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威克多失笑,而后在海姆达尔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小粑粑嗷的叫唤,惊动了不远处的几个体面人。一家三口和那几人目光相触。
威克多不当回事地转眼道,“招呼也打过了,咱们走吧,说不定大家都到了。”
海姆达尔:“……”
他觉得老爷不是没吃药,应该是吃错药了。
进入VIP通道前,威克多忽然小声说:“亚当。克劳斯身旁的白发男人是他父亲的堂弟,按照克劳斯家坚持了几百年的继承模式,那位堂叔才是正统继承者。亚当的父亲当初名不正言不顺。”
“你查克劳斯家的老底?”海姆达尔眨巴眼睛。
“就许他查我?”
海姆达尔摇摇头,“不过是不相干的人。”
小粑粑不假思索的回答愉悦了大粑粑,大粑粑在小粑粑的脸颊上嗍了一口,就着刚才咬的牙印。
二、
本届魁地奇世界杯冠军将在威尔士和阿曼苏丹国之间产生,一次西欧和西亚之间的碰撞。为了让球迷们更好的融入伊兹密尔球场,当地巫师在布置赛场时格外照顾两国国情,代表威尔士绿龙的极富民族特色的艳丽色块与花饰繁琐的浓郁伊斯兰汇聚一堂。
曾有过观看世界杯比赛经验的巫师都会提前准备好一两套麻瓜衣物,来自威尔士的球迷一身紧跟潮流的短衣短衫;为阿曼加油的后援团齐刷刷的阿拉伯标准长袍头巾,跟巫师袍也差不了太多,着实方便,捂得严严实实还不怕被敏感的麻瓜看穿。
一家三口一路行来目睹这精分般的差别,感到非常有趣。
“我们也可以这么穿。”老爷特别嫌弃海姆达尔身上的圆领老头衫,自个儿身上的牛仔裤和衬衫还在容忍范围内。
“阿拉伯的长袍比T恤贵,一年能穿几次?T恤在家也能穿,还行动自如。”海姆达尔一副精打细算决不妥协的样子。
米奥尼尔的宝宝装是最不显违和的装束,别致可爱的米老鼠连衫帽勾搭了不少中老年妇女的芳心,米奥尼尔收到不少婆婆阿姨姐姐们送的小糖果,两只小口袋塞得鼓鼓囊囊,海姆达尔用魔法把沉甸甸的兜压瘪了下去。
当威克多又一次被突如其来的记者拦截发问,海姆达尔毅然决定抛弃老公,带孩子先行撤退。
孩子他爸,我在包间等你!丢下这一句抱紧儿子逃之夭夭,假装对他毫不在意实则伺机而动的记者们面对他麻利的闪避技能望洋兴叹。开什么玩笑,劳资就是看你们眼神不对才当机立断的——小粑粑在精分的千锤百炼下成功激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技能。
大粑粑好不容易摆脱记者,与小粑粑会师在看台包间,门一推开里面热火朝天。男人的笑声,女人的叫声,孩子的哭声,扑面而来。
老爷怀疑自己的开门方式不对。他首先确定哭鼻子的不是自己的娃——米奥尼尔一心一意研究爱心糖果,对身旁哭得小脸通红的萝莉视而不见,老爷安下心来,然后将沉默延迟了大约五秒。
“你们怎么都来了?”威克多扫视一圈。
人挺齐,各路亲朋基友小伙伴。他向叔叔和堂弟点了点头。
“决赛是今天没错吧?”小拉卡里尼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率先刷存在感。
老爷没好气地说:“你的包间在哪儿?我找个巫师给你带路。”
威克多不相信拉卡里尼家在决赛这天混不到一张贵宾入场券,非要跟自家挤,居心何在!
