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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窣一声,缠在他腰间的金丝腰带竟然被对方单手抽去,他那一身深紫色官袍在男子的大掌下很快凌乱不堪,衣襟大开,滑至腰间。
凌江月一时间羞涩恐惧交织成团,浑身颤栗着不知该作何反应,男子的长舌继续掠过着他口腔内的每一丝空气,他浑身乏力,直觉得眼冒金星,马上要晕过去了……
或许晕过去了,这一场噩梦就醒了?凌江月苦涩地想着,下一刻,对方却抽回了长舌。
“没想到,毒舌太傅的嘴会这么甜。”男子的声音暗哑低沉,压抑着浓浓的情欲。
凌江月如死鱼般瘫倒在男子怀中,如缎青丝从光洁的肩头滑落,双肩微微抽动,不易察觉的抽泣声弥漫在鼻尖。他想哭,可是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轻易哭泣,对方知道他是男人,知道他是凌江月,特地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凌辱他!?
他没有哭出声来,所有的眼泪萦绕在眼眶内,拼命地咬着红唇的唇瓣。可是,心底依旧止不住地害怕。
男子见他这般模样,忽然沉默了,缓缓低下头,温柔地吻着他的嘴角,每一寸,每一寸,细细地吻着。
凌江月死咬着嘴唇,想要站起身,却被男子轻轻按住。
贴着他的耳廓,缓缓说道:“拐角十步,便是街市,我现在松开你,你可以选择高呼救命,只不过……人来之前,我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你——”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凌太傅当街被人凌辱的消息会马上传遍开去,从此以后,凌江月再也不用出门了。
“你这个变态!”凌江月绞尽脑汁,最后只突出这五个字。
闻言,男子轻轻勾起嘴角,单手拽住凌江月无力下垂的双手,三两下用金丝腰带捆住,拽过头顶。
凌江月吃痛,嘴角溢出一丝呻吟,他无力反抗,唯有沉重地闭上眼睛,权当今天是被狗咬了一口……
“这样可不行,我又不是在奸尸。”
男子微微摇头,一个旋身,两人位置互换。
凌江月只觉得背后一凉,被粗糙的砖墙咯得后背一阵疼痛。他不适地皱起眉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仔细地辨别着对方的位置。
男子这一回算是满意地笑了笑,一手撑住墙壁,一手按住凌江月被捆的双手,悠然地打量着他因委屈和情欲染红的面颊,眼底笑意愈深,右腿挤入凌江月的胯下,轻轻地摩擦着他的分身。
凌江月心中大骇,奋力一脚,踹向对方的命根子,不料,那人竟狡猾得很,立马识破他的意图,撑墙的左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他的脚踝,慢慢地将他的右腿提起,架到男人的腰侧。
凌江月羞愧得差点掉眼泪,这模样,看上去竟像他欲求不满,在跟男人求欢。
男人吃吃地笑出声,温热的唇瓣轻轻烙在凌江月惊恐微启的薄唇之上。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呢,小凌儿。”
“变态!”凌江月别开头,胸前因为怒气不断起伏着。三月微寒,他赤裸的上身在风中轻轻颤栗着,却别添了一份另类的美感。
男子目光深邃,静静地打量着他倔强隐忍的神情,轻吻一寸寸下移,最后停在了他粉润微挺的突起之上,滑嫩的舌尖绕着突起轻轻打转……
凌江月只觉得体内渐渐升起了一丝异样,愈发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尽管是徒劳无力,但什么都不做的话,他更加不安。
时间缓缓流逝,凌江月逐渐放弃了挣扎,原本因为寒风颤栗的肌肤奇迹般地温暖起来,体内甚至升起了一股说不清的怒火。
男子见状,满意地勾起嘴角,左手沿着凌江月紧致纤细的腰间下滑,准确地摸进了他两腿之间,那里毛发稀疏,炙热的分身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
