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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以后,再想见面就难了。”含含糊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水意和无奈。纤细的指尖滑进头发里,绕着发旋轻轻打转。异样的温柔中却有着离别的伤感,似乎隐着心底的身不由己。
“是啊。”伤感的语气一出口,竟然连自己都始料未及。古德里安默默的吻着那明媚的蓝眼睛,看样子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了吗?
将脸埋进他的颈窝,亲吻白皙细腻的脖子,双手从他的胸前缓缓滑下去,像慢镜头般拉开他的皮带,熟练的解开纽扣,一根手指勾住他身上最后一点遮掩,缓慢的向下拉着。
而小狐狸竟然也在回应。他那灵活细长的手指同样游走在自己的衣服上,动作生涩,却偏偏要装成熟练的样子,执拗的可爱。
淡淡的笑了笑,古德里安顺着脖子一路吻下去,带着热气的亲吻落在了线条优美的背部。即使隔着一层军装,隆美尔还是瑟缩了一下,久违的滚烫的呼吸和亲吻简直让他战栗。
接着自己被拉过来,面对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是自己当初的选择,也是第一个对自己说爱的男人。只是现在,在面对时总感到莫名的尴尬,也许这就是分手后又和好的结果吧。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真心待自己的,不然也不会在面对自己时小心翼翼。只是,一段失而复得的感情,到底会幸福吗?
古德里安是不知道隆美尔脑子里的想法的,但是对方清澈的眸光还是让他的心一动一动的。他忍不住又吻了下去。而怀里的人嘴里发出动人的呜咽,因为嘴角自己动作的激烈而溢出几缕银丝。古德里安温柔的舔去了每一丝暧昧的银色,手掌一点点向下,抚摸着隆美尔尖尖的下巴,小巧的喉结,最后停在了略显单薄的胸膛上,坏心眼的捏住了左侧的小红豆,技巧性的揉搓,按压着。
“唔……不……嗯……”甜美的鼻音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立刻让唇/舌/纠/缠的两人兴/奋了起来。古德里安放开了诱人的红唇,有意用刚长出一点胡茬的下巴磨蹭着身/下白皙的肌肤,过分敏/感的皮肤很快便红了起来。
“啊……”微弱的叹息更多带来的是情/欲。古德里安刚一抬头,就惊讶的注意到隆美尔眯着眼睛,慵懒的像只刚睡醒的狐狸,粉嫩的小舌头在自己的下巴上轻轻舔/弄着。动作柔和的很。只是带着那么一点暗示的味道。尽管已经急不可耐,但是古德里安还是保持着足够的耐心和自制力,亲/吻抚/摸着这只格外可口的狐狸。手指在柔软的口腔中转动着,逗弄着舌尖。然后抽/出湿润的手指,小心的探/下去,爱/抚着细密的褶/皱,动作轻柔的进/入。
“嗯……”细长的脖颈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隆美尔紧紧攀住自己的肩膀,闷闷的哼了一声,甜美的简直让人发疯。真的不能再忍下去了。抽/出手指,灼热的欲/望顶上湿润的花瓣。缓慢而小心的挺/进。“呼……痛……”随着一点一点的深入,隆美尔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只是半眯着的失了焦距的眼睛和不断开合的红唇只能加深对方的情/欲。
严峻的形势
“意大利只有领袖是古罗马人。”——阿道夫希特勒。
意大利的首都罗马辉煌的历史足可以让柏林自叹弗如。因为它建在7座山丘之上并有着悠久的历史,所以被称为“七丘城”和“永恒之城”。被母狼的乳汁喂养长大的孩子最终建立了这座美丽的城市。
