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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糊口。”
“不是我养家吗?”海姆达尔接过他递来的茶杯。
“你还是学生,不用尽养家的义务,等你毕业了再说。”
海姆达尔摇摇头,说不过他。
吃饱了以后,威克多问,“怎么弄的这么晚?”
海姆达尔把今晚的行动和他说了一遍,威克多皱起眉头,“食死徒?”
“奇怪吧?”海姆达尔捧着杯子喝了一口。“不过后来想想也不是很离谱,凤凰社都能在境外张贴招聘启事,食死徒怎么就不能拉拢外国巫师同流合污?!”
“那两个圣徒猎人怎么说?”
海姆达尔放下杯子,“他们脑子里除了圣徒没有其他,不会掺和进来。”
“这事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彼得肯定会如实上报,不用我费心。不过我也有我的计划,如果食死徒跟迪吕波事件有牵扯,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如果只是误打误撞,为了维护世间的爱和正义,我应当把食死徒的危害性公布于众,让我们大家携起手来共同谴责,使劲唾骂。”
“英国魔法部一直强调伏地魔是英国巫师世界的内部问题。”威克多笑了一笑。
“前提是他和他的人不跑出英吉利,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没办法善终了。”海姆达尔意味深长的说。“半个多世纪之前出了个格林德沃,国际巫师联合会绝不会容忍自己在相同的坑摔跟头。”
老爷突然把海姆达尔拥在怀里,在他耳朵边争风吃醋的吹小风,“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关心过我。”
斯图鲁松室长被热热的小风和哑哑的嗓音勾的虎躯一震,两只手长了眼睛似的在老爷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嘴里气呼呼的说:“睁眼说瞎话,我怎么没关心你?”
老爷对他的猥琐小摸摸十分满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海姆达尔伸出脑袋左顾右盼,然后学老爷那样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吩咐,“快快,趁没人注意到我们,赶紧的,嘴几下……你笑什么?!”
老爷乐呵完毕,面容一正,果断把他给嘴了。
海姆达尔打着哈欠走到大铁门外,揉揉酸涩的眼睛,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与门铃相连的喇叭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找谁?”
“我来报到。”
半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抓着楼梯的扶手,吭哧吭哧往上爬。
这间位于红色女王街111至112号之间的房子没有门牌号,附近的居民一直以为它归横跨两个门牌号的牙科诊所所有,这里实际是IW警察部队的临时看守所,也就是关押了三个疑似食死徒的地方。
好不容易爬到尽头,海姆达尔靠着扶手呼哧呼哧的喘气。
彼得听到动静出来迎接,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大笑,“体力堪忧啊,这样还想做警探?”
“谢谢,咱是要做大法官的人,动脑不动手。”海姆达尔直起身子。“一晚上没睡,又接着上了一整天的课,我还能想起来跟你见面已经很不错了。”斯图鲁松室长给自己的表现打满分。
彼得鄙视道,“我也一晚上没睡。”照样生龙活虎。
海姆达尔摇手,“我不和吃生肉的家伙一般见识。”
彼得也不介意,拍着他的肩膀带他往里走。
“要不抱你进去?”彼得说着就要把他举起来,感觉双脚离地的那一瞬,海姆达尔不干了。
“放下放下,别动!”待脚底板重新踩着坚实的地面,海姆达尔松口气,又趾高气扬道,“我是好随随便便抱的吗?”
又不是没抱过……彼得翻了个白眼。
当海姆达尔发现上司霍林沃斯也在时,不由得挺胸收腹抬头,无精打采霎时变成目光炯炯。
看得彼得啧啧称奇。
“我已经听彼得说了,干得不错。”霍林沃斯和颜悦色的说。
海姆达尔表示受宠若惊,“关键是圣徒猎人对他们没兴趣,才免去我们再费周折。我也没把这件事透露给法国魔法部。”
霍林沃斯对他的随机应变素来颇为欣赏,这回也没让他失望。
“那三个人交代了什么?”海姆达尔憋了一天了,在学校就琢磨这仨嫌犯会供出些什么,上课开小差被眼尖的兰格教授抓住,当堂教训了一顿。
一想到增量的魔药学作业,斯图鲁松室长顿时人比黄花瘦。
“其中一个自杀了。”彼得脸色不太好看,第一次与歹徒正面交锋,本想借机施展抱负,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硬点子。
海姆达尔诧异道,“那另两个呢?”
