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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对不起,相公。”
蓝胡子柔声道:“这与你无关。”
方玉飞撇嘴:“姐姐,这是姐夫自己的问题,谁叫他没处理干净?”
“你想我们把罗刹牌找回来?”陆小凤对人家的家事也没什么兴趣。
“你想做教主?”金九龄问的犀利。
蓝胡子赶紧道:“不,不,我哪有资格做教主?更何况,这世上,没有谁能从玉罗刹教主手上夺权。唉,少主死在我的地盘,罗刹牌又丢了,你们说,如果教主知道了,我会怎么样?”
“听闻玉罗刹以一己之力收复了西域各派,并且让西域小国也服服帖帖,其人深不可测,没有人愿意与他为敌。”陆小凤毕竟常年行走江湖,对这些江湖轶事了解的比较清楚。
金九龄偏头:“玉罗刹这么厉害?”
“没错,如果说这世上有一个人是我不愿意为敌的,那就是玉罗刹了。”陆小凤肯定的说。
金九龄若有所思。
蓝胡子叹气:“所以你们说……我能不急吗?我必须将罗刹牌找回来,然后送回去,期望教主可以网开一面。”
陆小凤挑眉:“这与我们并没有关系。”
蓝胡子道:“我知道,所以我才不得不用这种方法让你参与此事。”
陆小凤一点都不急:“你莫忘了,我有个朋友是六扇门总捕,只要他一看,就知道我是不是冤枉的。”
蓝胡子皱皱眉,对金九龄道:“想必金总捕也不想看西方魔教乱了吧?那群魔头没人管着,一定会祸乱中原的。”
金九龄和陆小凤对视一眼:“如果我们将罗刹牌找回来,有什么好处?”
蓝胡子很为难:“不知道两位想要什么。”
陆小凤还没开口呢,金九龄就道:“想要我们帮忙也可以,本总捕的费用可是很贵的。”
蓝胡子一愣,没听说过金九龄贪财啊。
陆小凤摸摸下巴,似笑非笑:“我陆小凤就是个浪子,生平就喜欢美人,如果尊夫人可以陪我一天,那就是送上这条命也值得啊。”
金九龄看了陆小凤一眼,眼神有些微妙。
蓝胡子皱眉看着两人:“钱倒是没有问题,但是……”
方玉香狠狠的瞪了陆小凤一眼,跺跺脚离开了。
方玉飞叫道:“喂喂,陆小凤,虽然我骗了你一下,但我们好歹还是朋友嘛,你这么做岂不是太过分?”《
br》陆小凤讪讪笑道:“哈哈,陆某虽然喜欢美人,也不会窥视人家的妻子。”
蓝胡子松了口气:“那么,事成之后,每人十万两可好?”
陆小凤挑眉:“不错,很大方,这事我接了。”
金九龄则是不悦的道:“赌坊居然这么有钱。”
蓝胡子摸鼻子,朝廷的捕快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
“这案子我接了,放心,一定会破的。但是蓝胡子,你最好记住自己说的话。”金九龄冷声道。
蓝胡子立刻道:“没问题。”
“那么现在,能说一说你原来的夫人么?”陆小凤问。
蓝胡子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画纸,摊开,说道:“这画上的女子,其中一个就是我的妻子。她叫做丁香,她有一个弟弟,是个傻瓜。无论到哪里去,她总不会抛下自己弟弟的。”蓝胡子指着其中一个美丽的女子说。
陆小凤啧啧道:“好福气啊。”从画上就能看出来,蓝胡子的原配夫人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与方玉香简直是两个极端。
蓝胡子道:“她性子很烈。”
金九龄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的看画。
陆小凤问:“这画挺漂亮的,谁画的?”
“我夫人的弟弟神童,他虽然是个傻子,但是画画却非常好。”
金九龄道:“你觉得你夫人会去哪里?”
蓝胡子无奈的说:“如果我知道,我就自己找去了,而不是在这里手足无措。”
“你夫人的家乡呢?”
“……不知道。”
“你居然不知道?”金九龄皱眉,“难道你娶妻的时候连她的家世都不问么?”
