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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迂腐固执的人”被激怒了,不出所料,贝托第一个跳出来。
【德姆斯特朗是魔法学校,不是国际魁地奇联盟,我不同意让一个搞魁地奇的人拿下代表全能优异的杰出校友奖章!】
以裴迪南为首的校长们对贝托冠冕堂皇的强硬表态嗤之以鼻。
【这只是德姆斯特朗颁发给校友,用以奖励他们为学校做出贡献的一块奖章,不是巴纳巴斯芬克利巫师奖,你不要信口开河!】裴迪南大声驳斥。
【裴迪南,你居然如此看轻自己的母校,亏你还是校长!】贝托又激动地暴跳如雷了。
愈加之罪何患无辞,裴迪南懒得和他打口水仗。
【克鲁姆如今就在这里,大家有什么疑问尽管提,如果你们给不出让人信服的理由,那么本年度的杰出校友克鲁姆当之无愧。】裴迪南扬声建议。
贝托阵营的一位三角眼校长率先发难,【四肢发达的人如何能成为杰出校友?!】
卡卡洛夫勇敢地从讲台后伸出头来,“容我提醒各位教授,威克多。克鲁姆先生是以年级总分第二的成绩毕业的。”然后他理所当然地被贝托阵营的校长们用眼神绞杀了。
【只是第二?又不是第一,得意什么!】贝托吹胡子瞪眼。
【我记得你当初是倒数第二毕业的,嗯,都是第二,如此说来确实没什么了不起。】说话的人恰好是贝托在校时的校长,而且是贝托的恩师之一。
这位校长是中立派的代表,这一派的校长通常对双方阵营的争论从来置身事外,多数为老资格,不过偶尔会突然冒出来补刀,今天即是如此。贝托当即哑了火,前一秒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裴迪南一派信心大增,一个个摩拳擦掌,重振旗鼓。
【还有别的问题吗?】裴迪南又问。
【他……他,嗯,行为不检点!私生活混乱,道德观薄弱,缺乏怜悯之心,为人不够正派,这样的学生没有资格提名杰出校友!】贝托干脆自己上阵,张口就是一通尖锐的责难。
“对不起,请问您都是从哪儿听说的?”海姆达尔举手发言。
【报纸,还有巫师们的议论,难道这还不够?】
“报纸也有可能捏造假新闻,您不知道有种报纸专门刊登似是而非的八卦吗?那些刊物从来不证实他们报道的新闻是否属实,没有那个必要,哗众取宠就是他们的工作。”
贝托磨磨牙,【你是说那些私生子,被抛弃的怀着身孕的年轻姑娘,都是假的?】
“毫无疑问,假的!”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
“因为我对我的丈夫有信心,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和他谈恋爱的时候他除了出去进行高强度的比赛,剩下的时间都和我在一起,如果那样他还有功夫让西班牙、土耳其或者别的什么地方的女人怀孕,那真是梅林显灵了。”
威克多动情地举起海姆达尔的手用力亲了一下。
贝托卡壳了,海姆达尔以为自己的话震撼到了他,令他懂得反思,那绝对是异想天开,贝托。普罗迪就和那时候所有的老派男人一样不知道什么叫反省。
【你管克鲁姆叫丈夫?!】贝托愣愣地问。
“我们正式注册过的。”海姆达尔说。
【……你是女人?】
裴迪南第一个抚掌大笑,【贝托,你是从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
贝托回过神来,顿时恼羞成怒,【你瞎说什么!】
【难道不是?没想到你贝托还有如此天真烂漫的一面。】裴迪南使劲拍桌子。
贝托吹吹胡子,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裴迪南的讽刺让他无地自容。
裴迪南不打算放过他,效仿贝托当初胡搅蛮缠的功力回敬给他。
【你下面是不是打算通过这个为难他们?贝托,麻烦你停手吧,那太难看了,也太没有风度了。不过风度从来没在你身上发扬过,你看这次是不是学习发扬一下?】
【裴迪南你胡言乱语什么!】贝托迷茫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因为你的失言伤害了我们的学生,你应该当机立断发扬风度,不然我们校长画廊难辞其咎。】
【你说我失言?我失言什么了?】贝托因为这顶莫名其妙的帽子抓狂了。
【我不想重复,那太过分了,还是到此为止吧,让我们忘记那些,快点,说你愿意兑现承诺,说你很高兴看到克鲁姆当选本年度杰出校友并为他骄傲。】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大家怎么想?】裴迪南扬声道。
贝托阵营面面相觑,为毛有种被坑了的赶脚?
