惊,拉着年轻捕快退后一步。
朱衣老人跺跺脚,地板哗啦啦的裂开了。
捕快们脸色一变,紫衣老人更是给出了最后一击,只见他伸手一挥,桌子四分五裂。
陆小凤笑道:“还不走?你们以为自己是六扇门吗?”
两个捕快惨白着脸,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两位,现在可以说一说你们的目的了吧?”陆小凤摊手。
两个老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将陆小凤的路堵死了。
“小杨,你没事吧?”
年纪比较大的捕快扶着年轻的捕快。
年轻的捕快腿都软了,喃喃道:“好可怕好可怕……”
“小杨!”年纪较大的捕快啪的甩了年轻捕快一巴掌,“你是个捕快,这模样像个什么样子。”
年轻捕快呜呜的哭了:“武叔,我好没用,好没用,我好怕,我怕死。”
武捕快无奈道:“别这样,我们遇见的是江湖一流高手,这种人很少的。”
杨捕快捶地:“可是我们是捕快,为什么不能抓犯人归案?”
武叔叹气:“没办法啊,高手不是我们可以匹敌的。”
“哪个高手,到底发生了什么案件?”低沉的声音问。
两个捕快仰头看着说话的人,这是个俊美的白衣男子,他身后还站着一个华服男子,他们认识这是杭州有名的有钱人楚员外。
“你们说的江湖人是谁?犯了什么案子?”金九龄问。
“你是谁?居然敢过问官府的事?”武叔皱眉。
杨捕快扶着武叔站起来,低声道:“武叔,我们走吧。”
金九龄从怀里掏出令牌晃了晃:“六扇门金九龄。”
杨捕快眼神一亮:“金总捕?你……你怎么在这里?”
武叔也是满脸兴奋:“总捕,你来了真是太好了。陆小凤杀了一个叫玉天宝的富家公子,奸杀了一个寡妇还偷了王员外家的珍宝……”
一听到玉天宝死了,金九龄心口一跳,沉声问:“陆小凤在哪里?”
“在前面的客栈里。”杨捕快指着身后的客栈说。
金九龄刷的一下就消失,留下杨武二人敬仰的眼神,还有楚天阔迷恋的眼神。
金九龄感觉到高手的气息,顺着感觉窜了过去,就见两个老人从房里走出来。
偏身而过的瞬间,金九龄感觉到两人身上传来的杀气,然而不知为何他们却没有动手。金九龄脚步微微一顿,快步走进房间。
“你怎么来了?”陆小凤拍头,一脸的无奈,“我昨天才杀了人,你未卜先知?”
金九龄手一挥,地上的门碰的合上,随脚一踹,一根凳子拦住了将要倒下的门。金九龄双手环胸:“你杀了玉天宝?”
陆小凤轻笑:“金九龄,你明知,我是不可能杀掉你那位的。”
金九龄松了口气:“死的不是他就好。”
陆小凤嘴角一抽:“你可是六扇门总捕,死的是别人就行吗?”
金九龄并没有回答陆小凤,而是道:“你把整件事说一遍。”
陆小凤耸耸肩:“我接到了猴精的消息,所以来这里看看。
有朋友邀请我去银钩赌坊玩玩,我遇到了一个冰山美人,然后被陷害了。她蒙住了我的眼睛,带我到了一间屋子。等我揭开眼罩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有死人。然后那两个老家伙来了,他们是西方魔教的两大长老,孤松和枯竹,他们要我找到真凶。”
“陆小凤,整个江湖都知道你是风流少侠了。”
陆小凤无奈:“但我真的不是啊。”
“难怪司空会跑掉,你这样,永远也追不到人的。”
陆小凤舔着脸凑过去问道:“猴精跟你说了什么?”
金九龄耸肩:“对你的桃花运不满而已。”
陆小凤咕哝着:“如果他肯承认自己喜欢我,我才不会想办法刺激他。”
金九龄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不先承认自己喜欢司空?”
陆小凤摸摸鼻子:“我们之间……先认的先输。”
金九龄毫不客气:“你活该。”爱人之间,还矜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