老爷说完也没搭理小拉卡里尼,转身和安德鲁。兰格聊了起来,小拉卡里尼一副被抛弃的苦逼嘴脸,扑进另一半的怀里。哈兰教授一巴掌推开他。小拉卡里尼被嫌弃也不生气,掉过头挤进威克多和兰格之间,眼巴巴地瞅着他们说话,见机插。上两句。
这一边海姆达尔察觉到惹小萝莉哭个不停的罪魁祸首可能是自家儿子,连忙抱起转移阵地,小萝莉的父亲——威克多的叔叔维丁哭笑不得的哄着女儿,可惜成效不大。倒是平时帮忙带孩子的贝尔尼克很有经验地指出哭累了就好了,问题是维丁舍不得,贝尔尼克旁边看着帮不上忙,干脆坐到海姆达尔身旁,看侄子专心致志剥糖纸。
“米奥尼尔真不错。”潜台词无非是堂兄的儿子比较省心。
海姆达尔的傻爸爸模式被唤醒,连忙压下涌到嘴边的“我儿子是最棒的”等拉仇恨的台词,摸摸小米宝宝的头发,笑而不语。
贝尔尼克近几个月结束了东奔西跑的业务行程,慢慢把重心放回保加利亚,维丁和黛丝配合儿子的工作计划减少居住海外的时间,一家四口不时回庄园陪伴老母亲。贝尔尼克眼下有学历,有事业,唯独差一份结婚证书,现在就看卢娜的决定了。
“黛丝怎么没来?”海姆达尔问。
贝尔尼克露出个古怪的笑容,“妈妈带卢娜住进了罗多彼。”
“卢娜也去了?”海姆达尔表示吃惊。
那老太太可不是能愉快玩耍的人……
“奶奶前些天埋怨我们故意冷落她,妈妈说既然如此就带着以后的儿媳妇和她住上一段时间,为老人排遣寂寞。妈妈又说我和爸爸也帮不上忙,女人才懂女人,所以我们带着多莉特来看决赛了。”贝尔尼克说得婉约,海姆达尔明白老太太的固执,那天的“埋怨”估计动静不小。
贝尔尼克说完半天也听不见海姆达尔对老太太问上一句,并不意外,将心比心如果换成他在海姆达尔的位置,说不定手段更激烈,心态更易起伏。
“你不用担心,”海姆达尔发现儿子剥了一手,掏出手绢擦了擦。“卢娜是个好姑娘,而且头脑清醒,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虽然更多时候被误解,但我相信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贝尔尼克咧嘴笑了,“这些恰是她最吸引我的地方。”随即眉头微蹙,“我不担心卢娜过得不好,我担心奶奶的脾气……”
卢娜那样动不动就陷入自己世界神游物外绝壁是功利心满点的老太太的克星有木有!
海姆达尔忍俊不禁,在人家亲孙子跟前也不忙于掩饰他的幸灾乐祸。
另一边,小萝莉累了果然不嚎了,米奥尼尔把剥好的糖果送给小萝莉,小萝莉喜上眉梢。海姆达尔心想咱儿子多讨人喜欢,原来不是小气不给,感觉拿的出手了再给,换个角度想是个死要面子的人……这肯定随老爷,小粑粑斩钉截铁。
多莉特似乎很喜欢米奥尼尔,第一回见就追着弟弟不撒手,稀罕极了。
“你在不在意多莉特比米奥尼尔年龄大?”维丁问海姆达尔。
娃娃亲?!海姆达尔张口结舌,转眼瞧见贝尔尼克貌似也在考虑可行性。
“米奥尼尔是威克多的孩子,你们不觉得血缘太近?”海姆达尔谨慎地问。
不但如此,多莉特的妈是海姆达尔外祖母的亲妹妹,两家的关系密不可分。
“我只觉得辈分差了。”维丁对海姆达尔的顾虑不以为然。
实际上为了维护血统的纯正,巫师世界的古老家族实施的解决方法和麻瓜世界的古代统治者想的昏招差不多——亲上加亲。起初可能没觉得有异,说不定还成果喜人,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积累,非常见的小毛小病层出不穷,严重到最后就成了子嗣艰难和短寿。
举个例子,沙俄时代的皇室继承者们后期均显现出各种各样的不健康,且多与血液有关,就是因为俄国皇室过于频繁地与法国王室通婚……
虽然米奥尼尔不是他和威克多的亲生儿子,但在海姆达尔心里与亲生没什么区别,因而对与血缘较近的亲戚联姻在心理上接受困难,海姆达尔希望米奥尼尔的婚姻由他自己掌握。
“您也太急了,多莉特喜欢米奥尼尔就让他们订娃娃亲?您不怕将来女儿有了真正的心上人以后埋怨您多管闲事?”海姆达尔相信维丁只是突发奇想,可怜天下父母心。
维丁确实只是冒出个念头,因为不是外人所以直截了当,海姆达尔如此一说他很快放弃了不着调的提议。
“我看也不行。”贝尔尼克嘟囔着开口。“多莉特脾气大,那么小的一个主意却不小,我侄子那么可爱听话,万一被多莉特欺负怎么办?”
