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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法国人?”海姆达尔问。
“我父母是这么告诉我的。”
海姆达尔微笑:“您的英语说的很地道。”
“不枉我当年绞尽脑汁地学习。”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收回手。
“你好。”海姆达尔对盯着自个儿的西蒙点头。
西蒙在布塔的提醒下抹了抹手,故作成熟地举起右手。
“我是西蒙,很高兴认识你。”
海姆达尔与他握手,“我也很高兴。”
西蒙似乎对海姆达尔十分感兴趣,他们坐下后便迫不及待的问,“您是布塔的朋友?”
“没错。”
西蒙飞快看了眼布塔,布塔的笑容有些腼腆。
西蒙瘪瘪嘴,稍显尖刻的问,“男朋友?”
“西蒙!”布塔羞恼地叫道。
西蒙固执地看着海姆达尔。
“不是,”海姆达尔对他眨眨眼。“我已经有丈夫了。”
西蒙惊讶地张了张嘴巴。
海姆达尔平静的说:“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布塔是个好姑娘,不愁交不到男朋友。”
西蒙表情复杂地嗯了一声,然后斜眼偷瞧海姆达尔。
布塔把西蒙的行为看在眼里,很是无可奈何。
“这么说我没机会了?”始终默不作声的托德语出惊人。
“什么?”海姆达尔茫然的问。
“你说你有丈夫了,这下我连出场的机会都没了。”托德两手交叠摆在桌面上,右手手指不经意地揉捏摩挲左手的小指。说话时的表情一本正经。
布塔的眼睛在二人间来回扫动,无暇关注闹别扭的西蒙了。
西蒙闷闷不乐地戳着桌面。
“您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海姆达尔的神态没有他说的那么激动。
“这么说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托德不屈不挠。
“我没有打破现状的打算,我对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
“您真是不解风情,”托德微微一笑,倾身一词一顿道,“对我来说那些都不是问题。”
海姆达尔收敛礼貌的笑容,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片刻,而后率先转开视线。
“您认为我看上去很轻浮?不然不会有人初次见面就如此失礼。”
托德不在乎的说;“我只知道看准时机,抓住目标,我不想因为错失良机而后悔,天下没有后悔药,至少巫师始终没有攻克这个‘难题’。”
“没错,天下没有后悔药。”海姆达尔看似自言自语的喃喃。
托德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的脸。
谁知海姆达尔刷地站起来,俯视道,“很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托德拉住他的手腕,海姆达尔脸色一沉,目光凌厉地盯了眼不知好歹的手掌。
托德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你跑什么?”
“您应该知道,人的修养很重要,”海姆达尔忍耐般的说。“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吗?”
不知道哪一个词刺激了托德,他松开了手。
海姆达尔看上去心情很不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布塔被这措手不及的剧情弄得一脸茫然,愣了片刻后丢下一句“抱歉,失陪”,不顾西蒙的高声挽留追着海姆达尔出了酒吧。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海姆达尔没有她想象的暴跳如雷、火冒三丈,他已经过了马路,并在马路对过冲她招手。
六、
“我以为您……”布塔没有说下去。
海姆达尔无心纠结这个,他的脸色看上去并没有好转,反而更阴沉了,在情绪的渲染上却与刚才截然不同。
怎么回事?布塔一头雾水。
“那个人是托德?”海姆达尔问。
布塔困惑的说:“让马克。托德。”刚才那人这么自我介绍。
“你原来见过他吗?”海姆达尔满腹心事的问。
“没有。”
“你确定?”
布塔思考片刻,点头,“确定。”
海姆达尔心事重重的点点头。
布塔忐忑的问,“怎么了?那人有什么问题吗?”
海姆达尔看了她一眼,“……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人不叫让马克。托德,法国人这点或许没错。”
“那他是谁?”布塔想到西蒙还留在店里,急忙往回走,被海姆达尔拦住。
“目前只是猜测,假如真是我猜测的那样,西蒙目前很安全,打草惊蛇反而会害了他。”
布塔忧心忡忡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为什么要撒谎?”
