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听“嗡”一声绵长的颤音响彻耳际,游走球在球棒的抽打下改道朝另一个方向冲去,差点撞到朝这里急速飞来的某位球员。
海姆达尔丢下球棒,拼命甩手,两条胳膊都麻了……
“里格!”老爷从扫把上跳下来,快步奔来,脸色有点小苍白。
海姆达尔发现火神队的人纷纷朝这里聚集过来,拉住威克多递过来的手,不由得小声说:“我是不是坏了事了?”
“没有,”威克多抓过他一条胳膊按摩。“以后要来先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外人随便进场容易出意外,刚才多危险。
“……对不起。”海姆达尔垂眼,摸摸鼻子。
“说了没事,我不是怪你。”威克多勾住他的肩膀,咬了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呼一口气,“你来看我我很高兴。”声音沙哑而性感。
海姆达尔本来还想酝酿着羞射一下拉升氛围,一抬眼就看见被包围了,一群男男女女看猴子似的张大眼注视他们,眼神儿老淫。荡老暧昧。
好不容易摆脱那群豺狼虎豹般两眼放光的球员,海姆达尔还见到了教练,随即得知他今天来的不巧,看大门的巫师今天有事请假没来,没人带他往正确的渠道走,海姆达尔这个不速之客正好撞在枪口上。
谁让他不请自来呢,不能怪别人招待不周。
“刚才那一下打的很好。”沉默寡言的教练在海姆达尔告辞时这般说。
海姆达尔激昂了,专业人士的点评,非同一般。
以教练几近偏执的高标准严要求,威克多觉得教练是客气了,不过看海姆达尔眉飞色舞的,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不禁莞尔一笑。
他们进了队里给威克多安排的会客室。
海姆达尔不敢多留,一是下午他还要去上课,二是不能耽误威克多训练,刚才教练暗示他们尽量长话短说。
海姆达尔对这位教练老信服的,虽然见面次数五个手指就能数过来,但是以斯图鲁松室长下辈子或许都难以纠正的以貌取人的毛病而言,他被教练刚正不阿的硬汉气质深深震撼了。
海姆达尔把板寸头姑娘的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威克多顿时陷入了沉思。
“我只是哄骗那姑娘,其实我不会治眼睛,我仔细看过她的眼睛,病灶不像是眼疾咒的反应。”海姆达尔说。“我不太敢带她去大医院做检查,万一这事真和清道夫有关,以清道夫的办事方法,我就百口莫辩了。”
说白了,海姆达尔是来找男朋友商量大事儿的。
“你信任我吗,里格?”威克多气定神闲的说。
“当然!”要不他站在这里干什么?!
威克多抚摸他的脸,目光又柔又软,头也不回的说:“斯图鲁松先生下班后,麻烦你跟着走一趟。”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就看见一个孔雀蓝色的身影慢慢浮现。
“我只保护你。”孔雀蓝斩钉截铁,听口气很不情愿。
威克多的注意力仍然放在海姆达尔身上,口吻却透出几许寒意,怀里捂着心上人,轻声细语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孔雀蓝含胸低头,不吭声了。
海姆达尔在心里尖叫,眼睛像宝石般闪闪发亮。
老爷酷毙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在留言里回复一位筒子说今天会把莫比乌斯的图片放上来,昨天弄好了,今天发现链接都不能用了,貌似被和谐掉了……
我等会儿再重新弄,下次更新放上来,不好意思。
我去查了一下,貌似无穷大比莫比乌斯环诞生早得多,看了半天,我理解的意思是莫比乌斯环的原理包括了无穷大,但是这两者并不能直接划等号,因为无穷大并非莫比乌斯发明的。
也不知道我的理解对不对,如果闹了笑话还请见谅=口=
ACT?482
科坐在小桌子边,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簿子,反复默念上面的文字。簿子翻到下一页,科的注意力从咒语中暂时脱离出来,抬眼看向蜷缩在角落里的板寸头姑娘。这姑娘自从老师走了以后就抱腿缩在床的最里侧,像中了冰冻咒似的一动不动。