慈祥的堂叔已经把看上去与世无争的小米划到了“好欺负需保护”的范围内。
维丁不想搭理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只当耳旁风,捧侄子贬妹子,爸爸情何以堪。
维丁粑粑的联姻脑洞不了了之。
三、
开赛前,小伙伴们相继离开一家三口的包间,回自己的地盘。
多莉特死活要把米奥尼尔一块捎走,不等大人们做什么,米奥尼尔甩开小萝莉的手躲到小粑粑身后,并小心翼翼地伸头偷瞧委屈又恼怒的多莉特,那小模样仿佛草食动物警惕肉食天敌,可能是小萝莉的热情吓到了奶娃。
小萝莉脾气上来不肯罢休,好在没有再次企图通过哭鼻子解决问题,两个小萝卜头老鹰抓小鸡似的在包间里转着圈男跑女追。
别看米奥尼尔年龄比多莉特小,动作却灵活多变,不会傻乎乎地跑直线,几次绕着弯躲过小萝莉仗着身高的作弊偷袭。多莉特很快又没力气了,维丁赶在女儿撒泼打滚前一把捞住。多莉特都来不及和米奥尼尔道别,哭丧着脸被老爸的胳膊夹着,毫无淑女形象地退出舞台。
小萝莉人小鬼大,担心给米奥尼尔留下不好的印象,事实上米奥尼尔已默不作声地把她拉黑了。
安德鲁留在最后,告辞时海姆达尔询问了让娜的情况,海姆达尔没见到让娜,以为安德鲁基于安全考虑没带老婆来。
“让娜抵达的时候有些不适,她留在包间里休息。”安德鲁解释道。
“我想去看看她,不会打扰她休息吧?”海姆达尔迟疑道。
“不会,不能让她白天睡太多,不然晚上又要闹腾。”安德鲁一副准爸爸好老公的幸福口吻。
海姆达尔把儿子交给老公。
威克多说:“比赛结束以后我再去看她。”
海姆达尔点点头,尾随在兰格教授身后走出包间。
兰格的包间在另一头,土耳其魔法部把他归为政要——看得出安德鲁在爱沙尼亚竞选中拥有较突出的优势,与威克多等魁地奇明星区别对待。
关于竞选海姆达尔简单问了几句,与政治相关的事潜意识里保持谨慎态度,少说少错,不问不错。
二人分别谈了近段时间的生活,当海姆达尔开玩笑的说闲赋在家,时刻等待IW召唤后,安德鲁一脸的若有所思。海姆达尔不认为土豪肯尼能轻松瞒过所有亲朋好友,如果对方是安德鲁。兰格,第一时间被揭穿也不是不可能,因而心平气和地回视。
安德鲁不露声色地转了话题。
有人在身后叫了安德鲁的名字,二人回头。
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大叔快步上前,脸上的笑容恰如其分,既不让人感觉刻意,又暗含亲切——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海姆达尔觉得白发大叔有点眼熟,大叔和安德鲁寒暄起来后海姆达尔听到安德鲁称呼对方为“克劳斯先生”,于是恍然大悟——亚当的堂叔布龙哈特。克劳斯。
堂叔先生和安德鲁谈话的时间不长,在安德鲁的介绍下与海姆达尔握了手,然后匆匆告辞了。
“他是魁地奇迷。”安德鲁为海姆达尔解释。
“威克多说他是亚当。克劳斯的堂叔。”
安德鲁点头,“亚当。克劳斯是飞天扫帚迷?”
“是,还开了拥有三家分店的飞天扫帚工作室。”海姆达尔跟安德鲁说过他在糖耗子的体验。
“看来他们叔侄兴趣雷同,布龙哈特也经营着一家扫帚工作室。”
“怎么和侄子抢生意?”
“也不算是,布龙哈特的扫帚工作室挂了侄子的工作室的名号。”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堂叔先生的工作室开在哪儿?列支敦士登本土?”
“好像在亚洲西南的某个国家。”安德鲁皱眉,之前没有留意。
海姆达尔感觉自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