“一个一问三不知;一个模棱两可,负责审案子的同事说那人会大脑封闭术,所幸不是很高明,但还是要花些时间才能抓住把柄。”
海姆达尔沉吟片刻,“三人身上都有食死徒标记吗?”
“只有一个人有标记。”彼得摇头。
海姆达尔又道,“有标记的是自杀的那个?”
彼得点头,有些兴奋的说:“你怎么知道?真神!”
“通常情况下立过功或被大头目赏识的人才有资格获得赐予标记的权利,从前格林德沃的手下就是这样,我想混黑的手段应该差不多。”海姆达尔对彼得咧嘴。“警察部队的课程里都教了,你不知道?”
“我记不住。”彼得理直气壮的说,被恨铁不成钢的霍林沃斯拍了下脑袋。
彼得捂着脑门不敢吱声了。
有人推门而入,看到海姆达尔时貌似冷淡的点点头,而后把手里的羊皮纸交给霍林沃斯。
“他都说了什么?”霍林沃斯拿过羊皮纸展开。
“他什么都没说,是我们自己‘问’出来的,那人情况不太好,这次的问询强度超标了。”
霍林沃斯点点头,“我不会告发你的。”
来人冷笑。
霍林沃斯对他的阴阳怪气习以为常了,径直翻阅羊皮纸。
“小里格,你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那人转眼把注意力放海姆达尔身上去了。
海姆达尔一见到他就不由自主的缩脖子,后颈子好像还突突的疼。
“约翰先生。”海姆达尔只得老老实实的问好。
约翰咧嘴一笑,雪白的尖牙令人不寒而栗。
“我现在叫拉莫特。”
海姆达尔心想还是“约翰”好记,反正对吸血鬼来说叫啥都一样,不过是个代号,虽然约翰只能算半个吸血鬼。
彼得撇撇嘴,约翰一把搂住彼得,“你就这么对待老师?”
彼得一脸的敢怒不敢言,貌似十分嫌弃,约翰哈哈大笑。
彼得的脸更黑了,与海姆达尔眉来眼去,让他给自己想办法。
海姆达尔哪里敢轻举妄动,想到彼得之前对吸血鬼流露出的厌恶,便面带同情的注视着。
霍林沃斯这时看完了羊皮纸上的供词,抬起头来,“你确定你们‘读’到的信息都准确无误?”
“我很肯定。”约翰放开彼得。“这些记忆绝不是经过更改的,那人还没有这个本事,我们也没有检查到任何经过他人更改的痕迹。”
“他们为什么要‘请‘贝西米?”霍林沃斯又问。
“上面写着。”约翰提醒。
“……那一栏空着。”
“那就是没问出来,换句话说那个人也不知道。”
霍林沃斯陷入沉思。
海姆达尔好奇的听着他们高深莫测的谈话,然后看见霍林沃斯对他招招手,他急忙走过去。
“约翰无意间从里面那人的大脑里‘读’到一个还未展开的行动计划,带头的那个已经死了,我们没办法核对这个记忆是否准确。”霍林沃斯说。
海姆达尔接过羊皮纸看了几眼,诧异道,“食死徒准备偷袭境外的凤凰社分部?”
“多少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却没有着落。”霍林沃斯说。“我记得你曾经和食死徒打过交道。”
海姆达尔苦逼着脸,“我还亲眼见过伏地魔,老实说那段回忆并不让人心花怒放。”
“你认为这个计划的准确度有多高?”
