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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冻死了。
真的好冷哦。
小六篇“呀,好口爱的娃娃脸。”
“这么小,还未成年吧。”
“哎呀,萌死了萌死了。”
小六一上车,就被无数的爱心泛滥的腐女拽到怀里,开始猛捏脸,不少人亲完以后还留下了大大的口水印子。
“小六坐我这里。”
“滚,应该坐我这里。”
“我这里靠窗。”
“我这儿能睡觉。”
看着打成一团的女人,小六突然发现,第一,女人是恐怖的;第二,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第三:“莱茵哈德,你在哪里?救命啊!!!!”
车厢里,局长掏了掏耳朵:“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叫我,工作压力太大,幻听了吗?”
施季里茨篇施季里茨抽着烟走上火车。众人纷纷给他让路。这让他很奇怪。这情况不寻常,也许是缪勒设下的圈套。施季里茨这么想着。
“您是施季里茨同志吗?”一个女人走上来,压低声音问,“您原来叫弗拉基米洛夫,后来叫伊萨耶夫,现在是旗队长施季里茨。您是个苏联间谍。”
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哪里暴露了身份呢?施季里茨抽着俄国烟想着。是自己脚上的红军防水油布皮靴,还是手里的斯拉夫式皮箱,要不就是帽子上的红星?
曼帅篇曼帅看着满地的人头,朝乘务员露出一个礼貌的贵族式笑容,彬彬有礼的一弯腰:“小姐,请问您能帮我问问可不可以换一个人少的车厢呢?这么多人,我都不好和您单独说话。”
乘务员被曼帅电晕,当即自己掏钱帮曼帅补了一张软卧车票,于是曼帅潇潇洒洒的去了软卧车厢:“对了,待会要是布鲁门提特来了,就让他到我这里。要是保卢斯和伦德施泰特元帅来的话就说我不在。”
凯塞林篇凯塞林看着车上的无数人:“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啊。”
“呵呵,人多了真热闹。”
“呵呵,这里真有趣。”
“呵呵”
里希特霍芬终于看不下去了:“阿尔伯特,你没疯吧?”
凯塞林一脸要哭的表情:“是你们要我保持乐观开朗的态度的。”
里希特霍芬:“你是‘微笑的阿尔伯特’,不是 ‘傻笑的阿尔伯特’。”
小邓篇小邓一出现,顿时引发众人围观:“看哦,小邓小邓哦。”
“比元首帅多了。”
“他没长狼头啊。”
“笨,那是说他发明了狼群战术。”
“我稀饭小邓。”
“为什么?”
“因为他是海军中的隆帅啊。我没挤上隆帅的那辆车厢,所以就来看小邓了。”
“真巧,我也是。”
总之,这次旅行,小邓前半段坐的很舒心,后半段很憋屈。他暗暗决定,这次回去就把那只抢自家风头的狐狸拖到船上,晕死他。
施蒙特篇小施被元首从隆美尔那里轰走以后,郁闷的往古德里安所在的空车厢挤。但是路上总被人拉住:“这不是鲁道夫吗?”
“你要努力啊。”
“最喜欢温柔的小攻了。”
“争取要超过高忠犬。”
“就是就是,你做埃瓦的小攻一定很合格。元首神马的都是浮云。”
“720的时候要小心啊,要是你还活着就能给埃瓦说话了。”
被无数人拉住的小施彻底的风中凌乱了,脑中只盘旋着一个短语——埃瓦的小攻里宾特洛甫篇帅帅的外交帝看了满是人头的车好一会儿,然后开始打电话:“喂,我是里宾特洛甫。嗯,莫洛托夫,你来接我吧,这车里塞的人太多了。你叫飞机过来?不行,作者说了,必须坐火车。你给我派节火车吧。什么?你开火车过来接我?行啊,你在哪儿呢?符拉迪沃斯托克?滚!你去死吧!我告诉你你给我立刻马上迅速出现在我面前。你赶不过来?哦,斯大林也在啊。他重要我重要,嗯?怎么?叫贝利亚弄一队契卡的人护送我?行了,你看着办吧,反正我嫌这辆车里人多。”
五分钟后,一队契卡成员空降车站,迅速占领车厢,驱逐上面的乘客,外交帝很舒服的坐上了车。
门格尔篇门格尔提着医药箱,笑容可掬的上了车。周围人不知为什么,突然一阵恶寒。
“呀,小朋友你的眼睛真漂亮,叔叔喜欢。”
“美女你的身材真正点,可惜不是日耳曼人。绝育手术有点可惜,呵呵。”
“哟,还有双胞胎,太好了。我的实验数据呢?”
“小妹妹你想不想要纯正的蓝眼睛?我帮你打一针就好。”
很快,门格尔身边就一个人也没有了,他很寂寞的四下看看,开始想念艾希曼了。
鸡农篇鸡农走上火车,立刻有人给他让了个位置:“您的小圆眼镜真有个性。”
鸡农用有些迷离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沃尔夫在身后狠狠瞪着该女。
“您以前真的养过鸡吗?”不怕死的众女人紧盯着鸡农。
“咳咳。”鸡农没有回答,沃尔夫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您看看这个。”某女不知从哪里捧出一只小鸡,放在手心上,“这只鸡养的怎么样?”
鸡农眼睛一亮,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这鸡喂得不太好,浪费饲料。体重有点低。没有给鸡剪毛。好像也没打鸡瘟疫苗”
周围的气氛顿时冷下来,某女磨着牙嘿嘿冷笑:“鸡农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说隆帅在北非养的吉祥物不好,姐妹们,为了隆帅扁他!”
