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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魔法部派了官员出席,一个个慈眉善目,满脸堆笑,好像整所学校随便抓一个都是能为社会建设添砖加瓦做贡献的栋梁似的,就连和英国本土没多大关系的徳姆斯特朗、布斯巴顿也被栋梁了,不管外面再怎么天翻地覆,绝不能影响到校园生活。
邓布利多的讲话虽然略显陈词滥调,但是听在海姆达尔这个经历了即将席卷而来的腥风血雨的前哨战的学生耳里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就是不知道在场的霍格沃茨学生有几个能品出老校长语重心长下的忡忡忧心。
嗯,哈利肯定要算上一个,还有赫敏,罗恩,迪戈里应该也是,也许还有金妮……
海姆达尔扒拉着指头算了算,波特队人员贮备不充分啊。
“下面有请徳姆斯特朗的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为我们发言。”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这么大气的名字貌似有点耳熟……
邓布利多在台上微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学生席上还在扒拉手指头的某少年在全场瞩目下傻眼了。
“去呀去呀!”德校的学生虽然意外,但马上兴高采烈的拉扯他的胳膊或者摸他的脑袋。
海姆达尔懵懵懂懂的站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中走上讲台,眼睛一扫就看到了最前排的威克多,男朋友朝他眨巴下眼睛飞了个“媚眼”,海姆达尔回他一个“我很莫名”的眼神。
是的,他真的很莫名其妙,之前根本没有接到任何需要他上台说话的通知,是安排上的疏漏还是某主持的突发奇想?海姆达尔认为后一个答案占据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可能性。
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海姆达尔清了清嗓子,沉静了下心情,不管怎么样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不能小鼻子小眼缩头缩脑,他代表了徳姆斯特朗专科学校。
“请原谅,我没走错地方吧?这里是霍格沃茨礼堂?”尽管脸转向了退到一旁的邓布利多,声音却是放大到了全场。
下面响起了轻微的笑声。
“这真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海姆达尔看向下面的学生,用手撑住下巴摆POSE,“我的发型看上去还可以吗?”
学生们的笑声比刚才更大了,夹杂着德校牲口们的叫好声以及一部分可爱的男孩女孩“帅呆了”的尖叫声。
芙蓉掩了掩嘴角,她听到了加布丽的尖叫。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过一会儿他猛地回头看向微笑着的邓布利多,“让我上来是为了什么?”
下面立刻响起哄堂大笑。
海姆达尔一脸茫然的转回脸,“我真的不知道。”
笑声更响亮了。
“好吧,也就是无命题?”
邓布利多点点头,海姆达尔挠挠脸,突然端出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目光清亮而坚定。下面的笑声渐渐平息,大家不约而同的注视着上方的演讲者,礼堂内鸦雀无声。
“关于那个夜晚我不想再重复了,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东西,我也不想拿出来让大家不痛快,所以,嗯,到此为止。”
主席台上的英国魔法部官员不快的绷紧了脸,他们需要他来揭露真相。现在全英国都在盯着魔法部,那些喜欢捕风捉影的小报早就把一部分消息泄露了出去,梅林在上,那些都是真相,魔法部面对日益严峻的社会局面,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换句话说让海姆达尔出来讲话就是想转嫁风险,转嫁压力,他们没有让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说谎不是么,只是通过他的嘴巴说出事实罢了。