胯间忽然传来一阵微凉,凌江月猛然回过神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茫然,他能感觉到,那只手熟稔地握住了他的分身,上下捋动着,时缓时慢,男人柔软的指尖打磨着晶莹的顶端……
凌江月羞愧难当,想要夹紧双腿,却有心无力,喘息声愈发粗重,他茫然地弓起身体,浑身上下所有的热流移向顶端,啪地一声,脑中最后一根弦刃蹦断,眼前一片空白。
男子微笑着抽出左手,手心一片温热白灼,他满意地抬起头,松开了对凌江月的禁锢,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手帕,简单地擦拭着手心的热流。
凌江月脚下乏力,身子顺着墙壁缓缓下滑,备受打击的心仓皇失措,他委屈地咬着下唇。
男子低头,静静打量着凌江月胸前红肿的突起,那一片白皙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浅紫吻痕,愈加刺激着男人肿胀充血的欲望,他目光幽深,瞳仁微缩,凝视着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凌江月,顿了顿,将手帕塞进怀中。
“小凌儿,真想把你吞入腹中……”
男子半蹲下身子,隐隐浅笑,伸手将凌江月拖入怀中。
凌江月一动不动地缩着身子,任由对方抱着他,将他凌乱的衣袍重新穿回去,可是方才那屈辱的一幕幕,却始终浮现在面前,忘不了。
男子轻轻啄了他一口,温柔地贴着凌江月的脸颊,心满意足地眯着眼眸,眼底精光一闪:“来,我送你回家。”
回家?凌江月眼前一片湿润,忽然握紧拳头,发泄般砸向男人的胸膛。
男子却丝毫不觉得痛,笑容宠溺地看着他发泄。
凌江月砸一拳,男人便亲他一口,将“变态”两字的深意诠释得淋漓尽致。
忽然,一阵脚步身由远及近,两个女子的交谈声从拐角处传来。
凌江月手下一顿,慌了神,脑袋一缩,面色愈加羞红。
男人见状,知道他脸皮薄,被自己“疼爱”是一回事,被人撞破了才更要命,当下抱紧凌江月,足下轻点,一跃腾空,踩着屋檐,直奔向凌府。
直至凌江月被送回了凌府卧室,他依旧没有缓过神来,诺诺地咬着下唇,男人没走,对方身上弥漫着浓郁的药草香,那股香味依旧停留在他的房内。
“小凌儿,我要走了。”
男子忽然凑到他面前,凌江月一言不发,心中只祈祷着对方早些滚蛋,最好是再也别出现在他面前。
“小凌儿,我会再来看你的。”
“你给我滚!”凌江月面色一阵苍白,欲哭无泪。
男子不在意地笑笑,继续凑到他面前,偷了个香,这才从窗口跃出。
直至男人消失了,凌江月这才取下丝巾,漆黑的眸子一片湿润,雾气斑斑,十分委屈。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居然在一个男人手里泄了……太丢脸了……
第008章 温柔好男人
凌江月静下心来,默默起身,正想换套衣裳,这件事说出去太丢人,他面子薄,直觉地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只想在被小洛发现异常之前,将事情掩饰过去。
所幸,毒蛇太傅原本就有每天下朝后沐浴的习惯。于是,凌江月起身绕到屏风后,发现浴桶内已备好热水,白雾茫茫的,还漂浮着一层粉色花瓣。
凌江月关上房门,窗门,有些后怕地脱下官袍,缓缓跨入桶内,温热的洗澡水漫过双肩,他沉重地闭上眼帘,刚才那人到底是谁?
老丑突然离去,五皇子偏巧将他送到拐角处,那可恶的家伙就出现了……亦或者说,那人分明是守株待兔,等在那里?
“哐当”一声,房门被人踢开了。
“老爷!”
是小洛的声音。凌江月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是那个男人突然折回。
“小洛,什么事?”凌江月轻声问道,刚才吹风受了凉,声音有些嘶哑。
小洛大大咧咧地绕过屏风,丝毫不顾虑什么男女有别,一手叉腰,骂骂咧咧道:“老爷,你没事吧?那该死的老丑,毕竟个是倒插门的,就是不能信任,他奶奶个熊,叫他等老爷下朝了再回来,丫居然自己跑回来了!”
