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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默书双手箍住根部,一边套弄一边吮吸,嘴里的声音呜咽沉闷,似乎是随意的应了一声。
许晚河语气不稳,将人提起来,“行了,去,趴桌子上,把屁股撅高点。”
杨默书忽然想起润滑剂的事,就从被脱下来的裤子上摸,结果摸了半天除了摸出的两块钱,剩下毛都没有。
许晚河不知从哪里找了套子,戴好后垂眼去看地上摸鱼的杨默书,
“干什么呢,赶紧过来。”
“…。润滑剂呢…”
许晚河狠皱了下眉,在旁边翻了一下,将一个透明小瓶扔过去,“自己涂。”
杨默书接过润滑,四下里张望,紧接着就窜进了旁边的浴室,留许晚河硬着一根家伙愣在原地。
等了五分钟,许晚河实在忍无可忍。
踹门进去的时候,见这人正坐在马桶上给自己扩张,大敞着腿,下面还插着两根手指头。
杨默书见许晚河进来似乎受了惊吓,手指一拔,那小洞微张着,还没来得及合上。
许晚河眼珠充血,双臂用力,兔子似的将人从马桶上提起来,扒光了按在洗手台上,掰开腿就往里捅。
虽然事先做好润滑和扩张,可是就这么硬生生的插进来,杨默书还是觉得胀痛难耐。
许晚河看他皱着眉,很是享受,
“你不是骚么,干你你怎么不爽?”
杨默书疼的难受,抬脚抵住许晚河的肩膀往外推,
“。。疼…你技术不行。。”
许晚河攥了他的脚脖儿,腰身却是往里一送,
“操!放松。”
杨默书头上开始冒汗,
“要肛裂了。。”
许晚河低头一看,又顺手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粘滑绵软的,丁点血丝都没有,就是有点红,估计应该没什么大事,许晚河便继续往里插。
杨默书擦了一把汗,只觉得这根硬物从下面往肠子深处插,简直要把人捅坏。
整根没入后,许晚河稍一抬眼,
“放松点,这样你也好受。”
说完还抬手摸了摸杨默书的脑袋。
杨默书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许晚河,满脸绯红。
许晚河尴尬的骂了一句,抬手摁住杨默书的肩膀,便开始缓慢抽动。
身体里的硬物顺畅的来回进出,摩擦着肠壁,感觉越发舒畅。
做了半个小时后,杨默书浑身颤抖,身上开始泛红,扬了脖子贴在冰凉的镜面上,不一会捂的镜面雾气蒸腾。
许晚河气息渐急,更用力的压制他,汗水从发根渗出,顺着鼻尖一滴一滴的砸在杨默书光裸的胸口上。
凶狠的贯穿毫无预警的开始,交缠的呼吸里开始生出鼻音甚重的喘息,
像是一根看不见的细线,勒在人的脖子上,夺人性命的窒息
屋子里一时间都是肉体交合的声音。
许晚河快插了好一会,抬头盯着杨默书,眼睛黑黝黝的,猎食的狼一样,
“爽不爽。。小。贱。人…”
肿胀感混合着酥麻,杨默书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奔,
“…好爽。。老公。。老公。。”
“…。。”
许晚河瞬间就给吓射了。
9、
“操,你他妈喊谁呢。”
杨默书还晕乎着,“啊?完事了?”
接着伸手去摸两人的连接处,发现许晚河还插在后面,只是没刚才那么硬了,
“你怎么了?”
