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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少倾上下看了简檀一眼,刚刚揍人家的时候没见你出脚孱弱到哪去啊,“唉,要是刚刚,我二话不说扛着乔兄就走了,自然不像某些人,但是啊,这不刚刚,这枫树林黑黑的,一不留神,扭了脚了,你说怎么办啊?”
简檀看着卓少倾的脚,“什么时候扭的?我怎么不知道?”
卓少倾瞪一眼简檀,眼神威胁,好你个简檀,这还没谢幕了你就先过河拆桥?“不就是刚刚嘛,我当这是个死人,于是踹了一脚过去……”
简檀:“……”
卓少倾你还可以再无耻一点么?
简檀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乔翰云抽搐了,弱弱地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不是还有个跟班么?”
“可是,伦家也很孱弱啊,手无缚鸡之力。”卓一奇走上前来打量地看了一眼乔翰云幽怨地道,“谁让公子你长这么胖啊。”
我胖吗我胖吗?我要胖整个大景还有几个说是瘦的?乔翰云彻底死心了,想了想又道:“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二位恐怕也不好交代吧?”
“这样吧,卓兄,我们为乔兄去中州城内叫人吧。”简檀提议。
“也只能这样了。”卓少倾叹了一口气,“乔兄你别担心,我们两人一定会叫人过来的,就当作为你热情招待我们。”
“……如此……就多谢了,请快点……你们在中州我乔家店铺完全免费……当做答谢……”乔翰云只想着给他们点好处,让他们报个信。
卓简两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望一眼,又客气几句,一同走了,留下孤零零被揍得半死又被气得奄奄一息的乔翰云趴在地上。
出了林子,卓少倾忽道:“什么时候叫人?继续把这戏唱下去啊。”
简檀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乔翰云不是嚣张么,让他多躺一会儿,绝对不可能立刻为他叫人的,想了想便道:“此刻子时前后,寅时过半,让他多吸取些枫林灵气。”
“好啊,那个时候再见。”卓少倾跟他约了时间地点,在城门口分了手,领着卓一奇回了客栈。
卓一奇正要洗漱睡觉,回头早起有得折腾,却被卓少倾一把拎了起来,“谁让你睡的?给我起来,出城。”
“啊?为什么?”卓一奇困惑地看着他。
“还能为什么?走。”卓少倾当先出去,卓一奇见他神情严肃不像开玩笑,也只得起来,嘴上嘀咕道:“不是跟他们约好时间了吗?这会儿去干嘛?”
卓少倾不答,领着卓一奇用重金找了辆车,刚走到枫林外面,果然那边简檀也带着人来了,各自皮笑肉不笑地看一眼,肚子里面暗骂一声阴险。
什么都不用说,大家都明白这会儿都来干嘛了。他们能老老实实地等到约定时间把戏演完才有鬼,此刻一人若是先带人把乔翰云救走,多说几句好话,定然打压另一人,所谓过河拆桥,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最开始两人争得不亦乐乎,谁也不愿谁好心想来日方长也就谁也不争了放一手让乔翰云得利,但不爽乔翰云两人决定给点教训,这教训之后,谁先给点糖,搞不好就跟乔翰云一边结盟,共同先对付了第一劲敌,然后再收拾乔翰云就简单多了。
可惜两人真可谓黑得不相上下心有灵犀了,不约而同先是故作分道扬镳一左一右实际都暗中绕回中州,刚刚又各自想着先稳住对方,然后偷偷过来接人,这会儿见了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反正就那么回事,谁也没高尚到哪去。
于是碰上了,再想找人也就机会了,各自停了车对望一眼,钻进马车里面闭眼睡瞌睡去了,也不离开,谁离开谁放心得下啊,只得等着约定的时间。最后真的快到了寅时,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然后同时笑眯眯地一同往乔翰云那边去叫他的人,带着人过来抬已经要死不活的乔翰云。当然,面对乔翰云的质问,两人均是相互作证,这个迷路了转了好一半天才回去找到人啊,我们一夜未眠呢。
乔翰云两眼一黑,再也支持不住晕过去了,心头最后一个意识是,我靠,就一条直路拐个弯迷你大爷的路啊,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
回了城,卓简两人特别助人为乐地把乔翰云一路送到府上,正要离开,忽地听闻乔府管家料想是刚回来,不明就里还当是乔翰云回来了,急急就从内院跑出来道:“少爷哟,你可算回来了,呼丞相找大早就派人过来了,还有楚小姐的事已经在云楼订好房间了,等你过去呢——”乔府管家这会儿跑出来一看,看到自己英俊风流的少爷已经成了猪头样,顿时就愣住了。
卓简两人笑眯眯地跟他说明情况,满意地告辞而去,走到街口,卓少倾看向简檀,简檀也向卓少倾看过来,又似乎瞪了半响,简檀先开口,“卓兄可否有兴趣跟简某同去云楼?”
