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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眉头一拧,“我们?挺亲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和他还能说什么?”海姆达尔从善如流。
“没有同温过去的青葱时光?”
过去的青葱时光?老子现在依然很青葱!
“温了。”
“你敢!”老爷瞪眼。
“不要用你的不纯洁抹黑我和比尔纯洁的过去。”海姆达尔见老爷的脸一下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抱住威克多使劲亲了几下。“我那时候才多大,最多就是有点好感,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他和曾经治疗我的主治大夫有些神似,我完全是移情作用。”
威克多还没放下的心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悬点,对了,还有个念念不忘的主治大夫。
“不能怪我,那时候根本没有你,也不可能有你,即使是比尔,也是在你之前认识的,每个人都有点过去吧?我都没追究你的过去。”海姆达尔轻松地说。
“我没有过去!”威克多斩钉截铁。
海姆达尔一脸的不相信。
“我没有过去!”威克多再度肯定。
“《织锦扇》杂志的那个人体模特?”海姆达尔好整以暇。(PS:保加利亚的巫师杂志,刊登的内容类似《PLAYBOY》)
威克多一愣,模模糊糊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
“贝尔尼克说的。”
“他跟你说这个?!”老爷当即变脸。
“他那时候什么没说过,邓肯的那些事也是他说的。”
老爷嘀咕了一句保加利亚语,八成不是什么好话。
海姆达尔心想死贫道不如死道友,贝尔尼克请保重。
“我那时候还没开窍呢,我们之间也不存在非正常男男关系。”海姆达尔还是加了一句。
威克多瞪了他半晌,突然抱住他嘟囔,“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你是不是嫌烦了?”
“小题大做有点,嫌烦没有。”海姆达尔嘿嘿笑着回抱住他。“五十年以后再问,也许会有新的答案。”
威克多的胳膊紧了紧,“比尔。韦斯莱……”
不同于别的追求者,这位可是海姆达尔自个儿承认过去放在心上的人物,小心眼的克鲁姆老爷耿耿于怀,大概这辈子都难以释怀。不流露出来不代表不介意,老爷只是不愿意在心上人面前假装有容乃大。
“年少无知。”海姆达尔果断道,忽而话锋一转,“对了,芙蓉好像对你有过好感吧?让德拉库尔小姐主动在一个雄性跟前凸显存在感,这可是不得了的光荣战绩,我差点把这件事忘了……”
威克多也很果断,“无中生有。”
“你确定?”
“我很肯定。”
海姆达尔阴阳怪气地说:“那可是个大美人,大美人啊,克鲁姆先生。”
“她美不美跟我没关系,那是比尔。韦斯莱该操心的事,你才是我的大美人。”
海姆达尔心花怒放,然后两手发力在老爷的腰侧一使劲,老爷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整个过程十分惊险,连带着始作俑者的海姆达尔也险些滚下去,典型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克鲁姆老爷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痒。
威克多心领神会,立马纠正,“你是我的大帅哥。”
这还差不多!
TBC
作者有话要说:滚床单神马的每次编得我呕心沥血的,干脆借着ZHENGFENG理所当然的忽略了,若有机会以后补上……大概吧。
写到最后一段的时候想到一首口水歌: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当年广场舞没少用这首歌当伴奏,一时间传唱大江南北。
歌词虽说俗了点,也算直抒胸臆了,至少通俗易懂。
我承认我是个大俗人,这首歌原来在KTV陶醉地嚎过几嗓子,并且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ACT·839
一、
斯图鲁松主席没来得及在校内发扬兢兢业业一心为民的优良作风,国际威森加摩一封召集令让他再一次背上“逃课”的恶名。站在拥挤的电梯里的海姆达尔愤愤地想,要是他因此没得上他心心念念的杰出校友奖章,责任全在他的顶头上司。
他的顶头上司在办公室里接见了他,海姆达尔的心理世界刹那间狂风大作,风雨交加——里小格。白加黑躲在角落里抱在一块瑟瑟发抖。
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道变化太快。
海姆达尔昂首挺胸地说:“对不起,我走错办公室了。”
埋首文件的大法官抬头赏了他一眼,“你没走错。”随手一指,“坐吧,别总让我浪费时间跟你说显而易见的废话。”
海姆达尔讪讪坐下,不放心地四下张望,办公室没错,可这里不是应该坐着霍林沃斯法官吗?眼前这位官阶高于霍林沃斯、稳稳占领办公桌的史米格里。利兹又是这么回事?进来前他还以为自己终于重返革命队伍了。
降职?调职?复方汤剂?海姆达尔的脑中苦情与狗血齐飞,三俗与天雷一色。
就在他脑补得欲罢不能之时,利兹大法官在文件上写下最后一行批复,顺手搁下羽毛笔,抬眼看向海姆达尔。
斯图鲁松主席在对方面无表情地直视中面不改色,很好的掩饰住了敲锣打鼓的内心世界。他能不紧张吗?当然紧张!他的入职申请是霍林沃斯批复的,以主席先生精彩纷呈的脑内活动,再结合利兹回归IW之初内部流传的消息整合分析——利兹与吉伦特首席不和,曾言明看霍林沃斯不顺眼——利兹把海姆达尔撸掉绝非难事,毕竟海姆达尔还没有毕业,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你大概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坐在这里。”利兹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
“这是暂时的,霍林沃斯法官这两天有事。”
没等海姆达尔松口气,利兹又道,“你以后就要跟着我了。”
海姆达尔没有压抑住自己的诧异。
“很吃惊?”利兹不慌不忙的说。
“我想知道突然被调职的理由。”海姆达尔那表情生动地诠释了“被抛弃”。
利兹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会儿,“我以后将接管霍林沃斯手中的一部分工作,相对的他将接管我手中的一部分工作,你恰好属于我将接手的那部分。”
