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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翼威名远播,枕骨天魔教八大护法一样令人闻风丧胆,两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团体合作所向披靡,各个击破却不难……
是以,趁着柳翼、雪翼和锦翼不在场,先下手为强!
毕竟单独作战的能力,六翼要比他们八大护法强那么一点点……
那厢,骚二再次遭受拒绝。顿时一张脸煞白如纸,委屈又哀怨地埋着头,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见状,灵翼微微皱眉,却是径自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骚二怀中,冷声道:”我们不要听曲,你去别地吧!”
这人,倒还有些良心嘛。可惜——
骚二捏着银子,弱弱地吸吸鼻子,又惊若寒蝉般瞅了眼灵翼,低声道:”多谢公子美意,但是奴家也是有骨气的!公子既然不喜欢听曲,奴家自然也不好要了公子的银两……”
说着,骚二一脸固执地把银子扔了回去,砸在了桌上,转身就走向了别桌……
“老丑,你媳妇怎么变卦了啊?”
“俺也不晓得啊……不过俺敢保证:那银子上面一定有毒!”
老丑得意地回道,正如骚二平日里的一句口头禅:姑奶奶我碰过的东西,你也敢动?
事实证明:六翼那三人着实谨慎的很。
风翼用剑鞘轻轻一挑,便将银子甩出了门外。
悦家酒楼外人来人往的,见钱眼开之人也不少,立马扑过去抢作一团。
见状,凌江月微微叹了口气,娄青却但笑不语。
那厢,骚二很快”勾搭”上了另一个客人,却是……比她先一步入座的绯色。
一身白衣书生打扮的温和男子,看似无害,对人又彬彬有礼,随机掏出一锭金子,摆在了桌上,却是挑衅味十足地道:”声乐本是文雅之事,一般的武夫莽汉又岂会懂得欣赏呢……姑娘,弹一曲凤求凰吧?”
此言一出,风翼等人面色微变,不过这么一点小小的讽刺,自然是不会让他们破功。
真正的重头戏却是骚二正襟危坐之后,那一曲……凤求凰!
美妙动听的乐曲是一种享受,反之,则是刻骨铭心的自虐。
很明显,骚二毒术上的天赋那是一等一的绝妙, 弹唱功夫恰恰相反。
见识过拉小提琴跟锯木头一样的悲剧么?
眼下那悲剧,正好是其效果放大十倍……
偏偏始作俑者的两人十分”蛋定”地面不改色,气不喘,兀自沉醉在如此”美妙”的乐曲中……
邻桌的三人却是面色铁青,活像便秘一样。
其他几桌的客人,见状,连忙逃命似地付了饭钱就往门口逃!
而躲在暗处的小洛等人,却是个个乐得闭不拢嘴,到底是受过骚二多年摧残的勇士,耐抗力自然非同一般!
于是,第二方案正式上演!
正当绯色假模假样地沉醉在那首无以伦比的凤求凰中,正当风翼三人打算及时逃离火海之际,绯空泪奔上阵……
“娘亲——”
水灵灵的伪正太一把搂住骚二的腰肢,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凄惨。
“儿啊——”
骚二一把扔开瑶琴,很不凑巧的,琴落在了风翼的面前,后者随手一挡,霎时将瑶琴一举击碎!
骚二伤痛欲绝地抬头看向风翼,眼底满是惊恐,一阵抽泣,道:”你,你居然敢毁了我的命根子!”
男子面色阴沉地皱着眉头,俨然想要拔剑,直接把这看了让人无比心烦的女子解决了!
“呜呜!你们这群大坏蛋,居然欺负我娘!我,我跟你们拼了!”
绯空擦了把眼泪,捏着小拳头直接扑了上去……
骚二也似发狂了一般,冲了过去……
风翼气得当场拔剑,指着绯空,后者僵立在原地,单脚站立,另一脚正要跨上前,口中还不遗余力地喊道:”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风,别冲动,小心有诈。”青翼握紧双剑,斜睨着骚二,杀气磅礴。
“这两个人,不杀了,难解我心头之恨!”
