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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捷宁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孩子的反应太有意思了。
“那么那个小八眼呢?你打算怎么办?”
海姆达尔一听,抱头j□j,“犯法,这是犯法行为,我不能这样,我的人生绝不能有污点,我还指望这辈子能以法官的职称退休,衣锦还乡……”
听他这么一嘀咕,卡捷宁顿时想到什么,说:“你不是想打两份工吗?只要从现在的职位晋升一级,成为IW的正式职员,兼职就泡汤了。”
“……我打听过了,法官的工资很高。”退休以后也能享受到相当于局级干部的待遇,海姆达尔思来想去忍痛放弃了兼职的念头,决定一门心思往法官的职位上爬。
卡捷宁乐不可支,“其实开公司赚的更多。”
“这是您的经验之谈?”海姆达尔说。
“对,怎么样,干脆来我们公司吧。”
海姆达尔果断摇头,公务员比较稳定,除非国际威森加摩倒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有人就一定会有犯罪。
“好!有志气!”卡捷宁鼓掌。
“教授,实际上那天我就想问了,”海姆达尔拧着眉头。“您到底在您的朋友们面前说了什么?您不觉得他们有点太热情高涨了吗?”
小文员很惶恐。
“其实没说什么。”卡捷宁在海姆达尔质疑的目光中不自在的咳了咳,“里格,我想求你一件事,这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不然我在他们面前就抬不起头了。”
吹嘘,一定是吹嘘,吹牛是每个男人欲罢不能的爱好,卡捷宁也不能免俗。
海姆达尔沉默不语,眼巴巴的瞅着他。
卡捷宁一脸严肃的说:“在30岁之前当上法官,只有这个请你务必要做到。”
海姆达尔呆若木鸡。
“我和他们说你将来会是IW历史上最年轻的法官,所以就鼓动他们赶紧巴结好你,和你搞好关系。”
卡捷宁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被自己臊的。
“IW目前最年轻的法官是四十岁,三十岁前当法官?法官法上的考评规则要怎么回避?我自己去修改吗?”海姆达尔难以置信。
卡捷宁被他说的老脸微红。
海姆达尔倒是很快从中解脱出来了,如果那群老家伙发现自己没什么利用价值,不用他去干涉,他们会主动中断和他的联系,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反而高兴起来了。
卡捷宁看他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马上领悟到,这孩子一厢情愿了。
海姆达尔认为他有更迫在眉睫的事情需要操心,“干脆把客迈拉的卵寄到希腊去算了。”
“你这是在给自己惹麻烦。”卡捷宁摇头。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
这时候,几人接连推门而入,卡捷宁推推他:“当初是谁帮你弄到的饲养证明?”
海姆达尔心里一动,一抬眼,看见披着一件毛领斗篷的隆梅尔步入酒吧。
TBC
作者有话要说:
ACT?428
这些年相处下来,海姆达尔领教过不止一次隆梅尔明察秋毫的内在本质,老爹刚才眼睛那么一扫,到底有没有扫到自己,即使老爹貌似漫不经心,他也不敢打赌,所以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去。
脸上堆满笑容的同时唾骂自己虚伪谄媚。
阿不福思中午以后就不知去向,酒吧丢给客人们自己折腾,甩手掌柜当得实在奔放。门可罗雀的猪头酒吧没有家养小精灵,身为客人的卡卡洛夫自己带了两个来,这会儿一个在厨房里准备饭菜酒水,另一个帮忙招待来客。
把斗篷交给家养小精灵之后,隆梅尔朝海姆达尔张了张胳膊,二人拥抱在一起。
“生日快乐。”隆梅尔亲了亲儿子的面颊。
海姆达尔笑着道谢,随即发现父亲今天穿的格外考究,曾经在里安的时尚杂志里见过的新款长袍样式,连幅彩页上展示成衣的模特是法国新一任的魔法先生,备受法国巫师媒体推崇的近十年来最有活力的一位,蓬勃的精神面貌令人眼前一亮。
那一时刻,海姆达尔承认自己有了追星的冲动。
为了这幅彩页,他向里安买杂志,小帅哥很豪爽的送给了他,分文不收。老爷知道这事以后把杂志拿去比对了一上午,而后阴阳怪气了一整个下午。
隆梅尔虽不如魔法先生脸嫩,却诠释出了经时间窖藏后的男性魅力。
黑色面料表面浮着一层素雅的紫,宛若夜空中绚烂缥缈的极光,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衣服料子,不是他以为的两层……
隆梅尔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衣服看,扬了扬眉毛,“好看吗?”