“现在就是搞不清楚他的目的,根据以往经验对他的行为进行推敲,我以为他的目标是西蒙,但眼下看来似乎不是这样。西蒙已经完全信任他了,他的目的若真是西蒙,不用拖到现在。”海姆达尔皱眉沉吟。
布塔不敢打扰他,坐立不安地等待下文。
“自从他出现之时起就一直在和西蒙沟通吗?他有没有要求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或者聊点别的什么?”海姆达尔问。
“他是最近这几天突然出现的,西蒙对他很有好感,原因我也跟您说了,他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也没有对我们暗示过什么。”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海姆达尔大惑不解。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的遇见,难以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海姆达尔对今天的遭遇感概良多。
“那个人曾经做过什么吗?”布塔的措辞十分小心。
“如果他真是我猜想的那个人,那么你们一定要当心,他现在正处于饶有兴致的试探状态,不要惊动他,更不要给他作恶的借口,也不要终止他与西蒙的见面,你们可以尝试从西蒙那里获取有利的信息。”海姆达尔想了想,在布塔专注的目光中又说:“他叫路德维格。布朗,IW发布的通缉令为A级。”
“他、您、您认出他来了?”布塔语无伦次的说。
“他有很多张‘脸’,不能保证我们看见的是否就是他的真容,我和他交过几次手,把那些经过拼拼凑凑得出一套我自己的结论,我就是通过这些结论来判断的。”说到这里他宽慰布塔。“也许是我草木皆兵。”
布塔比他更相信他的能力,“我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菲欧娜和甘特吗?”
“可以。”海姆达尔认为这样更好,菲欧娜和甘特明显比布塔更会处理这样的情况。
“要不要把实情透露给西蒙?”
“他能应付得来吗?”
“……大概不能。”布塔对西蒙的直率还是有所了解的。
“那就别告诉他,他不知道或许是件好事。”海姆达尔叮嘱。“尽量别露出马脚,找个合适的借口把西蒙早点带回去,然后和菲欧娜、甘特商量对策。布朗的目标不是你们,只要你们按兵不动,他不会为难你们。”
布塔紧张地点点头。
“我会想办法尽快把他勾搭出去。”海姆达尔说。
布塔的脸上浮现出担忧。
“没事,他八成不知道我已经起疑心了。”
斯图鲁松室长真心觉得自个儿是影帝级的,居然能装模作样地和路德维格。布朗这个恋残变态调情。现在想想头皮发麻,鸡皮疙瘩直冒。
“表现得不要太刻意,西蒙不会有事。”要出事早就出了,这一句海姆达尔没讲。
布塔看他一副准备离开的节奏,问道,“您要去哪儿?”
“回IW,我们再联系。”
室长毫不犹豫地放了某位老太太的鸽子。
TBC
作者有话要说:亨利。德瑞前文出现过两次,新人物,不用往七年级以前去回忆。一次在ACT702,还有一次,挖鼻,我就不说了,卖个关子。提示:那次是与老爷相遇。
至今没弄明白路德维格。布朗是谁的朋友,这么说吧,真心建议您重撸六年级。至少跟大BOSS混个脸熟。
路德维格。布朗,亨利。德瑞,还有一直在留言区被艾特的蓝孔雀,这三位是不同的人物,请表混淆。
下面有个问题:前文提到过蓝孔雀的名字,谁还记得?