期间,科尝试和她说话收效颇微,得到的回答全部是单音节的哼哼,给她准备的吃食原封未动的摆在床头柜上好几个小时了。
科的目光一转到那些食物上就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那些东西可比他平时吃的要好,可惜姑娘不领情。蔬果沙拉明显没有刚买来时水灵,菜叶子蔫的软趴趴的,科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歪楼中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有人敲响了房门,床上的姑娘猛地拔直身子,洗干净的素净小脸儿上一双挂着眼袋的淡棕色眼睛瞠的老大,像两个铜铃似的。惊惶之色在脸上一闪而逝。
“您、您来啦!”科的语调明显欢快了很多,若不仔细听,结巴也不明显了,接着海姆达尔温和的说话声传来,姑娘暗暗松了口气。
但是,所有的声音在下一秒全消失了,稀稀落落只言片语从并不严密的玻璃窗外钻进屋子里,更衬的周遭鸦雀无声。板寸头姑娘的心一下拎了起来,惴惴的朝后退了退,后背碰在了墙壁上。
“我来帮你治眼睛。”海姆达尔平淡的声音响起。“你能不能躺到床边来?坐在那儿没法看。”
姑娘僵了片刻,而后手忙脚乱的爬过来,差点因冲劲过大一头栽倒在地。
海姆达尔扶住她的肩膀,把她轻轻推了回去。
她的鼻尖擦过海姆达尔胸前的衣料,若有似无的气味儿拂略过姑娘的鼻尖,让人有种神清气爽之感——这是体面人身上才有的气息,姑娘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下意识的追逐向往多嗅几下,可惜海姆达尔很快抽身离去。
姑娘刚躺下,一双手抚上她的额头,姑娘瑟缩着,不太习惯被别人这么触碰。一想到海姆达尔早上离去时那种毫不留情的森冷口吻,姑娘心里发寒,克制住抖动,屏息凝神的握紧了双拳。
海姆达尔瞥了眼孔雀蓝,朝垂手矗立在旁看着这一切的科招招手,他们走到盥洗室边说话。
海姆达尔问了些白天的情况,科一五一十的回答。
不多时,床铺那儿响起一阵尖叫,二人一惊,转头看去,就见那姑娘捂着眼睛在床上痛苦的打滚。
科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海姆达尔却是看向掏出手绢不断擦拭双手,快步走向门口貌似一刻都不愿停留的孔雀蓝。
姑娘的尖叫还在继续,科站在床边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转身拉住孔雀蓝,想要询问情况,被孔雀蓝嫌弃脏东西似的一巴掌甩开。科被甩的一个趔趄,差点一头碰到床尾的金属栏杆上。
海姆达尔不干了,飞快道,“你再敢动一下,我就向威克多打小报告。”
孔雀蓝像被石化了一般,头转向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的笑容充满了黑压压的戾气,“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被那花团锦簇的面具挡着,海姆达尔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猜测到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定是生动而激烈的。
海姆达尔对那双投掷在自己身上的怒焰滔天的眼神视而不见,快步走向科,确定徒弟无恙然后转向那姑娘。这个时候姑娘的尖叫声已经渐渐哑了下去,不知是气力用尽,还是症状缓解。
海姆达尔抓下她几乎快要抠到眼睛里的手并牢牢握住,姑娘死死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海姆达尔在她耳边不断说话,希望她能够回应自己。姑娘不断拉扯自己的手掌,想要脱离海姆达尔的掌控,都被海姆达尔压了下来,过了大约十分钟,姑娘终于抵抗住痛楚的侵扰,有了回应。