“好看!”为了体现自己独具慧眼,回答得特别铿锵有力。
隆梅尔笑了。
海姆达尔也笑了。
隆梅尔眼睛一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得失忆症。”
“爸爸,今天是我的生日。”海姆达尔勇敢的和他大眼瞪小眼。
隆梅尔摆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要挟我?”
“您就让我要挟一次吧,我一年之中也就今天可以猖狂一下。”
隆梅尔禁不住哈哈大笑,摸摸他的头,语气十分温柔:“好,寿星最大。”
海姆达尔笑逐颜开。
“不就多等一天嘛。”隆梅尔意味深长的悠然一笑,转身朝卡捷宁等人走去。
海姆达尔瘪瘪嘴,无精打采的回过头,与奥萨姆?道尔顿的目光撞个正着。
“难道我走错地方了?你其实是和里格相像的另一个什么人?”道尔顿打趣道。
“欢迎,道尔顿舅舅。”海姆达尔莞尔一笑,和他拥抱了一下。“里面请。”
道尔顿走了两步突然回头,对他眨眨眼,“我没走错对吧?你是里格没错吧?”
海姆达尔大笑着点头。
接下来登场的是卢修斯,这让海姆达尔又惊又喜,起初以为他脱不开身,没想到还是亲自来了。
卢修斯今天的穿着十分体面,不,应该说这位舅舅时时刻刻都让自己看上去很体面,今天也不例外。
海姆达尔表达了他对于德拉科不能来的遗憾,卢修斯不以为然,这对表兄弟现在见一面很容易。
寒暄了几句后,海姆达尔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说:“德拉科和您撒娇吗?”
卢修斯愣了愣,好笑的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海姆达尔又道,“如果他想要什么东西,他会怎么对您说?”
卢修斯反应很快,“你想要什么?”
海姆达尔支吾了一会儿,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卢修斯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要一试身手,听完以后发现根本没自己什么事。里格已经跟着隆梅尔落户在冰岛,若要给宠物办理饲养证明,自己还真帮不上什么,那属于冰岛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机构的管辖范围。
卢修斯想了想说:“作为一名父亲,更希望儿子对自己直言不讳,而不是拐弯抹角。”
“您是一位好父亲。”海姆达尔点点头,由衷的赞美。
卢修斯貌似心情不错,破天荒的开起了玩笑:“希望将来德拉科给我念悼词时会有这句话。”
海姆达尔犹豫着该不该笑,这笑话委实有点冷……
马尔福先生显然不擅长逗乐子。
卢修斯面容一正,往那堆闹哄哄的人走去。
“回神亲爱的。”
斯诺站在门口,摆出不快的表情。
海姆达尔立刻开开心心的握住他的手,亲热的抱在一起,“你能来我很高兴。”
“看见你高兴我也很高兴。”斯诺在海姆达尔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
“过生日嘛,可以理直气壮的让别人给自己花钱。”海姆达尔美滋滋的说。
“我只希望你这一辈子都能太太平平。”斯诺沉声道。
“……你知道了?”