另1:上章的双层巴士展示奖杯的情结,有朋友提出疑惑。咱很激动,这不是反话,是真的激动,那可是二年级的情结,居然记得辣么清楚。对一个挖坑的人来说值了。
这的确是个BUG,但不是摆放位置的BUG。而是情结缺失。骑士楼里的奖杯半数以上是假的,通过魔法复制的,老爷的很多奖杯也在学校里。复制方法不是自我分裂,自我分裂是“分裂咒(Flagrante Curses)”,只要手碰到就会无限复制,古灵阁用它防盗,生活中一般不会使用。夫夫二人使用的是“双生双现”,从学校复制而来。
这个就是我说的情结缺失,目前异乡的更新是建立在修改版之上的,复制奖杯的情结在婚礼之前。因为那段时间咱要去东北,有点昏头昏脑,很多情结处理不当继而造成了疏漏,再加上群里朋友的反馈,我后来重新撸了一次婚礼章节,把复制奖杯的情结加了进去。
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在文中标明的,是我疏忽了,很抱歉。感谢blt桑的纠错,咱这个人比较马大哈,需要有人盯着,所以请继续监督,如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请不要大意的指出,不胜感激。
另2:耍新浪微博的朋友,不介意的话转转咱的实体书进展的帖子,那条微博已经被咱置顶了,求转发,求扩散~~
为了这置顶功能肉痛滴开通了会员,真是坑爹_(:3」∠)_
ACT·721
一、
家养小精灵已经往会客室送了三次饮料,这些饮料散发着浓郁的刺鼻气味,味道实在称不上美妙,但就是这样让人反感的气味在房间内的不断蔓延,也没能让壁炉前那群各抒己见、争论不休的巫师出现片刻的停顿,皱皱眉头,抽动鼻子,别开脸……都没有。
他们仿佛无动于衷,更准确点说丝毫不察。
聚集在壁炉前的巫师们都是巴尔干半岛上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某一领域,他们的工作和魔法植物、魔药原材料,产业链,制造,销售,以及保加利亚的克鲁姆家有关。希腊“格吕克斯堡商行”的前负责人萨马拉斯——格吕克斯堡巫师商行的主要创办人之一是萨马拉斯的曾外祖父,迄今为止为数不多敢跟妖精抢生意的巫师银行资本家;阿尔巴尼亚魔法部的财务顾问贝里沙先生;“梅迪乌公司”的小梅迪乌先生等。
保加利亚古灵阁的总负责诺卡,还有威克多。克鲁姆先生的私人律师恩达。麦卡里斯也在这个房间,不同于那些专注于让他人认同自己观点的成功人士,这两位进门后只专注于椅子坐的是否舒适,饮料是否合胃口。从二位的面部表情分析,基本凑合。
房间内热烈争论的主题关于克鲁姆家的前任当家,已经离世的塞尔盖伊。克鲁姆,他们中的半数以上没有和这位传奇人物打过交道,听到的无不出自父辈们之口,尽管如此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一接到老律师菲利普。卢克希奇的邀请函,便打起精神赶来赴约。
阿尔巴尼亚魔法部的财务顾问贝里沙先生是在场所有人中,除卢克希奇以外与老克鲁姆关系最密切的巫师。那时候他们三人组成的铁三角在巴尔干半岛上谱写的辉煌至今仍被业界的老前辈们津津乐道。
传言贝里沙替老克鲁姆解决了很多棘手的问题,经验老道,稳扎稳打,七十九岁那一年受到阿尔巴尼亚魔法部的邀请担任他们的财务顾问,今年已九十高龄,以半退休的姿态活跃在舞台上。
在座的年轻人们——以九十岁的年龄来算,“格吕克斯堡商行”的前负责人年逾六旬的萨马拉斯还很年轻——都知道,老克鲁姆在世时,他和贝里沙就闹翻了。分道扬镳的原因不明,当年似是而非的流言不胜枚举,虚虚实实,扑朔迷离,五十年过去了,人们还是一无所知。
受邀的来访者们没有想到会在这个房间内看见贝里沙,但他就是来了。坐在靠近壁炉的扶手椅上,老态龙钟,行将就木,被宽大的巫师袍掩盖,昏昏欲睡地抬眼打量说话的人。大家都没把握他是否听见了他们说话,但他的表态没有人胆敢公然反驳,每当他习惯性的清嗓子——有气无力的咳嗽声响起,兴致再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