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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你一起变老?本来你长得就丑,还要看你这张丑脸看一辈子,多要命。”里宾特洛甫虽然嘴里这么说着,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我长得丑就丑吧,你长得漂亮就行,反正我们两个人里有一个能迷倒一片就够了。”莫洛托夫已经习惯了里宾特洛甫的口不对心了,尤其是现在,里宾特洛甫一边说着能把人气得半死的话,一边紧紧抱着自己,这种感觉反倒好笑的很,“再说了,你再漂亮也是我的。”
“维卡,你越来越幼稚了,”里宾特洛甫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不加掩饰的笑容,看起来格外漂亮,“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哎呀,约阿希姆你怎么舍得和我生气呢?”莫洛托夫一边笑着,一边一寸一寸的进入着。巨大的充实感让里宾特洛甫不禁弓起了身子,一声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不过残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能那样,简直太丢人了。于是他把呻/吟勉强吞下,苦闷的扭动身体,却不知道这样隐忍的表情才更让人心动。
莫洛托夫俯下身吻了上去,他轻柔地吮着里宾特洛甫的舌头,然后放开,重复着这种挑逗的动作却不让对方得到满足。透明的液体沿着嘴角滑落,牙龈被舌尖来回舔舐的酥麻感觉让里宾特洛甫的头皮一阵发麻。
而莫洛托夫如同着魔似的,疯狂地抽/送在里宾特洛甫体内的硕大,狭窄的内壁紧缚着他的炽热,让他失去理性,狂乱地发泄着被压抑的欲/念。
腰间传来的刺痛感让里宾特洛甫险些叫出了声,他紧抓着被单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这种事,不管多少次,都让他感到羞恼和紧张。
“约阿希姆,你不要这个样子嘛,看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我多‘疼’你啊。”莫洛托夫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坏心眼的顶撞了一下,不出意料的听到了诱人的轻吟。他伸手抬高里宾特洛甫的腰际,凝视着他不自觉中变得朦胧的眼神,觉得自己仿佛被那对眸子给吸了进去。平时澄澈清明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那种不知所措的模样蛊惑人心。
“约阿希姆、约阿希姆……”不断的叫着自己恋慕的人的名字,莫洛托夫放纵自己沉沦在这种原始的快乐中。因为他不能去想别的东西,几乎世上的一切都是阻碍他和他的恋人的。只有现在,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彼此能感到到对方身体的温度,能看到彼此表情的时候,他才能感觉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
“如果有可能,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可是,我是一名布尔什维克……”在达到快/感的顶峰的时候,莫洛托夫呢喃着,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愿让里宾特洛甫听见。他心里很清楚,有的时候,信仰和爱情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信仰和爱情互不相容的时候,就必定要撕裂些什么。只是不知道,被撕裂的是自己,还是自己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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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了,今年的高考作文啊,真该让我们的帝国众都去写写(那一定很恐怖~~)于是,明天为了高三的童鞋们写一个帝国众高考的番外(估计就我这理科废柴的,只能让他们去考文科了,理科我是真不会啊)~~
番外 帝国众的高考作文(上)
“我们真的要去中国参加高考吗?”帝国众最近很郁闷。
“当然当然,”施蒙特同学一脸郑重的拿着元首签发的准考证给一众帝国同胞发,“而且元首要求了,分数绝对不能比英国美国苏联低,要充分证明我们日耳曼人的优越性。”
“为什么元首自己不参加啊?”能这么问的当然只有最得宠的狐狸。
“元首是阅卷组组长。而且为了公平起见,博士他不参加考试。”施蒙特同学耸耸肩,“元首说了,博士要是参加,作文一定得满分,对咱们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哪里不公平?看我们都出过回忆录什么的,博士他就留下本日记好不好?”外长抓紧机会吐槽博士。
“对了,里宾特洛甫先生,元首让我提醒你不能和苏联人联合作弊,嗯,弗里德里希也是。”施蒙特一个白眼丢了过去,“埃尔温也不能找蒙哥马利那家伙。”
“跨国恋真心麻烦。”外长、保保、狐狸同时感叹。
“没关系啦,埃尔温,到时候我罩着你。”古将拍拍狐狸的肩膀。
“作弊的一旦被发现,关瓦尔哈拉小黑屋三个月。”施蒙特继续白眼,“考试之前都给我签诚信保证书。”
“不是吧?太严格了。”帝国众一阵哀叹。
进入考场前,金属探测器在碰到帝国众的时候滴滴答答响成一片,众人郁闷。
“第一次发现我们的衣服上金属扣子太多了。”
“不是吧?硬币都要交出来?!”
“钥匙也不让带啊?”
“郁闷啊,我兜里的炸弹都搜出来了。”
“天,施陶芬贝格上校,您就别再公文包里放炸弹了。”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众人入座,然后抽签决定做哪个省的试卷。
“不是吧?好歹给张翻译过的试卷啊,不然除了英语我估计哪个都看不懂啊。”小邓一声惨叫。
“谁叫你不早生几年?你要是早生几年,我还能带你去中国逛逛,学学中文,见见慈禧太后。”雷德尔表示无压力。
“笨,你就在试卷上写满Heil Hitler,看谁敢给你低分。”施佩尔白了小邓一眼。
“这个,考虑到大家的中文水平,大家只写作文就可以了。另外,阅卷组副组长罗斯福老师让我告诉你们,谁敢在试卷上写满Heil Hitler,一律取消考试资格。”监考组长丘小胖笑眯眯地比了一个很“二”的手势,“当然啦,埃尔温,你别紧张啊,我会让富兰克林对你手下留情的。”
古将:“可以揍他吗?”