许晚河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跟这个人做两回,两次的时间都不尽如意,简直耻辱的要命。
许晚河没接他的话,将性器拔出来,提着腿就将人翻了个个,
“别叫什么老公,怪恶心的。”
许晚河将自己重新撸硬,后又盯着面朝镜子的人,
“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把你干趴下。”
杨默书听他这么说其实有点害怕,可转眼又一想,许晚河还能能怎么样呢,大不了再把自己干肛裂一次呗。
正这么想着,就有粗大硬挺的东西猛的从后面插进来,热烘烘的,跟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
许晚河这次没带套。
紧密的小洞因为刚才的过度开拓,已经能很好的适应突然的顶入,杨默书想着调整一下姿势,可才刚动了腿,身后的人就已经开始动了。
几浅一深,撩拨着内壁,擦的里面又酥又麻。
杨默书哼了几声,两只手撑起身体,抬头盯着镜子。
许晚河的脸跟平常不太一样,眉头紧锁,皮肤上头布一层细汗,连睫毛都是湿的,实在是有种无法言语的魅力。
杨默书脸上热了热,嘴里的动静也开始渐渐急促起来。
在小幅度的抽动后,许晚河整根拔出,歇了口气,又从微张的肛口重新刺入,对着肠道里的小硬点一阵猛捣,狂抽猛送间,不一会就把杨默书两腿间吊着的家伙干的银线莹亮。
前列腺液黏黏的往出流,杨默书腿早就撑不住,软绵绵的往下塌。
脑子里火花四溅,肠道强烈的收缩,死死的箍住后头粗硬的东西,发出淫。靡的声响。
许晚河看他身体沉下去了一点,便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朝着洞口更深的插入。
杨默书面皮滚烫,眼睛都失了焦距,
“唔嗯…。”
许晚河的力气大的惊人,从后面深深的顶入体内,恶意的干那一点。
杨默书努力睁开眼,镜子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许晚河一边插一边单手提了他的腰,
“撅好了!这么快趴下了?”
杨默书话都说不利索,嘴里的声音像是抽泣。
许晚河听他哼的心痒痒,便也不再说话,只低头将人翻来覆去的插,最后干的杨默书哭爹喊娘,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全部精。液都注进肠道深处。
两人在马桶上又做了一回,等到后来站着插的时候,杨默书腿都直打哆嗦。
真是累,可也真是舒服,
舒服的杨默书比许晚河射的次数还多,最后一次都稀薄的不成样子。
做完之后,天都有点要黑了。
许晚河筋疲力尽,找个地方躺下睡觉。
杨默书坐在马桶上整整一个小时,才将灌满肠道的精。液完全排出。
等出来的时候,许晚河已经睡的很熟了。
杨默书微垂了眼,看他趴在床上,裤子还没脱利索,松松的挂在胯上,露出腰臀结实的曲线。
杨默书望着这个人,其实很想上去跟他躺在一起睡觉。
俩人睡一被窝,自己穿睡裤,他必须光腚,可以边睡边摸他,摸高兴了也可以赏他把手伸自己的裤子里摸摸自己。
想想就觉得好的不行。
有人站在许晚河床头嘿嘿的笑了好一会,直到许晚河忽然翻了个身,这才惊吓似的回身。
杨默书转身出屋,不紧不慢的开始穿衣服,边穿边撇嘴,
没关系,反正自己还年轻,后面也紧,初菊盛放,想夹住这根老黄瓜应该也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
这么想着杨默书心里好受点了。
收拾完后就推门出屋,半蹲在一辆出租车上回了家。
当天晚上杨默书有点低烧。
吃了一片退烧药,从柜子里将冬天的棉被都翻出来盖在身上,杨默书早早的上了床准备睡觉发汗。
躺了半个小时,浑身滚烫不说,连屁股里也火辣辣的难受的不行,伸手摸了摸,发现后面肿的厉害,还带着少量血丝。
因为杨默书住的地方唯一一面镜子就在洗手台上,照照脸还行,照这里实在是有点困难,更何况眼下又是发烧难受,杨默书便实在懒得去费那个劲。
只想着自己可别是得了肛周粘膜充血,明天早晨再去肛肠科检查一下,防患于未然。
肛肠科小王再见到杨默书的时候,已经跟往常不一样了。
沉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的,
“。。小杨。。吃早饭了么。。我这刚洗了草莓,你来尝尝,多吃点水果好,润肠通便”
