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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姆斯特朗后山的马人部落没有银花火树,准确点说因为家园的破坏和变迁,很久以前便缺失了象征之树,这是一群没有象征之树庇护的马人,换言之,后山的马人没有把精神寄托在一棵会发光的稀罕植物上。
后山的马人聚集地被马人种满了各类植物,银花火树也在其中,这还是海姆达尔给的那包种子里囊括的。这株银花火树和其他植物混种在一起,完全没了禁林马人部落里唯我独尊的风光,除了焕发出浅浅的光华,与身边的同类并无二致。后山的银花火树比海姆达尔家里那棵魁梧多了,已经有了青少年的婀娜曼妙,主席家里那棵还是没腰的吃奶娃。
“你们是怎么养活它的?”与禁林马人一样,后山马人也觉得匪夷所思。
“不是很清楚,反正就那么活了,好像还挺滋润。”海姆达尔说。
假如马人跟人类一样八面玲珑、心思百转,八成会认定主席先生这是在厚颜无耻地炫耀。海姆达尔不想把护树罗锅那码事说出来,即便面对马人也不行,骑士楼后方树林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让他产生出务必守口如瓶的警觉。
一人一马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埃阿尼尔意兴阑珊地摇头,“你不想说就算了。”
瞧瞧,禁林的马人赶紧跟人家学学,这才叫范儿,这才是闲云野鹤,视人类为无物的马人应该有的气度。
“那培育方法呢?”海姆达尔追问。
“没什么诀窍,既然它已经长成一米多高的树苗了,可以不去管它。”埃阿尼尔的方法就是自生自灭。“栽种银花火树的困难在于破土发芽,只要它长出来了,最艰难的阶段就过去了。”
海姆达尔眼睛一亮,搓着手问,“那……它什么时候开花?”
马人首领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50年开花,100年结果。”
海姆达尔怪叫,“什么?!50年?”紧接着唉声叹气,“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另说……”
“你也太没追求了!”这马人首领还挺幽默。
见海姆达尔一副颇受打击,垂头丧气的样子,马人首领又道,“银花火树的开花结果主要看树木的生长时间,长得快开花早,长得慢开花晚,更有可能不开花不结果,再不济就是光芒逐年减弱,当光芒完全消退,这棵树将活不到第二年春天。”
海姆达尔张口结舌,觉得肩膀有点疼——任重而道远。
埃阿尼尔说:“当务之急把树养到成年再说,开花结果自然水到渠成。”
海姆达尔点点头,“那两盆食人花怎么样了?没给你们带来麻烦吧?”
埃阿尼尔特别鄙视地扫了他一眼,貌似在说那两株玩意儿对他们马人来说无足挂齿。
“是这样,我估摸这两盆食人花最终会被那孩子的家长领回家,你们也不必特殊照顾,死不了就行。”海姆达尔说。
马人对人类漠不关心,对植物那可是温柔如水,海姆达尔的建议其实很实际,但对他们来说心肠大大地坏。埃阿尼尔狠狠白了他一眼,主席先生半天没琢磨过来。
然而小美男罗伯特。马罗尼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传说中即将到手的许可始终杳无音信,他的妈妈写了数封措辞千篇一律的信安抚他的情绪。一个星期后,玩性大忘性更大的马罗尼看上了同学的松萝甲虫,两盆食人花被他丢在脑后,那两盆被遗忘的花就在后山生了根落了户,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才重新被人们想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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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买了新键盘,无线的那种,趁国庆期间打折买的。
咱的老键盘关注咱新浪围脖的朋友都看见了,今年新换的电脑就磨成那囧样了。记得府天曾经在文下说她一年要换好几次键盘,以咱这样的程度大概一年一换,府天那样的大神两、三次可能都不止……
ACT·741
一、
周四这天,中午十二点,学生会接待室的大门徐徐打开,早已候在门外的学生争先恐后地往里挤,接待室转眼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学生会主席领着一群同学在各自的岗位上安坐,面对此情此景,主席先生不动声色地忍耐了一会儿,之后他站起来说:“你们愿意这么热火朝天的聊下去就请把我接下来的话当耳旁风,今日接待时间有限,因为下午我将离校,卡卡洛夫教授已经批准了我的申请。”他煞有介事地掏出怀表,“嗯,还剩下36分钟。”
随着他话音的落地,室内变得一片寂静。
这是每天例行的学生会接待时间,目的是帮助有困难的同学,排遣背井离乡的苦闷,或者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予物质上的帮助。不过经过这几天的接触,主席先生领悟到自个儿实在是太天真了,他以为他们的工作类似红十字会,其实等同居委会……
“为了节省时间,我决定,”海姆达尔环顾一圈。“失眠厌食外加健忘浑身难受的请向后转,出门找校医;只要不是人命关天,请咨询各年级级长和副级长,巧的是他们就在一旁守候,等待着为您服务。”
级长和副级长们纷纷苦笑,他们的小蛮腰揍素被主席压弯的。
主席先生对这些伪小白菜的满脸控诉视而不见,土豪似的一挥手,续道,“与同学不和找级长;上课听不懂找教授;寂寞空虚找室友;希望改善伙食请至门口的留言板留下您宝贵的建议;给学生会提意见找副主席……”
卡罗敢怒不敢言地扫了他一眼,依然被无视。
有个不怕死的宣传部干事插嘴道,“学生会主席做什么?”