此话一出卓一奇、丁封寒都是大讶,想不到简檀会说出这句话来,卓少倾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是直接左转,以行动表示他不反对,反正刚刚那话简檀也听到了,想甩也甩不掉,而且两人所想也差不多,他知道简檀的意思,却想不到居然会是他先开口。
简檀淡淡一笑,跟他一前一后进了这中州一流雅致独特的云楼,以楚衣衣的名头,不难打探在那个雅间。到得门外,两个斯文禽兽还敲了门,里面传来一个若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带些欣喜,“进来。”
简檀眼神示意卓少倾进去,而卓少倾心想这种事还是交给简檀这种一副君子皮相的人比较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简檀便不客气,当先进去了。
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女子齐腰青丝如蔓,绵绕在明黄的纱绸之上,屏风遮住女子脸庞,隐约可见脸庞的弧线柔美,待再走近,女子回头,两叶弯弯眉黛,一双明丽剪水瞳,樱桃小嘴轻轻抿着,更添一丝孤清高洁。
那是一张怎样美丽的脸庞,难怪呼丞相会在短短一面邂逅而念念不忘,想必诗人们吟遍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应该是这样的沉鱼落雁风姿绰约吧。
不过对于两人貌似是白长了,简檀自己都长比她得更胜一分,自然毫无感觉,而卓少倾因为看腻了卓一奇倾城倾国貌美如花的那张脸,又跟简檀这几日掐斗,看他那张冠绝天下的脸都恨不得在大景配出一大桶硫酸泼了算了,自然免疫。
楚衣衣见是两陌生之人,愣了一下,似乎也难以想象这世间居然还有男人长得如此貌美,一身茶白衣衫素雅温文风华绝代,又见身后的红衣人同样器宇轩昂,一双桃花眼顾盼之间仿佛能勾走人魂,还从未见过哪个男人穿红衣可以穿得如此鲜艳明动而不俗,妖冶恣肆而不恶。
“在下简檀,见过楚小姐,早就仰慕多时,今日得见方得偿所愿,倾国倾城之姿——”简檀正拽一番客套话呢,冷不防卓少倾“噗”一声轻笑,楚衣衣也不由看过来。
“这位……卓少倾。”简檀本想介绍一下,但想了想还是直接报了名字,他怕他介绍的时候控制不住就出什么不好听的话,然后瞪一眼卓少倾,意思是你笑什么?
卓少倾连忙跟楚衣衣回个礼,一边甩了简檀一个白眼,心想我会告诉你倾城倾国一说我就想起我家奇葩了吗,然后又道:“楚姑娘好啊,卓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倾城倾国就想笑,世间女子皆想倾城倾国的风光,可是又有谁想过,这四个字后面的意思或许并不是什么美事,我就小小感叹一下,楚姑娘人如其名,沉鱼落雁,卓某当然不敢笑你。”
倾城倾国包括貌美如花,在卓少倾心里已经成为恶搞贬义词了其实。
简檀自然不知道,但听卓少倾人模人样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还是对他多看了几眼,心头坚定地以小人之心,那货肯定是嫉妒从而自我安慰。
楚衣衣看着卓少倾,淡淡一笑,“卓公子见解非常,自顾倾国倾城的女子,又有几个是好下场呢?”语气中竟不乏触动和感伤,垂头继续煮着自己茶,又抬起头来的时候,神情已经冷了下去,“衣衣似乎没邀请两位公子,这般随意进来恐怕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小白被坑得无言,无良狗友啊无良狗友~~
无良狗友
听到楚衣衣责怪,卓少倾一笑,“我们敲门了啊,然后你说进来,于是我们就进来了,随意吗?”