最后还是老资格阵营站出来说了公道话,才打消贝托阵营的下一轮反扑,贝托气呼呼地转过脸去,似乎仍坚定的认为威克多没有获得杰出校友的资格。
【别管他,贝托就是那种如果可以固执一百零一年就绝不会空出一天让自己善解人意的老顽固,】乔琳娜说到这里笑逐颜开,【我可是相当看好你啊斯图鲁松,如果你的名字入围提名名单,我举双手双脚支持。】
“因为我组建了一支女子魁地奇队?”海姆达尔似有感悟。
【难道这还不够?】乔琳娜反问。
海姆达尔好笑的摇头。
他们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表现得如释重负。
“教授,这算确定下来了吧?”卡卡洛夫心有余悸地问。
“应该是,”卡捷宁也长舒一口气。“贝托虽然偶尔无事生非,小题大做,但承诺下来的事不会变卦,没错,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威克多。克鲁姆将是德校本年度的杰出校友。”
“贝托校长哪里是偶尔小题大做……”卡卡洛夫小声嘀咕。
海姆达尔喜不自胜,反身给了老爷一个大大的拥抱,二人欢喜相拥。
俩校长被他们的喜悦所感染,笑容满面地注视着他们,直到夫夫二人忘情地啃到了一起,俩校长眨巴眼睛,卡卡洛夫不自然地别开眼,不时转回来偷瞄几眼;卡捷宁呵呵笑着,从容地欣赏。
等他们啃够了,卡捷宁才不慌不忙地假装刚刚转回头来。
“教授,有件事我忘了提了。”威克多说。
“可以理解。”卡捷径的目光刻意扫过海姆达尔,弄得厚脸皮的室长没来由地羞射了。
威克多听懂了他的调侃,清了清嗓子,说:“我听说杰出校友获得者可以向学校提一个要求,不知道是否属实。”
“你说的没错,”这件事卡卡洛夫比卡捷宁更有发言权。“不过有个前提,要求和奖章必须二选一。”
海姆达尔着急的问老爷,“难道你要用奖章换要求,到底是什么要求?值得吗?”
“在我看来很值得,”威克多安抚一笑。“我想陪你一起进先贤室。”
海姆达尔立刻明白了老爷的用意,如果他们组队刷副本,肯定比自个儿独闯龙潭容易,在知识上他们可以达到互补,况且室长一向认为老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
想到这里,室长一脸期待地看向卡卡洛夫,“可以吗?”
卡卡洛夫顿时垮了脸,“我们要研究研究。”
德校先贤在上,他才刚从那可怕的校长画廊里出来。
三、
室长周末回家之后听到这么一个消息,邓肯。奥维尔参加的法国魔法先生评选即将出结果,魔法先生评选委员会将在巴黎举行最后一次拉票巡游,同一天晚上10点所有活动全部结束并开始计票。
“评选总分将在周一揭晓。”威克多说。
海姆达尔琢磨老爷的用意,“你特地说这事,莫非最后拉票那天你也要去?”
威克多忍不住笑了起来,无奈的点头。
海姆达尔夸张的大叹,“你最终还是被他利用了!”
