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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别绷得那么紧,小瓦尔特……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海德里希揉搓着舒伦堡富有弹性的臀/部搓,试图缓和他的情绪。但后者显然更紧张了,越发缩紧的感觉快要把自己逼疯了。
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海德里希抱住怀里单薄的身体,放纵自己猛烈的冲刺。不绝于耳的肉/体拍击声,及黏稠液体交错的声音在宁静的房里十分清晰。舒伦堡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眼里溢满了泪水。
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他又被翻过身,面对着海德里希。后者拿开了他被咬出牙印的手:“咬那么狠干什么?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眼看着舒伦堡的脸上愈发红潮密布,海德里希开心的弯了弯唇角。看着合上的浓密睫毛,上面还点缀着点点的泪光。薄薄的唇上染了一层嫣红,看起来软软的很可口的样子。海德里希忍不住真的啃了下去,看见后者因为惊吓而乱颤的眼睫,他越发笑得开心:“很甜的,小瓦尔特。”
气馁的将眼睛闭得更紧了,多年来的经验告诉舒伦堡,永远不要和海德里希比脸皮的厚度。但海德里希显然不喜欢自己这么无视他,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双腿就被拉起挂在了他的肩头上,过深的角度让自己痛呼出声,横冲直撞的速度撑开了柔嫩的内壁,自己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激流充斥在两人亲密交/合的地方。舒伦堡强睁着迷蒙的眸子看著朝自己微笑的海德里希,他在释放过后仍深埋在自己湿润的内部。看见自己看他,他就着两人还紧密的嵌合在一起的姿态,低下头舔去自己脸上交错的汗水及泪水,动作温柔的让自己涌上了倦意。
“我的小瓦尔特……”能感觉到海德里希咬着自己的耳垂和自己说着什么,但是声音很含糊,自己也困倦的闭上眼睛,没有听清。
看着沉沉进入梦乡的小家伙,海德里希轻轻的在他的眉心吻了一下,不自觉的说了一声:“ich liebe dich。”
话一出口,却连他自己也愣了,过了良机,脸上才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摸出一支香烟,海德里希披上睡衣踱到了窗前,沉默的看着远处闪烁的灯火。
布拉格,真是一个适合童话发生的国家。
作者有话要说:六啊,这可是乃和局长的最后一次肉肉了,乃说乃怎么可以最后睡着捏?
雪的眼泪
尽管德国已经进入了春天,但是遥远的苏联大地上,似乎还是冬季在统治着一切。泥土中带着破碎的冰碴,树枝干枯的挺立在寒风中,还没有冒出嫩芽,只有雪地里零星探头的几点绿色才让人有一丝春天的感觉。
保卢斯今天醒的很早,当他睁开眼的时候,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寒风声。这个时候,应该珍惜宝贵的睡眠时间,再好好睡上一觉,但是他却睡意全无。在大睁着眼睛盯了十几分钟窗外以后,他认命的爬了起来,披上大衣坐到了窗边,静静地凝视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到现在为止,自己接任第六集团军指挥官已经4个月了,但是自己并没有在这个新职位上有如鱼得水般的感觉。反而心底时时刻刻有一种深藏的不安,虽然自己也向往这个职位已久,然而这种不安却隐隐的挥之不去,仿佛一条蛰伏的毒蛇,时不时露出自己的红信子。
这大概是因为赖歇瑙元帅的离世吧。保卢斯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心情却越发的低沉。赖歇瑙的突然死亡对他的打击比谁都大。尤其是在经过了那天的事以后……
保卢斯闭上眼睛,想起了今年年初的时候,在乌克兰的波尔塔瓦,他和赖歇瑙见得最后一面。冬季的波尔塔瓦没什么可看的风景,当然,这只是对于他而言。其实落雪的冬景细看看也是相当美丽的。但对于他们这些军人来说,冬雪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所以苍茫的大地和冻结的沃尔斯克拉河都没有唤起他一丝一毫的情感。那时候唯一想着的就是怎么稳住阵地,还有就是该死的冬季什么时候结束。当时,自己刚刚接任第六集团军指挥不过一个多月,根本是手忙脚乱,无暇顾及任何东西。
但是局势却依然严重。新任的南方集团军总司令,自己的老上司冯赖歇瑙元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稳住了战线,但是这也违背了元帅的命令,将部队撤到了米亚斯河之后。这让因为不肯撤退而被撤职的伦德施泰特元帅极其不满,再加上在布劳希奇被免职以后,元首属意赖歇瑙接任陆军总司令,这就再一次的将这位元帅推到了风口浪尖。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压力一起涌过来,当时还是他的参谋长的自己看得比任何一个人都明白。
“亲爱的小威廉啊,看来不能再让我一个人当牛做马的累死了,你也来分担点吧。”赖歇瑙元帅一直叫自己威廉,他坚持说这样叫比较可爱。那时的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这种情况下,赖歇瑙元帅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恍惚中想起,似乎在自己的面前,他总是一副乐观的样子。而且即使局势严重的让人无法支撑,他也没有朝自己大发脾气过。要知道,他的脾气可是从来没好过。
而他所说的分担一点,就是在元首前来视察时,焦虑不安的提出,自己的压力太大,要求元首让他不要同时担任南方集团军群和第六集团军的指挥官,由另一个人来指挥第六集团军。而他大力推荐的指挥官人选,竟然是自己。
“这下你可升职了,好好干吧,小威廉。”赖歇瑙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但是眼睛深处却埋着一丝伤感。那时的自己,并没有看懂那份伤怀。