“不好说,不过凤凰社的确有境外成员,我认识一个巫师,他的工作之一就是负责为凤凰社招揽境外人才。”
“你说我们把这个消息卖给邓布利多教授,他会怎么想?”霍林沃斯一脸的谦虚谨慎。
海姆达尔貌似深沉,“我们应该直接采取行动,拿出实际成绩才更有说服力。”
查理。韦斯莱手脚麻利的升起火,然后找了两根木棍插在泥地里,又把捡来的石头压实在木棍周围,当他把水壶架在火上后,跟他一起行动的巫师见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么的胸有成竹,连魔法都没用,吊在半空的心不由得落了一大半。
他们已经骑着扫帚不间断的飞了近二十个小时,在没有见到来迎接他们的人之前,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警惕。天快亮的时候查理带他们进入这座树林,四周一片漆黑,森林里不时发出古怪的呜呜啦啦的声响,过惯了群居生活的巫师们一时间难以适应,一个个都不敢走得太远。即使累极了闭上眼睛,也很快被自己吓醒。
一路颠簸,体力与心理的双重重负,不少社员的脸色比鬼还难看。他们如今也没别的心思了,一门心思认定只要抵达目的地便高枕无忧。
查理坐在火堆旁用一根长树枝扒拉木柴,对于社员们低落的士气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却无计可施。
三天前,他们接到来自英国的紧急通知,让他们迅速转移,并指明了新据点,转移原因不明。此时他们正在转移的路上,一路行来有惊无险,躲过几次疑似食死徒的追击,眼看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千万不能功亏一篑。加入凤凰社分部的成员多半经由查理的介绍,他打心里认为他对这些入社的人有一份责任,这些人是为了凤凰社在战斗,无论如何不能放任他们不管。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已经走到这里了,不会有事。”坐在查理身边的巫师说。
查理抬头冲他一笑,感激他的安慰。
安慰他的人是莱姆斯。卢平,不远万里为他们带来转移情报的人。
查理丢下树枝,同样受不了压抑气氛的卢平站起来,积极的说:“我去周围巡逻。”
查理嘱咐,“小心。”
卢平拿出魔杖,消瘦的身影转眼消失在浓密的树林中。
身后传来突兀的清脆碾压声,那是枝叶被踩踏的声音,查理脑子里的弦一紧,他捏紧魔杖,刷地站起来转身,身后空无一人,来不及愣神,营地内响起惊恐的尖叫。代表着死亡的黑色斗篷从四面八方包涌来,查理浑身肌肉绷了起来,放声大叫,“敌袭————”
不等他警告完毕,一道鲜红色的光芒劈空而出击中查理的后背,查理一个不防软倒在地,但还没有失去知觉,他的魔杖松垮垮的躺在掌心。查理试图握紧魔杖,抬手一个反击,即将靠近的食死徒尖叫倒地,很快又有其他食死徒替补上来,将要给查理一个致命打击。
查理的胸膛剧烈起伏,几次尝试从地上爬起来,被后来的食死徒一脚踹翻,魔杖也被踢了出去。对方的魔杖已经稳稳对住查理,眼看死亡气息一触即发,攻击者下一秒却无声无息的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查理愣了一下,艰难的坐起来,发现营地内不知何时来了一群没见过的巫师,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镶紫边的斗篷——金色衣扣上镂刻警察部队与IW的双重徽章,与偷袭的食死徒们斗成一团。与受过系统专业训练的警探们相比,食死徒就是临时拼凑的杂牌军,心不齐再加上力不从心,转眼溃不成军。逐渐挣脱了控制的凤凰社分部成员加入战斗,形势瞬间大逆转。
“嗨,帅哥,需要扶一把吗?”
查理回头,瞠目结舌,“……里格?”
“希望你这表情是很高兴看到我的意思。”海姆达尔微微一笑,用力把他拽了起来。
中了昏迷咒的查理浑身肌肉残留着麻痹的痛楚,见到海姆达尔脑子晕的更厉害了。
“你怎么……这是怎么回事?”没等查理说完,就见妥妥的猫在一棵大树后的海姆达尔眼观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