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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笨蛋,有没有摔疼?”被吓了一跳的米尔希慌忙跪了下来,紧张的把隆美尔拉到自己怀里,左摸摸右摸摸,“哪里疼?我给你揉揉。真是个小笨蛋,连摔跤都不会,滑冰摔跤是要往前摔的,哪有你那样直接坐地上的?”
“你,哼,不许说我!”被弄得满脸通红的隆美尔狠狠朝米尔希翻了个白眼。
“好好好,我不说,埃瓦最聪明了。连摔跤都比别人摔得有美感。”米尔希宠溺的笑笑,“别坐在地上,小心着凉。”
“埃哈德,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对我太好了。”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无理取闹的隆美尔默默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
“我愿意对你好,虽然很累,但是我愿意。”米尔希微微一笑,轻轻凑上去,含住了对方单薄的双唇。
温柔的侵入,虽然霸道,但是并不让人讨厌,反复的吮吸着淡色的双唇,直到它因此变得艳红。耳边响起米尔希低低的呢喃:“我的小埃瓦,要是我能不爱你,那该多好。”
与此同时,默默坐在家里的古德里安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着烟,烟灰缸里已经放满了烟头,他的脚下也躺着好几个空烟盒,可他还是在不停地抽着。冰冷冷的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那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孤寂。而晚上回家时,玛格丽特的话还响在他的耳边:“海因茨,请你以后不要在公共场合做出太失态的动作好吗?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不会让我们的家遭受不名誉的名声。”
想到这里,古德里安感到一阵由衷的烦闷,心脏似乎也跳得难受。他摸出一片药片,塞进了嘴里,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将烟头抛到地上,狠狠踩了几下。窗外,月光清冷冷的落在身上,看起来格外凄凉,古德里安缓缓的叹了口气:“埃尔温,如果我能不爱你,那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古将乃在家好好反省哈
布拉格之春(上)
虽然和隆美尔相处的日子很甜蜜,但是进入3月,随着英国不断对对德国和德国所占领的城市进行大面积的轰炸,米尔希也开始忙的一塌糊涂。
“3月3日晚上,英国的皇家空军飞机向巴黎军火工厂扔下了四百五十多吨炸弹,炸死八百名法国市民,元首命令我们马上对英国目标进行报复轰炸。他说,主要目的是造成最大的震动和恐怖。”耶匈尼克喝了口水,苍白的脸上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眼神忧郁的有些暗沉。
“但是元首现在取消了这个命令。”米尔希淡淡的应了一声。
“是啊,元首希望这样能避免激起英国对德国城市的空袭,毕竟英国人没有多少兵力可以用来打德国,而我们也无力给英国城市以毁灭性的袭击。”耶匈尼克微微点了点头,但是神色很黯然,“可是谁又知道英国人居然又袭击了卢比克。他们一共炸死了320个人,还有几百人受伤。”
“他们显然是要希望元首会从俄国前线撤回我们的空军力量,进行报复。”米尔希似笑非笑的看了耶匈尼克一眼,“但是你不是都告诉元首了吗?说是必须首先清除俄国的威胁。”
“我的确这么说过。”耶匈尼克的脸轻微的一红,“不过元首下了命令,要对对英国城镇进行报复性轰炸,因为这些城镇没有设防,又有文化价值,但对于伦敦是禁止轰炸的。不过有意思的是,好像丘吉尔也是这么想的。”
米尔希低下头开始看图表,他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这是不光彩的情景:两个对抗的领导人,在各自的首都里受到很好的掩护,而各自无辜的居民却要为双方的交战买单。但是,他们只能选择执行,谁叫他们是军人呢?
但是炸弹的侵袭并没有推迟春天的到来,随着夜莺的啼鸣和积雪的融化,在柏林的人们无一不感受到了春天暖融融的气息,坐在飞机上的舒伦堡也是。他正要前往布拉格参加海德里希召开的一系列会议。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难以用一两个简单的词形容。而且隐约有一种奇异的预感,似乎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海德里希一样。
坐在敞篷车里,穿过布拉格的广场,还能远远的看见许愿池的喷泉,在阳光下,水雾凝结成一道细细的彩虹,绚丽的色彩刺痛了眼角。虽然是明媚的晴天,但是心情并不好,也许是因为最近工作的太累了。舒伦堡轻轻按了按太阳穴,把略带疲倦的神情收了起来。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最近都在忙什么?”不过舒伦堡没想到,他精心隐藏的神色却被海德里希一眼看穿了,以至于脸上留下了几秒钟的错愕。这已经足够海德里希调侃的了。
“还是‘红色歌唱团’的那些事。”舒伦堡坐直了身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耳垂上短短的汗毛显得绒绒的,可爱极了。
“你瘦了。”海德里希微微眯起眼睛,顺手捏了捏舒伦堡的脸颊,“捏起来都没有肉了。”
“您……”面对海德里希恶劣的调笑,舒伦堡无奈的咬了咬唇,唉,自己总不能说海德里希胖了吧。他只好无奈的转换话题,“布拉格在您的治下真是越来越繁荣了。”
“这对我而言,是好事也是坏事。”海德里希神情淡淡的望着窗外,似乎对此不愿多谈。联想到希姆莱最近对海德里希越来越不满的态度,舒伦堡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这次的会议结束以后,你多留一个晚上。”当海德里希回过头的时候,他平静的对舒伦堡说道,虽然语气并不强硬,但却让舒伦堡不得不遵守。