小米:“殴打监考老师后果很严重的。”
高忠犬:“但是真的很想打他。”
蒙蒂:“好歹是我们首相,你们差不多点。”
小威:“等考完了再打,赶紧答题吧。”
狐狸抽到了四川考题——手握一滴水。
“额,这到底什么意思啊?”没有文艺细胞的狐狸审题无能,“手握一滴水?要洗手吗?不对啊,洗手一滴水哪里够?再说了,沙漠里有一滴水都进嘴里了,还手握呢,浪费啊。”
“埃尔温,人家的水是个抽象概念,不是真的手握一滴水,你再好好审审题。”监考官丘小胖公然对狐狸开后门。
“‘我手握着一滴水,就是手握着一个重大的世界’?太扯了吧?”现实主义的狐狸依然审题无能,“等等,‘有沙漠干渴的大陆架’,啊哈,我知道怎么写了。”
于是觉得开窍的狐狸一脸兴奋的写下标题——手握一滴水:北非战役补给失败原因的分析。
“……我们补给失败的详细理由,可以列举如下:许多负责补给问题的有关当局根本不够尽心尽力,其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自己并未受到这种紧急情况的直接威胁。罗马还是一片升平景象,即令这些问题不能够解决,在罗马也不会马上引起危难。其中有许多人,也没有认清非洲战争已经到了生死的关头。其中有些人固然心里明白,但是因为许多不能明讲的理由,他们照样不肯努力。我早就看清这些人的嘴脸了。不管有任何困难发生,他们都说无法解决,并引用许多统计数字当作挡箭牌。这些人缺乏主动精神和实干的能力。他们早就应该卷铺盖滚蛋,让能力较强的人来取代他们。
在海上保护我们运输船只的任务,一向由意大利海军担负,其中大部分军官和不少意大利人一样,并不拥护墨索里尼,宁可看到他失败,而不愿他成功。所以他们尽量地扯烂污。
法西斯的多数高级人员都太腐化,简直不会做一点好事。他们视非洲为化外之地,根本不重视这场战争。
有少数想为我们补给问题效力的人,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也是一筹莫展……”
丘小胖完全无语:“我能告诉他他已经彻底走题了吗?”
保保抽到的是江苏省考试题《忧与爱》:“丘考官,我完全看不懂中国的诗歌啊,什么叫‘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这考题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对中国诗歌完全不懂的丘小胖也无语了:“这个,这个,反正你知道这个作文题就是忧愁与爱情的意思就好。”
“哦。”做事一向认真的保保略加思索,然后开始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爱情,就像是邂逅了一场盛宴以后,摆出苍凉无力的姿态,忧愁,也就随之而生。关于爱情,我一直以为我是理智而克制的,但是自从遇到了科斯佳以后,我发现,原来生命在我未曾预料的时候就已经摆好了局。
我和科斯佳的第一次相遇是在白雪未消的斯大林格勒,虽然在我的眼中,那一年的雪是血红的,浸透了我的士兵的鲜血。但我从未想到,原来我的爱情与忧愁,就在这片覆盖着雪和血的土地上铺展开来……
丘小胖一脸感动:“嗷呜,好优美的文笔,好伤感,好动人。对了,貌似罗科索夫斯基抽的也是这个题目吧。喂,隔壁考场的,夏尔,夏尔?戴高乐!”
戴高乐探头:“有情况,温斯顿?”
丘小胖:“没事,就想问问你罗科索夫斯基的作文是怎么写的。”
戴高乐臭着脸:“自己去看。”
于是,丘小胖无语的看到了萝卜的作文:忧愁与爱情?这谁出的题目?我只知道阴谋与爱情,对,我知道那本书是苏联人写的。不过我和弗里德里希的爱情倒真是挺忧愁的,对,真的是忧愁,没有阴谋!我也不知道我会爱上一个德国佬啊!
有人说,爱情就像便便,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这话真对啊,我一直弄不懂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么一个天真幼稚的家伙。大概是我那时候大脑犯病了,嗯,如果这是真的,那可真挺让人忧愁的。
我和弗里德里希的相遇是在斯大林格勒,当时我一听到抓住了德国的元帅,我那个兴奋啊,这辈子前所未有的兴奋啊,什么忧愁,都是浮云。不过当我看见他的时候,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真漂亮啊真漂亮,我觉得,我的爱情就在那一刻降临了……
丘小胖吐血:“我擦,这就是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的区别吗?”
戴高乐这时发现古将还没有写作文:“喂,你怎么还不动笔啊?”
古将一脸郁闷的晃晃自己的作文题——江西的《谈拥有》:“去,我还没弄清这题目啥意思呢,什么叫‘你不要想着你没有拥有什么,而要想着你拥有什么’、‘你不要想着你现在拥有什么,而要想着你没有拥有什么’?”
丘小胖:“你没有拥有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拥有什么。当然,你拥有什么也没什么,更重要的是你没有拥有什么。”
古将:“你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
小米探头:“我晕,咱俩太有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