海姆达尔脑中滑过自己被霍林沃斯一叉子丢到利兹盘中的画面……主席先生最近脑补活动较为频繁活跃,都是被即将到来的毕业考闹的。
见青葱的斯图鲁松主席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利兹的嘴角稍稍扬起,很快又压了下去。
“不愿意?”利兹说。
“工作上的事不由我说了算,乐不乐意与结果也不相干。”很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你知道就好。”利兹没再把话题深入下去。
海姆达尔悄悄吐了口气,他确实舍不得霍林沃斯,霍林沃斯除了是上司,还是把他引入IW领域的良师。霍林沃斯对他的关怀和包容难以估量,他铭感五内。海姆达尔不是第一回与利兹打交道,与其在这位大法官面前誓日指天表忠心,不如放开胸怀一吐为快。利兹大法官应该不喜欢别人跟他耍心眼,坦率点更容易让对方放下芥蒂。想必大法官没忘了他曾一度不长眼睛的公然挑衅行为,退一步说,就算大法官贵人多忘事,他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可不敢忘。
结果表明海姆达尔的考虑是正确的,巴结上司这活太有内涵了,好在对方知道他暂时做不到真心实意的奉承,对他留恋旧主的行为虽不置可否,到底不是反感。
“你在拉脱维亚干得不错,等会儿跟我去见吉伦特首席。”利兹大法官暗示吉伦特要表扬他在拉脱维亚事件中的舍生忘死。
海姆达尔连忙谦虚了几句。
利兹话锋一转,“不过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指责你不顾代表安危,自作主张,随后惹出了一连串麻烦,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可能将采取措施。”
说白了就是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因某位代表的珍惜生命继而一事无成,恼羞成怒掉过头来唾骂IW的代表海姆达尔多管闲事,因为这样一来只会显得他们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更无能。
“雷普舍先生说我坏话了?”海姆达尔问。
“雷普舍?”
“那天与我同行的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的代表。”
“他不用说什么。”
懂了。假设海姆达尔那天效仿雷普舍待在原地等待救援,他就不会面临今天的指责。
“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试图通过一些手段挽回面子,即使那些手段非常幼稚。”利兹的未尽之言是海姆达尔这个疑似虾兵蟹将躺枪了。
吉伦特首席劳师动众地召见海姆达尔也找到了原因,上面为了制衡国际巫师联合会各部门的关系,决定适当责备一下海姆达尔这个“急功近利”的年轻人,至于IW内部是赏是罚外人就管不着了。
躺枪就躺枪吧,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都不在乎在国际巫师联合会大家庭中炫耀他们的小家子气,他又何必战战兢兢太当回事。
“我不会被停薪吧?”海姆达尔问,既然他“认罪”了,总要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吧。
“吉伦特首席决定给你颁发一块IW二级银章,表彰你在这次行动中的突出表现。”知情人都了解海姆达尔那天在整个事件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也只有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那群有眼无珠的蠢货自以为先发制人而洋洋得意。
这是论功行赏的节奏啊,IW二级银章,那就是银色英勇星章,海姆达尔喜出望外。
“我们邀请了各部门的领导人出席下午举行的授勋仪式,”说到这里利兹打量海姆达尔全身,然后点点头,“保持平常心就可以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海姆达尔一阵恍惚。
换句话说授勋仪式是公开的,不知道国际巫师标准制定委员会的领导听到这消息做何感想……
二、
下午三点举行的银章授勋仪式出乎预料的隆重——就规格而言几乎等同于金章授勋,IW鲜明地表达了对这次授勋的重视,以及对被授勋对象的肯定。
受邀出席的各部门领导把佩戴星章的斯图鲁松主席夸得跟朵花似的,海姆达尔的厚脸皮差点没扛住,仪式结束后脸都僵住了。
彼得没骨头似的晃到海姆达尔身旁,阴阳怪气地绕着他转了三圈,最后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胸口的英勇星章,从那双闪烁不停的目光分析得出,脑补活动正高。潮迭起。
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传说。斯图鲁松主席不要太得意。
“我怎么就没得过英勇星章呢?”彼得不甘地说。
“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海姆达尔老辣手的。
彼得横眉怒目。
“除非你转行,国际警察部队有英勇星章?类似的我只听说过功勋荆花章。”
彼得眨巴眼睛,再看英勇星章的眼神就没那么饥渴了。
海姆达尔是大战结束迄今IW内最年轻的授勋对象,别说彼得了,整个国际巫师联合会内没被授勋过的年轻人的仇恨值都非常汹涌澎湃。
克里蒙梭和阿黛莉亚。菲林走过来,对着海姆达尔的勋章也是好一通感慨万千。
菲林的表情有些复杂,片刻后她压下油然升起的嫉妒,笑着恭喜海姆达尔,海姆达尔坦然地接受了。
海姆达尔转眼瞧见了霍林沃斯,他立刻向不断上前来道喜的巫师表示了歉意,拨开人群走向前任上司。
“您能出席我很高兴。”海姆达尔以为霍林沃斯赶不回来。
“我当然要来。不错,看上去很精神。”霍林沃斯板着脸,眼中的欣慰喜悦表露无遗。
海姆达尔说:“我想继续跟着您。”
“又不是生离死别,我们依然是同事。”霍林沃斯感到好笑,同时也有些感动。
“我不在乎往上爬的途径,我也不在乎绕远路,是否可以请您再争取一下?”海姆达尔真心实意地请求。
霍林沃斯温和地摸摸他的脑袋,他很少做这动作,因为太亲昵,也因为他一直不让自己把海姆达尔看作仍需要大人保护的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
“你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