风翼那厢话音刚落,这边,小黑和小白已持剑上前,齐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撒野!?”
“青,不用跟他们客气了,这群人是故意挑衅的!”
“风,老大回来了,咱们不好交代啊……”
“灵,别干坐着了,砍了他们!”
三人刚达成一致,骚二和绯空却迅速后退,黑白双煞默契地拔剑,一阵青白雷电从天而降……
这厢,凌江月灵机一动,扯了扯娄青的衣袖,后者轻笑着挥手……
预料之中的一场恶战,众人向往已久的群殴,却是在这阵雷电,以及娄青的协助之下,结束了。
怀着淡淡的遗憾和惆怅,小洛叉腰上前,极其嚣张地打量着三尊被烤焦的冰雕。
“哈哈哈——你们仨不是很牛叉么?”
“哼,小样,姑奶奶我碰过的东西,你也敢动!?”
骚二媚笑着上前,挑衅地斜了眼风翼:银子上面,她下的毒无色无味,唯一混合那把特制瑶琴里面藏着的东西,才会发作!
偏偏谨慎过过头的男人那么嚣张地咋了她的瑶琴,也就上当吃亏了!
亏就亏在……等这仨拔剑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没力气了!
高手对决,每一秒都不容懈怠!
“搬门口去,给立个牌子,上面就写——”
小洛摸摸下巴,不怀好意地扫视了三尊冰雕,咯咯笑了:”就写:交出骚包饶你们不死!”
“……”众人默然:总管大人,这仨不是应该拎下去严刑逼供吗?
望着可怜兮兮没法反驳的三尊冰雕,凌江月忽然转身看向娄青,问道:”雪翼的身法很快?”
娄青微微一怔,凝重地点点头,道:”极快。”
正因为那人身法极快,以至于他的冰系灵术尚未来得及施展,就让对方逃了……
第226章
“好久不见,父亲大人……”
慕江雪悄然起身,平静地看向床前的白袍男人,对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深邃而悠远,似感慨似欣慰。
有一个问题,慕江雪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去思考,却偏偏到这一刻,才不得不接受事实。
十五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突然出现在慕家,宛如天神般的男人……
那个给了他希望,让他脱离苦海的男人,却是他所有遭遇的罪魁祸首……
当时年幼的他,只依稀觉得自己跟那个男人长得有些像,待他长大之后,却又记不清对方的具体模样,记忆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不敢确定,所以唯有孤注一掷。
男人漫不经心地笑着,双手负于身后,长身玉立,一如慕江雪记忆中那般傲然于天地,十五年转瞬即逝,却不曾在他的身上留下记忆的刻痕……
四目相对间,慕江雪不得不承认:他跟男人之间确有三分相似,仅仅是容貌。
慕江雪的绝色,更多的传承于他的母亲柳絮,当年绝艳天下的灵祁敌意花魁。
“慕容萱是你派去的?”
“这就是你对父亲的态度?”
男人轻蔑地斜睨着慕江雪,神色间甚是不满。
他唯一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慕江雪竟然还不是凌江月的唯一!
这也是他,沧云国六王爷司徒逍遥最难以接受的事情!
司徒逍遥这一生,正如其名,逍遥天下,年近四旬,逍遥王府却至今没有一个女主人。
他讨厌女人,确切地说:他厌恶所有对他图谋不轨的人。
司徒逍遥一生自负,冷眼看尽天下,与他一夜鱼水之欢之人举不胜举,却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的,唯一一个长处长达三个月的女人便是柳絮……
可惜到了最后,他依旧还是腻了,抛弃了当时已怀胎两月的柳絮,返回了沧云国。
直到五年后,他意外得知自己居然多了个……儿子?