蓝胡子道:“当时……成亲的时候她说往事不堪回首,所以我就没有问。”
金九龄无语,陆小凤道:“好了,我明白了,我们该告辞了。”
蓝胡子连忙挽留:“两位不如在此休息?”
金九龄转身:“不用,我还得去看看玉天宝的尸体。”不管真假,玉天宝死亡的原因都得查出来,这是身为捕快的职责。
蓝胡子道:“可是少主的尸体已经运回魔教了。”
金九龄转头:“运回去了?”
“是的,教主知道少主死了,很伤心。”蓝胡子低头,情绪低落,似乎在为少主的逝去而伤感。
陆小凤和金九龄对视一眼,金九龄问道:“你很伤心?”
蓝胡子叹气:“当然,少主如果不死,将来就是我们的主人了。”
“但他并不是一个好的教主。”陆小凤道。能赌输自己信物的人,根本就
没有能力带领大家。
蓝胡子严肃的说:“我们魔教是很忠诚的,教主是教众的信仰。”
金九龄微微一笑:“是吗?”
蓝胡子虔诚的道:“没错,西方之玉,永存天地。西方魔教是不会衰败的。”
“但是你们少主死了。”陆小凤笑道。
蓝胡子愣了愣:“只要教主还在,少主就有希望。”
“哦。”金九龄若有所思的点头,径自离开了。
“喂,等等。”陆小凤追着金九龄走了出去。
蓝胡子沉下脸,方玉飞询问:“姐夫,你信他们?”
“这世上,再没人比他们更有能力了。”
“但是姐夫能确定他们不会对罗刹牌起心思吗?”
蓝胡子微笑,似乎成竹在胸。
“姐夫,不如我跟着他们?”方玉飞说。
蓝胡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玉飞一眼:“你还是留在家吧,你姐姐会想你的。”
方玉飞耸耸肩:“好吧,我还是看着银钩赌坊好了。”
“很好,银钩赌坊需要你。”蓝胡子拍着小舅子的肩膀道。
方玉飞笑道:“姐夫才是主人。”
“我的不就是你的?”蓝胡子低沉的笑。
方玉飞耸耸肩:“姐夫,我先走了。”
“恩。”蓝胡子看着方玉飞离开,眼神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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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你说蓝胡子是什么意思?”陆小凤问。
金九龄道:“你觉得呢?”
“说他对罗刹牌和西方魔教没有想法;我真是一点都不信。”陆小凤低声笑了。
金九龄挑眉:“信与不信;与我们的任务无关。”
“西方魔教……玉罗刹……如果我是玉罗刹,蓝胡子现在已经死了。”
“但是他还没死。”
“玉罗刹为什么不杀了蓝胡子?”
“或许他来不了。”
“西方魔教的两大护法孤竹和枯松已经来了;他们的武功并不比蓝胡子差。”
“按理说你杀了玉天宝,他们不可能不杀了你。”
“而他们却要求我找罗刹牌。”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知肚明。
“陆小凤;罗刹牌你一个人去找吧。”金九龄毫不客气的说。
陆小凤不解:“为什么?你不担心玉天宝吗?”
金九龄笑道:“以你陆小凤的能力;这罗刹牌不用我也找得到;我本来就是来休假的;可不想到处跑。”
陆小凤无奈一笑:“玉天宝要是知道自己连假期都比不了;一定会哭死。”
金九龄轻笑:“他不会。”
“好吧;你不愿意去就算了。”陆小凤耸耸肩。
金九龄没有告诉陆小凤;自己身上有罗刹牌,他只需等待,看最后的结果。
“听说花满楼的家在这里。”金九龄道。
陆小凤道:“恩,不过花满楼并不住在花家,他在花满楼。”
“哦?”金九龄挑眉。
陆小凤有些无奈的道:“花满楼说住在家里不方便。”
“大家都把他当宝贝一样?”金九龄只见过花满楼一面,感觉那是个很温润的人,也很敏锐。
“是的,正是因为这样,花满楼才不想住在家。他想告诉大家,即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好好的。”
“江南首富,花家,不介意带我去拜访吧。”
“好啊,想必花满楼会很高兴。”
两人慢慢地往前走,行至一座精致的小楼,小楼鲜花满楼,优雅别致。
“花满楼。”金九龄仰头。
陆小凤哈哈一笑:“是啊,花满楼就住在这里。”
街边有人看到两人过来,皱眉,手已经伸进了衣袖,拿着兵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两人。
“花家到底是关心的。”金九龄扫了某些人一眼。
陆小凤笑道:“没办法,花满楼是花家的宝贝。”
“他知道?”
