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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趣,这些信里有的撒上了会患上皮肤病的毒粉;有些浸过毒液;有的施了吓唬人的法术;还有人从麻瓜那里学会了寄刀片……我还是不往下说了,你的脸色不太好。”
老爷气坏了。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收到这种信的?”威克多咬牙切齿。
“我想想……好几年了,从我和你正式确立关系吧。”
老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么久了?!
“为什么从来不提?”
“今天不是和你说了吗?”海姆达尔蹭蹭老爷的脸蛋。“我自己可以解决,后来觉得挺有意思,有一阵一直没收到,世界杯预选赛开始以后又多起来了。”
室长把收恐吓信当闲暇时间的娱乐活动了。
“万一……”威克多难以想象,隐患竟然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让人无法释怀的是由自己引起的。
老爷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我不是真的虚怀若谷,任人宰割,”海姆达尔摸摸鼻子。“几个手段实在恶毒的,我就寄了回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结果你懂的。
威克多叹口气,紧了紧胳膊,“为什么今天突然决定告诉我?”
“被你们队长的事刺激了,再加上收到一封奉劝我快点和你协议分手的信,那位女士在信中坚定地预见了你将对她一见钟情的美好未来,并要求我不伤和气地离开你——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个金加隆,还宽宏大量地‘允许’米奥尼尔归我抚养,因为她会为你生下一打极其优秀的继承人。”
“该介意的不介意,那种明显脑子有病的女人寄来的信你居然耿耿于怀?!”老爷感到无言以对。
“我的重点不是这个!”海姆达尔居高临下地瞅着威克多。“我告诉你克鲁姆先生,没有协议分手!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可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拜拜!我人给你睡了,青春奉献给你了,财产共享了,房子车子也买了,孩子也给你……和你一起养了!我就在你这棵树上吊着不挪窝了!谁让我挪窝我让谁好看!”
威克多满脸诧异地仰着头,搞不懂他又是唱的哪一出。
艾玛,我的男神我的树,发自内心地真情流露完了的室长忽然有种人生赢家想要仰天长啸的赶脚。
威克多扑哧一声,而后放声大笑,“求之不得!”
这下换海姆达尔满脸诧异了,他男人竟然喜欢“同归于尽”的节奏?!仔细想想蛋定了,自从室长和老爷对上眼,他就逐渐掌握了老爷的内在本质,内敛大气老成持重都是糖衣炮弹,偶尔还会蛇精病那么一下,比如现在。
室长心想这男人果然还是自己多看着点,万一哪天被不长眼睛的女巫男巫勾搭去了,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室长在他嘴巴上用力啃了一下。
好不容易止住了狂笑冲动的威克多顺势扶住海姆达尔的后背,加深了这个吻。
室长偶尔会没头没脑心血来潮那么一下,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很久了,威克多感到又好笑又怀念,真是久违的一惊一乍。
二、
彼得在员工餐厅入口处张望,很快找到不远处的海姆达尔,后者正全神贯注地解决一块蛋糕。彼得打了招呼坐下,海姆达尔把最后一块蛋糕塞进嘴里,抹抹嘴打了个饱嗝。
彼得看看堆着满桌的小碟子,失笑道,“你中午没吃饱?”
海姆达尔又打了个嗝,然后说:“我接下去有段时间不会来了。”
国际巫师联合会员工餐厅的点心非常可口,重要的是下午二点至三点期间对内免费。
彼得已经麻木了,叫来了家养小精灵。
收拾一新的桌面上出现两杯白开水。
“你快毕业了吧?”彼得问。
“对。”
“这下好了,我不用一个人瞎转悠了。”彼得释放着空虚寂寞冷的信号。
“……我是IW的,你是警察部队的,我们不是一个部门。”
“别提那个,多伤感情。”彼得又问,“关于亨利。德瑞,你有什么进展?”
“不告诉你。”
彼得介意坏了,“那你把我叫来干嘛?!”
