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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抿一口饮料,轻轻放下,继续垂眉出神。
你别说,他这副模样,竟然带了一丝不同往常的柔弱美感,强势又有魅力的男人一旦露出示弱的样子往往更吸引人。连旁边几个高谈阔论的桌子都安静下来了,一道道视线有意无意地往这里瞄。
我狠狠地把那些不怀好意的眼光瞪回去,心里恨得磨牙。不料回头时,竟然捉到孟菲斯来不及收回去的翘起的嘴角。
呼,忍不住了!
我猛得站起来,双手大力拍在桌子上,身体前倾,逼向孟菲斯,面目狰狞地朝他低声质问。
“说,那场露天强奸活动是不是你默许的?”嘶,手被桌子震得可真疼!
孟菲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把会殃及到的杯子拿到一边,这才身体放松地靠上椅子背,再不紧不慢地把交叉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是我策划的!”
“咳咳”看到他摇头后我没来得及呼出的一口气终于被他这句话成功地呛到了。“为‘‘‘‘‘‘为什么?”
孟菲斯维持着这个装逼的坐姿,伸手在我背上顺气。直到我不咳了,他才优雅地启唇。
“杨旭,你要知道那六个人不光是叛乱者,还是坏蛋。他们□掳掠无所不做。”他轻轻地把我按到座位上,继续道,“别担心,这种惩罚恶人的行为在帝国很常见,何况别人并不知道是我操纵的,不会对我造成不好的影响的。”
我白了他一眼,谁担心你?真是自大又自恋。
“但他们也是人啊!就算他们做错了也不。。。。。。”我争辩的话在他意味不明的注视下没骨气的消了音。
“帝国法律只能处理他们个人。别人还是会犯的。何况,我认为帝国法律判他们死刑这惩罚太轻了。那些围观的人虽然侵犯了他们,但同时也惩罚了他们,何况,从这件事上,围观者也想犯罪的话,就得先考虑后果能否承受得起。”
他顿了下,端回杯子后又道,“杨旭,你很聪明。但你却无法自保,因为你太善良了。善良的人容易被骗被利用。”
你这算认可我么?我把头埋进杯子,暗中白了他一眼,悻悻地喝着饮料。虽然我不认同孟菲斯这种以暴制暴这种行为,但不可否认,加各答自从他来了后,社会治安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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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孟菲斯笑。
“我‘‘‘‘‘‘”我抬眼迅速地瞅了眼靠近的陌生人,复又赌气地低下头装出专心喝饮料的模样。“我‘‘‘‘‘”他吞吞吐吐的声音突然变的很兴奋,“有没有人跟您说您长得很像一个人?!”
“像谁?”孟菲斯好像也很感兴趣。
“像帝国里尊敬无比的孟菲斯殿下啊!您看您这头发,还有这气质,跟他好像啊!”
孟菲斯听了后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好像很高兴,“看样子你很崇拜他呀!”
“那是。凡是帝国公民谁不知道孟菲斯殿下?”谈到孟菲斯这个陌生人可是激动异常,他一屁股坐到桌子旁。“他的智谋才略还有专情可是出了名的”
实在不愿意看孟菲斯得意地翘尾巴,我插言,“我是帝国公民,但我可没觉得他好。还有,麻烦您评论人之前先调查清楚,他才不痴情呢!他花心得很!”
他看我公然挑衅他的偶像,急得查点跳起来,“我怎么会不清楚。孟菲斯殿下钟情于杨旭这可是事实。”
我不屑地撇撇嘴,凯文那么美孟菲斯不喜欢他才怪,这也不能作为他痴情的证据‘‘‘‘‘‘‘‘等等‘‘‘‘‘‘他说孟菲斯衷情于杨旭?
我疑惑地看了眼面红耳赤的人,转头看向孟菲斯。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见我望向他时,回了我一笑。笑容暧昧不清,含义不明。
我突然心跳加速,脸上一热,忙埋头喝我饮料。
但显然那个孟菲斯的崇拜者决心要为他捍卫公道,继续说道,“帝国里谁不知道孟菲斯殿下爱护杨旭这件事。为此,殿下都不让他沾染上帝国宴会后厉行的玩乐游戏‘‘‘‘‘‘”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喝着饮料,心里疑惑:难道那场yin乱的群jiao上孟菲斯和凯文是在做戏?
“并且,自从杨旭失踪后殿下可是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
是么?他有这么痴情?我借举杯的动作偷偷瞟了孟菲斯一眼。他此时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平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我估计殿下是在为杨旭守身呢!”晕,“守身”这个词都出来了。
他停顿了一会儿,视线狂热地看向某个不知名的地点,诡异地一笑,“嘿嘿,一个正常的男人禁欲这么久,可见,等殿下找回杨旭,他一定会被做得下不了床。”
“噗”听到这话,我一口饮料没含住,全都喷在了桌子上。
41
41、沙漠玫瑰5 。。。
跟孟菲斯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真来平乱的;要不怎么这么闲回到基地,本想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毕竟,在这白吃白住咱还是低调点为好。不料被萨姆堵在门口,抓住胳膊就往外拖。
“萨姆,等等,这是怎么啦?”我努力跟上他。
“快点,去见新加入的兄弟!”他头也不回地往前冲。这头蛮牛!
“新加入的兄弟?”
“嗯。孟菲斯殿下这段时间一直在围剿叛军窝点。奶奶滴,他真不愧是俺偶像,不费一兵一卒,仅两个星期的时间就灭了九个窝点……”
萨姆一谈到孟菲斯就滔滔不绝,我努力抱住他的胳膊,以防被他的蛮力和竞走速度拖倒。脑子里还在消化这这个消息:
孟菲斯两周剿了两个叛军基地,明明每次见他他都是一副很闲的样子。他什么时候干的?