杨默书折腾了一晚上终于退了烧,这会儿脸色却还是有点苍白,只见他幽幽的站在办公桌边,从小王手边的小盆儿里拿了一颗新鲜的草莓,
“谢谢啊。”
小王看他低着头吃了四五个,“你来干什么的啊,不会又是看病吧。”
杨默书吃了很久,看小盆儿里的草莓不多了,就有点不好意思,
“是啊。”
小王长舒口气,“我等你接个话都要背过气去了,怎么了,不会又是肛裂吧。。”
杨默书摇摇头,“没有,这回不是。”
后又顿了顿,“我上学时这块儿学的不好,自己也检查不出来,想着来你这看一眼总是放心,最主要又免费。”
小王起身朝检查室而去,“行,进来吧。”
杨默书跟在后头,麻利的上床脱裤子,双手抱膝,等着检查。
小王带好手套,盯着那艳红的小穴看了一会,便摘下手套
“小杨啊,以后别来了,你没事,挺好的。”
脱下手套后,小王叹了口气,
“你总来我都挺不好意思的,感觉怪怪的。”
10、
杨默书以为许晚河很快就会找自己。
理由是俩人前两回做的好像也挺好的。
想完了,杨默书就觉得这个借口实在太单薄,便接着使劲想其他的理由。
只是很可惜,除此之外,杨默书真是想破头也想不出他再来找自己的理由。
纸袋里的小笼包都有点凉了,杨默书站在窗户前朝外头望,眼看着医院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多起来,喧嚣聒噪。
杨默书把小笼包丢在办公桌上,坐下来开始翻台历。
有同事从旁边路过,见状笑了一声,
“小杨,我怎么好几次都看见你在这看台历啊,什么特别的日子你这么个盼法?”
杨默书拿了碳素笔,默默的在昨天的日期上打了个叉,
“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只是我看我明天可以放假。”
“哦,还真是,明天你休班。”
杨默书放下台历,心里想的确实另一回事。
已经整整半个月没联系了,不过没关系,到时候再跟一起老家伙算账。
***
饭局安排在新野一家五星级酒店,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里面的人许晚河没一个瞅着顺眼的,包括唐梓言。
但也不好直接撂下脸走,只得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跟这些个名流寒暄,一边说话一边瞄对面沙发里坐着的人。
唐梓言正跟旁边的一个地产大亨笑,不经意转过头,刚好跟许晚河看了个四目相对。
许晚河不动声色,“看什么看,我只是觉得你衬衫颜色不错。”
唐梓言放下手里的酒杯,虽然才喝了两口,脸上也不免浮出些红晕来,
“你喜欢,回头我送你一件就是。”
许晚河冷眼望着他,“我用你送?我自己买不起?”
旁边有人接话,“小唐跟小许关系真是好啊,我记得你俩以前很客套来着,怎么现在越看越像是一家人了。”
唐梓言笑了两声,低头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许晚河心里一阵失落,便也起身出去上洗手间。
出了包间的时候,许晚河看也没看一边打电话的男人,只竖着耳朵,捕捉了那么一两句零碎言语。
“。。你说想不想…”
许晚河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进了洗手间,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俩人说什么呢,
是我想你,还是想干你?
真他妈够恶心的,吃个饭也打电话,婆婆妈妈一点都不像个男人。
两个死娘炮。
许晚河一肚子火,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抬眼照镜子的时候,又盯着自己残缺的那片耳朵恍神半天。
想自己这三十多年受的伤不计其数,还真没几回想那次这么疼的。
唐梓言这小子下手太狠了,说开枪就开枪。
等许晚河在从洗手间出去的时候,唐梓言电话也打完电话了。
一顿饭吃了三四个小时,最后终于在一团和气的闲扯中宣布完事,给各自的跟班引着出了酒店。
许晚河早就呆烦了,就第一个下了楼,朝旋转玻璃门走去。
***
想打听许晚河的历史其实并不难,杨默书趁着放假,拿份报纸随便找个看电动车的花臂小哥聊天,就打听的差不多。
说是这个人厉害啊。
十几岁就出来混,脑瓜开瓢好几回,腿打折两回,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