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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有些满足地心想,虽不能一直无所顾忌地倚靠,但偶有这样无可抗拒的机会,倒也自有妙处。
。
春潮未退,衣衫半湿,沈浪便用薄被将王怜花裹住,抱在怀中下了车。
沈浪的一大特长,就是无论做了多么无耻淫…邪的床笫之事,一在人前,便是温和潇洒气度非凡,一副无可指摘的模样。
王怜花在人前被他抱着只得装睡,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他。看见那副正义凛然的嘴脸,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待关了房门,沈浪抱着他坐到床边,王怜花便笑嘻嘻从被窝卷里探出头来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道:“沈大侠出了门,就真是有大侠风范。”
沈浪笑道:“其实在房里,一样可以有大侠风范,要不我给你演示一遍?”一边这样说,一边很迅速地把王怜花从丝被里剥了出来。
奇就奇在,明明剥的是被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衣服也一起都剥光了。
王怜花瞪眼道:“难道这就是大侠风范?”
沈浪道:“这只是准备工作的一半。”
王怜花道:“那另一半呢?”
沈浪将他抱起翻了个身,脸面朝下趴着,只将他双…臀留在自己大腿上,落下去的膝盖则用软枕垫于地上接着。
王怜花心里叫道不好,正想着挣脱,便被沈浪一把按住。
沈浪慢吞吞地道:“教训惹祸的小魔头,自然也是大侠风范的一种。”
低首看去,肌肤如玉,乌发如墨,何处不爱。
臀…峰被他抬起在膝上,略略翘起,穴口有些红肿,还有些许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部渐渐向下,淫…靡无比。
沈浪伸了两根手指,在穴口轻按。方才既已进入揉,内部又尚留湿滑之物,手指很轻易地便伸了进去。
内壁滑腻,回转自如,王怜花舒爽地呻吟出声,低低道:“原来教训便是这样的。”
沈浪低笑道:“你从没做过大侠,这就不懂了。大侠必是先礼后兵。好了,现在你可先回答我——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和巫行云单个对决?”
王怜花支吾道:“我忘了。”
话音刚落,王怜花顿时觉得后…穴一空。
仿佛有风扫来。
然后便有热辣辣的一掌,拍在了他臀上。
王怜花哇地一声大叫想翻过身来,又被沈浪狠狠按住。
那两根手指,居然又缓缓地,伸进了穴口。
方才那一掌毫无准备,又打得毫不客气,王怜花只觉得臀…部发麻,此时这两根手指进去,又是另一番滋味。
沈浪在他后背上头笑:“现在可想起来了?”
王怜花只得道:“好像有这么回事。”
那两根手指又抽了出去。
接下来又是一掌。
王怜花大叫道:“为什么不认也打,认也打?”
沈浪笑道:“方才是打你不老实,现在是打你不听话。”
王怜花气哼哼地道:“你分明是怀恨我比你足智多谋。”又想要翻过身好好理论一番,不料沈浪那两根要命的手指又伸了进来。
这下哪里还翻得过去。
沈浪沉声道:“便是智者千虑,也总有一失。你早有计较,却偏不与我说,这倒如何解释?”
王怜花哭丧着脸道:“你肯定又要婆婆妈妈,说危险什么的。”他自然是将吓沈浪一跳,胜过他一头的一点心思给瞒下了。
第三掌下来,王怜花差点弹起来。
沈浪低喝道:“明知危险,自己身上还有蛊,却要这样。也不想想,若是有个万一,我又当如何?”
王怜花委屈道:“又不是没有做成。”觉得实在生痛,忍不住便要伸手去摸。
这三掌打得他臀…部发红,肌肤烫热,手却是凉凉的白,对比鲜明地让人喉头发紧。手指刚刚抽出,穴口仿佛还在吞吐,简直就像是邀请一般。
沈浪再也无法忍耐,直将整个人提了起来,面朝下往床上一抛。自己站在床边,露出自己的昂扬之物,又将他腰身提了起来,臀…缝对着那巨物便是一凑。
王怜花闷哼一声,受了下来。
他身体本是十分敏感,方才已战过一轮,感受越发鲜明到极致。虽不及第一次那样痛楚,但钝物击中之冲击,却是有增无减。
况且这般舒展的空间里,沈浪越发无所顾忌,性…器急速抽…插,直从穴口贯至顶端,甚至有好几次不小心抽出穴口重又突进,弄得生疼,王怜花也无暇提出抗议,只得狂呼滥叫,仿佛要把方才在车上强忍住的份儿,都给叫空。
摩擦内壁的声响,简直要和他叫声一样响,越发淫…乱。
渐渐地,竟有抽噎之声。
沈浪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出来,将他翻过身来抱住。
只见他泪眼迷蒙,目光涣散,嘴唇颤抖,好似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浪极少有这般在性…事中失态之时,见王怜花这般模样,自然知道是自己做得狠了。便是再欢悦的事情,用的总不是正常的交合之处,行事必然是要顾忌一些,这般大操大弄,便是没有伤着,身体也不定可以承受。心下自责无比,将他轻轻抱在怀里,从额头一路轻吻到下巴的一点尖俏。
就这样吻下去,心都能化成一滩水。
却觉得身下一片湿粘,再低头一看,突然便如释重负。
只见王怜花的分…身之处,又汩汩冒出乳白色的液体来。整个人微微地战栗着,战栗的节奏却是如此甜美轻狂。
原来方才激烈地做了片刻,王怜花竟然很快便又到了高…潮。方才的反应,不过是难以承受的瞬间迸发。只是他体力都已用尽,再也叫不出,却情不自禁地抽噎起来。
沈浪松了一口大气,伸手轻轻去揉弄王怜花的分…身,温柔抚慰一般。
“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
这话说得这样不客气,语气却这样温柔。
突然便把他抱得很紧很紧,紧得都不怕他透不过气来。
“我一想到,这样的你,若是落在别人手里,简直就想杀了自己。”
挨得这样近,王怜花突然发现,沈浪的眼睛有点红。
还有不少血丝。
夜夜无眠的那个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
王怜花最谙风月,床笫之间的俏皮话,一向都是张口即来。
此时却轻轻地说了一句最不解风情的话。
“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睡个觉?”
