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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粗暴地扯掉碍事的衣物。
“你……不可以……”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剧烈的瑟缩,罗科索夫斯基不由得皱起眉。
“弗里德里希,你不要这个样子嘛,好像我要对你动用什么酷刑似的。其实我真的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太粗暴了而已好不好?”
保卢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他的这种反应让罗科索夫斯基一阵泄气。但他知道如何让保卢斯开口。右手探了下去,握住了男人特有的火热,熟练的轻揉慢捻。
“唔……”保卢斯低低的发出一声呜咽。他不大喜欢这种感觉。相比之下,如果只是单纯被人侵犯时的痛苦,咬紧牙关就可以忍得住。但是当自己的欲/望被人玩弄时,那种冲击而来的快感,让他完全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停……啊……住手……”
每一次,这种呻/吟都会让罗科索夫斯基无法控制自己,他喜欢一向冷静的几乎冷漠的保卢斯发出这种失控的声音。他加快了动作,随之而来的,是他期待已久的,让人销魂蚀骨的呻/吟
真的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当欲/望被倏地强力一握,保卢斯忍不住发出明显的喘息。他试图扭动身躯来驱走这种怪异的感觉。但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对方的欲/望更加高涨。
“老天,弗里德里希,你怎么可以这么诱人?”罗科索夫斯基含着保卢斯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呢喃着。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全身心的爱上眼前这个人了,所以他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我想我爱你。”
“你……啊!”猝不及防的高/潮让保卢斯一阵失神,但更让他心脏乱跳的还是罗科索夫斯基的那一声“我爱你”。这话从一个敌国将领的口中说出来,带着奇异的违和感。
“弗里德里希,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嗯,也爱你。”罗科索夫斯基把头在保卢斯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看起来可爱极了。但他的力度大了些,撞开了枕头。白色的信纸露出了一角。
“咦,有人给你写信?还是你给别人写的信?”罗科索夫斯基好奇的拿起信纸。
“那是我的隐私。”保卢斯无力的抗议着,但显然,他的意见不受到任何重视。因为罗科索夫斯基已经将信翻开了。虽然德语糟糕的一塌糊涂,但是罗科索夫斯基还是能认出埃列娜的名字以及那句碍眼的“我爱你”的。这让他一下子气红了眼。
“这是你老婆写的?”气愤愤的质问来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嗯。”
“她说她爱你?!”
“是……”保卢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感觉让他痛苦的喘息着,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获得所需的氧气。他本能的伸手去掰罗科索夫斯基的手指,但是过了几秒钟,他又颓然的住了手,微微合上了眼,似乎放弃了生的希望。
“弗里德里希,你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以后不许你想你老婆。”松开手,罗科索夫斯基狠狠的在保卢斯的胸口上咬了一口,留下圆圆的一圈牙印。
“嘶。”保卢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还没缓过神来,就感到一阵剧痛。□的□被强行的侵犯,撕裂身体的痛苦让汗珠一下子都冒了出来。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指因为疼痛不堪而攥成了一团。他紧紧咬着牙,防止忍受不住的呻/吟出声。
“弗里德里希,别这个样子。”罗科索夫斯基皱着眉头,看着保卢斯眼中浮现的薄薄的泪光。显然他是很疼的,但他却逞强地咬住下唇,不让任何一丝声音从嘴里漏出来。这让罗科索夫斯基的心脏涨涨的难受。他俯下身,吻住了保卢斯的唇,撬开紧咬的牙齿,不让他弄伤自己。后者的舌尖瑟缩了一下,然后才在罗科索夫斯基的绞缠下,不情不愿的探出来,迎合着他的动作。
“弗里德里希,真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在越来越快的律动中,罗科索夫斯基下意识的发出不满足的叹息。他抓紧着保卢斯越发瘦削的腰,不停地用力将自己推往更深、更紧的地方。狭窄的内壁紧缚着自己的炽热,让他失去理性,只想发泄被压抑的欲念。
“你……不……”隐约的刺痛混杂着如潮的快/感,保卢斯紧抓着床单的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被刺穿的□承受着张狂的摆动,全靠自尊才没有让丢人的呻/吟脱口而出。
“弗里德里希,你……你好像都没说过你喜欢我。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罗科索夫斯基盯着那双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嘴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保卢斯似乎从没说过“我爱你”。他紧紧捧着保卢斯的脸,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保卢斯只是轻轻偏过头,一言不发。他低着眉不看罗科索夫斯基一眼的举动显然惹恼了在战场上说一不二的指挥官。他狠狠的捏着保卢斯的下巴,粗暴的吻着,吞噬着他的气息。
“嗯……”保卢斯发出痛苦的鼻音。探入他口腔中的舌尖这一次没有狂野的掠夺,而是狡黠刁难,总在他似乎要得到满足时立刻撤退,然后又在他的热情要冷却时进攻,这样来来回回地挑逗着,真是一种痛苦的惩罚。他的心里痛苦极了,本来被俘后被迫当他人发泄的玩具已经够悲惨的了,现在自己居然还为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而沉醉,实在是太让人无地自容了。