自从得知邓肯曾“抢”了威克多获得杰出校友的机会,他心里就好像梗了一块异物不太顺畅,海姆达尔琢磨了一会儿,迅速挥去这种毫无道理的埋怨,邓肯是无辜的。
“你没听到他求我时说的那些话。”威克多说。
“那都是场面话,是用来救场的,不能相信!”海姆达尔故作恼怒。
威克多貌似无意的说:“邓肯说他愿意替我牵线搭桥,他说法国的不少巫师厂商似乎有意通过他联系我,希望由我出任新一届的代言人。”
室长迅雷不及掩耳地挤到了老爷身旁,“邓肯是你的死党,为朋友两肋插刀不在话下,奥维尔先生指向哪里你就要去向哪里。”
老爷一点都不意外,勾住室长的小脖子,“里格指向哪里我就去向哪里。”
室长正酝酿羞射的情绪,米奥尼尔换了一身连身宝宝装跑来献宝,这身可爱的乳白色宝宝装是威克多为米奥尼尔购置的,小米穿上这衣服后活脱脱一个小雪人,连身帽子上形象地绣着一只胡萝卜状的鼻子,和两个小豆子眼。
“米奥尼尔穿上真好看!”海姆达尔欢快地抱住扭屁股显摆的小雪人。
看得出小米宝宝自己也很满意,娃儿还挺臭美,嘴巴咧得老大。
“你在哪里买的?”海姆达尔发现衣服线脚细密,但找不到商标,老爷的眼光一向不错。
“木棉镇,与帕尔梅见面的那天,老板说搞活动,我买了两套。”威克多抱过米奥尼尔亲了一口。
“还有一套?”海姆达尔饶有兴致的说。“是什么?圣诞老人?麋鹿?”
“也是一套雪人装。”
“搞促销?”买一送一?
“那套是给你买的,”威克多的心情颇为愉快,跃跃欲试的说。“晚上穿给我看看。”
室长看着米奥尼尔身上的卖萌雪人装傻了眼。
四、
周日拉票那天巴黎的巫师街被挤得水泄不通,挺进最终决赛的候选者们的支持者团队拖家带口地汇聚到时尚之都,法国魔法部派出维持治安的巡逻员从周六白天开始就一直在焦头烂额地处理各种投诉和抱怨。所幸邓肯还算有良心,为老爷一家三口安排了内部通道,免去了被推搡的可能。
邓肯穿着时髦的巫师袍,头发和面部被打理得英俊帅气360度无死角,在看到米奥尼尔的那一刻,邓肯全然不顾及造型师的耳提面命和尖叫,抱起米奥尼尔耍了耍,一身昂贵的服装被揉出了皱褶,还被米奥尼尔的小脚丫子不小心蹭了几下……造型师捂着额头昏倒在地。
海姆达尔正准备上前施救,被威克多拉住,邓肯也一副没有看见的样子,当邓肯放下米奥尼尔,那昏厥在地的造型师利落地爬起来,抽出魔杖把邓肯的造型弥补到完美无缺才罢休。
海姆达尔在忙乱的准备室内东躲西藏,生怕碍着别人的道,最后老爷淡定地把他拉到身旁,再有心急火燎的工作人员因为责怪他们碍事而横眉怒目,老爷就很冷艳滴回视,这时对方通常会识相地绕道走,或者灰溜溜地原路返回。
“兄弟,帮个忙,去看看我的竞争者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邓肯给夫夫二人布置任务了。
海姆达尔抱起米奥尼尔,邓肯连忙说:“孩子就待在我这里吧,外面乱的很。”
夫夫二人有些犹豫,邓肯理解他们的心情,于是问米奥尼尔,“小米留下来陪哥哥好不好?”
“你还要不要脸?!”海姆达尔吐槽他的年轻定位。
邓肯没搭理他,径直笑对米奥尼尔。
米奥尼尔头一扭,把脸蛋埋进海姆达尔的肩窝,邓肯顿时戏剧性地垮了脸。
海姆达尔心情大好,抱着儿子,牵着老公,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们站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墙壁上贴满了关于魔法先生评选的各色海报,各最终参选者的半身照每隔一米张贴一张,极尽风。骚之能事,密密麻麻,眼花缭乱,四周的门开开关关,来往的人们行色匆匆,头顶上方不时飞过纸飞机、猫头鹰等长翅膀和不长翅膀的东西,一家三口的悠闲特别拉仇恨。
威克多忽然注意到了什么,与儿子一同观看邓肯海报的海姆达尔问道,“怎么了?”
“我好像看到帕尔梅了。”威克多迟疑道。
“在哪儿?”海姆达尔顺着老爷指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