沈浪听了这话,不由得笑起来。
“可是关于大侠风范,我还有一点没有表现出来。”
王怜花疑惑地看着他,难得地觉得自己毫无思绪。
“我说过,你若一意孤行,我定要做得你起不了床。”沈浪很正经地说,“做大侠首要的,便是言出必行。”
王怜花听了这话,忍不住哀呼了一声。
沈浪的嘴唇像宿命一般压了下来。
让魔头无计可施,是不是也是大侠风范的重要表现?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上一章“家庭冷暴力”创意与部分细节来自断玉的脑瓜,特此鸣谢。
作者本身极为赞赏这一想法,在此人打滚哭闹催文半月后终于实施。
丢鲜花与臭鸡蛋的,不要忘了两家各丢一份,切勿厚此薄彼。
【通知】因要参加职业考试培训班,暂停更新,下章要到下周三之后出场。
(三十一)
如果以为对沈浪摆臭脸有用,那也未免过于侮辱自己的聪明才智。
有时候王怜花也很有点同情沈浪。如果能起床的人要把起不了床的人抱来抱去,做一堆譬如擦身洗澡喂饭等老妈子才会做的事,他自己一定会选择做那个起不了床的人。而且,不管他自己真的起不起得了床,如果显示出自己的确起不了床的样子就能无休无止地差遣沈浪,按理说也是非常大快人心的。
唯一不满意的是,沈浪在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看上去心情实在太好,以至于让王怜花半点报复得逞的快乐都没有。
让沈浪痛苦,实在是很难的一个事情。
王怜花又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在此期间沈浪却已经把他吩咐的没吩咐的事情都做得无比圆满,最后总结陈词一般地在他颊上一亲:“你再休息一下,我去一下这边的秦记探听一下消息。”
一听到有这种事做,王怜花就决定不再装虚弱。无事逛逛武陵县,看看当地风物,也是很有趣味的。
何况他早听说,武陵名产就是泼辣俏丽的小妇人,别有一番风味。
更何况,若他精神很好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对沈浪所谓的“言出必行”,应该是个不小的打击。
下了决心之后,他就决定很好地实施一番。
可是当他刚抬起一条手臂,就觉得酸麻得不得了。
手臂都如此,更不要提腰部以下的所有地方。
沈浪执起他好不容易伸出被窝的手,凑在唇边一吻。
“你若是再这样诱惑我,说不定连明天都起不了床。”
轻轻把他的手臂塞回被子里面,又说了一个很让人生气的字。
“乖。”
。
去武陵秦记的路上,人潮意外地拥挤,竟然都是朝这一个方向去的。。
秦记的门口围了不少公差,在门口巡查。围观者甚众,闹闹哄哄的,一听他们说话便也知个大概。
原来今天一早,秦记的几个伙计来上工,来了一看,大门居然还是关着,在门口又叫又捶了半天,别说没人声,连院子里平常最爱叫的大黄狗都没应声。几个人一商量,竟合力把大门给撞开了。
秦记的大掌柜、账房,几个得力的探子,全都死在院子里面。
也不知是怎么死的,尸体面如金纸,唇角还带着诡笑。
沈浪紧紧握住了手中那块秦记玉坠。
董少英把这玉坠交给他的时候,便注定了一些人的死期,不过是何时轮到、轮到谁。或许董少英应该暗自庆幸,他们此时才发现且下手,于秦记也不至割肉剜骨之伤。
这已是西行之路上,最后的一家秦记。
就算秦记并不能有多大作为,但这至少提醒他一件事:之后的一切,再无他人他事可以倚靠。
完完全全一无所知,这本就是最可怕的一件事。
尽管如此,沈浪还是笑了出来。
而且是从内心深处笑了出来。
因为他一眼就在四周人群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他希望看到的那个人。
一个三十余岁,面貌普通,神情漠然的妇人。
沈浪走到她旁边,叫了她一声。
“蓝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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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面具,也不能像真正的脸一样体现人的感情。
蓝岚惊恐得几乎发抖,牵扯着那面具上呆滞的表情,显得非常滑稽。
这样说来,蓝岚这个人很有点奇怪。沈浪和王怜花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是沈浪较为温和仁慈。王怜花狠辣无情,一个不高兴就可能要掉他的小命,可是偏偏蓝岚一直情愿离王怜花近些,连沈浪的眼光都不敢直视,不小心挨得近了都恨不得跑开三丈远。
这和另外两个人质的偏好,实在很不相同。
蓝岚小声解释道:“沈相公,你、你们在忙,所以我就没有知会……就是出来逛逛。”
沈浪苦笑道:“贵主人看来已经到此一游。”
蓝岚连声音都抖了:“这……这不关在下的事……”
沈浪道:“在下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有些私事,想问一问蓝公子。蓝公子又何必如此紧张。”
两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往客栈的方向回去。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