“是,长官。”这句话刚刚说出口,就在海德里希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慢慢弱了下去,直到变成微不可闻的,“莱尼……”
这次的会议实在很无趣,看着窗外浓浓的春光,却要坐在无聊的办公室里,听着千篇一律的报告,如果不是舒伦堡自制力好的话,他就会直接睡着了。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他开始懒洋洋的在心里回想自己手下的一批下属中有没有合适的值得信赖的人。
说起来,似乎还真的是有一个人,这个人是否值得信任自己不知道,但是他的确引起自己的兴趣。那个人叫做奥托冯施季里茨。说起来,这个人在自己的手下绝对算不上最出类拔萃的那种,可是每次自己交给他的任务似乎都没有什么漏洞,这就很让人觉得有趣。而且缪勒还曾经表示出对施季里茨的好感。也许,等自己回去可以再好好观察一下这个下属,会有些有趣的发现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舒伦堡微微一笑,却让主持会议的海德里希眼眸暗了暗。虽然后者继续若无其事的听着报告,但是心里已经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某个不听话的小家伙。
“唔……莱……莱尼……”会议结束以后,已经是晚上了。跟着海德里希回到他的房间,门刚一关上,舒伦堡的嘴唇就被堵住了。熟悉的舌尖舔舐著温热的内壁,一种几近缺氧的晕眩感让紫罗兰色的眸子泛起了阵阵水雾,略显单薄的下唇被吮住,轻微的啃咬,酥麻中带着些微的刺痛。自己能做的只是抓住他的衣服,免得丢人的瘫坐在地上。
“会议有那么无聊吗?你今天走神走得太明显了。”顺手把舒伦堡抱了起来,两个人相拥着倒在床上,海德里希的手指懒洋洋的顺着他的脸颊轮廓描画着。
“可能是春天了,人总是有些容易发呆。”找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掩饰自己今天的失神,舒伦堡坐了起来,主动吻了一下海德里希的脸颊,“我很抱歉。”
“好吧,我并不是责怪你。但是以后你到了元首那里,最好不要这个样子,不然我可能会被你连累。”海德里希挑了挑眉,双手枕在脑后,淡淡的看了舒伦堡一眼。
“元首那里?我?”舒伦堡被海德里希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他隐隐猜到了海德里希的意思,但是却有些不想承认。
“是的,我正在考虑要你去接近元首的可能性。”看着舒伦堡脸上的错愕,海德里希的心里莫名的感到不好受,但他不能在这件事上松口,因为他的仕途需要这么一个在元首身边的人,而舒伦堡,是最好的人选。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舒伦堡的心里明白,海德里希这是需要一个在元首附近为他传递消息的人,显然,这个人就是自己。心底泛起了苦涩的滋味,果然,在海德里希眼里,自己就是最好的一个工具而已。
“我需要一个人在元首身边关照我的一切,这是非常重要的。而能在元首身边一个时期,对你也是有好处的。”海德里希慢慢的说着,虽然他也知道这个理由苍白的可怕。
“您这里居然有草莓,在柏林,这个还没有大量上市呢。我可以吃点吗?”舒伦堡匆匆转换了话题,他自己也知道这种转换生硬的很,但是如果再继续讨论刚刚的话题,他觉得自己会疯了。
“请便。”海德里希坐直了身子,默默的看着舒伦堡有些失去血色的脸颊,心里竟然有一丝负罪感。这让他也感到惊诧不已。看来,舒伦堡对自己的意义越来越不单纯了,这种感觉不算好。因为自己讨厌这种不在掌控之内的感觉,但是好像自己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摆脱,因为看见他那种受伤的神态,心里也会跟着不好受。
真是麻烦,这个小家伙,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呢?海德里希苦恼的想着,从后面揽住了舒伦堡,亲吻着他的后颈:“算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是。”舒伦堡默默的用手臂环抱住了自己的双膝,默默的把最黯淡的情绪压抑在心底。果然,只要是爱上一个人,无论何时都让人感到不安和伤神。
作者有话要说:小六啊,这是乃在局长挂之前最后一次见他了,所以,乃们就不要别扭了
布拉格之春(中)
“元首决定接任陆军统帅的这件事是很错误的。”舒伦堡默然的听着海德里希的问题,显然这些问题都在他心里盘桓了很久。真想不到他会对自己倾吐这些,这让自己不知道是该感叹他对自己信任,还是该感到厌倦。
“您为什么这么说?”轻轻的这么回应,隐藏的意思很明显。
“我当然不是质疑元首的能力,我只是担心他不能再承受额外的重担。”海德里希转悠着手里澄澈的酒液,飘散的酒香让舒伦堡有微醺的错觉,“统帅部的那群家伙就是一群饭桶!他们只会做应声虫。在和元首一起研究问题时,他们除了会说‘是,是’就不会再说别的话了。他们太迟钝了,直到告辞离开的时候都不会想起要怎样应付困难的局势。”
舒伦堡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他从没想过海德里希会对统帅部有如此深重的不满。但他还是尽职尽责的倾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部队的补给非常成问题。我们的好博士戈培尔搞得所谓的‘征集民衣运动’虽然进行的如火如荼,但是损失已经造成了,它只会进一步扩大,而不会消失。派遣佩带夏季作战装备的部队来对抗俄国的严寒,这根本就是一种犯罪行为。为了那些数以百计的冻死的士兵,军需部很该枪毙几个负责人!这群渣滓!”海德里希冷笑着将剩下的酒喝完,顺手把空杯放在床头柜上,玻璃触碰到金属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
“布劳希奇元帅已经被免职了,这无疑也是一种态度。”舒伦堡站起来,将海德里希的空杯子里注满威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