这个早有预谋的出其不意其实是有命题的,事前官员们对老校长千叮咛万嘱咐,邓布利多还是什么都没对海姆达尔讲,用不发一言来暗示他无命题,老校长相信这孩子会有圆过去的办法。
“我的主要感想有三点,我就给大家讲讲这三点。”海姆达尔说。“第一点就是阿尼马吉魔法,我对此深有感触,这个变形类魔法太TM管用了——”说到这里再度转向邓布利多。“抱歉,我不是故意这么粗俗的,完全的有感而发。”
老校长的镜片闪了闪,做了个请他继续的手势。
海姆达尔对他点点头,转回头续道,“居家旅行,杀人放火,谋财害命,消灾免难的不二法宝,阿尼马吉魔法。”
笑声再起,然后就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海姆达尔等了等,然后朗声道:“第二——”
学生们渐渐安静,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台上。
“第二,呼唤守护神,我相信这就不用我多说了,黑魔法防御术的重要课题之一,如有问题你们可以咨询教授和哈利?波特先生,相信波特先生会非常乐意为大家效劳的。”
哈利在下面露出一个故作恼怒的表情,海姆达尔立刻抛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第二点五——”
这个分类又引发一轮轻笑。
“召唤咒,这个咒语对我的帮助也很大,最好能召个黑魔法生物黑吃黑……哦,当然,说这个可能不太现实,不过是有合法召唤的嘛。”顶住众教授投在他身上的让他倍感压力的目光,海姆达尔从容的往下讲。
“第三,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同学们,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幻影移形,就没有今天的我。”海姆达尔的声音陡然清越起来,微笑着环视一周,“发人深省的大道理人人都懂,邓布利多教授已经说的很到位了,我就不复诵了。衷心祝愿大家有朝一日成为一只合格的白猫。”
在众人的掌声中海姆达尔下台一鞠躬了,只有寥寥数人吃透了最后那句话的深层含义。
前排座位上,哈利和威克多脸上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本届三强争霸赛到此结束,英国魔法部官员宣布霍格沃茨和徳姆斯特朗并列第一,这个名次虽然有糊弄人的嫌疑。
威克多本来是不乐意的,人家也是有尊严的选手,最后一场没摸到奖杯,并列第一简直是天方夜谭。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宝贝疙瘩差点被这破奖杯搭进去,英国魔法部打着一箭双雕的算盘息事宁人,送上门来的第一干嘛不要。斜眼瞄到台下手都快拍红的海姆达尔,这冠军名不正言不顺,貌似宝贝疙瘩还是乐得心花怒放,老爷瞬间淡定了,心想就给里格收着吧。
奖杯将在两所学校之间轮流展示,今年摆在霍格沃茨,明年设在徳姆斯特朗,后年再回霍格沃茨,再后年又在徳姆斯特朗,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下一届三强争霸赛……如果还有下一届。
威克多、哈利还有塞德里克三人共同举起奖杯,全场欢声雷动,大美女芙蓉在旁边形单影只的拍着手,这时候倒是没人提倡女士优先了。
这次比赛做到了三分二皆大欢喜,除了法国。
卡卡洛夫有些遗憾的看着奖杯,脑补着英国那边空缺,威克多一人捧起奖杯的画面——徳姆斯特朗校长的脸上露出了朦胧的微笑。
×××
聚会之后大家涌出礼堂,校园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加布丽找到被霍格沃茨学生包围住的海姆达尔——本来和男朋友一起,没走几步被男朋友热情的粉丝冲散了,他很快也陷入了被包围的局面——加布丽是个会利用自身条件的脑子灵活的姑娘,美女无往不利的优势得到了充分发挥,专拍霍格沃茨男生的肩膀要求让路,轻轻松松的过关斩将来到了海姆达尔面前。
“给我签个名,随便写点什么。”加布丽递上一本书。
海姆达尔先应付完正和自己说话的姑娘,给了联系地址,然后接过加布丽的书,“这是什么书?”斗大的闪着金光的法文横在封皮中央。
“《欲罢不能的黑魔法》,一本关于黑魔法的历史书。”
海姆达尔看着封面上风姿绰约的半。裸美女图,心想法国人老幽默的。
“我又不是书作者,你让我写在书上?”拿着这样的书在英国巫师的地盘招摇过市,这姑娘太有想法了。