后来的局势越发的坏了。赖歇瑙从围攻塞瓦斯托波尔的第十一集团军中调出一部分军队,向费奥多西亚以北的苏军部队展开了进攻,为了阻止苏军向西扩大登陆场。哈尔科夫的问题却并没有随之解决。苏军为了占领这个军事要地,从背面攻入了别尔哥罗德和沃尔斯昌克地域,在南面推进到第聂伯河,而且在伊久姆两侧的北涅茨顿河附近打开了一个又深又宽的大缺口。
为了封闭这个缺口,赖歇瑙不得不又调来了五个军进行战斗。自己几次见到他都是在会议上,让自己惊诧的是,平时那么精神焕发,心高气傲的一个人,看起来却憔悴的厉害。青白的脸色,干燥开裂的嘴唇,布满红丝的眼睛,挂在眼睛上的单片眼镜不堪重负般的摇摇欲坠。
“您的脸色很不好,最近休息不好吗?”自己当时这样问着,心里有些惴惴不安,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我没什么事,可爱的小威廉,倒是你,突然接任指挥官,能吃得消吗?费迪南德海姆做得好吗?”看得出赖歇瑙很累了,但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突然笑了,原本阴郁的脸色也随之解冻,他伸过手,还像从前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容淡淡的让自己莫名的放心不少。
“还不错,我们相处的挺好的。您不必担心我。”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注视着赖歇瑙伸向自己的手,消瘦的,苍白的,能看见上面浮起的明显的青筋,不知怎么的,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您太累了,或许您该休个假。”
“那也得等过了这段最艰难的时期才行。”赖歇瑙的一只手支在桌上,疲倦的看着自己,“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现在想来,那种不祥在当时的对话中就已经埋下了。
1月15日,在波尔塔瓦,大约也是这个时间。自己刚刚起床没多久,正盯着外面肆虐的风雪发呆。司令部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赖歇瑙的身影让自己呆愣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打招呼。
“小威廉,现在越来越没礼貌了,怎么见了我都不打招呼?”还是赖歇瑙的声音让自己回过了神。
“阁下,您怎么来了?”自己傻傻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来视察吗?我们现在的情况……”
“停停停,我可不是来视察的,”他打断自己的话,神情奇异,脸色越发憔悴,但一双眼睛明亮的让人不敢凝视,“我只是来这里看看。”
“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有一种感觉,这会是我最后一次看你。所以我就来了这里。”赖歇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犀利尖锐的盯着自己,好像能扒光自己所有的掩饰一样,直直刺进自己的心里。
“我还是不明白……”
“没什么,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他阴郁的坐了下来,点点桌子对面,示意自己坐下,神情忧伤,“我觉得我的生命好像走到尽头了一样。所以在这之前,我想来看看你。”
“您在乱说什么?”自己被惊得跳了起来,“这些话不要乱说!”
“你在担心我,小威廉。”让自己奇怪的是,他居然还在笑,笑着伸手戳了戳自己的额头,“我很高兴。”
“我求求您,别再乱说了好吗?”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他说的毫无根据,但是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心慌的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儿了。
“不过是有种预感而已。”他还是噙着笑,清浅的看着自己,他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脸颊,冰凉的。
“您别再这么说了,您……”话还没说完,嘴唇突兀的被封住了。眼睛猛的瞪大了,手指麻痹,几乎都不会弯曲了。
舌尖强硬的挤进自己的嘴唇,上上下下的扫荡着,刷过湿润的口腔和上下牙床,缠住柔软的舌头纠缠着,火热的气息充溢了口腔。注视着自己的蓝灰眸子里闪烁着自己也看不懂的丝丝情愫。
“元帅阁下……”只来得及吐出一句话,就再次被吻上了。在离开的时候拉出一道粘连的银丝,让自己顿时红了脸。
“真喜欢你呢,小威廉。可惜……”没头没尾的话让人越发感到奇怪,也越发感到不祥。
“元帅……”
“如果有可能,离曼施坦因远点,他的城府太深了。这不适合你。”难得的温言软语,让心口一抽一抽的痛。
“那就这样了,我要走了。记得我喜欢你啊,可爱的小威廉。”来去匆匆的身影再度消失在风雪中,只剩下自己傻傻的坐在原地。
没到一天,就得知赖歇瑙中风住院,又过了两天,又听说他的飞机失事了,这个关心自己,爱着自己的人,就这么离自己而去了。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眼泪不自觉的就落了下来,模糊了视线……
“将军,您怎么了?”自己的新任参谋长阿图尔施密特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思绪,猝然睁开眼睛,里面一片酸涩。
“没什么。”假装不在意的揉了揉眼睛,强忍着泪意,随着施密特的视线看向窗外,“又开始化雪了。”
“是啊,又是那个麻烦的泥泞季节。”
“是啊。”保卢斯淡淡的应了一声,他突然发现,化开的积雪好像一滴滴的眼泪。浸湿了冷酷的大地。
作者有话要说:小保啊,很久没写到小保了,离斯大林格勒也不远了,我口怜的小保,我一直觉得乃和赖叔绝对是一对,冰与火的组合啊,只可惜赖叔死得太早了~~
重返非洲
“将军,我很想您啊!”隆美尔刚一回到利比亚,迎接他的就是威斯特法尔夸张的像歌剧演员一般的欢呼声。
“嗯,我也很想念这里的。”隆美尔虽然还保持着平静,但是眼睛里的神采却泄露了他内心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