“告诉你我开学了,没时间陪你玩了。”
彼得一副便秘的表情。
海姆达尔笑嘻嘻地正要说什么,一男一女的说话声由远至近,海姆达尔循声望去,见到了熟人。
“克里蒙梭?!”海姆达尔招招手。
“斯图鲁松先生!”曾担任海姆达尔助手的见习审判员克里蒙梭立刻摆脱身旁的女巫,快步走来。
和克里蒙梭争论到一半的阿黛莉亚。菲林不甘示弱,也跟了过来。
克里蒙梭在海姆达尔旁边的桌子落座,菲林当仁不让地占据了克里蒙梭对面的椅子,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克里蒙梭老惊讶的,这女人肿么胆子变大了?她原来不都绕着斯图鲁松走的吗?
被派往基层学习工作的克里蒙梭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精彩瞬间。
“你这次被派去哪个国家?”海姆达尔问。
“没去哪儿,就在比利时威森加摩。”克里蒙梭说。
“工作有收获吗?”彼得问。
因为海姆达尔的关系,彼得对克里蒙梭不算陌生,至少比菲林熟悉。
“嗯,我也不知道……”克里蒙梭摸摸头。
菲林冷笑一声。
克里蒙梭佯装没听见。
海姆达尔说:“有没有升职的可能?我听说‘外放’一般和职位调动挂钩。”
“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您还不知道我么,我大概一辈子就是个见习审判员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菲林嗤笑。
克里蒙梭转眼瞪向菲林,结果菲林的眼睛比他瞪得还大,俩人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拔出魔杖互丢攻击魔法。
“你们是怎么回事?”海姆达尔不解地问。
“您别管,她在无理取闹!”克里蒙梭一副不和女人一般见识的超然模样。
菲林用力一拍桌子,“我无理取闹?!要不要我把你誊写的庭审记录拿出来给他们看看?”
克里蒙梭讪讪别开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彼得老激动的,他就爱看这种男女互掐的戏码。
菲林一脸的羞于启齿,“我不过把他递交上来的记录发回去要求重写,他居然摆脸色给我看,还侮辱我的智商。要不是怕给咱们国际威森加摩丢脸,我早就把他写的东西复制几百份,分发到国际巫师联合会上上下下传阅,让大家看看没脑子的人到底是谁!”
“我觉得我写的挺好的,明明是你吹毛求疵。”克里蒙梭嘟嘟囔囔。
“别的我不提了,就说一个最不可思议的错误,被告和原告名字颠倒或者干脆不写,是我对你的要求太高,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誊抄记录?”
克里蒙梭低头不说话了。
彼得看看克里蒙梭,又看看菲林,思考片刻后做出决定。
“克里蒙梭,这就是你不对了,对待工作要认真负责,不然你怎么对得起花大力气培养你的老上司斯图鲁松?”
老上司?!海姆达尔啼笑皆非。
“不敢当,我可没有‘花大力气培养’克里蒙梭的能力,培养克里蒙梭的是我们共同的上司霍林沃斯法官。”海姆达尔看了眼信口开河的彼得,暗示他:别给我拉仇恨!
彼得幽怨地回视。
海姆达尔被瞅得汗毛倒竖,退一步说:“霍林沃斯法官要求向来严格,庭审记录还是尽量写漂亮点,至少大面上不能出错,小心他心血来潮去审判监督办公室调阅记录。”
克里蒙梭脸色大变,“霍林沃斯法官会特意跑去翻记录?”
“说不准,我就被突击检查过。”海姆达尔耸耸肩,经验之谈,还被嫌弃字丑来着,心酸血泪史一大把一大把。
克里蒙梭三下五除二吃了盘中餐,胡乱抹抹嘴,拉起菲林就往外走。
“哎,等等,我没吃完……”个头力气均败下阵来的菲林被焦躁的克里蒙梭拖出了员工餐厅,右手还端着餐厅的茶杯。
“哦,对了,”海姆达尔率先回过神来。“你让约翰教官替我向刑侦队的那位吸血鬼队长转达一句话。”
“什么话?”