“你到底爱不爱我,弗里德里希?”直到最后释放在保卢斯的体内,罗科索夫斯基都在重复同一个问题。而保卢斯只是沉默着,眼神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萝卜,嗷呜,乃肿么又欺负保保(萝卜:还不是乃这个后妈让的?)保保,呜呜,我的保保,我的乖保保,咱们不理萝卜这个渣,咱们,咱们,哼,下章我就让阿图尔出来打个酱油,萝卜乃嫉妒去吧~~
叛徒(下)
“弗里德里希,你不要生气了嘛,先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保卢斯已经一整天都没有搭理过吵吵闹闹的罗科索夫斯基了,这主要是因为这家伙强行没收了埃列娜写给自己的信。
“弗里德里希,你不要这样不理我,我……我……”看着凑在自己面前一脸讨好撒娇的罗科索夫斯基,保卢斯又觉得自己的气生不起来。但是心情很不好,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他默默的背过身,不去看这个人。
“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锲而不舍的继续往保卢斯面前凑,只是眼神有些黯然。
而无论是保卢斯,还是罗科索夫斯基,都不知道,其实他们的命运完全可能走上另一条轨迹。
在一个月以前,也就是天王星行动开始的一年后,一架道格拉斯运输飞机低低地飞过了斯大林格勒。苏联外交官们正乘坐着这架飞机,从莫斯科飞往德黑兰会见在那里等候的美国和英国领导人。乘客中包括了瓦列金别列什科夫。
“我们紧贴着窗户彼此沉默着,首先进入我们视野的是雪地上散布的几座房子,紧接着我们便看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混乱场景:墙壁的土块,半被摧毁的建筑物的残骸,高大建筑物下的碎石瓦砾,孤立的烟囱……在白色大雪背景的映衬之下,老百姓们的黑色人影更加显眼,偶尔还能看到一些新建筑物的建设痕迹。”别列什科夫一边写下这些景象,一边用画点的方式来点数所看到的坦克残骸的数量。他能想象这里曾发生过的血战,也能明白这场卫国战争的意义,但他始终不能确认,如此血腥的战争,换来的和平是否能持久。
在德黑兰会议上,丘吉尔把“斯大林格勒之剑”赠送给了苏联人民。剑刃上写着这样一行字:“赠给刚毅的斯大林格勒市民——来自国王乔治六世的一份礼物,同时转达着全英国人民的无比崇敬之情。”斯大林双手接过这把宝剑,然后举到嘴边亲了亲剑鞘。接着他把宝剑递给了伏罗希洛夫元帅,可是这位元帅笨拙的动作却让宝剑滑出了剑鞘。宝剑落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铿锵有力,就像一个不祥的预兆。
“我提议大家共同干一杯,为即将到来的对德国人战争罪行的审判而干杯……为我们团结一致,尽快处决所有这些德国战犯而干杯。”晚宴上,斯大林举起酒杯,,“其实我们不妨对这5万名德国国防军官员处以死刑,以此来永远地打垮德国军人的政治信心。”
“英国人民将永远不支持这样的大屠杀行为,在没有合适的审判裁决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是该被杀死的。”斯大林的话激怒了丘吉尔,他起身离开了宴会。斯大林赶紧跟着他走了出去。出门之前,他双手抱肩肯定地说,他一定会把丘吉尔重新请回宴会,因为刚才自己不过是在开玩笑罢了。在随后的德黑兰会议中,这件事并没有再被提起,仿佛就是一个玩笑般的销声匿迹了。但是别列什科夫知道,如果这件事没有被英国坚决的反对,等待那些在斯大林格勒被俘的德国人的命运将是怎样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被战俘营里的德国人知晓,他们中的上层依然在是为苏联效力还是忠于元首的问题上纠缠,下层则在能否活下来的考验中挣扎。相比之下,保卢斯的处境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当然,除了这个时不时发神经骚扰自己的罗科索夫斯基。
“弗里德里希,你别这样不理我啊。求你了,你就和我说句话吧。”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也很委屈,他已经这么自说自话了好半天了,但保卢斯还是不肯看他,所以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弗里德里希,你要是再不和我说话,我……我就采取行动了。”
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威胁,保卢斯连眼睛都没抬。罗科索夫斯基已经这么威胁了自己好几次了,但都没有付诸行动。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危机感。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呢,弗里德里希?”看着保卢斯依然不出声,罗科索夫斯基忍不住垂下了眼睛,伸手就将人揽进了怀里,尽情地呼吸着他发丝间淡淡的干净的味道。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低低的叹了口气。
轻微的叹息弄得耳畔一阵痒痒,保卢斯微微颤了一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回忆起昨天的痛楚与快/感。他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一抹羞赧。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只是这么看着他,看着他轻颤的睫毛,一股冲动就像电流一样在每一根血管中游走,大脑几乎一片空白。他凑过去,吻上了保卢斯的嘴唇。
“放开。”试图压抑住唇齿被人舔舐所产生的酥麻感,保卢斯本能的向后退。
“别这样,弗里德里希,别离开我。”罗科索夫斯基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搂住保卢斯,生怕被抛弃一样。他轻柔地啃咬着对方的唇瓣,不满足地纠缠着他的舌头,直到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才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不可以……”感觉到一只冰凉凉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保卢斯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他不想让自己沉沦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但似乎罗科索夫斯基最大的乐趣就是剥离掉自己的坚持。
“为什么你总是推开我?”罗科索夫斯基觉得自己很受伤,他认为自己对保卢斯真的够好了,甚至比自己对谢罗娃还要好,他不明白为什么保卢斯总想从他身边逃开,“我对你不够好吗?”
保卢斯愣了一下,他偏过头打量着罗科索夫斯基。这个俄国人对自己真的不错,但是,这似乎不是自己爱上他的理由,虽然,的确很喜欢他。这里的情况太特