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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堡法庭上给你求情了曼施坦因(火大):海因茨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嘴?
舒:曼帅表生气,伦老爷子也缓缓,话说古将你就不怕隆帅去查你的参谋都是谁吗?
隆(阴沉沉):我都查过了,全是些“纯洁”的人舒:隆帅,咱不和他一般见识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古:他要是再文静点,多看看文史哲就好了舒:文静的隆帅?想象不出来元首:的确挺好,其实我也希望他文静点,能陪我把《尼伯龙根的指环》完整的看完蒙蒂: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小米:如果那样,他就不是埃瓦了隆:埃哈德,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其实你最符合我的理想了古将、元首、蒙蒂完败,小米完胜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古:不是说过了吗?铁十字嘛舒:还有别的吗?
隆:你是特工是吧,借你的PPK,下次H时我用舒:古将您就等着挨枪子吧,看您把隆帅惹毛了吧!
元首:埃尔温,下次我们可以试试元帅杖的舒:咳咳,幸好党卫军没有元帅这级别的,不然我觉得莱茵哈德会在劫难逃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古:我20岁,那时候还在梅斯军事学院呢。
舒:古将,学校不是给您这方面增加阅历的。
隆:26,我结婚舒:看看隆帅多CJ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古:不是,是一个漂亮女生隆:不是,是露西舒:又是惊人的一致啊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古:嘴呗舒:您真直接隆:眼睛舒:我们都知道您的眼睛最漂亮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古:嘴啊,不亲那里亲哪儿?
舒:您这思维啊隆:脸颊舒:隆帅还是这么羞涩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古:告诉他“我爱他”
隆:把自己完全交给他舒:为什么我有点想我们家莱茵哈德了?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古:真是可爱的小狐狸隆(吃惊):你H时还有精力想别的吗?
舒:其实我和莱茵哈德想的都挺多,隆帅是您太投入了97 一晚H的次数是?
古:不知道,视体力高低和假期长度而定,从两次到七八次不等吧隆:在我晕过去之前一般两到三次舒:天哪,古将果然是禽兽。莱茵哈德比他好多了希姆莱:你不是也经常晕过去吗?
舒伦堡脸红,自动缩到角落里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古:他不好意思,一般我代劳隆:他不给我动手的机会99 对您而言H是?
古:有效减缓压力,保证大脑清醒,和维持恋人关系的一种不错的手段舒:这怎么听得这么别扭?
隆:可以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舒:啊啊啊,隆帅我们都很需要您,您就别自卑了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古:埃尔温,我爱你舒:古将您能浪漫点吗?这太没创意了古(耸肩):但这是我最想对他说的舒(挫败):算了,隆帅您说吧隆:海因茨,你该知道,虽然我忠诚于元首,但我还是爱你的舒:嗯,都不浪漫啊,陆军的人果然很闷骚。不过总算是结束了,回去找我们家莱茵哈德喽!
监控室里,缪勒幸灾乐祸的看着海德里希:“局长,怎么处理舒伦堡?”
海德里希眼神很冷酷:“他这几天都别想下床了。”
复杂的状况
“看在上帝的份上,长官,我们正在违反175条。”温热的胸膛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这让舒伦堡的脑子清醒了不少,他终于意识到他正被海德里希压在汽车的后座上,后者的手正带着情/色的意味抚摸着他的胸口。
“是您诱惑我犯罪的,主动激起第二方性/欲的不检行为,这是重罪。”海德里希轻笑着,戏谑的捏住舒伦堡尖细的下颌。
“我不认为我有主观的倾向。”舒伦堡仰着头,颤抖的吐出一连串的滚烫呼吸,被海德里希抚摸过的皮肤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样,火热、危险。
“但是这里的法官是我,我亲爱的法学高材生,你的辩护无效,收起你的伶牙俐齿吧,让我看看这张漂亮的小嘴还有没有别的用途。”海德里希冷笑着伸过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堵上了舒伦堡色泽优美的双唇。
舒伦堡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没有在亲热中表现过这么亲热,即使是和妻子科特在一起时也没有。他和科特的关系多少是有些淡漠的,她比他大三岁,做裁缝供他上大学,对她,舒伦堡更多的是感激而非爱情,这直接导致了他们之间的亲热并不十分甜美。
而此刻,舒伦堡却能感觉到那冷漠的像刀削出来的手指刺激着他的扁桃体,想要呕吐的真实感受和想要压抑的理智在疯狂交战。抬起眼,海德里希那冰冷的没有感情的眼睛在他眼前晃动着,好像一泓湖水围绕着他,而他无法自拔。
认命的闭上眼睛,舒伦堡生涩的控制着齿尖和舌头,小心的操控着它们滑过那冰冷的手指的边缘,富有暗示气息的动作让海德里希眯起了眼睛:“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有热情。”
“我只是努力想让自己更符合您的期望。”抽离的手指上带着暧昧的银丝,伴着舒伦堡含混不清的声音,萨尔布吕肯地区的特殊口音让他的德语像法语一样柔软,却分外的和现在的气氛相契合。
海德里希没有说话,他的手抚上了舒伦堡那纤细的脸。沾染了唾液的指尖让本来就暧昧的气氛带上了一丝靡乱。这让舒伦堡的胆子也莫名的大了起来,他缓缓地伸过手抚摸海德里希那棱角分明的脸颊。他的动作很轻柔,似乎只是一只飞蛾用沾着鳞粉的翅膀轻触着卷曲燃烧的火焰,虽然烧伤了翅膀,却无怨无悔。而他如愿的从对方的眼里收获了那么一秒钟的惊愕。这就足够了。舒伦堡习惯性的挑起了左侧的嘴角。这种对体力没什么消耗,却可以深深触动心灵的东西让海德里希的眼眸一阵暗沉。