“我该知道什么?”斯诺慢条斯理的反问。
“这么说不是故意和你唱反调,对于当初的决定我并不后悔,反而很庆幸自己被牵扯进去了,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海姆达尔目光清亮,执着中带着一点顽固。
“我不想看到你用性命去学。”斯诺大叹,“孩子大了,不听话了,叔叔伤心了。”
海姆达尔笑眯眯的说:“我永远都是你的里格。”
斯诺心里一热,动容着,也怅然着,他用力搂了搂海姆达尔的肩膀,二人返身走进酒吧内。
***
海姆达尔知道隆梅尔只是吓唬他,为了让他长记性,生日过去后的第二天一切如常。
下午,父子二人在三把扫帚酒吧内又碰了一次头。
海姆达尔坦言,信件的陈词滥调是为了避免给他造成负担,隆梅尔顿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哪有老子嫌儿子是负担的?嫌你是负担还收养你做什么?!”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吱声,一定要给父亲留下一个痛改前非的印象。
“你在想什么?”隆梅尔逼他回应。“别以为闷声不吭就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会反省的。”
“你能保证绝不再犯?”
“不能。”海姆达尔坚定摇头。“但是我会想法子掩盖拖延,直到某一天被捅出去,您会因为时间太久而提不起精神生气。”
隆梅尔锐利的瞥了他一眼,海姆达尔面不改色,或者说尽其所能的让自己看上去毫不动摇。
“你说你会反省。”隆梅尔提醒他。
“我反省的是我在善后这件事上令人遗憾的处理方式,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努力去处理它,只是消极的等待结果。”海姆达尔顿了顿,又道,“下次一定改进。”
沉默片刻后隆梅尔忽而一笑,“强词夺理,自以为是,确实有点国际威森加摩的派头了。”
海姆达尔终于破功,求饶道,“您别消遣我了。”
“亲爱的,你在向你的父亲宣战。”隆梅尔一字一顿,声音中不带一丝情绪。
“不,我试图挑战您的情报机构。”
“哈!”隆梅尔短促一笑,夸张的扶额,“该死的IW,瞧把我的孩子都教成了什么样?!”
海姆达尔笑道,“您就当我进入了叛逆期吧。”
“叛逆的人不会提醒别人他正在叛逆。”
海姆达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下次改进。”
隆梅尔低声笑着,看上去非常愉悦,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二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海姆达尔突然想到什么,说:“您知道下个学年徳姆斯特朗要换魔咒学教授吗?”
隆梅尔放下杯子,“听过这方面的小道消息,”心里琢磨了一下,“莫非你收到了什么风声?”
“不止收到了风声,还亲眼看见了风声的主角。”这一时刻,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海姆达尔,没想到他也有能力为父亲提供消息了,尽管情报的来源像一个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黑洞,这一点让他很忧郁。
隆梅尔没有说话,静待下文。
“尼禄?戈尔登。”海姆达尔说。
说隆梅尔不吃惊,肯定是撒谎,胸有城府的男人善于内敛情绪。
海姆达尔直勾勾的盯了半晌,什么都没看出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低头喝茶去了。
隆梅尔笑着说:“你还嫩着呢。”
这话海姆达尔没办法反驳。
“是不是通过卡捷宁教授认识的?”隆梅尔很快有了判断。
“对……”另外还有三个。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海姆达尔迅速分析自己为什么避而不谈,结论告诉他,他对那三个被忽悠的老头抱迟疑态度。
“尼禄?戈尔登怎么了?”隆梅尔说。
“嗯?”海姆达尔猛地回神。
“依我对你的了解,你所感兴趣的永远不会是某个人,而是某件事,当你谈论某个人时,其目的是为了牵出他背后的事,或者说关于这个人的某件事。”
海姆达尔摸摸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否认。
隆梅尔摇摇头,“说吧,什么事?”
“见面那天他送了一份见面礼。”把戈尔登当时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隆梅尔说:“逃命是真的,没钱要打个问号。”
海姆达尔续道,“我昨天晚上把他给我纸袋子拆开了,里面装了一大摞文件。”说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我看不懂。”
“什么叫看不懂?”隆梅尔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