凌江月闻言,目光一黯,羽睫微垂,心底一片苦涩,如果老丑没有抛下他一个人先离开,他也不会被人如此对待,可是……
“老丑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凌江月总是这样,每一次自己吃了亏,却总是在替别人找理由开脱。曾经,温婉谴责他烂好人,他也只是笑笑。
小洛一听,更加冒火,跺着脚,吼道:“他就是屁股,欠操!”
凌江月面色一沉,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一张小脸羞红羞红的,诺诺地,不再开口。
小洛猛然一怔,想起眼前的凌江月已非她家那个混蛋老爷,自己这样爆粗口,对方温和的性子或许受不了,于是也跟着禁了声,弱弱地低下头,问道:“老爷,你真没事吧?”
凌江月一阵迟疑,最后摇摇头,自己被男人调戏了,这事说出去,丢脸不说,小洛这么一个小姑娘又能帮上什么忙呢,只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有老丑,那个憨憨的男人也一定会内疚的。
“哦。”小洛不疑有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还不忘骂道,“死老丑,等我把骚二派出去几天,教你独守空房……”
小洛离开后,房内再度安静下来,凌江月低头看向胸口,一片片浅紫色吻痕,羞得他无地自容。
他拾起皂角狠狠地搓着那一块肌肤,直至白皙变成了薄红,依旧无法平静。
直至半个时辰之后,凌江月才爬出浴桶,换了身干净的亵衣,正巧小洛掐准了时间,端着午饭走进了房间。
“老爷,死厨子昨个儿吃坏了肚子,现在还没起床,这饭菜是我下厨做的,你将就着吃点。”
凌江月闻言,侧眼望去,一顿,小洛下厨?
“这是?”他指着椭圆型青花瓷盘中的黑漆漆的一团玩意,喉间咕噜一动,是吓得。
小洛拧着眉头,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不确定道:“大概是清蒸黄鱼,也有可能是糖醋排骨。”
那分明是完全不同的两样东西,她竟然用大概……也有可能……
凌江月手中一抖,筷子差点掉桌上,目光移过两盘不知名的生物,最后扒了口白饭,好歹这米饭还是白花花的,模样看上去还是可以吃的。
可是——
他确实低估了小洛的能耐,连米饭都是半生不熟,僵的。
“小洛。”
凌江月无奈开口,小洛一抖,心虚地后退半步,讪笑道:“老爷,我这是第一次下厨,厨艺当然不能跟死厨子比,但绝对比骚二好!”
凌江月惆怅了,这偌大个凌府,果真是鬼才倍出!
“算了,还是我来吧。”
“啊?”小洛怀疑地斜着眼,将凌江月上下打量一番,白衣墨发,长身玉立,端的是风度翩翩,气质温和,优雅从容,这人分明只适合风花雪月嘛!
于是,她讪讪地憋出一句文绉绉的话来,差点把自己给酸死:“老爷,君子远离厨房。”
“嗯,你老爷不是君子。”凌江月轻轻反驳一句,小洛吓傻了眼,不等她反应过来,凌江月已经走出了房门,她无奈一声叹息,只好端起托盘,紧跟上去。
凌府的厨房安置在宅院的西北角,外边花草疏落,摆着石桌石凳,厨房内收拾得十分干净,粳米,新鲜果蔬,一应俱全。
凌江月莞尔,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小洛赶出了厨房。
“老爷,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你去外边歇着,不用多少工夫的。”凌江月微笑着反驳,眉眼弯弯,一扫方才的沉闷。
小洛见状,识趣地点点头,这一点,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她进去只有帮倒忙的份。
凌江月打开扇窗,挽起衣袖,时光恍如回到了从前。温婉不善下厨,所以一家三口的一日三餐,基本都是凌江月亲自动手,妻子不方便那几天,他甚至还包下了洗衣拖地的活,经常被妻子戏称模范丈夫。谁知……
往事不堪回事。
凌江月熟练地淘米,洗菜。灶火依旧旺盛,锅里煮着开水,这倒省了他一道程序。用惯了天然气和电磁炉的凌江月,真要动手劈柴烧火,估计也有点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