亲爱的小瓦尔特,或许我是自私的,又或许我太嫉恨温暖的阳光。所以当我看到你在讲堂里那神采飞扬的明媚样子时,我想毁掉你。于是我把你禁锢在身边,为你包裹上黑色的制服,银色的骷髅压在了你的头顶,我想这样可以毁掉你,谁知道最后沦陷的却是我自己。不过,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我的陷落,就像柏林永远没有眼泪。
“跟我一起下地狱吧,亲爱的瓦尔特。”海德里希的动作有一瞬间的轻柔,他托起舒伦堡的腰,不由分说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被撕裂的疼痛让舒伦堡弓起了身子,粘腻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下来,空气中开始弥漫那被稀释了的铁锈般的气息。舒伦堡半闭着眼睛,似乎可以看见萨尔布吕肯那哥特式教堂漂亮的尖顶,还有那彩色玻璃镶嵌的圣母悲悯的眼神,以及轻声吟唱的赞美诗。而这些又幻化成呼啸的枪声,灰色的天空,尖锐的铁丝网和绝望的眼神。
海德里希并没有允许他把这种漫无边际的思绪继续绵延下去,那鲜明的让人震颤的力度将舒伦堡拽回了显示,紧贴着赤/裸肌肤的光滑的皮面座椅提醒着他自己正在做的那荒谬的一切。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专心,海德里希刻意加大了冲撞的力度。舒伦堡努力瞪大失焦的双眼,咬住自己的下唇,免得那尖锐的悲鸣从口中溢出。
透过那精心制作的防弹玻璃,舒伦堡可以看见满天的繁星,夜空中那透明的点点好像镶嵌的水晶,似乎可以听见远处风铃的回响。黑夜是这么冷酷,将我轻易软禁。海德里希的眼睛也像是璀璨的星辰,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吸引力,宛如撒旦的诱惑。
剧烈的撞击破坏了舒伦堡继续凝视夜空的心情,他顺从自己的心意轻叫出声,而海德里希还是没有任何动容,面容冷肃的好像在签署什么重要命令。真是奇怪的模式,他们的身体契合的如此精密,而他们的思维、甚至他们的表情都离得那么遥远。
当海德里希射在舒伦堡身体里时,舒伦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像为一场最绝望的犯罪画下了最完美的句号。海德里希离开他的身体,那双湛蓝的眼睛里还是冷漠的没有丝毫表情,舒伦堡艰难的撑起上半身,他清楚的记得他们没有接吻。
罪行进行的时候,夜幕统治着大地,绥靖政策纵容着一切荒谬的发生。
“玛吉,很抱歉,今年的结婚纪念日只能留你一个人在柏林。”古德里安握着电话,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歉意。今天是10月1日,他和玛吉的结婚纪念日。
“没关系,海因茨,我知道你这是为了工作,也是为了帝国的荣耀。”玛格丽特温柔娴静的语调顺着电话传过来,像最柔和的泉水,叮咚作响。
“真的很抱歉,连冈特和库尔特都不在你身边。”古德里安轻轻叹了口气,身旁的保卢斯淡淡的挑起了嘴角。
“真的没有关系。”那边的玛格丽特笑得温婉柔软。涵养好的让人汗颜。
“我会补偿你的,那么先说到这里,我要工作了。”古德里安轻轻压下了电话,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保卢斯嘴角的笑影,不知为什么,这让他感到分外碍眼。而保卢斯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悦,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你很开心。”古德里安拿起一张苏台德地区的地图,淡淡的转向保卢斯。
“不,您看错了。”保卢斯转过了身,但古德里安注意到他最近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也胖了一些,这让他想起了一件偶尔听到的,而自己几乎忽略的事。
“保卢斯,”古德里安转到保卢斯身后,低下头轻轻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我听弗雷塔格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听说。”
“什么?”透过不很厚实的衣料,古德里安可以感觉到保卢斯在微微颤抖。
“他说,我身边的一个亲近的人,一个曾经最亲密的人,居然搭上了一个贵族出身的少将,这个人曾经是总参部的副参谋总长,现在是第十八师的师长,他的名字是冯?曼施坦因,而那个我身边的人叫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古德里安的手轻轻从后面握住了保卢斯的手。
“海因茨,我??????”保卢斯惊慌的挣了一下,却没有回过头去看古德里安,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愧疚。
“真是一双漂亮的手,”古德里安面无表情的握着保卢斯那双白皙圆润的手,那真不是一双适合征战的手,纤细白嫩,只适合握着钢笔坐在洒满阳光的屋里,“只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把它伸的这么长,从巴伐利亚一直伸到了西里西亚。”
“我只是想让自己好过点,海因茨!是你说我们结束了!”保卢斯终于鼓足勇气回过了身,古德里安发现他的气色确实好了很多,远没有和自己在一起时的苍白。这让古德里安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恼火些什么。
“没错,所以我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但我只想以你的上司和朋友的身份劝告你一句,弗里茨远比你想象的更有城府,如果有可能,不要和他牵扯过深。”
“谢谢您的关心,我想我这一次会把握好分寸,不再把这颗心随便交出去。您放心,曼施坦因将军对我很好,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而每当和你在一起时我总是患得患失,谢天谢地我现在终于摆脱了这种感觉。海因茨,虽然你是我的上司,但还请你不要过问我的私事。”保卢斯挑衅的仰起脸盯着古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