可怜的鸡农当场肋骨骨折,鼻青脸肿,被无数人践踏。
(话说隆帅在北非养鸡当吉祥物,这个让我很无语。)
当帝国众人灰溜溜的返回柏林后,他们决定,以后一定要远离中国,尤其是中国暑假的火车,特别是一辆挤满同人女的火车。
夏日聚会(下)
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大厅,古德里安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和那个军官一起呆在阳台上的狐狸,远远地甚至还能听到他孩子气的抱怨:“烦死了,钢琴什么的最烦人了。叮叮咚咚的头疼死了。最讨厌钢琴了。”
“将军,”那个军官的口气里有着淡淡的无奈和宠溺,“这也没办法,很多在军校学习过的贵族都以这个为荣呢。”
“我才不管呢。总之好烦就是了。”夜色中,狐狸的眼睛闪闪烁烁的,声音甜腻的好像在撒娇,“你以后可不许在我面前弹钢琴。”
“是,将军,”那个军官笑得愈发温柔,这样的笑容倒有些像是米尔希,“那我拉小提琴行吗?”
“过分啊过分啊,阿尔你欺负我。”更加软糯的声音让古德里安的心里不舒服起来,他猜测这个军官应该是隆美尔的副官或者参谋,但是究竟为什么一向骄傲到目中无人的隆美尔会对他另眼相看呢?古德里安本能的感到一丝威胁。于是他大步走了过去:“埃瓦,怎么躲在这里?我找你呢。”
“古德里安上将。”隆美尔和高斯同时行了个礼,古德里安注意到那只狐狸的眼睛很明显的转到了另一边,这是他耍脾气的先兆。
“阿尔,你先进去吧。”高斯敏感的从两个人不同寻常的气息中隐隐感觉到什么,但是隆美尔要他先回去,他也只能服从。
“又在闹小脾气,”看见高斯离开,古德里安上前一步,揉揉那只狐狸柔软的金发,“你总是像个小孩子。”
“花心大萝卜。”嘟着嘴的狐狸恨恨的一扭头,直接背对着古德里安。
“花心大萝卜?”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古德里安赶紧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是搜索一圈也没想出来个一二三四,“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你居然和曼施坦因一起弹琴,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个家伙吗?”鼓着腮帮子的小狐狸气鼓鼓的像一只圆溜溜的河豚。
“天哪天哪,你这吃的是哪门子的醋啊?”差点晕倒的古德里安哭笑不得,“我和弗里茨就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最多就是工作上有些联系,这次战役里我们总共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看你这醋吃的。”
“我不管,反正我讨厌他,不许你以后再和他弹琴。”拽着古德里安衣领的狐狸一脸的理所当然。
“好吧,埃瓦,我以后会尽量不和他做太多的私人接触,但我不希望你胡思乱想,也不希望你这么无理取闹。”在古德里安看来,似乎他们重归于好以后,这只狐狸的脾气更加暴躁了,可能是由于元首的过分宠爱吧,总之脾气大得不得了。
“哼。”倔强的哼了一声,隆美尔总算好了一些,“谁无理取闹来着?”
“就是你,”古德里安无奈的笑笑,轻轻握住隆美尔的手,细长的,瘦削的手,“其实你的手挺适合弹钢琴的。”
“快算了吧,你要是不想让我活就直说。”
“你呀。”古德里安越发无奈,伸过手揽住了那只狐狸的肩膀。从高处往下看,深沉的夜色笼罩了巴黎的大街小巷,静谧的夜风独自穿行在铺了大理石的广场上。极目望去,看见的却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对了,你今天刚到巴黎是吗?能在这里留几天?”
“我今晚就回去柏林见元首,20日再回来准备对英国的进攻。”隆美尔默然的看着古德里安和自己十指相握的手,他们相处的时间是这么的短暂,短到来不及开始,就已经要各奔前程。
“今晚就回去吗?真是不凑巧,本来还想带你去凡尔赛和枫丹白露好好玩玩呢。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古德里安用力握握手中那细长的手指,声音里有一丝苦涩。这时,对面隐约传来轻声的呼喝和细微的嘈杂。
“晚上回去的时候小心点,现在的巴黎,局势还不稳定。”古德里安眯着眼看着从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出一队穿着黑衣的党卫队队员,他们正押着什么人。
“唔,听说是夏尔戴高乐搞的什么自由法国运动。”隆美尔微微蹙起了眉毛。
“是啊,现在巴黎有不少地下抵抗组织,虽然党卫队做的还算努力,但是也很难一下子将他们清理完。有时候在一个咖啡馆里坐着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情侣,但他们可能在传递密信。”古德里安掏出一支烟,看了隆美尔一眼,最终还是没有点燃,“所以你要小心点。叫你身边的人都提高警惕。”
“嗯,知道了,对了,听说过几天你就要被提升了是吗?”隆美尔转过头,目光闪闪的看着古德里安,流露出不加掩饰的羡慕,“这样你就是大将了,真好呢。”
“也许也会提升你啊,你这次打得那么漂亮。”古德里安伸手帮隆美尔整了整新获得的骑士勋章,“那时候跑得太快还来了个失踪,差点吓死我。”
“你也是啊,我听他们说了,你进攻的太快了,居然没时间俘虏敌人,还站在车顶大喊‘我没时间俘虏你们,你们自己放下武器,站到路边去,别挡路’。”隆美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可爱极了。
古德里安自己也笑了,自己和这只狐狸喜欢的战略一模一样,都喜欢疯狂的进攻,都喜欢在前线乱跑,都用无线电指挥战斗,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真的是无可替代的。俯下身,他在隆美尔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动作却成功的让两颗心都泛起了丝丝涟漪。但是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相互依偎凝视着夜色中的巴黎。远远地,似乎还在有人哼唱着那首著名的《莉莉玛莲》。
而这时,高斯正默默的听着第四军团指挥官克鲁格评价隆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