它曾经经历过罗马帝国的辉煌,也曾经历过蛮族入侵的黑暗。但它依然是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一颗璀璨的明珠。漫步在帝国大道,可以看见椭圆形的古罗马竞技场,闻名遐迩的万神庙,特拉亚诺市场依然熙熙攘攘,还有记载着蒂都皇帝远征耶路撒冷功绩的凯旋门。远处,清澈的喷泉在阳光下倒映出细细的彩虹,这里似乎远离着战争,忘记了纷扰。只是这样静静的在时光中永恒。
但是在隆美尔眼里,这座“永恒之城”却像堕落的索多玛。他没有空去欣赏那让世人称颂的宏伟建筑和伟大艺术。因为现在他正烦躁的要命。
2月11日上午,隆美尔在施蒙特的陪同下飞往罗马,向意军最高统帅部的参谋总长古左尼将军报到,在听完隆美尔提出的意见后,意军同意把的黎波里塔尼亚的防御计划重点向东移到苏尔特湾。同时,古左尼将军派意大利陆军的参谋长罗塔将军陪同隆美尔到利比亚去视察。
同时,隆美尔还见到了德国驻罗马的武官恩诺冯林特伦少将。他是一个瘦削的人,个子很高,和隆美尔一般年纪。他怏怏不乐的听完了隆美尔意气风发的建议,然后消沉的给出了自己的意见:“隆美尔将军,我劝您不要有这种念头,这场仗意大利已经输了。我们要做的只是帮助他们防守住北非,别让英国人威胁我们的侧翼。您要是执意这么做,您很可能会丧失自己的声望和荣誉。”
而在当天下午,根本没来得及看一眼罗马风光的隆美尔又坐上了飞机,飞到了西西里岛东岸的卡塔尼亚。这座城市因为太多关于西西里社会问题的传说而带有某些神秘色彩。然而它却是一座美丽的巴洛克艺术之城。那里抬头可见碧波荡漾的爱奥尼亚海,背靠着皑皑白雪的埃特纳火山。具备了一个完美度假地的所有要素。这让没来过意大利的施蒙特感到无比震撼,他打心底喜欢意大利特有的风情。当然,如果身边不是跟着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就好了。
隆美尔完全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思,火山大海对他而言只是不同的阵地而已。他关注的是利比亚的局势。在卡塔尼亚,他们遇见了第十航空军军长盖斯勒尔将军。他消瘦而且苍白,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从他口中,隆美尔发现从非洲传来的最新消息非常不乐观:“韦维尔已经占领了班加西,并把它南面的最后一个意军装甲师也击毁了,英军现在正准备向的黎波里塔尼亚进攻。事实上,我认为意大利已经无法再作任何重大的抵抗。”
“那就是说,英军的的先头部队很有可能在以后几天攻入的黎被里城的外围防线喽。”这个消息让隆美尔皱起了眉。因为德军的第一个师要到4月中旬才可能全部到达,要是英国人再继续进攻,那么德国的援助就太迟了。必须想出一个有效的方法阻止英军的攻势。
“盖斯勒尔将军,我希望您在今天夜里向班加西港口发动一次空中攻击,并且在第二天上午派遣轰炸机攻击在该城西南面的英军纵队。这是阻止英军攻势的最好办法。”略加思索,隆美尔便想出了空中打击英军的办法。
“恕我不能从命,隆美尔将军。”盖斯勒尔耸耸肩,声音很不情愿“我不能对班加西发动进攻。”
“为什么?”盖斯勒尔的态度让隆美尔很不高兴,在他的一再催问下,盖斯勒尔终于半吞半吐的透露了一些情况:“你知道的,班加西是利比亚第二大城市和重要的海港,更是通往非洲内陆的商业枢纽。所以不少意大利官员在那里都有产业,他们并不希望我轰炸那里。更何况我也没有得到元首的授权。”
“您怎么会有这种态度?这不是一个军人应有的积极表现。”隆美尔感到些许烦躁,但还能耐下性子。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了。再说因为空军正在搬家,我们每天也只能出动几架侦察机而已。”盖斯勒尔还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消极态度。这让隆美尔很是恼火:“将军,您这种态度是会误事的,您忽视了帝国的利益!”