“当然,花满
楼是个温柔的人。”不会拂逆家人的关心。
两人轻轻一跃,就到了楼上。
“陆小凤,你带了朋友来。”花满楼温声道。
“花公子安好。”即使花满楼看不见,金九龄还是很有礼的问好。
花满楼微笑道:“金总捕能来小楼,是花满楼的荣幸。”
金九龄并没有询问花满楼如何知道自己是金九龄,只是笑道:“心远地自偏,花公子好雅兴。”楼里上上下下都是鲜花,开的很漂亮,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瞎子在照顾。
花满楼温雅的笑着,为两人倒了香茶。
“不知金总捕来杭州有什么事。”
金九龄懒洋洋的道:“度假。”
陆小凤笑道:“听他胡说,来找玉天宝还差不多。”
金九龄瞥了陆小凤一眼:“花公子对银钩赌坊了解多少?”
花满楼道:“银钩赌坊是杭州最大的赌坊,据说在里面什么都能赌,很多人都喜欢去银钩赌坊。”不去一次银钩赌坊,说你是大人物都没人睬。
“杭州官员去的人多吗?”金九龄问。
花满楼道:“这个……应该大多数都去过,银钩赌坊很注意和杭州的人物打交道。”
“官商勾结嘛……杭州没什么事吧?”金九龄神色淡然。
花满楼道:“杭州还好。”
陆小凤道:“金九龄,你放心吧,杭州有花家在,出不了事。”
金九龄嘴角一勾:“最好如此。”玉天宝那家伙,应该不会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你们找玉天宝的话,可能哥哥可以帮忙。”花满楼道。
金九龄道:“不必了。”如果玉天宝没死,一定会来找他的。
金九龄拒绝了,花满楼也不勉强:“金总捕如果有需要,尽管吩咐。”
金九龄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听说你家哥哥开武馆了,他有没有一个弟子叫严云晴?”
花满楼沉吟片刻:“严云晴?二哥收了很多弟子,我并不是每个都认识。”
“他武功不错,算得上是个一流高手,在你哥哥的武馆呆了三四年。”
花满楼想了想:“三四年有这等成就的……倒是有两个,但没有叫严云晴的。”
“他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一直被欺负,所以才加入武馆。”金九龄描述了一下严云晴的遭遇。
花满楼想了想:“这样啊,严云晴没有,不过符合你条件的人有一个,他叫落云晴。”
“落云晴……”金九龄念头一闪,“他有没有离开杭州?”
花满楼道:“没有啊,
他早就和丫头成亲了。哦,丫头是我大哥的女儿。”
金九龄皱眉:“不介意我去见一见他吧。”
花满楼蹙眉:“云晴惹事了吗?他最近都在家里,能出什么事?”
金九龄道:“也许没事,我只是想问他一件事情而已。”
花满楼皱皱眉:“好吧,请跟我来。”
花家虽然占地多,但并不是很奢华,有一种低调的优雅。
“七少爷回来了。”
“七少爷回来了!”
下人们高兴的叫道,有人一溜小跑的去主屋报信了。
“七童,回来了?”花老爷胡子头发花白,却神采奕奕。
“父亲,我回来了。”花满楼温柔的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花老爷高兴的拉着儿子的手。
“花老爷。”陆小凤拱手做礼。
金九龄拱手:“花老爷,金某冒昧来访,抱歉。”
花老爷笑道:“你们都是七童的朋友,欢迎欢迎。”
“小七,终于舍得回来了?”低沉的声音响起,一个白衣男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