带着一丝好奇,他孤身前往灵祁洛水城慕家,遇到了当时极为狼狈的慕江雪。
年幼稚气的男童瘦弱不堪,却有着一双坚定的眼眸,如夜空般深邃的黑色有着一丝魅惑的紫色,正式这双眼睛,以及与他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司徒逍遥确信了手下的情报。
慕江雪确实是他的儿子。
但,又如何?
司徒逍遥不需要一个废物当他的儿子,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小东西比他预料中来的有趣。
所以他大发慈悲地帮了他一回。
回到沧云国之后,司徒逍遥刻意关注了慕江雪一段时间,直到对方亲手弑父,灭了慕家上下一百零九人,他终于笑了……
够狠,够绝,也够冷血,那才够资格做司徒逍遥的儿子。
纵然心底默认了这个儿子的存在,司徒逍遥却从未打算跟对方向人,他天生冷情,对于亲情的意识淡薄无味,加上他喜新厌旧,很快便找到了新的玩具。
当司徒逍遥有心建立一个沧云国独一无二的杀手组织时,慕江雪便被他遗忘了……
直至半月之前,有人雇佣了六翼全体出动,目标却是一个叫做凌江月的男人。
至此,司徒逍遥这才去调查了凌江月的事情,发现这个目标任务身边的慕江雪,忽然想起——
那是他遗忘了十五年的儿子。
“这么说,你默认了?”默认了我是你儿子——
慕江雪面无表情地反问,不知为何,没了最初见到男人的欣喜和激动,心口一阵钝痛。
这人是他的父亲,一直对他不闻不问的父亲,再一次见面,却是要伤害他的月儿!
“这本就是事实。”
司徒逍遥波澜不惊地道,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满,他的儿子,果然是欠教养……
“慕容萱是你派去的?”问题,再一次被重复。
慕江雪不依不饶地问道,纵然是父子,他也不允许对方伤害凌江月!即便——
他再一次弑父。
“不是。”
司徒逍遥不屑地答道,六翼出手,何须假以他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若非慕容萱当时作为雇佣方的接洽人,司徒逍遥又怎会把自己的玉佩交给对方?
他要的是利,是财,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打发无聊寂寞时的消遣。
慕容萱能带给他一出好戏,他自然乐意配合。
若是在此过程中,慕江雪不慎出了什么事,也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仅此而已。
“六翼都来了边城?而且……他们是你的属下?”
想起先前在悦家酒楼时遭受的暗算,慕江雪记得那人叫……锦翼,沧云国第一杀手组织六翼之一,于是,试探着问道。
“是,又如何?”
司徒逍遥微微挑眉,看样子他的儿子倒是一点也不笨嘛,所有的细节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还十分理智地没有把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推到他身上来……
只可惜,凌江月是在太碍眼了。
许是因为这一点,司徒逍遥愈加坚定了这次行动的必要性。
他可以不介意自己的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却十分介意慕江雪跟其他三人同共享一个情人。
这是属于司徒逍遥的骄傲。
可惜——
他只适合作一个逍遥天下的无心人,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也更加不懂儿子的心。
“没什么。”慕江雪冷声答道,转瞬间,扯出一丝邪魅入骨的轻笑,沉声道,”没人能懂凌江月,即便是你,我的父亲大人。”
话音刚落,慕江雪身形一闪,人已退出房门前。
司徒逍遥冷笑一声,刹那出手,银光一闪,只听得铿锵一声,慕江雪缠在腰间的软剑已出鞘,挡下了对方的偷袭。
“父亲大人,别逼我。”
他之所以如此容忍地中招,败在锦翼的迷药下,不过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幕后的黑手。
如今,他看到了,也确定了:整件事情,另有主谋,对方最多只是一个使坏的工具,那么——
慕江雪轻笑,他该回去拧断慕容萱的脖子了!
那该死的女人,害他受了那么多天的窝囊气……
“你的武功和毒术,还不都是我教你的。”
司徒逍遥嘲讽地说道,清冷的眼眸静静地望着慕江雪,眼神高傲,更是不将对方放在眼底。
“那,又如何?”
慕江雪不以为然地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