他的迎难而上、视死如归顿时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景仰。
海姆达尔四平八稳的说:“校长在迎新会上发言强调的几项新措施你准备好了没有?周末要给校长过目。”
那干事摇头。
“还不快去写!”主席横眉怒目。
干事灰溜溜地坐了回去,所有的干事低下头,在主席的扫描下假装忙碌。
主席先生温油一笑,“学生会主席就干这个。”
大家的脸色灰里透着青。
海姆达尔一抬眼,怒道,“你们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被怒视的几人乃人高马大的七年级,站在一众低年级中显得特别鹤立鸡群,几人就是来找存在感的。
“我们最近找不到人生目标。”七年级们小脸儿凄苦。
“找你们级长去!”海姆达尔脱口而出。
那几人指指他,又指指他身边的卡罗,委屈道,“所以我们规规矩矩地排队。”
明白过来的海姆达尔不由大恨,他和卡罗就是本年级的副级长和级长。
二、
离校前还要上校长那儿报到,集体生活千万不能太潇洒。
“你准备怎么走?”卡卡洛夫问。
“坐马车。”
海姆达尔本想幻影移形,多省事,问题出在豆荚那儿。豆荚不是受过训练且体质特殊的国王,海姆达尔也舍不得它受罪,遂决定坐马车。
“已经确定行程了?”卡卡洛夫又问。
海姆达尔对他积极的嘘寒问暖感到大惑不解,“没有,打算去木棉镇坐车。”
卡卡洛夫显得很兴奋,“那就坐学校的马车去吧!”
“……您的马车?”海姆达尔不认为他回回都那么大方。
果不其然。
“当然不是!”卡卡洛夫斩钉截铁,然后兴致勃勃的说:“我指的是乘坐德姆斯特朗的马车,我们自己的马车。”
“我们学校有马车?”海姆达尔不解。
霍格沃茨有马车他知道,拉车的是自古以来被褒贬不一的夜骐,灰常拉轰。
“这是莱西教授的提议,利用后山的天马。”(PS:帕特里克。莱西,本学年新上任的保护神奇生物课教授。)
“那些天马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
“在您脖子上套缰绳,让您拖拉重物,您肯定不愿意。”海姆达尔嘀咕。
“你说什么?”卡卡洛夫听不清。
“没什么,”海姆达尔扯出灿烂的笑容。“只要莱西教授有把握天马会把我安全地送到目的地。”
“卡捷宁教授已经试过了,他回来后说很不错,速度不是最快,但胜在平稳。”
听见自己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海姆达尔顺水推舟地接受了。
三、
马车彻底停下后,海姆达尔一推门就看见不远处向自己跑来的米奥尼尔,立刻惊喜万分地钻出马车,张开臂膀。
“里格!”颠儿颠儿跑来的米奥尼尔被小粑粑一把抱在怀里。
海姆达尔在儿子脸上亲了好几下,“想我吗?”
“想!”米奥尼尔糊了小粑粑一脸口水。
海姆达尔放开孩子,豆荚跳到米奥尼尔脚下,亲昵地擦着他的身体。
“豆豆。”米奥尼尔蹲下。身开心地抓住那条柔软的尾巴。
黑猫凄厉惨叫:艾玛,熊孩子快放手!
“等了多久?不好找吧?”海姆达尔说。
马车停靠的地点位于赫尔辛基,此处是北欧最大的天马拉车集散中心,宽广的停车坪人头攒动,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的马车在上空密集地来来往往,工作人员穿着荧光色的醒目巫师袍,骑着带有硕大警示牌的特制扫帚在空中指挥交通,防止拥堵和碰撞。
“你的马车一出现就看见了。”随后而来的隆梅尔说。
海姆达尔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向车厢,宽敞的四人马车,车厢被涂刷成夺目的血红色,车厢的左右两侧各画了一幅半身像,左边为卡卡洛夫手托校徽,笑容风骚;右边为卡卡洛夫一脸虔诚地两手高高捧起校徽,特别圣洁。
这马车甫一出现,隆梅尔没敢认,他甚至没勇气坐进这样的车中,他儿子居然毫无心理障碍地乘着它一路飞到芬兰。
“这车厢特别醒目好看。”海姆达尔一脸的与有荣焉。
隆梅尔默然。
他们回到蓝绒小屋。
海姆达尔先去探望动物朋友们,确定它们吃饱穿暖无忧无虑,便走进餐厅品尝迟到的午餐,隆梅尔和米奥尼尔喝着饮料陪同。
“没给爷爷添麻烦吧?”海姆达尔逗米奥尼尔。
“没有……”米奥尼尔挺起小胸膛摇头。
海姆达尔对他一笑,然后看向父亲。
“他很听话,多多马也很乐意服侍他。”隆梅尔坦言。“我平常没时间陪他,负责他的家庭教师称赞他很聪明,一学就通。”看得出米奥尼尔的聪明伶俐让爷爷很高兴。
“家庭教师?”海姆达尔诧异极了。
“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即使他跟我去办公室我也看不了他。”隆梅尔说。“我就给他安排了几位家庭教师,每天轮流陪他玩。”
家庭教师是用来增进知识、增长见闻的,财大气粗的斯图鲁松主席会花钱找专业的教育人士当保姆。
“米奥尼尔会数数了!”奶娃迫不及待地炫耀。
“真的呀?!”海姆达尔惊讶的说,“太了不起了!”
奶娃眉开眼笑。
“而且还会写字了。”隆梅尔笑眯眯地抚摸米奥尼尔的头。
“……爸爸,他才三岁。”海姆达尔心疼的说。
“没有特意教,和家庭教师玩耍的过程中他自己记住的。是不是,小米?”
“嗯!米奥尼尔写字了!”米奥尼尔使劲点头。
海姆达尔无语,这才过去几天啊,儿子不但会数数,连字都会写了。他已经无法想象一年以后的奶娃会“进化”到什么程度。
“爸爸,”海姆达尔认为他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我从不指望养育出一个无所不知的天才,我希望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不求他功成名就,也不盼他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隆梅尔对他的话不以为然,“难道我就想让孙子病病歪歪到老?”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从不试图干涉你那贫瘠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