“本子容易掉,书不会掉。”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所以海姆达尔不猜了,翻开扉页找了个空白地儿,掏出羽毛笔就往上写:健康,美丽,聪明。最后再签个名。写完把书递回去,又被加布丽推回来。
“日期,时间。”美女要求精确到秒。
海姆达尔悉听尊便,习惯性的掏出怀表,嗯,当然还是罢工的。
“你没试过修复类的咒语吗?”加布丽对这怀表有点印象,当时泡了湖水的。
想过,但不敢往上弄,这东西不是它的,摆弄起来有心理障碍,今天被加布丽一说动了心思了,反正坏都坏了,死马当活马医。
“你不介意……”一涉及魔法海姆达尔就奔放了,跃跃欲试的拿出魔杖。
“哦,当然不介意。”加布丽表示这点时间无所谓。
海姆达尔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弄错咒语,所以怀表砰的一声炸开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同时吓到的还有围在周围的学生。
大家纷纷步履不稳的朝后退去,一个个张口结舌。
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还没有结束,怀表爆开的同一时刻,一个金色光团从散开的烟雾中腾空而起,嗖的一声直。插云霄。金光瞬间照亮半壁天空,光芒一闪而逝,近黑的紫红色从云层中喷涌而出,吞吐四方奔腾扩散,在天空中组成了一个清晰的三角图形,而后轰然溃散,如云如雾飘渺淡去。
整个过程转眼即逝,快逾闪电。
地上的人还仰着脖子遥望天际,久久无法回神。
加布丽喃喃道,“既然是放烟花,为什么不把我的名字弄上去?”小美女觉得那简陋的三角不够美观。
格林德沃的脑子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一块怀表还要覆个防御魔法。
海姆达尔低下头,看着崩了一地的焦黑零件泪流满面。
霍格沃茨校园内有两个人的神情随烟花的绚烂凋敝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一位是目光深沉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另一位则是眼神阴霾的威克多?克鲁姆。
天空中的变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悠闲的霍格莫德村里的巫师们还没反应过来,“烟花表演”已经结束了。
简陋的表演并未引起格外的关注,除了某条街道的尽头。
德维斯?班斯商店门口,获得本地居民“忠厚老实”的一致评价的中年店员面朝霍格沃茨方向旁若无人的五体投地,憨厚的脸上挂着惊人的虔诚。
这个突兀的细节嫌少有人注意到。
×××
拖着布斯巴顿雕饰华丽的马车的银鬃马跺蹄嘶鸣着振翅一跃而起;巨大的三桅船响起一阵嘹亮的号角,轰然一声沉入水底。
三桅船的房间内,海姆达尔宝贝似的捧着二张照片,第一张相片是他和禁林生物们的合影,始终不肯面向镜头的不情不愿的马人;非要吊在半空中抢镜的八眼太子;金光闪闪的独角兽宝宝;害羞的庞洛克……以及他的动物伙伴们。
另一张是和以人鱼首领科科斯为首的人鱼族群的水中合影,照片中的他渺小的等同蚂蚁。
海姆达尔摸摸趴在一边的小八眼——背井离乡多少让它有些消沉——把两张相片夹在挂锁的照片簿子里妥善收藏好。
这个时候,太阳正好停在霍格沃茨城堡塔楼的楼顶,六月骄阳还无法彻底驱散料峭春寒,石墙依旧冰冷如霜。
霍格沃茨校园内绿荫如涛,叶动的沙沙声卷起一丝难以言说的躁动。
一个季节的终结,另一个季节的开始。
TBC
作者有话要说:真相帝的队伍在不断壮大。
ACT?459
海姆达尔推开通往盥洗室的雕花镶彩色玻璃门,金色的阳光迎面照来,耳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奶油色的瓷砖光滑如镜,他在晨光中微微眯起眼睛。
站在向日葵那么大个儿的喷头下往身上打肥皂的威克多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咧嘴时一口大白牙闪闪发亮,“早上好,宝贝!”老爷的笑容很灿烂,比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还让他晃眼。
斯图鲁松室长瞅了眼拢在墙边的浴帘,轻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