“如果损坏了帝国的利益,我也很感到遗憾,但这就是事实。”
盖斯勒尔慢吞吞的长腔让隆美尔愈发不耐烦起来,他直接扭头看向身后的施蒙特:“烦死了,鲁道夫,你给元首打电话吧,我实在快烦死了。”
“啊?”正望着周围景色出神的施蒙特被隆美尔的抱怨吓了一跳,这才回过了神,“埃尔温,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一惊一乍的吓死了。”
“打你的电话去,别惹我,烦着呢。”别扭的小狐狸直接抛过去一个大白眼。施蒙特认命的叹了口气,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尽职尽责的向元首汇报情况。这个过程中,隆美尔和盖斯勒尔当然不在场,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整个汇报过程。
施蒙特:嗨,希特勒!我的元首,我和埃尔温现在在卡塔尼亚,我们已经向意大利最高统帅部报到过了。目前北非的情势非常严峻,意大利正在溃败中。我们明天就去利比亚亲自视察。埃尔温表现的相当有信心。请您放心。
元首:哦,看来一路都还顺利。埃尔温还好吧?
施蒙特:是的,我的元首。只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元首:心情不好?什么小麻烦?
施蒙特:因为第十航空军军长盖斯勒尔将军的态度……(略去500字汇报内容)
元首:咳,盖斯勒尔怎么这个样子?你告诉埃尔温,我给他授权,他可以命令空军采取行动。埃尔温……嗯咳……你……你们在那里吃住还习惯吧?
施蒙特:是的,我的元首。
元首:这我就放心了,告诉埃尔温,一定要有信心,我相信他。
施蒙特:是的,我的元首,我一定将您的精神转达给隆美尔将军。
压下电话,施蒙特暗暗吐槽:元首可真是的,想关心那只狐狸就直说嘛,干嘛绕了个大圈子,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但是不管怎么说,隆美尔总算是获得了授权,尽管盖斯勒尔相当不情愿,但是第一架轰炸机还是在几个小时以后起飞了。
这就是隆美尔正式上任的第一天,简直是兵荒马乱,充斥着各种消极的情绪和隐约的嫉妒。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隆美尔和施蒙特从卡塔尼亚起飞,向的黎波里出发了。飞机在海面上低飞着,中途不断遇见德国容克型运输机,他们都是从的黎波里飞回来的。一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卡斯特尔贝尼多着陆。而德国驻罗马武官派驻在意军北非总部的联络官海根芮勒中尉早已等候在机场,准备欢迎他们。
“欢迎您的到来,隆美尔将军,施蒙特上校。”海根芮勒中尉的声音又清又脆,听起来要比昨天盖斯勒尔的消沉好多了,“格拉齐亚尼元帅已经被免职了,现在他的位置被他的参谋长依达罗加里波尔蒂将军。您现在就要去见他吗?”
“是的,中尉。”隆美尔的蓝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兴奋,“向我们说说这里的情况吧。”
“情况很不好,将军。最初,意大利在非洲有两个军队集团,一个在东北非,共30万人;一个在北非,共,23。6万人。这两个地区的英军分别为3。25万人和6。6万人。由格拉齐亚尼元帅统一指挥的2个意大利野战集团军在利比亚展开:第10集团军,它的司令是贝尔蒂将军,它位于利比亚、埃及边界;第5集团军,司令是加里波尔蒂将军,在突尼斯当面。韦维尔将军指挥的英国“尼罗河”集团军现在一共有4个师另2个独立旅,在埃及共有6。6万人,168架飞机,其中包括驻巴勒斯坦飞机。他们在两个月内推进800余公里,已经进抵阿盖拉、马拉达以东一线,转入防御。不过英集团军一部分从北非调到了希腊。这就给了我们缓冲的时机。但是,意军的士气实在不容乐观。士兵丢弃了他们的军械和弹药,拼命地爬上已经超载的车辆,不顾一切地向西逃走。在逃走过程中,秩序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