神游体外,没意识到萨姆已经停了下来;冷不防一头撞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我痛苦的蹲在地上捂着鼻子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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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帝国军事设施这么厉害,从侦查到袭击,时间短火力猛。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就是。现在能存留下来的基地不多啊!李兄,你们基地经过一番炮火的轰炸还能完好无损,慕久大人的防护设施很到位呐!”
我从人缝中探进头去;只见前面的一圈半月形的沙发上坐着四五个人。长得具有我们东方特征的李望坐在中间,周围是几个首脑打扮的人物。
“那我波尔菲里以后就跟着慕久大人混了。对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大人呢?”李望左边一个留着长头发的大胖子语气豪迈的发表了以上感言。
李望礼貌一笑,“慕哥有事外出几天。怎么,波尔菲里先生是信不过在下的能力么,还是……?”觉得在下不配接待各位首领?
啧,这心眼和长相一样狡猾的李望,只一句话就把尴尬推给了对方。在这里的兄弟谁不知道那个慕久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我想起和慕久不久之前的一番对话,忍不住想对他这帮死心塌地的弟兄说一句话——活该!
慕久一看就是少恩寡情之人,怎么可以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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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谈话不敢兴趣,一边想一边打量他们,最后视线停在一个青年身上。
这只是一个长相中等的男子。衣着打扮也很平常。但神态平和,气质淡雅。脸色有点不正常的苍白。眉宇间笼着一丝清愁。眼睛随着说话人的变换而移动,一颦一笑,韵味天成。
好一个气质超凡的人!
只不过怎么感觉他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里搜索着,他却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睛清亮坦率。我朝他点点头,他略略垂了眼睛,回我一笑。温和的笑容如春风拂过,让人看了舒服。
不管怎样,我不讨厌他!我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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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一直闷在基地。倒不是我不想出去。相反,我想出去得很。而是,这几天有很多被围剿的叛乱组织前来投奔,基地一直忙于组织重组。为了便于管理,李望下了命令,凡是没有任务的成员都不许离开基地。
为此,他还亲自过来通知我。我自然不能拂了他的意。
话说是为了便于管理,据我观察,是以防投奔的人居心不良,破坏基地。毕竟,凶神恶煞的叛乱者可是很多的。像慕久这个叛乱基地,像萨姆这样不合格的叛乱者还是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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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刚醒来,同屋的萨姆已经不见踪影了。我想到这几天李望对他信赖有佳的支使他去干这干那,不禁在心里第二百八十一遍为他默哀。
虽然我在基地里身份尴尬——成员不像成员,朋友不像朋友的——但我过得轻松啊!
我本想穿好衣服去找凌。出门前习惯性地往花瓶里灌水时,端着水就在桌子前愣住了。
那束乱蓬蓬的长满坚硬长刺的,又黑又干瘦的沙漠玫瑰上,一夜之间竟然开满了花。
千层万瓣,娇嫩欲滴。玫瑰红的花朵簇拥在枯瘦的枝子上,瑰丽得如同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那是种生与死,美与丑强烈碰撞产生的美艳。妖异得让人看痴了眼。
毕竟,有多少人能想到在蛮荒这种荒蛮之地,在死亡沙漠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会开出这么美丽娇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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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采了一整束能开花的沙漠玫瑰!”
耳边传来一声惊叹,我扭头,看到凌也和我一样单手托腮趴在桌子旁。他的侧脸秀丽,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如同急着亲吻玫瑰花的蝴蝶。
凌是我绑来蛮荒后被迫为他输血的那人。前天我们误打误撞地相遇,并与温柔的凌一见如故,在解开心结误会后,成了好朋友。
我还记得前天他为自己;为爱人赎罪执意跪在我面前时的情景,清澈的眼睛里充满惭愧,自责,悲伤……
罢了,凡事皆有因果。虽说你用了我一些血,但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何况,你清醒后不是立刻拒绝换血了么?照这么说来,倒是你救了我一命呢!我扶起长跪不起的凌,如此安慰他。
其实,非要对来到蛮荒后所受的这些罪追究到底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怪谁?六子三兄弟给我的伤害最大,但一开始要不是他们把他抬回去,我说不定就闷死在黑沙丘里了;凌是无意识中要了我的血,但他也及时阻止了他家那位能杀死我的全身大换血;他们是有错,但如果我没有被绑架到这里来,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的可能。
那么,要怪心狠手辣的贾斯汀么?为什么想到他时,我只感觉他可怜呢?无论孟菲斯爱的人是谁,我都能肯定孟菲斯是不爱他的。人生的悲哀不是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而是明知道所爱的人不爱自己还执意强求。世界上有多少悲剧不是这样发生的呢何况,他虽然狠辣,对孟菲斯倒真心,不惜以身犯险。这种爱情由畸形的种子萌发而成,也必定会结出畸形的果实。这么说来;他难道不可怜么
再往前推,我脑海里浮现出两具各具美感却同样完美无铸的绞缠肉体;耳朵里仿佛又听到那情欲十足的粗重喘息。摇摇头,孟菲斯是爱着凯文的吧?那个崇拜者的言论怎么能当真呢?孟菲斯他……怎么可能为我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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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再回神时发现凌正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温和又关切地看着我。
“想心事?”他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凌,我问你一个问题,”他没有动,用明亮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你说,一个人,要是爱着另一个人的话,他还会,呃,和其他人上床么?”
凌没有急着回答,轻轻抿着唇,神态平和地看着我。这也是我愿意和他分享的缘故。他不会像萨姆一样大呼小叫,加长反射弧;也不会像李望那样用算计的眼睛透视你;更不会像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