“好多了……”姑娘气喘吁吁的说。“但还是好疼、好疼……”眼泪从眼角倾泻而下,没入栗色的鬓角,脸色煞白。
“好好好,等会儿就不疼了。”海姆达尔轻声细语的哄着。“你是个勇敢的姑娘,相信你能捱过去的,呼呼呼呼,疼疼飞走啦,呼呼呼呼,疼疼飞走啦~~”海姆达尔拿出上辈子住院期间帮护士们看护孩子时最常说的台词,对着姑娘的眼睛吹气。
科在旁边傻兮兮的看着,神态格外认真,貌似……又信以为真了。
这一下反而是姑娘拽着海姆达尔的手不放了,并在海姆达尔持续不断的幼稚而生硬的台词中放缓了呼吸。
海姆达尔趁机回头看向因受到威胁一直纹丝不动窝了一肚子火的孔雀蓝,孔雀蓝一触到他那不善的目光就撇了撇嘴。面具挡着,海姆达尔没能直接被鄙视。
看样子是治好了,但是手段过激,不可取。海姆达尔在心里默默评价。他相信这孔雀蓝再不济事也不会弄巧成拙,要不然威克多不会让他来,肯定是信得过他的医术。海姆达尔对老爷的判断力还是有信心的。
“你不许走!直到确认她确实治愈为止。”海姆达尔对孔雀蓝说。
孔雀蓝又撇了撇嘴。
时间滑过去十几分钟,姑娘在海姆达尔和科的耐心开导下睁开了眼睛,承认自己目能视物后科欢呼了一声,紧接着大门那儿发出砰的一声,海姆达尔和科同时回头,孔雀蓝已没了踪影。
科一点没往心里去,很快转回脸。
海姆达尔望着大门静默片刻,一种诡异的不适感油然而生,不过这个感觉并没有在心底留下太多印迹,很快被他从“当务之急”的范畴中挪开。
既然孔雀蓝效忠的是威克多,只要他对威克多忠心不二、言出必行,海姆达尔不会上赶着揽事儿给自己添堵。斯图鲁斯室长认为自己忙着呢,哪里有时间捕风捉影,争风吃醋,何况一切还停留在他自己的YY上。
但是。
若真有人野心勃勃,妄图把他从龙窝里赶出去鸠占鹊巢,和老爷双栖双宿。
一旦出现那样的苗头,就像那句歌词唱的:等我有空慢慢再跟你算!
板寸头姑娘睁开眼,世界犹如蒙着一层薄纱布般朦朦胧胧,她不安的合上眼,耳畔清晰温和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疾不徐不高不低,给了她再次尝试的勇气。姑娘又一次睁开眼,朦胧的感觉再度袭来,这一次她忍住了合眼的冲动,坚持睁大眼睛适应这片迷雾。
过了一会儿,鼓励声消失了——沉浸在视野逐渐清晰起来的喜悦中无法自拔的姑娘一时没有察觉——在一点一滴鲜艳明亮起来的立体世界中,一张脸跃入她的视线,姑娘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张脸,脸刷地扯出一个略显傻气的笑容。
“我是、是谁?”科兴奋的说。
姑娘仍旧对他置若罔闻,目光立刻转向他处,似在寻找什么。
“他呢?”姑娘着急的问。
科愣了一下,“哦,你说老、老师?”科转身吆喝,“老师!”
“来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家里不要大声嚷嚷。”海姆达尔捂着肚子从厕所里磨蹭出来,唉声叹气,一脸菜色,路边摊果然不能多吃——从火神队训练基地回返时贪便宜买的热狗,下班路上消灭掉的。
姑娘呆呆看了海姆达尔良久,猛地跳下床,着陆出现偏差腿一软差点跌个狗j□j,不过姑娘很勇敢的飞快站起来,冲过去抓住海姆达尔的手,深情款款的呼喊,“老师!”
“你叫、叫错了!”科一本正经的纠正她。“应、应该是斯、斯图鲁松、松先生!”
海姆达尔的姓儿就这么暴露了。
但不等海姆达尔反应,姑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几乎五体投地,嘴里不停说:“我想像科一样跟您学魔法,您也教教我吧……”
科大步上前拎着她的后领子把她往上拽,“起、起来!应该叫、叫斯、斯图鲁、鲁松先生、生!”跟这突然魔怔了的姑娘一样,科这句纠正也是神神叨叨的周而复始。
某拉的有气无力的室长皱着眉头看向匍匐在地的姑娘,“这是从哪儿学的?都快二十一世纪了,不流行长跪不起耍无赖了。”
姑娘又趴了一会儿,见海姆达尔口风不变,知道眼前这位软硬不吃铁石心肠,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