“国王将来如何养老,如何安享晚年,甚至是墓地都由我一手安排,让他死了那条心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他开口向你讨国王了?”
“你不知道,他的心机特别深沉,”海姆达尔抓住机会说那人……那吸血鬼的坏话。“他给国王专门准备了一份圣诞礼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正在听你告诉我。”
“一个银色的钥匙圈,钥匙圈上挂着一把门钥匙,还有一个做成刑侦队大门及门牌号的装饰物。你看看!他的用心是多么的险恶!”潜移默化神马的最不要脸了!
彼得迟疑道,“我怎么感觉他的动机相当单纯,他已经放弃了,所以送一个特制的装饰物给国王留作纪念。”
“真的?”海姆达尔表示怀疑。
“我觉得是这样。”
室长不愿轻易妥协,怎么想阴谋论都更靠谱……
他已经被老爷不要脸的潜移默化了。
三、
“这不好,这太不好了,你辜负了大好光阴,辜负了为你的求学花费了大把金加隆的父亲,辜负了教授对你的谆谆教诲,你如何对得起家人朋友对你的殷切期望?”海姆达尔目视前方,两眼放空嘀嘀咕咕,身旁的奶娃不时转头茫然地眨巴眼睛:里格在对谁说话?
威克多忍俊不禁地抚摸儿子的头,然后敲了下神神叨叨的室长的脑门。
“现在后悔晚了。”威克多咧嘴笑道。
海姆达尔抱住老爷的胳膊,死皮赖脸地说:“克鲁姆教授,您就和洛朗教授说,新年期间您为了提高我的魔药学成绩,给我布置了很多习题,多得我都做不完,日以继夜废寝忘食,因为我太刻苦,太自觉了,所以忘了返校后要补考这件事。您看可行么,教授?”
室长甚至毫无节操地暗示他愿意接受克鲁姆教授的潜规则……
“不行。”老爷断然拒绝与他同流合污,显得格外高风亮节,随后又道,“既然你那么用功,做了‘多得都做不完’的习题,区区一场魔药学补考何足挂齿。你说是么,斯图鲁松主席?”
潜规则神马的克鲁姆老爷表示无压力,自己明明天天潜他来着。
海姆达尔一脸苦逼地抬起头来,抱住儿子嚷嚷道,“米奥尼尔,怎么办,你大爸爸不爱我了!”
奶娃眼睛瞪得老大,貌似当机了。
“你犯规了。”威克多失笑。
海姆达尔自己也演不下去了,再次抱住老爷的胳膊哈哈大笑,然后对着儿子的脸蛋用力亲了一下。
米奥尼尔眨眨眼,重新启动了。
发生什么了?小米的眼里充满问号。
他们抵达学校后,先去了海姆达尔的寝室。
奶糖它们早跑得没影了,国王倒是没和那群没良心的凑热闹,乖乖待在寝室里等待,动物朋友们比一家三口抵达得早。
海姆达尔和国王腻歪了一会儿,然后把位置让给了米奥尼尔,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明相处得时间并不长,米奥尼尔却特别喜欢国王,喜爱程度更胜奶糖它们。当然,好基友四不像例外,不过四不像那个负心汉已经彻底爬墙到了奶糖的队伍里,整天野在外面,米奥尼尔想和四不像多待会儿还要提前申请。
国王就不同了,浩克本就是专门为巫师而生。
寝室里静悄悄的,莱昂还没到校。
“这学期你还是别往德姆斯特朗跑了,”海姆达尔心疼老爷东奔西跑。“又要教学,又要比赛,干脆住在海德格拉克吧,那里环境好。”
威克多在他的发上落下一吻,“我的身体我清楚,扛不住不会勉强自己。”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会儿,“好吧,到时候我负责看着你。”
也就是说这学期继续和大粑粑、小米住城堡。
威克多捏捏他的手。
有人敲响寝室门,一名同级生从半开的门外伸进头来。
“斯图鲁松,校长找。”
“什么事?”
“好像和教学评价有关,”这位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