果然这人的脸皮是超级厚的,简檀心想,这类强词狡辩的事情还是交给这个无赖吧,不过这货刚刚那番话貌似说到楚衣衣的心上了。
“衣衣以为是与我相约之人,并不是公子。”楚衣衣也算是见过形形□的人了,可是也还没见到过以无耻为常的卓少倾,姑娘家说话含蓄,不好直接指出这人怎么如此强词夺理啊。
“卓兄为人风趣,就喜欢开些玩笑,其实是这样的,我们也就是刚从乔府过来,便厚着脸皮借多管闲事为楚小姐传信,不过为了一睹芳容。”简檀当即拦下卓少倾欲说的他认为肯定是混账的话,“乔兄因故是来不了,楚姑娘不必多等。”
楚衣衣面上惊疑不定,虽然冷着脸,但依旧掩藏不了语气之中对乔翰云的关心,“不知是因何故?”
简檀正想说话,卓少倾已经上前一步直接在旁边坐下了,一脸的义愤填膺,“楚姑娘你真心一点不知道吗?”
楚衣衣:“……”真不知道啊,另外,我对你这等忽然坐过来的行为表示很不满。
“本来我跟乔兄也是称兄道弟的感情,谁想到啊——”卓少倾猛然一拍桌子,把楚衣衣吓得一抖,似乎真的气得不行,“昨天我就想拉他回去的,但是我反省,我还是没拉动也没尽最大的努力去拉他,但是今天见着了姑娘,我实在是觉得我罪孽深重了,简老板,你别拦我了,咱们做人讲究个良心对不对,也不怪我多管闲事,但今天我必须说了,我不能让楚小姐这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昨天,昨天……”卓少倾似乎极其懊恼,情绪激动,又是一拍桌子,“算了,我真是耻于与乔翰云为友啊——都不好意思说了,简檀,你说,告诉楚姑娘实情!”
楚衣衣看过来,简檀黑线,我说什么啊我说,你自己演了这么多唱了大半突然丢给我让我怎么编啊?
“算了,就知道你这没良心的要维护那混蛋,你说你怎么忍心把楚姑娘蒙在鼓里让乔翰云那禽兽糟践?”卓少倾指着简檀一副血泪控诉的样子。
简檀笑容僵硬嘴角微抽,已经知道又被卓少倾黑了。他这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呢,这已经被卓少倾冠上“无良朋友”的头衔了,而且还反驳不得,只得保持沉默默认了。
“……到底……是怎么了?”这说得楚衣衣都害怕起来了。
“知道我们昨天是在哪里碰见他的吗?”卓少倾深吸一口气,“望花楼门口。乔翰云似乎极其高兴,看到我们就硬拉着我们去了另一家春花楼,然后一下子叫了——五个姑娘啊,我们都很疑惑他不是刚从望花楼出来吗,结果他说跟一个姑娘谈好了,兄弟要发大财了。我们连忙问到底怎么回事,乔翰云那禽兽说了,十分得意地问我们知道蒙戈汗国的使者吗。我们点头,他又说,知道吧,这些使者过来呼丞相看上了望花楼的头牌姑娘,但是前去欲求一面吃瘪了,可是哥哥我认识啊,而且关系不错,于是我只要帮蒙戈汗国的丞相约出来……”
“胡说,翰云怎么是那样的人!”楚衣衣蓦地大声打断他,猜到前后了,但是不敢相信。
“楚小姐啊,这就是我深深自责的原因,你看看你被骗得多深啊,到现在还不信,难道我会信口胡诌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